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
——抱著僥幸的心理問一問,應該不是瓷崽吧? ——你在傅導微博下問,傅導看著顯然也不知道啊…… ——都別掙扎了,十有八九就是瓷崽,那個號的微博名就叫崽崽,從一開始就是。 ——是的,須瓷剛剛發的微博截圖里傅生也經常叫他崽崽…… 須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反應過來后飛快地捂住手機,臉都憋紅了:“你別看!” 傅生忍著笑:“原來你還有個小號?” 須瓷否認:“沒有!” 傅生哦了一聲:“前天坦白局的時候怎么講的,沒有事情瞞著我了?” 須瓷攥著傅生衣服:“這個不算……” 傅生從側面拍了下他屁股,故作面無表情:“那你下去?!?/br> 須瓷急了:“沒有騙你,小號什么都沒有……” 傅生倒沒生氣,就是好笑:“好好我信你,不看不看?!?/br> 可粉絲想讓傅生看,他們不僅截圖須瓷小號內容私信給傅生,還把須瓷小號送上了熱搜。 ——須瓷你別裝死!你出來說個話這到底是不是你? ——嗚嗚對不起瓷崽,之前不該罵你那么難聽…… ——我罵得也挺難聽,說他沒教養神經病…… ——你們在說什么小號?沒有小號,我們都知道的,瓷崽沒有小號。 ——對對,瓷崽哪來的小號,你們瞎說什么?(快快配合我,萬一把瓷崽惹急了他大號小號都不發微博了,我們去哪吃糖?) ——以瓷崽的性格還真有可能,感覺他挺害臊…… ——都別說了,再說他真的不要微博了,這都上熱搜了他還裝沒看到哈哈哈哈哈 ——絕了啊啊,瓷崽小號挺能嘮啊,幾乎是一天一條微博,笑死我了…… ——靠靠你們截圖了沒,須瓷小號微博全部沒了,不知道是刪了還是設置了個人可見…… ——你有本事發有本事別刪啊哈哈哈 ——論大型社死是什么感覺噗噗。 須瓷面無表情地牽著傅生的手跟在他身后上了機,頭等艙加上他們倆才三個客人,看來去這個地方的人不多。 上了飛機須瓷就以最快的速度把傅生和自己的手機都關了機,畢竟雖然微博動態隱藏了起來,但肯定有人提前截圖了。 傅生全程忍著笑,配合著他的小羞恥。 他們此次的目的地是一座三線城市,下機后還要做一段大巴車才行,傅生不想須瓷的小屁股受罪,直接包了一輛商務車將他們送過去。 商務車的前座和后座之間有隔板,須瓷也毫無顧忌地窩在了傅生懷里。 屁股剛好卡在腿間不著沙發,沒那么疼。 傅生低頭親了他一下:“困就睡會兒,到了叫你?!?/br> 須瓷有些緊張:“我們要在那里呆幾天啊……” 傅生挑眉:“怎么也要住上十天半個月吧,不然你的三十萬不是白花了?” 須瓷咬了下唇:“是二十九萬……” 傅生:“稅錢不是錢?” 須瓷郁悶地悶住臉:“可以賣掉?!?/br> “賣什么?”傅生揶揄道,“留著以后還能去鄉下養老?!?/br> 須瓷:“……” 第150章 番外(下)永遠愛你 夜色很濃,窗簾被晚風吹得呼呼作響,帶著聲聲蟬鳴傳入耳簾。 房里沒有明顯的人聲,洗手間傳來一陣嘀嗒、嘀嗒的水聲…… 借著月光可見床上正熟睡著一個男人,令人驚悚的是他的腰間還有一道略顯單薄的身影。 月色直接撒在對方光潔的皮膚上,沒有絲毫衣物的遮攔。 單薄身影有些苦惱地拿著一個帶有鈴鐺的繩子往腳踝上系,可是卻因為手上濕滑許久沒扣進去。 好不容易給腳踝系好,還不敢亂動,怕鈴鐺聲響起吵醒熟睡的人。 脖子上最麻煩,因為鈴鐺很大,所以聲音也偏大一些,系的過程中不小心動了一下,發出一陣悅耳的鈴聲。 他嚇得呼吸一窒,悄悄瞟了眼還閉著眼睛的男人。 月光下,男人右手腕上的金屬泛著亮眼的光。 還好,沒醒…… 終于把脖子上的鈴鐺也系好了,還調整好了位置,他朝后退了幾步,然后親吻下去,像是過去做過的很多次那樣。 身后兩團還有些麻痛,借著月色可見并不清爽,像是提前處理過了。 深入吃吐的他并沒有多加思考,為什么都這么動作了對方還是沒醒。 等到冰淇淋能脹滿紙袋的地步,紙袋自覺慢慢裹住冰淇淋,防止它太早軟化。 