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翠袖斬釘截鐵的說:“你不會?!?/br> 錢多多摸著鼻子說:“你怎么知道?” 翠袖說:“因為你好吃?!泵看蝸矶寄艹缘艉枚喔恻c。整個荷花村都沒有一家有朵朵的鋪子有這么多好吃的。 錢多多說:“也許我能忍住不吃呢?” 翠袖說:“要是能忍住,你就不會這么胖了呀?!?/br> 錢多多指著朵朵說:“她也很胖呀?!?/br> 翠袖說:“因為她也很能吃。我不知道你和她比有什么意義?!?/br> 錢多多:“……”。 那幾兩銀子翠袖托人送回了自己的家,也許幾兩對錢多多來說是無所謂的,對翠袖一家卻是很重要的。 自從翠袖來了,每天都是翠袖給關禁閉的趙四哥送飯的?,F在趙四哥就跪在那面壁思過的。本來李懷訂親了,趙四哥也不用被關禁閉了。但是趙四哥說要去找李懷,不讓她訂親,要帶著李懷私奔。這個年代不訂親就私奔是要浸豬籠的。所以趙四哥又被關禁閉了。 所謂的禁閉就是把你關在一個屋子里,屋子里當然沒有小說書電視什么的,然后你就一個人無聊寂寞的呆在里面吧。除了來給你送飯的人,你見不到任何人。 現在天已經全黑下來了,只有月亮帶著星星在天空照著著寂寥的人家。風涼涼的吹在人身上,不被人所愛的人總是容易冷的,所以趙四哥冷,翠袖也冷。 趙四哥的屋子亮著燈,透過窗紗可以看見他寂寥又落寞的背影,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著別的女人傷心,這感情總是有些淡淡的苦澀。 翠袖站在門外,輕輕的喚道:“趙四哥?!?/br> 趙四哥往門的方向望了過來,“進來吧?!?/br> 翠袖淺淺一笑說:“你該餓了吧。今天有你最喜歡的醬排骨哦?!?/br> 她的手不像李懷那么白白嫩嫩,柔弱無骨,反而布滿了繭,但是她為他打開食盒拿出筷子的動作卻又無比的優雅,還帶著溫情。 他一口一口的吃起飯來,他吃的很慢,他想讓翠袖在這里多呆一會,一個人處久了總是格外渴望別人的聲音。這個時候,這個別人是誰已經無所謂了。 翠袖低垂著眼,坐在他的身邊,并不說話,像是一個受了虐待的小媳婦,有一種格外的瘦弱。 他問:“人人都說你對我一往情深,見到了我卻一句話都沒有嗎?” 翠袖笑了笑,很溫柔的那種,“我想說的話你不會想聽的?!?/br>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恍若罌粟花開?!敖裉炷悴环琳f說?!?/br> 翠袖輕聲道:“你想聽哪些方面的?” “你想到了什么便說什么?!?/br> “你在我眼前我想到的也都是關于你的?!?/br> “關于我的?你不妨說說呀?!?/br> 翠袖吃吃的笑了笑:“你聽了便會覺得我在奉承你?!?/br> 趙四哥眼中有股深深的笑意:“你這句話就是最大的奉承?!?/br> 趙四哥看著她深嘆了一口氣:“你與朵朵小時候都喜歡纏著我?,F在朵朵已經走了出去,你又何必困在里面?” 翠袖歪著頭,有些天真可愛的樣子,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她說:“因為朵朵有了一個愛她的人呀,有別人拉一把總是很容易出去的?!?/br> 趙四哥的喉間逸出低沉又愉悅的笑意:“你這簡直是說沒人愛你一樣?!?/br> 翠袖也不覺得自尊心受傷,反而坦然的承認:“是呀。男人中除了我爹就是沒人愛我。所以我想要你愛我?!?/br> 趙四哥簡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太直接太透明了,她勇于承認自己的愛情,哪怕是無望的。他不忍心回答她他是不愛他的,他不想她受傷。 翠袖用一種很飄忽的聲音說:“人是不可能只為自己活著的。就算再深的愛都要回歸于現實?!?/br> 趙四哥愣了一下,看著昏黃色燈光下,她的笑顏那么恬靜,他幾乎可以想見她柔軟而純凈的內心?!澳氵@是再勸我放棄李懷?!?/br> “不。我只是再勸你用一種更婉轉的方式。愛不只是占有,還有等待與守候?!?