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
肖悅連忙話鋒一轉:“多余的我就不說了,祝大家工作順利,須瓷和傅導永結同心!” 她擦了把眼淚,看著須瓷的臉色由陰轉晴,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于幕笑得不行,他故意逗肖悅對傅生說:“演技確實不行,剛剛那場就該重拍,真正上吊自殺死的人哪有那么好看?” 肖悅立刻給了于幕一拳:“這是電視劇,電視劇懂嗎!要那么寫實我還不得丑死?” 玩鬧過后,肖悅又開始傷感了。 她上微博大號發了條動態:殺青了……難過,舍不得翩翩少年郎。 ——笑死我了,這話換作別人我都信了。 ——于幕:勿cue。 ——到底是誰昨晚在小號說,“難過,后面就不能現場磕cp了”。 ——哈哈哈哈哈肖悅你老實說到底是舍不得誰? ——我說昨晚怎么小號發了這條微博呢,還嚇了一跳以為傅導和須瓷感情出問題了,感情是你要殺青了,嘔(狗頭)。 ——慕鈺:我媳婦兒瘋狂地磕我弟和其他狗男人的cp怎么辦? ——其實慕鈺和慕襄的兄弟cp你們不覺得也很好磕嗎?慕鈺從某方面來說真的很寵慕襄了,慕襄每次說要弄死慕鈺都沒下得了手…… ——放屁!慕襄和國師才是綁死的好嗎,邪教退散! ——樓上也在放屁!慕襄明明是傅導的?。ü奉^) ——看著樓上的話我陷入了沉思,師禾這個沒有感情的笨蛋顯然配不上我慕襄,那不如讓來場次元碰撞,讓慕襄這個次元人物死后穿越到了現實生活遇到了傅導,然后被寵上了天…… ——筆給你[跪下遞筆jpg] …… 肖悅作為一個殺青的主要演員,給劇組平添了幾分離別的傷感。 畢竟大家在一塊共同相處了幾個月,多少有點感情在里面。 特別是肖悅性子活潑,好說話,跟誰都能聊得來,她還給所有人都準備了離別禮物,一份她親手做的小糕點。 肖悅笑得特別高興:“是葉老師教我的!以后我上綜藝也終于有項拿得出手的技能了!” 葉清竹站在角落里抿了口茶,淺淡地揚了揚嘴角。 除了肖悅的殺青,劇組里工作人員熱議最多的便是那條關于駱其風的熱搜,現在網上兩極分化,一方認為那不可能是駱其風,要么是他的粉絲模仿胎記紋得身,要么只是巧合。 至于另一方則覺得駱其風這么久沒回應,應該就是他沒錯了,壓死一只無辜的貓,氣得老人心梗發作肇事逃逸離去,不追責簡直天理難容。 這條言論剛出,駱其風的公關團隊就給出了回應,說已經給這個娛樂大v發了律師函要告他誹謗。 粉絲們自然瞬間有了定心骨,但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律師函不過是一個穩定軍心、添加氣勢的手段,誰都能發,但真相還是要等法律判定才算數。 今晚的須瓷又有些失眠,傅生哄著他吃了顆安眠藥睡去了。 或許是駱其安的事讓須瓷有些不安,即便傅生還要處理工作得坐在沙發上,他也要跨坐在傅生腿上,緊緊趴在他脖頸間才愿意睡去。 傅生處理的是自己公司的事,雖然總裁的位置已經給了別人退居幕后,但他到底還是三大股東之一,該處理的事一項少不掉。 好不容易在其他幾人揶揄的目光中結束了視頻會議,傅生就接到了徐洲的來電。 “好消息?!?/br> “面包車里有線索?” “沒有?!毙熘逕o情道,“聽了你的話我親自去檢查了三遍車,還差點被當成了賊,什么都沒發現?!?/br> 傅生:“……” 徐洲話鋒一轉:“但是我在棄車點發現了一根燃燒過半的煙頭,看起來應該就是車禍那天扔下的,如果能想辦法核對一下駱其安的dan……” 傅生微訝:“你懷疑開車的人是駱其安?” “對,我反復看過好幾遍那些路段的監控,雖然人遮得很嚴實,但越看越像駱其安本人?!?/br> 雖然親自開車想要撞死弟弟這種事在常人看來不能理解,但想想駱其安經歷過的那些事,心理也未必正常。 而一個心理變態的人做出什么事來都不奇怪。 第124章 (粗更)殺青 【我是他一個人的貓?!?/br> 小孩不老實地動了動,裹在睡夢里在他頸間蹭了蹭,傅生側頭親了下才問徐洲:“你看到今天的熱搜了嗎?” “駱其風那個?”徐洲點點頭,“我看到了,但是不確定里面的人是誰???” “嗯……有沒有可能拿到當年這輛無牌照車子經過的其它地段的監控,證實里面的人是他?” “……難?!毙熘逕o奈,“你太高看監控了,路面監控保存三個月都算多的了?!?/br> 傅生蹙了下眉頭:“單熱搜的那個視頻無法給車主定罪對吧?!?/br> 徐洲沒迎合這一點:“倒也不是,我查過那輛車,賊雞兒貴,其實查查買主就行,國內應該沒售出幾輛,然后再讓其它車主列出不在場證明,不過也有狡辯空間……” 比如立刻找個人頂罪,先給這人手臂的相同位置紋一個和胎記一模一樣的紋身,就說他是自己朋友,借的車。 