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小舅媽,你能不能跟我詳細描敘一下,那天晚上你和小舅發生的事情?!甭肪俺角辶饲迳ぷ?,嚴肅的向她詢問。因為醫院攝像頭拍不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真正了解情況的人也只有南宮榆和方詩雅了。 “那天晚上,南宮榆說要接我出院,他去地下停車場拿車子,我就在醫院大門等他?!狈皆娧烹p手握著玉米汁的杯子,沉默的咬著唇,正當路景辰打算問第二次的時候,她突然開了口:“就在南宮榆的車子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三個男人沖到我面前,搶我手里的東西?!?/br> “我嚇壞了,就大聲求救?!毕肫鹎疤焱砩系氖虑?,身子便開始瑟瑟發抖,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惡夢一般:“南宮榆看到了,就立刻過來救我,可是,當南宮榆靠過來的時候,那三個人就立刻往南宮榆身上撲去了,給我感覺,他們好像是沖著南宮榆而去的?!?/br> “你還記得他們長什么樣么?”聽到方詩雅的描述,路景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件事情果然不是意外! “沒有,當時天色太黑了,而且他們都帶著口罩根本看不到?!狈皆娧艙u了搖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突然,她猛的將頭抬起來,驚呼一聲:“我就記得其中一個男人眼神非常陰冷還帶著一絲戾氣?!?/br> “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手背上有一個鷹的紋身!” “鷹的紋身?!”聽到鷹字,路景辰的臉色又更沉了幾分:“你確定沒看錯嗎?” “是,就是一只老鷹!”方詩雅低下頭,擰著眉心認真的回憶了好一會兒,然后將頭一抬,用力的咬著唇對路景辰點點頭:“我確定!” “那個男看起來長得很壯實,略微比南宮榆低一個頭?!狈皆娧牌^,認真的回憶那個讓她害怕的男人:“我好想聽到另外兩個人叫他鷹?!?/br> “鷹?!”難道真的是他?!想到這,路景辰漂亮的鳳眉全部都擰在了一起。 “是不是有什么問題?!”看到路景辰臉色凝重,方詩雅心中一驚,焦急的拽住路景辰的手臂,緊張的詢問道。難道那些人真的是沖著南宮榆去的?!那個叫鷹的男人和南宮榆有仇?! “現在還不清楚?!甭肪俺綄幜嗣夹膿u了搖頭:“不過你放心吧,我會盡快讓人查清楚的,絕對不會讓傷害小舅的人逍遙法外!”路景辰拍了偶愛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太緊張。 “對了,小舅媽,前天晚上的事情你還和誰說過?”路景辰想了一下,又謹慎的詢問她道。 “沒有?!狈皆娧泡p輕的的搖了搖頭:“那天晚上警察是想給我錄口供的,但是我當時也手上了,腦袋也一片空白,他們什么也沒問出來?!?/br> “咦,這兩天了,警察也沒找我錄口供,是不是忘了?”說起警察,方詩雅想起那天警察走的時候說第二天來找她的,可是至今也沒見到。 果然,這邊的警察有問題!路景辰眉心一擰,一張俊彥陰沉得有些嚇人。 “貓兒,你在這里陪著小舅媽,我去看看阿澤那邊安排得怎么樣?!甭肪俺秸酒鹕?,一臉凝重的交代蘇暖夏道:“記住,在我回來之前,不準讓任何人進來,包括警察和醫生!” “嗯,我知道了?!甭牭铰肪俺降目跉?,蘇暖夏知道這次事件沒那么簡單。抬眸迎著路景辰擔憂的眸光,咬著唇認真的點了點頭。 再次做了各項檢查,南宮榆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顯示正常,因此醫生簽了同意書,同意讓南宮榆轉院。下午14點35分,南宮澤帶著醫護人員抵達醫院大門,并快速的將所有人帶走。 下午16:55分,南宮澤調來的軍用飛機直接降落在了醫院的天臺上,而等候多時的范祁辛指揮著醫護人員迅速而熟練的將南宮榆從飛機上抬下來,迅速的將他推到病房做檢查。 “貓兒,你在醫院陪著小舅媽,我和阿澤去辦點事情,晚點我再來醫院接你回去?!