/br> “你好像懂得很多的樣子?!?/br> “因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br> “那你覺得李懷會和我私奔嗎?” “你說要私奔是為了氣古大娘吧。你明知道李懷不會跟你私奔的?!?/br> “我不知道。她說她需要錢,很多錢,但是我沒辦法給她?!?/br> 翠袖看著他失落的樣子,心軟的一塌糊涂?!澳悄憧梢缘嚷?。等你有錢了,等她需要你了。她如果愛你,你總是有機會的?!?/br> 他反駁道:“可是那還不知道需要等多久?!?/br> 翠袖的眼底有看懂一切的光芒:“你若是真愛她,就等著她好了。愛一個人本來就是看著她好,自己就會覺得好的呀。如果她有一天過得不幸福,你就再過去給她溫暖?!?/br> 趙四哥低頭想了很久,不再說話。 翠袖說:“我先告辭了。你慢慢想想我說的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2 章 慕容給朵朵的那兩件狐裘都是披風型的。在下巴底下一系就可以穿著見人了。一件是大紅色的,朵朵年紀小,穿上去頗有幾分小紅帽一樣的感覺。那狐裘的鎖邊都是白色的狐毛,顯得狐裘底下的人格外的嬌小可愛。因著狐裘暖和,朵朵經常里面就穿個薄薄的小龍女紗裙,外面套著個狐裘。 還有一件是白色的狐裘,一穿著站在雪地中,就像雪山白蓮,和那雪都融成了一體了。不過她一穿這件狐裘,張氏就緊盯著她,一看見她不愛干凈,就擰著她的小耳朵數落她。搞的朵朵都不敢穿白色的了。 今天下了雪,朵朵就穿著她的大紅色狐裘,把帽子戴好,手里還揣著個鏤金小暖爐。這個小暖爐是趙三哥送給她的,難得一見的小兔子形狀,超可愛的。朵朵每天都愛不釋手的抱著。 因為朵朵去的太早,趙家的人都不沒起來,只有翠袖先起來做飯的。 朵朵一閃進了門,彎了食指和中指,做了個跪的動作,悄悄的說:“我簡直太佩服你了。賢惠中的戰斗機,賢良中的vip呀,這么早起來給一大家做早飯?!?/br> 翠袖說:“你怎么起這么早,以前不出太陽你不起來的?!?/br> 朵朵小聲說:“昨天晚上睡的太早,早上睡不著了?!?/br> 翠袖問:“那你現在是要?” “我去找趙三哥啦?!?/br> “他昨晚忙著殺豬賣,忙到了好晚才睡?!币驗榭爝^年了,買豬rou的人特別多,趙家現在很忙。 朵朵拍了拍翠袖的肩膀說:“沒關系。我去了他只會睡的更香。別告訴古大娘我來了哦,她一會要生氣我惹三哥睡不好?!?/br> 翠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要去就快點去。晚了我姨就起來了?!?/br> 朵朵親了翠袖一下:“我的好翠袖,我謝謝你?!?/br> 朵朵躡手躡腳的閃進了趙三哥的房間。趙三哥正蓋著被子睡的熱火朝天的呢,朵朵就加速度沖到了床上,一下子就撲到了趙三哥的身子,隔著背子壓他。 趙三哥的眼睛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呢,迷離著個眼睛看朵朵。 朵朵張口就咬他高挺的鼻梁,咬他英俊的臉龐,咬他臉頰上緊致的rou。 趙三哥這下子徹底醒了,伸出結實的雙臂就環住了粉妝玉琢的小寶貝,沙啞的聲音含著驚喜:“你怎么來了?!?/br> 朵朵在他懷里吃吃的直笑,邊親他邊說:“特來和公子偷情?!?/br> 趙三哥解開了她下巴上的蝴蝶結,將她的狐裘給脫下來放到了一邊,調笑道:“你今天穿的這么漂亮就是為了偷情的啊?!?/br> 朵朵將自己的錦荷繡花鞋給蹬開了,光著嫩滑的小腳踩上了三哥結實性感的胸膛,咯咯的說著:“三哥幫我捂捂,走來踩了雪,冷著呢?!?/br> 三哥被她冰涼的小腳丫凍的一哆嗦,隨后伸出雙手給她的小腳丫搓搓,心疼的說:“這大雪的天誰叫你來這里的,等會凍病了,你就要哭鼻子了?!?/br> 朵朵皺著鼻子說:“才不會哭,要是我生病了呀,就親親你,把病傳染給你,這叫過病,然后我就好了?!?/br> 三哥佯怒,輕輕的咬她的腳指頭,“你個小壞丫頭?!?/br> 朵朵便又咯咯的笑開了,“別咬,癢著呢。癢?!?