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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孫巧荷正當紅的時候,她再次遇見了退她婚的情郎,那情郎覺得與他曾經有過婚約的女子,現在竟然是個萬人騎的貨色,于他顏面有損。 正巧,那時他的政敵死對頭也喜歡逛妓院,更以蹂/躪孫巧荷為樂,每當他蹂/躪完孫巧荷,就到她這前情郎面前,明目張膽的夸孫巧荷的技術有多棒,陰陽怪氣的損他嘲諷他。 這讓他大為憤怒,一怒之下竟然派人在死對頭再次去逛妓院找孫巧荷享受的時候,殺了那死對頭,然后嫁禍給孫巧荷,想一舉除掉這兩個礙他眼的人。 政敵確實是死了,孫巧荷也如愿被關進了大牢,可無論怎么嚴刑拷打,孫巧荷死咬著不承認是他殺的那人。 孫河嘆了口氣,“后來,孫巧荷就這么被活活打死了?!?/br> 伍誠誠破口大罵,“這是什么破爛故事?!那孫巧荷的前未婚夫可真是個渣滓,他就沒遭到報應?!” 簡喜瞇眼,“現實生活又不是小說,哪有那么多現世報,老話講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就是這么個理兒?!?/br> 伍誠誠指著戲班子上正在唱戲的二人裝扮道,“ 那這么說,戲臺子上這倆人穿的,背著大刀的那個是衙門官兵對吧,那個跪地痛哭一身血淋淋鞭痕的,扮演的是孫巧荷對吧,” 此時戲臺子上的二人已經咿咿呀呀的唱到了高/潮部分,官老爺一腳毫不留情的將孫巧荷踹倒在地,然后拿下肩上大刀,喝了一口烈酒,對著刀面呸呸兩聲,大刀一甩,孫巧荷的腦袋就落了地,轱轆轆的滾到了班主腳邊,班主嚇的當即嗷了一聲,瘋了一般的四處躲藏,最后腰一貓就藏到了桌子下。 伍誠誠也呆了,摸了摸臉上的血,愣愣的說道,“唱戲的砍頭效果都這么逼真的嗎?血都是熱的,比演戲都逼真……” 戲臺上孫巧荷已經沒有了頭,身子正直愣愣的跪在原地,兩只手還在四處摸索,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著,“我的頭,我的頭……” 孫河將噴到臉上的血放到鼻尖聞了聞,頓時臉色就變了,“小少爺!這不是朱砂,這好像是……” 平時這個戲班子唱戲需要用到血的地方,都是用朱砂來代替的,眼前這明顯不是。 這是有血腥味的…… “是真的血?!焙喯颤c點頭,對孫河道,“報警吧。已經出人命了,需要警異司出動了?!?/br> “你們別慌,那扮演孫巧荷的旦角,在咱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br> 簡喜望向在桌子底下藏著渾身抖個不停,一會兒捂著雙耳,一會兒捂著雙眼的班主,沒什么情緒的道,“班主,那旦角就是一開始跑了,你們怎么找也找不到的人吧,你是不是還隱藏了什么沒跟我們說?!?/br> 班主仿佛已經被嚇傻了,什么都聽不清,只是嘴里一個勁兒瘋狂的嘀咕著‘不是我害死你的’‘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你你去找誰’…… “小少爺,竟然沒信號了?!電話打不通!”孫河舉著手機試了好幾次,電話都打不通。 “小孫那,你們這地方是怎么回事,沒有信號塔嗎?之前你不在的一個月,我給你打了許多通電話,就沒有通的時候!”伍誠誠望著黑漆漆的空地,被嚇的臉色灰白灰白的,一聽孫河孫河說連報警電話都打不通,頓時臉色更差了,慘白慘白的。 “不會啊,我們這地方窮是窮了點,但電話是能打通的啊,再說這里也沒有能阻攔信號的大山啊?!?/br> 此時一陣無比濃郁的黑霧,從深山緩緩散來,漸漸彌漫覆蓋住了整個荒野。 簡喜坐在椅子上,隨意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子,道,“別打電話了,我們遇著鬼打墻了,這片磁場已經不一樣了,電話打不出去正常?!?/br> 那黑衣女鬼這才再次把頭轉回來,望著簡喜贊許的點點頭,一字一句木訥的道,“你不僅長的好看,懂的也不少哩?!?/br> “謝謝小姐夸獎?!焙喯参⑽⒁恍?,非常紳士。 伍誠誠孫河:“……” 二人臉都快裂開了。 “孫河,你知不知道這戲班子的旦角叫什么名字?” “好像聽戲班子的人講是叫王瑛?!?/br> 那戲臺子上扮演砍了王瑛的官老頭,此時依舊在臺子上威風凜凜的耍著大刀,可面色卻驚恐至極,眼淚流個不停,仿佛又難過又害怕又恨。 簡喜道,“小姐,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黑衣女鬼慢吞吞的道,“什么?!?/br> “撤了這鬼霧?!?/br> 黑衣女鬼臉色倏地一變。 簡喜面帶微笑,身子朝黑衣女鬼微微傾斜,一字一頓的道,“好玩么,鏡、中、人?!?/br> “呵!”那黑衣女鬼身上氣勢頓時一變,從原本的呆呆訥訥,變的渾身上下充滿了邪氣,臉上的偽裝也撤了下去,露出了一張和簡喜一模一樣的一張臉,尤其是那雙眼睛里仿佛都快溢滿而出的惡意,真真當得起一句天生壞種。 “你怎么看出來的?嘖嘖,真是不好玩,還以為能逗你玩一會兒,沒想到,你還是以前那副老樣子,沒有一點娛樂情趣?!?/br> 簡喜聞言抬頭不緊不慢的道,“如果你的娛樂情趣是指殺人的話,那我估計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了?!?/br> 望著兩個簡喜,伍誠誠和孫河一陣頭皮發麻,不自覺的離倆人都遠了一些,甚至在倆人正在談話的時候,伍誠誠一把拽住孫河的胳膊,也跟著一起藏進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