贝鄙龣C飛走之后,路景辰走到蘇暖夏身邊,跟她交代道:“我不在醫院的時候,你就聽老三的安排,知道么?” “嗯,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做,我會照顧好自己和雅雅的,你不用太擔心?!泵看温牭剿煤逍『⒌恼Z氣哄自己,蘇暖夏就覺得十分憋屈:她又不是小孩子! 站在病房外,方詩雅焦慮不安的在走廊里來回走動,時不時的轉頭望向緊閉的病房大門??吹贸龇皆娧藕苤?,蘇暖夏走到她面前,擋在她的前面:“雅雅,你別這樣走來走去的,看得我都慌了?!?/br> “我們到椅子上坐著等吧?!闭f著蘇暖夏就拉住她的手將她往椅子上拉:“范祁辛時這個醫院的一把手,而且他還青睞了國內最有名的腦外科專家,相信有他們在,南宮榆不會有事的?!?/br> “方詩雅!”方詩雅剛想往椅子上坐下,突然身后傳來一陣尖銳的女高音,兩人一愣,紛紛轉過頭,便看到南宮彩衣踩著一雙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一臉憤怒的向她們這邊走來。 在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啪的一聲,南宮彩衣的耳光便落在了方詩雅的有臉頰上。蒼白的臉蛋上,立刻印上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看起來十分的明顯。 “你這個掃把星!”南宮彩衣走進兩人,抬手就用力的甩了方詩雅一個耳光,然后開始厲聲的教訓起她來:“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離我們家阿榆遠一點,跟你在一起,只會克我們家阿榆!”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后還是這樣!我們阿榆只要碰到你,就準沒好事!”越罵越生氣,越罵聲音越大,越尖銳:“這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捏,讓阿榆攤上你這種低賤又克夫的女人!” 三年前?!三年前發生了什么事?方詩雅捂著火辣辣的右臉頰,眉心不自覺的擰在了一起。 “夠了南宮彩衣,你不要太過分!”看著南宮彩衣咄咄逼人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方詩雅,蘇暖夏憤怒的伸出手臂,將方詩雅拉到自己身后,把身子生生橫在了南宮彩衣和方詩雅的中間。抬眸,一雙犀利的貓眼勇敢的迎上南宮彩衣那雙帶著怒氣的雙眸,厲聲呵斥她道。 172 你給我閉嘴! “南宮彩衣,你不要那么過分!”蘇暖夏橫在兩人中間語氣嚴厲的呵斥她:“這件事是因誰而起的還不知道,你憑什么亂打人?!” “你以為就你那寶貝小弟受傷么?”蘇暖夏指著方詩雅的手臂,反駁她道:“雅雅也因為幫你小弟而被打傷了,我還沒找你小弟算賬呢,你憑什么來指責我們???” “那是她自己惹來的,受傷那也是她活該!”南宮彩衣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要不是為了就這個女人,她弟弟又怎么會受傷?!一定是那個女人太招搖,讓那些賊人盯上了。 “南宮彩衣,你再這么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了!”聽到南宮彩衣的諷刺,蘇暖夏的怒火瞬爆發。大步跨到南宮彩衣面前,一雙犀利的貓眼直勾勾的瞪著她,眸底滿是怒火。平時說的自己多有教養,現在竟然在大庭廣總之下侮辱他人,她看不出她的教養在哪里。 “怎么,想教訓我?!你造反嗎?!”看到蘇暖夏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南宮彩衣被她凜冽的眸光嚇得往后退了一步,穩了穩情緒,南宮彩衣假裝鎮定的擺出一副大家長的模樣,厲聲教訓她:“你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葉婷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好,整了葉婷還想打我?!” “教養?!”