/br> 這個時候趙三哥哪里聽她的,一個一個的把腳丫子咬了個遍。朵朵就像那墊板上的魚不停的跳騰。 跳騰累了,她就躺在那里直喘,小小的胸膛在那急劇的起伏著,嬌嫩的臉上也起了霞光一樣的紅暈,水眸里星星點點的亮光。 趙三哥被這風情勾了魂,拽著小姑娘就將她摟進了懷里,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唇齒相依,他的吻技越來越好,朵朵被她親的迷迷糊糊,深身酸軟?,F在的趙三哥也算是個接吻高手了,技術還都是從她身上練出來的。 她被三哥按在懷中,親的神志不清。 三哥瞧她被自己親的一臉迷離只覺得心頭上的火越燒越旺,更加兇猛的吻她,就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一樣。舔著水嫩的嘴唇,舌頭探進去,舔她的牙齦。 朵朵被他弄得癢癢的,在他懷里軟成了一泓清水,也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他的。 三哥一下就咂住了朵朵水潤溫暖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嘴里來,唆唆舔舔。等三哥開始啃她細嫩的脖子和小巧的耳朵時,朵朵才有機會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太需要補充氧氣了,接吻完全是個考驗肺活量的事情。強烈建議天~~~朝體檢的時候派幾批大明星來考驗我們的肺活量。 三哥的手將朵朵的紗裙往兩邊一扯,一只雪色的小白兔就跳了出來。這還是三哥第一次看見朵朵的小白兔,他愣愣的伸手點了點那團綿軟嫩滑,雪峰的上面長著嬌艷欲滴的小櫻桃。 朵朵沒好氣的說:“你看什么呀?” 三哥一動不動的再那里繼續看著細滑瑩白的雪峰,“朵朵,你這里長的真好看?!?/br> 朵朵惡作劇的說:“不然我全脫了然后我們兩蓋著棉被睡覺啊?!?/br> 趙三哥覺得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朵朵,你說話的時候真像蕩~~~婦?!?/br> 朵朵撇撇嘴,滿不在乎的說:“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床下是賢婦,床上是蕩~~~~婦,這才是女人的最高境界,你娶了個最高標準的女孩子,你知不知道呀?” 趙三哥刮了刮她挺俏的小鼻子,嘲笑道:“不知羞?!?/br> 然后俯著吸吮著那團綿軟,發出嘖嘖的聲音。他的手也不停,真的把朵朵給扒光了。她的身體潔白又純潔,像是個無辜的小綿羊,三哥下定決心今早要好好欺負下她。 三哥的手帶著炙熱的溫度在朵朵身上輕柔的劃過去,劃來劃去的,將朵朵摸了一遍又一遍,朵朵氣惱的說:“你別老是劃來劃去的。癢死我了?!?/br> 三哥笑著說:“我就是想先試試手感?!?/br> 朵朵:“……”。 片刻后,朵朵突然暴起,將趙三哥也扒了個精光,兩人皮膚沒有任何阻礙的挨在了一起。三哥身上的溫度極燙,像是隔著木桶摸開水時候的感覺。但是朵朵身上的皮膚常年都是涼的,就像春天時小河水的溫度。 兩人甫一貼到一起,朵朵就在那咋咋呼呼,“你身上貼著好舒服呀,就像是個會自動發熱的小鐵爐,要是能天天靠在你懷里就好了?!?/br> 三哥長嘆了口氣:“只怕你冬天想靠,夏天就要把我踢到一邊了?!?/br> 朵朵心里是這樣想的,但是哪能承認呢,昧著良心說:“夏天我給三哥涼涼呀?!?/br> 三哥唇畔勾起了一絲弧度,摸著她的頭說:“我才不相信你個小沒良心的呢?!?/br> 朵朵摸著他光潔白璧的胸膛,不由心猿意馬。他結實的手臂正環著她的腰身,沒有一絲贅rou的前胸坦承于她的眼下,他身上的少年之氣加上這種姿勢還來的占有的味道都充斥于她的鼻下,朵朵的眼神莫名就迷離了起來。 她親著她堅如磐石的手臂,吻著他胸前的茱萸,就像是中了迷毒一樣,不停的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