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我很早就知道我喜歡你?!表毚赏蝗恍÷暤卣f了一句。 “那崽兒比慕襄聰明多了?!备瞪绦?,“那有多早?” 須瓷的耳根突然不自覺地紅了一下,囁喏半天沒說出話。 “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喜歡我的?”傅生湊近須瓷耳邊低聲問,聽得須瓷耳根都酥了。 “第一次見面那天晚上,我夢見……”須瓷掙扎半晌,有些難以啟齒,“夢見你親我?!?/br> 傅生這是真沒想到,須瓷口中的“早”竟然是這么早。 “只是親?”他抬手撫上須瓷的唇,“沒做別的什么?” “……嗯?!表毚蓜e開視線,卻是只是親,親哪兒不是親昵? “那你這算不算見色起意?”傅生抬起須瓷的下巴,在他涂著薄薄唇膏的嘴上親了一口,“崽兒這么饑渴啊,第一天見面就……” 傅生猝不及防地被須瓷捂住了嘴巴,小孩臉都染上了一層薄紅,顯然是對害臊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傅生忍著笑,把須瓷的手從嘴上拿開:“好了,不逗你,我們須瓷最矜持了?!?/br> 須瓷:“……” 腿又隱隱泛起了酸痛。 —— 今天因為戲多,雖然來自微博的私信不斷,但須瓷都沒還沒看。 他先去給傅生昨天凌晨發的生日祝福點了個贊,然后悄悄發了一張今天剛偷拍的傅生照片。 但因為拍的太好看了,須瓷發完就后悔了,立刻刪除,然后若無其事地發了一張昨天拍的陽春面照片。 文案:很好吃。 ——我剛眼瞎了?剛須瓷是不是發了一張傅導的照片? ——你沒瞎,我也看見了…… ——我秒點的!剛想評論傅導神仙顏值結果字都沒打完微博就被刪了。 ——我想保存當壁紙來著……可須瓷刪得太快…… ——笑死我,須瓷你別裝死,你出來,咱們好好聊聊為什么發完又刪了? ——我來解析一下須瓷心理過程:剛過完生日,想秀恩愛,發張老公照片吧。發完:不信,老公太帥了,發出來肯定又有很多不矜持的網友叫老公,刪掉! ——樓上66666,這個心理活動沒毛病哈哈哈哈,邏輯簡直完美! ——我還接一下十九樓:但因為秀恩愛的目的沒達到,于是須小瓷又發了一張陽春面的照片,參考昨天肖悅發的傅導親手做的蛋糕,陽春面搞不好也是傅導做的。 ——須瓷怎么這么好玩哈哈哈哈,wl。 ——就我好奇須瓷生日傅導送了什么禮物嗎? ——同好奇。 ——同。 ——容我大膽猜一下,比較勁爆的情/趣用品(惡魔低語jpg) 須瓷裝作無事發生自己剛剛沒刪過微博的樣子暗中窺屏,然后下一秒就看到傅生給他點了贊,還回復了點贊最高的詢問禮物的樓層—— 全身家當。 ——臥槽捕捉活的傅導! ——我沒了啊啊啊,全身家當簡直絕了,這個意思是工資卡什么的都上交了嗎? ——估計是!說不定還有房子這些! ——傅導應該很有錢來著,也太寵了吧,須瓷想秀恩愛他立刻配合,神仙愛情…… ——我也想要這樣的男朋友,請問去哪里領嗚嗚…… 第120章 (單更)算了 傅生的全身家當不知道被須瓷藏進了哪個隱秘的角落里,他也沒問,把這些東西交給須瓷保管不過是為了讓其安心。 距離生日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網絡上關于林呈安、風娛、163事件的熱度已經基本平息,只有偶爾還能看見一些慢節奏的社交軟件還在討論杜秋釧是不是真的自殺,如果不是到底死于誰手。 最近好像過于太平了些,微博沒再出現什么新的八卦,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無關痛癢的熱搜。 期間倒是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有人發了一條視頻,是一輛面包車撞到了一個行人的視頻,發視頻的人是一個視頻博主,平日都會隨身帶著攝像機采集素菜,便剛好拍下了這一幕。 他將視頻慢放并反復看了幾遍后,認為其中被撞的匆忙行人很像明顯駱其風。 可當他把視頻投放給了娛樂媒體后,剛上熱搜不到二十分鐘,就被撤了下來,詞條也連帶著消失不見,沒有掀起絲毫水花,只有時刻關注駱其風的粉絲有些迷惑不解,大喊著要他出面報個平安。 而駱其風雖然沒有明確地報平安,但也若無其事的發了張自拍,配文‘想我嗎’。 粉絲們見到動態后確實松了口氣,回復了一長排的“想你!”后,這事便沒了后續,那條突然出現隨后又無疾而終的車禍視頻就這么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沒有掀起絲毫水花。 近兩日倒是時常蹦出和蘇暢列有關的事,例如他和“神秘千金女友”在地下停車場吵架,還有疑似蘇暢列的人深夜買醉回家,以及今天的—— 蘇暢列給駱其風慶生 烏柏舟風塵仆仆地從外地趕來酒店,此刻已是凌晨。 四人相距在傅生的房間,房門打開后,烏柏舟第一時間握住白棠生伸過來的手,然后對著傅生說:“你的猜測是對的,那條視頻里的人就是駱其風?!?