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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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讓皇帝眼前一亮,見她難得想著自己,秋衡不由滿心期待起來,斜斜的身子都端正了些。 只見梓玉微微頷首,約莫十個身著飄飄白衣的女子從杏林深處款款而來,腳尖輕點,手腕柔軟,舉手投足之間,嬌媚的很。她們一邊行,一邊往上座的皇帝拋媚眼……皇帝很尷尬。 “皇后,你這是?” 梓玉笑道:“這是臣妾獻給陛下的美人兒,各個舞藝精湛……”她難得俏皮地沖著秋衡眨了眨眼,意思是這些人還不錯吧? 秋衡胸悶,一口氣憋著不上不下,很想吐血。他不過是想看皇后跳支舞罷了,怎么會演變成他一下子又多出來十個女人? 現在這么多個,他應付的已經夠累了,再來十個……秋衡覺得很有必要找齊梓玉談一談。 梓玉聽完皇帝表達了自己不想要那么多女人的意愿,再聯想到近來很多妃嬪時常在她面前隱晦抱怨陛下不翻牌子,要翻也只翻王貴嬪,她覺得很有必要和這位談一談,盡一盡皇后的責任。于是,梓玉硬著頭皮勸誡道:“陛下,這個……你不是想要子嗣么?宮里女人多些,子嗣也會多,只是要雨露均沾,你懂么?專寵一人……總不大好?!?/br> 秋衡白皙的臉微微有些紅,他低著頭,猶猶豫豫地喚了聲“皇后”。 梓玉“嗯”了一聲,她覺得談論這個話題實在尷尬,于是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窘意,然后,“噗”的——全噴了。 只聽皇帝道:“皇后,朕真的不行了……” “?。?!” 梓玉望著旁邊蔫頭蔫腦的那個人,困惑道:“不會吧,陛下前些天不是還……生龍活虎的么?”那夜在兩儀殿,他二人雖然沒有行房,但是身子貼的很近的時候,梓玉還是感受到這人最直接的反應。她皺眉道:“那個,陛下,是什么時候,請御醫了么?” “那夜,在王貴嬪處……” 據皇帝自己說,那夜在還是昭儀的王貴嬪殿內,舞也跳了,酒也喝了,他便將王昭儀抱到床上,兩人纏在一處,情濃之時,他突然之間就看到了——楚氏!皇帝嚇了一跳,再定睛一看,那張臉還是王昭儀。但這樣一來,興致全無,他整個人就蔫兒了…… 王昭儀雖然郁卒,還是盡心盡力地夸了皇帝很多,見皇帝平復下心境,她就開始使盡渾身解數,可任憑她換著法子,皇帝仍是那樣……兩人心里咯噔一下,同時冒出來個念頭。 身為個男人,發生這種事情,秋衡還是很難以啟齒的。他又不愿讓太多人知道,所以,第二日夜里,他就又來王昭儀這兒了…… 熟料,還是那樣! 秋衡只得給她晉位,堵住這人的嘴! 聽了這來龍去脈,梓玉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她撓了撓頭,只能繼續勸慰道:“陛下,你要不換個人試試?” “此等丟臉之事,你還想弄得人盡皆知?”秋衡拂袖,臉更紅了些,耳根子guntang。他望著梓玉,忽然道:“皇后,既然你知道了,朕就和你……” 梓玉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模樣,卻心生疑惑:“陛下,你不會又在誆我吧?” 這個小混蛋還是很狡猾的,她不能不防,誰知道他是不是亂掰扯只為了哄她…… 秋衡氣急,抓起她的手,相當無恥道:“不信你摸——” 梓玉還來不及甩開,她的手就已經被摁到某一處。隔著薄薄的春衫,底下還是挺明顯的,梓玉的臉頓時緋紅,她手僵在那兒,怎么都不是。見那人也不松開,她硬著頭皮抓了兩下,沒料到手感出乎意料的好,梓玉點頭道:“確實挺軟的?!?/br> ……確實挺軟的? 秋衡要哭了。 作者有話要說:嚴肅臉,這是陛下負債的代價之一 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好消息就是明天周末我會繼續更新,壞消息就是后天周一中秋節我要停更【作者賣萌失敗,已被無情拍飛……】 ☆、第42章 柳二公子 連日來陛下的臉總是陰沉沉的,好似頂了一朵厚厚的烏云,與周遭曼妙的春光格格不入?;实圩叩侥膬?,哪一處就得擔心他是否會龍顏大怒。而御前伺候的人更是難做,他們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生怕惹到這位小祖宗。 