蘇暖夏看著南宮彩衣一副高高在上的長輩姿態,不禁冷哼一聲:“教養是做給有教養的人看的,你既然都沒有教養了,我為什么要對你有教養?!” “你,蘇暖夏你說誰沒教養?!”聽到蘇暖夏拐著彎罵自己,南宮彩衣的怒火再也壓不下來:“你這個沒教養的野丫頭,不僅沒教養,還心狠手辣,心腸歹毒!” “你不禁當著眾人的面奚落葉婷,還為了讓她死心,竟然串通記者讓她身敗名裂,還讓阿辰封殺她!”想到葉婷的事情,南宮彩衣對蘇暖夏的不滿,徹底爆發了出來:“你小小年紀心機怎么就這么重,那么心狠手辣!” 旁觀圍觀的醫生和病患聽到南宮彩衣的爆料,不少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哇,原來葉婷身敗名裂的內幕竟然是這樣! “呵呵,奚落?陷害?”聽到南宮彩衣不實的指責,蘇暖夏雙手抱在胸前,一雙清冷的貓眼一瞬不瞬的睨著她,唇角噙著一抹不屑的笑意:“葉婷和你說的?” “她告狀倒是挺快的!” “誰,她,她沒有告狀!”蘇暖夏的一聲冷笑,讓南宮彩衣心底突然慌了一下,然后調整呼吸,假裝鎮定的反駁她道:“這還需要她告狀么?現在媒體雜志都傳的沸沸揚揚的,我還需要她來告狀么?!” “哦,是么?”蘇暖夏冷笑的挑了挑眉:“那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找的記者,又是我讓路景辰封殺她的?” “我記得路景辰已經交代了那些記者,這些東西可都是不能登的,若不是她跟你告的狀,我還真不明白你是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你,你不用狡辯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币娭e話被蘇暖夏拆穿,南宮彩衣死都不認。 “呵呵,我奚落她?”聽著南宮彩衣的指控,蘇暖夏不屑冷笑一聲,一雙凜冽的貓眼淡漠的睨著她:“我在溫泉里泡得好端端的,可是她沖跑過來警告我的!” “她頂著路景辰未婚妻的名號在外面造謠裝騙,毀的可是我的名聲,難道我出聲有錯么?” “我陷害她?”對于南宮彩衣的指責,蘇暖夏除了冷笑還是冷笑:“難道酒會上那些酒是我逼她喝的?她介紹給路景辰那些所謂的投資方我也是逼她的?路景辰酒里的那些藥也是我逼她的?!” “什么,下藥?!”南宮彩衣驚的臉色大變:“你給路景辰下藥?!” “你覺得可能么?”蘇暖夏冷哼一聲,不屑反駁道:“我給路景辰下藥對我有什么好處?!” “讓那些記者拍到她和路景辰的緋聞,我的臉面往那里擱?有哪個未婚妻會做這種蠢事?” “說句實在話,我是老爺子欽點的路家的孫媳婦,就算你不同意,我照樣能嫁給路景辰,我干嘛要吃飽撐著沒事干去整一個連情敵都算不上的陌生女人?!”蘇暖夏一步步逼近她,她退一步,她就前進一步,犀利的雙眸直勾勾的盯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南宮彩衣,你也是有腦子的人,請你擦亮雙眼好好看看你周圍的人,誰對你好,誰對你虛情假意?!” “你以為你的干女兒葉婷就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天真善良么?你說她愛你兒子,她是真的愛你兒子,還是愛你兒子的錢?!” “我雖然不怎么喜歡你,但我不會花心思去騙你,更不會害你!”蘇暖夏輕嗤的一聲,不屑的說道:“你們路家有錢,我們尹家也不差錢,要是我不愛你的兒子,我壓根不會同意嫁給他!” “這個世界上,追我蘇暖夏的可不止路景辰一個!” “還有,方詩雅不是什么賤人,她是我媽的干女兒,我的jiejie,尹家的大小姐!”說著,蘇暖夏拉過身后已經一愣一愣的方詩雅,讓她站在自己身邊,厲聲提醒南宮彩衣道:“我不容許有任何人在公共場合侮辱我們尹家的任何一個人,即使你是我未來婆婆也不可以!” “還有,她還是你寶貝弟弟心尖尖上的那個女人,如果你弟弟現在醒過來,發現你當眾侮辱他的女人,你猜他還會不會認你這個jiejie?!” “你,你敢威脅我???”當蘇暖夏搬出南宮榆時,她心底瞬間慌了起來。南宮榆對那個女人是什么態度和心思,她是知道的,要是他那個一根筋的弟弟跟她較勁,恐怕真的會像蘇暖夏說的那樣,跟自己斷絕關系。 “這不是威脅,只是實話!”