可尺寸似乎有些不合,紙袋快要被撐破了,但依然兢兢業業地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努力向下包攏。 忽然間,一聲驚呼響起,原來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來,用還自由的左手一把拉住身上人的手臂,后者毫無疑問地倒下來,趴在了他身上急促地呼吸著,伴隨他倒下的還有一陣悅耳的鈴鐺聲。 臀/部一下坐實了,特別疼,逼得身上那位眼淚都冒了出來。 須瓷抹了把眼角:“你怎么醒了……” 傅生單手摩挲著他的腰:“不醒怎么知道你玩得這么花呢?” 須瓷有些委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傅生握緊了他的腰線:“你這么大動靜我能不醒?” 須瓷嘟了下嘴,早知道就把兩只手都銬起來了。 但因為怕把傅生吵醒,就只綁了他的兩只腳踝和一只左手腕。 傅生試圖支起膝蓋,但沒拉動。 綁得還挺緊…… 他平靜問:“想做什么?” 須瓷抿了下唇,自己撐著傅生胸口努力爬了起來,把滑出去的雪糕重新扶進紙袋里。 鈴鐺隨著主人的動作和風聲的共鳴響個不停,現是初秋,夜色微涼,但晚風絲毫沒能驅走兩人身上的汗液,月光為汗水鋪上了一層亮晶晶的光暈。 地上的影子不時浮動著,有時累了會停下來歇歇,歇好再繼續。 可無論坐著的影子多么努力,另外一位都始終保持著平穩冷靜,若不是額角的細汗以及越來越幽深的眸色,都看不出來他正在承受什么。 須瓷和他對視了幾秒,突然就委屈地哭了,哭就算了,還不知輕重的一pi股坐了下來,讓傅生倒抽一口涼水。 傅生無奈道:“要這么玩的是你,現在哭得也是你,你說說,你到底要干嘛?” 須瓷委屈巴巴:“屁股疼……”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這兩天哪里用這么受罪,椅子坐不得,睡著不能平躺,連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傅生好笑:“知道疼你還這么來?” 須瓷就很不高興。 他都兩天沒和傅生親密了,可傅生好像一點都想要他。 網上說,三十歲的男人依然如老虎一樣精力充沛……何況傅生還沒三十歲呢。 “你親親我……” “小混蛋?!备瞪鲆曋?,“這樣我怎么親你?或者你解開我,我們換個姿勢?!?/br> 須瓷拒絕得非常果斷:“不要!放開你就要跑了?!?/br> 傅生詭異地頓了一秒:“行,那你繼續?!?/br> 須瓷:“……” 繼續就繼續。 結果就是一邊哭一邊繼續,斷斷續續的,他難受傅生也難受,最后還是傅生忍無可忍地握住他的腰把人拉下來,用左手挾制住他的下巴強行吻了上去。 傅生:“往上來點?!?/br> 須瓷比傅生矮,因此這個姿勢接吻就有點累,須瓷得抬著頭,傅生得低著頭。 “不行……”須瓷瞇著眼睛含糊道,“往上就掉出去了?!?/br> “……”傅生瞇了下眼睛,哄道,“先給我解開,這樣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須瓷臉上是生理性的薄紅,還有一道道淚痕,他用自己累極的大腦想了想:“好吧……” 一分鐘后,鑰匙和地板傳出了啪嗒一聲。 傅生:“……” 須瓷愧疚道:“對不起哥,它從床縫掉下去了……” 床肚下面較窄,人沒法爬進去,偏偏原房東又放了些紙箱在里面,這一下還不知道掉進了哪里。 須瓷好聲好氣地跟傅生商量:“明天早上我再找可以嗎……” 傅生靜默地看著他。 須瓷討好地在他脖頸處蹭著:“明天一起來我就去找?!?/br> “行?!备瞪米笫謹堊№毚傻难苯影讶朔狭舜?,“來——現在你先把剛剛沒做完的事解決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