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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崽戰斗力爆棚舉可愛舉美膩舉活潑的乖崽崽】:你呵呵是什么意思?危險.jpg 【東方不敗舉冷酷舉禁欲舉無所不能的浴霸粉】:呵呵,語氣助詞,表示嘲諷之意。翻譯過來就是你這狗崽子腦子都不正常,還學人家當什么鍵盤俠! 【喜崽戰斗力爆棚舉可愛舉美膩舉活潑的乖崽崽】:……你管天管地你還管人拉屎放屁? 郁家的老管家德叔正在老宅里四處找少爺,想問問馬上就是八月十三了,都要邀請堪輿界哪些大師,以及當天的宴席規格等。 好不容易在少爺書房找到了人,等他進去就見郁衡暈倒在辦公桌上,嚇的當即叫來人手將他送進自家燦和醫院。 郁衡醒來后,一直比較沉默。 他最近經常做同一個夢,夢里總出現一個人的背影。 那人一頭長如流水的墨發,無風自舞,身穿一件素白長袍,腰間系著一根長長的月牙紳帶,略顯消瘦的懷里抱著一條紫色小龍。 站在一片滔天巨浪前,望著那不斷翻涌的血黃河水,感受著那來自河水的清冽寒氣,一站就是一天。 而他仰望著那男人的背影,看著那男人孤寂到仿佛靈魂都裹上厚重寒雪,渾身不透一絲溫和。 他跟著心情也不由得哀傷起來。 不知不覺間,一看也是一天。 自從這個人影出現,郁衡腦海仿佛轟的一聲炸開,自此,他的世界里,他的雙眼里,入目的皆是他。 那男人仿佛永遠也看不夠這滔天巨河,直到懷里手臂大小的紫龍,發出充滿撒嬌意味的糯糯龍吟,他才輕笑了聲,垂頭摸了摸小紫龍的龍角。 見小紫龍舒服的瞇起一雙大眼睛,男人輕聲問:“餓了?” 紫龍瞇起忽閃忽閃的大眼,點著腦袋撒嬌,“嗷?!?/br> 郁衡望著那紫龍的眼神逐漸危險,他恨不得自己是那條紫龍。 他嫉妒那紫龍可以躺在男人懷里,更嫉妒那紫龍可以回答男人的話。 見男人和紫龍越走越遠,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空了一塊。 仿佛這世間他最重要的東西,被他弄丟了。 他想伸出雙手拉住男人,讓那男人等等他。 可他無法發出聲音,更無法伸出雙手,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背影消散在蒼黃穹廬下。 夢醒后,郁衡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疼。 還有來的十分突然的心悸。 自從他上次和簡喜那次意外親過后,身體就一直不好。 還一直能看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尤其是這個男人,已經在他夢境里出現三次了,每次他都看不到那男人的臉,只能看到一個模糊背影。 他以為自己精神錯亂,去看心理醫生。 醫生給他催眠,說他內心深處極其渴望一個人,那個人他總是下意識的想要去親近,心理醫生給他分析,說他這是憋久了,出現了錯覺。 郁衡不信。 覺得這心理醫生是個庸醫。 而且,最讓他鬧心的是,最近他竟然出現了夢游癥狀。 德叔將他身體的檢查報告遞給他,郁衡看完嘆了口氣,照舊是什么問題都沒有,讓他多注意休息,工作不要過度勞累。 可他自己清楚,這根本不是工作勞累的問題。 他,貌似是對那個男人有了些許好感,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和難過。 這種感覺來的過于莫名其妙和突然。 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二十八年來沒動過的心,竟然對著一個只在夢里見過三次的男人,動了。 他出院,照著夢境里看到的男人背影,臨摹出一個無臉男人畫像掛在臥室墻上,早晚都會膜拜一下,表達孺慕之情。 又將八月十三給赫小川看事的各種事項都安排好,這才望著窗外夜色發起呆,良久,郁衡才想起,他昏倒之前,好像正在跟那狗崽崽對噴,點開就見對方噴了十來條評論。 【喜崽戰斗力爆棚舉可愛舉美膩舉活潑的乖崽崽】:怎么了,說不過我了,啞巴了?呵呵。 【喜崽戰斗力爆棚舉可愛舉美膩舉活潑的乖崽崽】:人呢? 【喜崽戰斗力爆棚舉可愛舉美膩舉活潑的乖崽崽】:餓了? 【喜崽戰斗力爆棚舉可愛舉美膩舉活潑的乖崽崽】:嗷嗷,給我滾出來,勞資正氣著呢! 望著那“餓了”二字,郁衡腦海中又浮現夢中那男人輕聲問紫龍餓了的話,只覺得這一切都有些過于巧合。 與狗崽崽噴了這么久,郁衡因著這‘餓了’二字,突然鬼使神差的回道:“嗯,餓了?!?/br> 簡喜望著【東方不敗舉冷酷舉禁欲舉無所不能的浴霸粉】回復的【嗯,餓了】這三個大字,只感覺一陣陣驚悚。 這人突然轉性了? 怎么說話這么平和的? 這是想棄暗投明?化敵為友? “你坐過來?!?/br> 簡喜還在這琢磨接下來他要怎么還回去的時候,就聽到一道嚴肅的聲音。 簡喜抬頭就見他老爹邊胳肢窩夾著簡富貴兒這條肥狗,邊數落他懷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要他有何用。 而簡富貴兒則是歪著狗頭直愣愣的看著他,看的簡喜使勁擼了它一把狗頭。 旁邊抱著雙臂的簡赫要笑不笑的道,“簡喜喜,你洗了紋身染了頭發,突然變得像個正經人,你看,竟然連狗都不認識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