蘇暖夏雙手抱在胸前,無奈的笑了笑:“你要是理解成威脅,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是看在你是我長輩的份上好心提醒你而已?!?/br> “南宮彩衣,別讓應該跟你最親近的人都遠離你,眾叛親離的感覺不是那么好受的!” “說的好!”突然一道洪亮飽滿又帶著滄桑的嗓音在她們身后響起。大家一怔,轉過身,便看到一個精神颯爽的老人,拄著拐杖,正信步往她們這邊走來。 “爸,爸爸?”待南宮彩衣看清老人的臉,臉上滿是驚訝:“你,你怎么來,來了?!”她記得她過來的時候有交代過,先不通知他老人家的。 “丫頭,說得好,我這女兒啊,是該有人這么罵她了!”不理會南宮彩衣的驚訝,老人家徑直走到蘇暖夏面前,一雙犀利的雙眸將蘇暖夏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瞇瞇的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南宮彩衣叫他爸爸,那,他是路景辰的外公?! “外,外公好?!碧K暖夏一驚,趕緊禮貌的向老人問好。 “乖?!崩先诵α诵?,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就是老三嘴里常常掛在嘴邊的女人吧?”眸光一轉,一雙犀利的鷹眼便落在了一旁的方詩雅身上。同樣將她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突然,老人拉起方詩雅的一只手,跟她道歉:“我們家老三讓你吃了很多苦吧,丫頭,對不住啦!” “爺,爺爺您,您別這么說,我……”看到一個頭發蒼白的老人低聲下氣的跟自己道歉,而且還是南宮榆的父親,驚得她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天呀,這南宮榆的父親親自跟自己道歉,她不是在做夢吧?! “叫什么爺爺!”老人眸光一斂,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若是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爸!” “爸!你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讓這個女人叫你……”聽到父親的話,南宮彩衣不滿的提出異議。 “你給我閉嘴!”老人轉身惡狠狠的瞪了南宮彩衣一眼,厲聲呵斥她道:“南宮家要娶什么樣的媳婦,還輪不到你做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丫頭啊,不好意思啊,我這個女兒被我慣壞了,之前沒少讓你受委屈吧!”臉色一轉,睨著方詩雅的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要是讓你難過了,我在這里給你道歉啊,對不住了?!?/br> “爺,伯父,您,您別這樣,您一個長輩跟我一個晚輩道歉,不合適,不合適!”看到老人再次跟自己道歉,方詩雅嚇得都快哭了,連連擺手:“而且,我,我也沒怎么受委屈?!?/br> “沒怎么受委屈,那也是受委屈了!”老人不愿意了,一臉嚴肅的瞪著方詩雅,說道:“他們是我生的,他們什么脾氣我還不知道么?” “不過,丫頭啊,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算了,我們不追究了,成么?”臉色一緩。老人再次拉起方詩雅的一只手,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勸說道:“以后,還好跟老三過日子吧,我保證,不會有人反對你們在一起的,南宮家,是我說了算!” “誰要是敢說你什么,或者阻攔你們,你給我說,我幫你解決了!”說著轉過頭,眸光犀利的掃了南宮彩衣一眼。 ------題外話------ 喝喜酒回來晚了,先更3000吧。 ps:我發現今年擺酒的人好多,我的請帖都已經到年底了╮(╯▽╰)╭ 173 王局,你這是什么意思?! “醫生,南宮榆現在怎么樣?!”