畢竟光憑一個監控,也無法判定那條手臂上的到底是胎記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就像是你說的,要是能找到其它路段的監控就好了……” 徐洲靈光一閃:“一般如果出過事故的交通路段,監控視頻會作為證據保存期比較長,我去找找看?!?/br> “好?!备瞪鷶堊⌒『⒌难?,把人抱起來放倒在床上,“辛苦了?!?/br> “跟我客氣啥……”徐洲還沒說完,就隱約聽到了軟軟的一聲“哥”,嘴角不由一抽,“我在這忙死忙活給你找證據,你倒好,溫香軟玉在懷……” “瞎說什么?!备瞪鸁o語,“他睡著了?!?/br> 徐洲本還想吐槽,隨后突然想到:“熱搜這事不會跟你家小媳婦兒有關吧?我怎么記得你說過他養過貓,而且當初帶頭找媒體曝光戒同所的就是一個老人呢……” “嗯?!备瞪┥韼晚毚缮w好被子理了下頭發,隨后走到窗邊,“所以駱其安必須倒?!?/br> “……已經確定是駱其安了嗎?” “沒有證據,但大概率是他?!?/br> “我明白了,視頻里駱其風不是扔了一個煙頭嗎?你有時間問問須瓷,還記不記得是什么牌子的?!?/br> “好?!?/br> 雖然兩年前的那根煙頭不能作為實際證據使用,但如果能證實和它和徐洲今天找到的一樣,那至少能在主觀上確定兩年前的車主和前幾天的車主是同一個人,且就是駱其安本人。 “也挺晚了,你早點休息?!毙熘拗鲃訏斓袅穗娫?。 傅生回到床邊,可能是感受不到他的氣息了,須瓷眉頭皺著翻了兩個身了,被子都已經滑到了腰間。 他側身躺到須瓷身邊,將手臂墊在他頸下將人攬進懷里,小孩總算是老實了。 傅生親了下他額頭,閉上眼睛卻沒多少睡意。 《往生》快要殺青了,后面先制定一下兩人新房的裝修計劃,然后出去旅居。 如梅林所說,讓他離開病源會恢復得更快一些,傅生自然不放心讓須瓷離開自己,須瓷也不會愿意。 那就先離開這個城市,遠離過去兩年里認識的人群,去新的地點體驗新鮮的東西,總會好的。 傅生無奈一笑,又低頭親了下須瓷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掃在唇上,又酥又癢。 須瓷的小臂傅生一只手就能握住,大臂也沒差多少。 之前他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須瓷也瘦,但還沒到這個地步,一百二十幾斤總是有的,畢竟一米七幾的個子。 但現在除了屁股之外的其它地方基本隨手一模都是骨頭,這些天總算是長了幾斤。 —— 面前空蕩蕩一片,很黑,須瓷有些心慌地叫著傅生的名字,恐慌在心中一點點漫延。 哥…… 沒有回應。 他去哪兒了,是不是不要他了…… 周圍突然亮起了燈,黑暗被驅散了,換為孤冷的慘白,須瓷瞳孔一縮,這里是他曾經待過的那個戒同所…… 他為什么又回到了這里……傅生呢…… “你在找誰?” 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須瓷猛得轉身,他看見了一張和駱其風一模一樣的臉。 對方惡意地對他笑了聲:“你忘了嗎?他已經拋棄你走了……” 他不要你了。 須瓷捂住耳朵,可這句話就像是魔咒一樣旋轉在他耳邊,意識越見下沉,慢慢跌入無盡的黑暗中…… 直到,直到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帶著只有他能擁有的溫柔。 “崽兒?” 須瓷睜開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傅生愣了好一會兒。 “做噩夢了?”傅生拭去須瓷額頭細密的汗珠,親了親他嘴巴,“我在這兒呢?!?/br> 須瓷抬手抱住傅生的腰,悶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覺得駱其安……” 陡然聽到這個名字,傅生臉色冷了點,剛剛須瓷做噩夢估計就是因為他。 “他可能也去過那里?!?/br> “……”傅生瞬間反應過來,“他也是那兒的客人?” “我……”須瓷在傅生鎖骨處蹭了蹭,“周伯找到我那天,剛好有人點了我的名字……我聽見有人稱他為l先生……” 傅生眉頭微蹙,l……駱…… 須瓷沒聽見傅生的聲音,有點慌:“我真的不認識他,也沒有人碰過我……” 傅生心里一軟,先把駱其安放到一邊去,哄著須瓷睡覺:“我知道了,先不管這些,才四點呢,再睡會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