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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兵嘆氣,他知道王亞山目前的處境艱難,尤其是這次,他能撈到這么個廣告代言,還是他陪了吉橋行樂影視公司的二把手睡了好幾晚,才換來的。 “如果這次還是沒有點水花,那么我以后就要永遠當一只陪/睡的鴨子,還是一只被人挑剔年老色衰的鴨子!” 王亞山嘲諷的說,“除非不在這一行混了,可不在這里我又要去哪里呢?!?/br> 趙兵無奈,“那你把郁衡扯進來干什么?” 那郁衡可不是他們這種小嘍嘍能招惹的。 王亞山瞇眼,嘴角含著一股危險笑意,“郁衡嗎?誰叫他對我愛搭不理,等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是我腳邊的一條狗了啊。你想想趙哥,原本高高在上的精英總裁,突然變成我腳邊的一條狗,讓他往東他就往東,讓他往西他就往西,你說這多有爽啊?!?/br> 趙兵看著雙眼布滿瘋狂的王亞山,突然前所未有的感覺到一股寒涼。 …… 一進入廁所,郁衡神思就有幾分模糊,好像廁所里有什么東西非常吸引他,他脖子上掛著的玉牌隱隱閃現紅光。 這玉牌是一位寺廟大師在他出生時,送給他父親的,讓他父親時刻掛在他脖子上,同時叮囑他要戒色。 如果碰色,怕是會搞出人命。 郁老爺子當場就樂了,“搞出人命?我兒子可真有能耐,我們老郁家香火不用愁了?!?/br> 大師翻白眼,“不是新出生的人命,是要去見閻王的人命?!?/br> “……” 郁老爺子問郁衡為什么會這樣,這不是逼著他把兒子送去當和尚么。 那大師只是搖搖頭說了句天機不可泄露,就云游四海去了,再也未見。 如果不是還有這么一副翠綠玉牌在,郁老爺子當年都以為自己是做了個夢。 這么多年過去,郁家人始終都將這事記在心里,即使如今郁衡已經二十八,誰也沒有對他催過婚。 況且就連郁衡自己也半信半疑,覺得怎么可能呢。 只不過他一直都沒遇到能讓他心動的人,在他眼里,其他人也都僅僅是個人而已。 讓他想試試都沒有機會。 這次倒是讓機會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了。 郁衡神思迷糊,只剩本能的欲/望在作祟,只想找人親一親,他知道這種情況不正常,估計是被人下藥了,走進廁所內間給助理打電話。 可電話還沒撥通,就被廁所里間洗手臺上的男人吸引住所有目光。 更沒等他大腦思考明白,身體已經快于大腦,上去一把死死抱住那男人。 簡喜在王亞山走了后,就覺得自己身上不對勁,好像有一萬條小蟲子在身上爬,癢的要命。 為了防止別人發現異樣,他抱著要換的衣服跑到其他樓層廁所。 就在他身著貓頭內褲,拖著彎彎曲曲的貓尾巴,一邊撓著癢癢的胳膊,一邊戴著貓耳朵發箍卸妝時,突然被一股大力按在洗手臺上,一動不能動,一個人影驀地壓下來對著他的小嘴上去就是一頓啃。 簡喜眼睛驚的差點瞪出來。 等看清楚來人竟然是郁衡那個老狗逼后,一股火直竄天靈蓋。 小尖牙一口下去,郁衡嘴角血珠泛濫。 再一腳下去,郁衡捂著下/身蹲地痛苦呻/吟。 還沒等他進一步收拾這個家伙,就見他像個變臉機器人一樣,原本紅通通的臉色變得正常起來,雙眼也漸漸清明,仿佛又回到從前那個高冷禁欲的精英總裁。 郁衡控訴,“我這是怎么了?簡喜,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簡喜大怒,“應該是問問你到底想對我做什么吧!” 郁衡冷漠,“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么才導致我行為失常!算了,你親也親了,這回你得償所愿了?警告你以后不要在糾纏我……” 還不等他將話說完,就見自己手腳又開始動了。 郁衡鮮少驚訝,他腦袋清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身體。 他冷著臉,僵手僵腳滿臉抗拒的又逮著簡喜親了一口,“mua!” 都帶響的。 “……” “……” 艸,強來的是你,背鍋的卻是我? “勞資允許你這狗嘴啃我了嗎!你知不知道裝/逼比賣/yin更可恥!” 簡喜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什么不跟郁衡作對的狗屁話都通通見鬼去吧! 他擼下貓爪子手套,就要一拳招呼到郁衡臉上。 卻在半路突然嚶嚀一聲,腰酸腿軟臉發紅,雙眼迷離似秋波,招呼到郁衡身上的拳頭,也慢慢在他驚恐眼神下,變成抱上郁衡。 簡喜抬頭,就見郁衡比他還驚恐,更是一臉抗拒慢吞吞的往后退。 可不知什么原因,郁衡越想往后退,他的雙腿就越往前進。 二人都相互瞪著驚恐雙眼,雙唇顫抖著,“不不要??!” 可還是眼睜睜看著倆人胳膊緊緊摟抱在一起,簡喜雙腿也慢慢纏上郁衡的腰,小嘴啪嘰一聲就對上了。 那緊的,倆人腦袋使勁想分開到臉都扭曲了都分不開。 簡喜這時候才有些悟了,這他媽的是招了人家的道了。 眼見郁衡的手已經摸上他的貓屁股,簡喜頓時一個激靈,控訴罵道,“你個老畜生!你敢摸勞資屁股,勞資鯊了你!” 郁衡死死咬著下顎,瞪著自己雙手恨不得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