咔擦一聲,病房的門口被打開,專家們從里面走出來,原本陪著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等著的方詩雅,在門打開的一瞬間,條件反射的往病房門口沖去,一把抓住醫生的手,焦急的詢問道。 “我弟弟現在這么樣???” “……”看到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圍上來,醫生顯然有些被嚇到了,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先回答誰。 “別支支吾吾的,趕緊說??!”看著醫生額了半天也沒吐出半個字,南宮彩衣焦急的沖著兩位醫生吼道。 “咳咳,情,情況是這樣的?!绷硗庖詾閷<裔t生回過神來,請了清嗓子,開始向他們介紹南宮榆的病情:“南宮書記身體各項指標都在正常范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br> “那她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甭牭结t生又重復著她聽過好幾遍的話,方詩雅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向他追問南宮榆最新的病情。 “這個……”聽到家屬這么問,專家顯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猶豫了片刻,才組織起語言繼續解釋:“因為南宮書記是頭部遭到劇烈撞擊而導致的腦部出血,雖然搶救及時,但是失血多過導致的腦部缺氧卻是事實,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也讓腦部受到損傷……” “受到損傷會怎樣?!”聽著醫生的解釋,方詩雅不禁擰了擰眉心。她總感覺,醫生會告訴她不好的消息。 “雖然經過兩次搶救,南宮書記脫離的危險,但是腦部受到損傷,因此不能確定他醒來的時間?!绷硗庖晃粚<已a充道:“有可能一兩個小時之后他就能醒過來,也有可能是一兩年,或者更長……”說道這里,兩位專家的眼神瞬間暗沉了下來。 “什么,一兩年?!”聽到醫生的解釋,南宮彩衣相當震驚,一雙鳳眸不可思議的瞪著眼前兩位專家,不自覺的驚呼起來:“你這么說我弟弟會變成植物人么?!”她雖然沒學過醫,但是電視上也看過了,一般好幾年都醒不過來,是植物人了。 “我弟弟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竟然讓你害成了植物人!”兩位專家沉默的低著頭不出聲,南宮彩衣明白她是猜對了。憤怒的轉過身,一把拽起方詩雅的手臂,用力的搖晃著:“你賠我弟弟,你把我弟弟賠給我!”一想到南宮榆是因為這個女人而變成這樣,南宮彩衣就沒辦法淡定。 “彩衣,你給我住手!”南宮盛看到南宮彩衣發瘋似得揪著方詩雅不放,忍不住厲聲呵斥道。 “南宮彩衣,你放手!”蘇暖夏看到南宮彩衣揪著方詩雅不放,趕緊沖到兩人面前,想要分開她們:“這件事還沒弄清楚,你憑什么來把所有的錯都賴在方詩雅身上,再說醫生也沒說南宮榆是植物人,是你自己在胡亂猜測!” “辛小子,南宮榆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南宮盛剛想上前去詢問兩位專家,正好范祁辛從病房里出來,南宮盛立刻攔住他,向他詢問南宮榆的病情。 “就像專家說的一樣,不過小舅意志力非常強,我相信他很快可以醒過來的?!碧岬侥蠈m榆的病情,范祁辛的眸光也暗了下來:“你們多和他說說話,會有幫助的?!?/br> “特別是小舅媽,你多和小舅說說話,平時他最緊張的人就是你了,他聽到你的呼喚,我相信他很快會醒過來的?!彼皇枪室庀胍獛头皆娧耪f話,而是事實。南宮榆對方詩雅的態度如何,他們幾個兄弟都看在眼里,這次拼了命的保護她,可見她在南宮榆心里有著很重要的地位。 “你這混小子,胡說八道什么?!”聽到范祁辛在幫方詩雅說話,氣的一巴掌拍在他身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我就不信她跟南宮榆說幾句話,就能讓他醒過來!” “簡直是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