/br> 須瓷這會兒正縮在被窩里,他背對著那三人豎起耳朵,輕輕碾了碾指尖。 聽到這個消息他本該覺得快意,但卻分不清當初犯下罪行的糾結是哪個駱其風。 傅生蹙眉:“那他……” 烏柏舟坐到白棠生身邊:“已經找到了,在邊城的一家療養院里?!?/br> 白棠生問:“……精神療養院?” “不,常規的療養院?!?/br> 烏柏舟喝了口茶:“人沒死,但因頭部遭受了重創,在術后已經昏迷四天了,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br> “如果車禍是有意為之想除掉他,那為什么還給他手術,還送去那么遠的療養院?” “手術單上簽字的人是駱其風的父親駱遇,大抵是不忍心吧?!?/br> 烏柏舟垂眸:“按照轉院記錄來看,駱遇應該是想把兒子送去國外,但因為駱其風術后病情不理想,就一直拖著,昨天剛轉進的療養院?!?/br> “我讓朋友查了報警記錄,肇事司機還沒找到,車沒上牌,租的,沒留下任何有用信息?!?/br> 烏柏舟沉吟道:“如果能找到肇事司機……” 白棠生勾了勾烏柏舟的手:“這個肇事司機會不會是哥哥駱其安找的?” 傅生和烏柏舟秒懂他的意思,按照黃大師的說法,兩個嬰孩剛出生的時候他們沒有想著弄死一個,而是放養到鄉下,那么駱其風已經放在身邊養了三十年了,三十年多少有了點感情吧,駱家老人真的會直接趕盡殺絕? 那么最想駱其風去死的應當是駱其安,畢竟同樣為駱家嫡子,前十幾年里,駱其風享受著無數寵愛,揮霍著紙醉金迷無比瀟灑,而他卻在抬頭不見高樓的鄉野里,與雞飛狗跳為伴。 駱其風死了,他也可以高枕無憂,不用再擔心哪天駱家不滿意自己將自己換掉。 “他小時候還被猥/褻過?!睘醢刂壅f得委婉,“這事在那個山村里鬧得挺大,對方是個寡夫,長得丑沒人愿意嫁給他,但正值三十多歲,那方面的欲/望比較強盛?!?/br> 沒有妻子,這人便漸漸把主意達到了鄰居家小孩身上去了,駱其安是被送給了當地一個老太婆撫養,老太婆對他也不盡心,根本沒發現隔壁家五大三粗的男人盯上了自己養子。 駱其風雖然性別為男,但從小就長得好看,人面獸心的男人哪里管得上這些。 “他初三那年這事才被爆出來,那男的被他捅了一刀,但最后結果卻是隨意糊弄幾句,以‘大人跟小孩子打打鬧鬧’簡單帶過?!?/br> “收養他的老人覺得丟人,不愿意報警解決,對方雖然被捅了一刀,但總歸心虛沒敢報警?!?/br> 后來的事傅生都聽烏柏舟講過了,駱其安因為這事早早輟學出來社會,或許是雙胞胎之間的感應吧,兄弟二人在一個很普通的夜晚碰上了。 一個是在小菜館里端著盤子的打工人,一個是和狐朋狗友肩搭肩剛從酒吧里消費了上萬元的富二代。 命運就是如此可笑,兩人見到對方時都愣住了,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會有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也是因為兩人碰面時有好幾位同圈富二代在場,所以駱家雙胞胎的事情才被有心人調查了出來,烏柏舟的母家便是知情人之一。 而本來駱其安不見了,駱家并沒有派人找,可這兩人都碰面了,總不能放任不管。 他們便把駱其安養在了駱家三伯身旁,冠上了駱家的姓,取名其安。 “駱三伯的兒子你們說不定聽過?!?/br> 傅生福至心靈:“駱飛?” 他總算知道了烏柏舟為什么對這事這么上心,原來是因為駱飛。 駱飛是前幾年挺有名的一個影帝,最后爆出了強/暴同性新人、吸/毒的丑聞,到現在還在監獄里待著。 據說他曾打過白棠生的主意,還曾在烏柏舟某部戲的威亞上動了手腳,讓烏柏舟在icu里待了好幾天,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 “是他?!卑滋纳樕葹醢刂圻€冷。 “如果能找到肇事司機,確認這事是受駱其安指使,加上黃大師的證詞和錄音,就能給他定罪了?!?/br> “是這樣,我們一起,盡快找到,也很有可能肇事司機已經……” 傅生明白他的意思,他捏捏眉心:“好?!?/br> “那我們先回房間了,也不早了?!?/br> 白棠生拉著烏柏舟站起身來,看了眼被窩隆起的弧度調侃道:“真不是故意打斷你好事,柏舟明早又要走了,只能這時候聊?!?/br> 此刻只穿著睡袍的傅生:“……” 被窩里不著寸縷的須瓷:“……” 白棠生和烏柏舟走到門口,朝傅生擺了擺手:“別送了,讓人等急了可不好?!?/br> 傅生的脖子上還有一個淡淡的牙印,一看就是不聽話的小貓咬出來的。 他關上門后回到床邊,雙手撐在須瓷身側:“睡著了?” 須瓷翻過身正面看著他:“沒有?!?/br> 傅生手伸進被褥里,摸到一手快干掉的nian膩。 他掀開被褥把須瓷抱起來:“我們先去洗個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