沒有人知道皇帝怎么了,除了皇后這個罪魁禍首,偏偏她還不覺得錯了,秋衡無處說去,只能憋著生悶氣。 直到柳必謙的二子游歷回京,進宮面圣,皇帝的心情才好了一些,至少終于露出一絲笑意。 柳必謙膝下共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沉湎于花柳的柳松月,京城里鼎鼎有名的不成器的浪蕩子;而另外一個,就是柳松言,人稱柳二公子。此人自小專心學問,文采斐然,早有一個好名號。只可惜見過柳松言的人并不多,當今天子恰恰是見過的,而且,還是這位柳府二公子的舊識好友——柳二公子乃是天子年幼時的伴讀。 秋衡六歲入學,調皮搗蛋,上躥下跳,元興帝挑了數個官家子弟進宮做其伴讀。熟料那幫小屁孩年紀相仿,湊在一塊兒,整天沒什么好事,將好好一個南書房鬧的雞飛狗跳。柳必謙氣得吹胡子瞪眼干著急,到最后,他才自薦了二子松言。柳松言比秋衡大了好幾歲,當時已是名滿天下的少年才子。 秋衡只當此人和原來那些伴讀一樣,會對自己阿諛奉承陪著自己胡鬧,沒想到初初一見面,他就發現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赫赫有名的柳二公子居然腿疾,根本不能走! 這個認知,實在出乎年幼的秋衡的預料。 再相處下來,他發現,這人性子最最寡言少語,難處極了。柳松言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必然是尖酸刻薄極盡嘲諷,很少有人受得住。說來也奇怪,秋衡偏偏吃這一套。一來一去,秋衡便敬他為兄長,感情日益好了。 這兩年,柳松言擰著性子固執地在外游歷,近日剛剛返京,他一回京,皇帝就召他入宮了。 “參加陛下,恕草民不能下跪見禮?!?/br> “如晦,不過兩年沒見,你怎么又這么見外?”——如晦是柳松言的表字。 柳松言正色道:“陛下,松言只是一介草民,不敢造次?!?/br> 秋衡不滿:“朕讓你考科舉入朝為官,你又不愿意,總是推三阻四……”說起往事,柳松言這才淡淡一笑,兩人之間的疏離消下去些,秋衡忍不住好奇道:“如晦,你游歷在外這么久,可有什么趣事,說來給朕聽聽?” 柳松言蹙眉:“陛下,松言又不是專門說書逗樂子之人,你若是想聽,動一動嘴皮子,他們準能給你搜羅來滿屋子……” 還是那般的刻??! 秋衡也毫不在意,他賠了個罪,又問:“你這一次回京,有何打算?” “家父年歲高,兄長不成器,我又是個腿殘的,我們柳氏滿門還真是……”柳松言自嘲了一句,嘆道,“自然是尋個謀生之策?!?/br> 秋衡知曉他的脾性,這人的腿疾是他的心病,所以也就沒再追問,留他一道用了午膳,才派人送柳二公子出宮。 百無聊賴之下,皇帝自覺心情好了許多,便舔著臉去咸安宮消食了。他要當面告訴齊梓玉“朕原諒你了”,彰顯一下作為帝王的大度,熟料,皇帝仍撲了個空。 “皇后呢?”他問。 顧忌著這位最近脾氣不大好,王守福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陛下,今兒個是十五,娘娘她……” 秋衡愣住,他真的忘了日子。 原先梓玉每月十五出宮都會到他跟前說一句,而且安福門的侍衛首領也會來詢問皇帝的意思,可現在……哼哼,一個個膽大包天,居然沒人來知會他了! 秋衡按下不悅,又問:“既然你在此,那皇后帶了誰出宮?” “就錦瀾一位?!?/br> “沒有別人?”皇帝的聲音瞬間冷了許多,連面色都不自知的難看起來。 王守??s了縮脖子:“還有個趕車的小太監?!?/br> 望著空蕩蕩的咸安宮,沒有那人的身影,秋衡心下一沉,涌出很多的不安來。 這種不安,源自藏了許久的那個困惑,源自他至始至終都在努力忽視的那個問題,源自壓抑的痛苦,直到現在,逼得他不得不正視此事……秋衡心里悶悶的,很不好受,就好像那人真要背著他去私會情郎,而他還得忍著……他雖然貴為天子,可這一次,連查都不敢派人去查。 因為,若是真的,秋衡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置那人…… 秋衡獨坐在殿內,陰郁的宛如一株枯樹。 他想,等齊梓玉這次回宮,就不打算再讓她出去了,實在有些不像話!而且,他也不希望有人以梓玉和其他男人的事來興風作浪。樹大招風,太過落人口舌,對她并不好。 其實,顧慮梓玉的身份,文館的蕭先生也不愿她常來,可是禁不住梓玉苦苦哀求,說什么“先生有所不知,宮中苦悶又吃人,你可千萬不能不要我”諸如此類的話,蕭先生便心軟了,到底舍不得這個學生。 ——蕭先生是個年過半百的婦人,學富五車,在大周極富盛名,梓玉就是師承她的門下。 如今這間文館原本是蕭先生的居所,后來擴建了一番,改成文館,專收女學生。 梓玉這一日講了不過小半個時辰的經文,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額上冷汗涔涔,身下腹痛難忍,只怕葵水要至,真是要命! 更要命的是她今日偏偏穿了件月白的紗裙……單這樣想著,梓玉便坐不住了。 好容易熬完整個時辰,眾人四下散開,梓玉才出聲喚錦瀾,結果那丫頭不知去哪兒了……猶豫少頃,梓玉遮遮掩掩往后院去。后面是蕭先生的住所,她準備去救救急。院門虛掩著,吱呀一聲,梓玉推開,就怔怔頓住了步子。 院子里有個陌生的年輕男子,坐在樹蔭下,再仔細一瞧,那人竟坐在輪椅上……梓玉有些尷尬,可那人目光拂過她的方向,又撇過臉去。 見那人不理自己,梓玉只得又喚了聲“先生”,無人應答,她不得不高聲喚了幾次。 有些聒噪! 樹下的柳松言蹙眉,滿是不耐煩地轉過臉來:“蕭先生不在,你是?” 他的面容蔽在陰影下,晦暗不明,梓玉警惕道:“我是前頭的教書先生,這位公子你又是誰?”正說話間,身下突然涌出一股熱流,梓玉防范不及,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又手足無措,很是狼狽。 “無名小卒,不足掛齒?!辈煊X到梓玉的不自在,柳松言移開視線,自顧推著輪椅往外。他好像做慣了似的,也不需要旁人幫忙,動作熟練至極。 此人甫一離開,梓玉一溜煙地跑了進去。待收拾妥當,她才舒了一口氣。見堂屋后門敞著,她又穿堂而出。這兒在半山腰上,是個開闊的平地,后門外面有幾洼菜畦,綠油油的小菜迎風招展,看著可口極了。旁邊還有個雞舍,如今這幾只雞趾高氣揚,咯咯咯亂叫,這兒啄一啄,那兒啄一啄,有一只更是膽大包天,啄到梓玉繡花鞋上來了,她被唬了一跳。 旁邊廊檐下曬著陳年的小米,梓玉連忙抓了一大把,往外一揮,引得那幾只撲棱著翅膀飛奔過去,實在有趣。梓玉便又散了好幾次,逗的那些雞到處撲棱,雞毛散了一地。 梓玉哈哈大笑之際,有人哼道:“不知勤儉!” 梓玉一時怔住,她斂住笑意,循著聲看過去,就看到了剛才那位腿腳不便的青年男子。他不知什么時候冒了出來,也不知看了多久,如今只冷冷地望著別處,眸子里滿是嫌棄,好似多看她一眼都是遭罪。 做壞事突然被人抓包,梓玉訕訕地連忙道了歉。 柳松言刻薄道:“姑娘,此話留著對蕭先生說吧,你又沒有對不住在下?!?/br> 梓玉平日口齒挺伶俐的,如今被這人拿話一噎,又沒占理,一下子窘迫起來。她有些不服氣,于是偷偷打量過去。這一次,他整個人暴露在陽光之下,許是常年疾病的緣故,這人有種病態的瘦弱,若說皇帝的臉是白皙,那此人就是徹底的蒼白了…… 柳松言自小最恨旁人這樣看他,他瞥了眼過來,嗤笑道:“姑娘,在下腿疾有這么好看么?” 兩人視線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冷到了極點,好像一汪冰凍千年的寒潭,梓玉很是難堪。就算隔了這么遠,她依然能感受到此人的冷漠,還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那種冷漠望進她的眼里,她的心里,讓她心尖上有一剎那的顫意。梓玉忽然有個荒唐的念頭,這人雖是冷的,卻應該是想要人關切的…… 她垂著眼說了句抱歉,連忙轉身離開,沒走幾步,梓玉沒來由的心慌意亂,只能奔跑起來。 金烏之下,裙裾颯颯,月白之上落了點紅梅……柳松言望著她離開的方向,淡淡撇開眼。 梓玉,我們又見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hello,這里是偶爾出現的存稿君,是不是覺得更新時間神出鬼沒呢,不如動動手指收了我吧? 好的,老衲來也——法海拿出了寶器~ 以下是中秋惡搞小劇場: 惡搞一: 皇帝:元公公,為何朕近來沒有rou吃? 阿元:陛下,最近我大jj只能脖子以上,要不,給你個鴨脖啃啃? 皇帝:混賬!朕要吃rou! 阿元:可是,陛下您身體有疾啊…… 皇帝:放肆!來人,將這廝拖出去斬了! 法海:好的,老衲又來也—— 惡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