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內訌
蘇迦南打趣道:“衛迦東呢?” “他是……老四?!?/br> 說著兩個人都笑起來,隨即便都不說話了。 良久,衛秦才問道:“迦南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某個字?” “軒?!?/br> “玄?那好,那我的筆名就叫……衛之玄吧!你要相信我,未來這個名字一定會家喻戶曉?!?/br> “我說的是軒啦!如果未來有個孩子的話,就叫……清軒吧!” “衛清軒……”衛秦呢喃道:“好聽……口說無憑,這個給你?!?/br> 衛秦說著從兜里翻出一個玉墜遞給她說道:“這個就來當我們之間的信物吧?!?/br> 蘇迦南接過來看了看,說道:“好?!?/br> 衛秦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在我們世俗的規定里,接了我的東西,你就是我的人了,除非你死了,否則不能再還給我了?!?/br> “誒?是這樣的嗎?” “是的?!毙l秦說著抬起頭,一把抓住蘇迦南的手,問道:“那就這樣了,迦南,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br> 蘇迦南看著她,索性酒勁在,不輕易能看到她的兩坨緋紅,只是淡淡說道:“好?!?/br> 第二天,衛秦送蘇迦南上山,此時酒勁都醒了,蘇迦南頭還有些暈。 他們在蘭亭分別,衛秦說道:“你可別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我的啊?!?/br> 蘇迦南不好意思看他,只是眼神飄忽著說道:“答應你什么???” 衛秦急了,以為她真忘了,忙說道:“你說要嫁給我的!” 衛秦說話的聲音很大,一時間在林子里徘徊不曾跑去散去,蘇迦南實在是忍不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知道啦!” 衛秦說道:“那就好?!?/br> 蘇迦南臉又羞的緋紅,也不敢回頭看他,便徑直走掉了。 衛秦還在原地傻笑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離開,他以為,未來就真的能按照他所想的發展,殊不知,一切都會在不久的將來發生巨變,還來不及適應,就匆匆走散了。 索性他們還年輕,還可以用年輕來買單,許下最美好的愿望,只要彼此還相愛便總會有重逢的時候。 這一年,春草重生。 …… 耿啟鵬準備下山了,臨走時他問衛秦愿不愿意一起走。 衛秦看了看被段橋逮回來的蘇清軒,說道:“不了,在山林里待久了,就不想回去了?!?/br> 耿啟鵬看了看他渾身的打扮,不禁說道:“這里條件這么差,不知衛公能不能照顧的好自己?” 衛秦擺擺手說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說,我這邊剛來時還自己蓋了個石房子,擋風又擋雨的,湊合過就成了,沒事到山下的鎮上溜達一圈,買點東西什么的?!?/br> 耿啟鵬說道:“那好吧,衛公,我會時常來看你的?!?/br> “好好,記得帶上些酒來……我那個房子,你幫我賣了吧,變現后交給我?!?/br> “好?!?/br> 出了屋子,外面已經有轎子備著了,耿啟鵬看向蘇丹寧說道:“一起走嗎?” 蘇丹寧搖搖頭說道:“你先走罷,我們就不回嶺南了,直接往汴京走?!?/br> 耿啟鵬說著看向段橋,本來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什么也沒問,只是說道:“那就祝你們一路順風了,等你找到你夫君,返回江南的時候,記得來看我?!?/br> “好?!?/br> 望著耿家車隊離開的步伐,蘇丹寧猛地看向段橋說道:“快!我們去問蘇清軒!” “問蘇清軒什么啊……”不等段橋問完,蘇丹寧已經沖回屋子,一把抓住蘇清軒的肩膀說道:“你知道,這山上有一個野人部落叫金吉列人嗎?” 蘇清軒一臉發生了什么的表情說道:“有啊,怎么了?” “他們是從西域過來的嗎?” “是……啊?!?/br> 蘇丹寧看向段橋,說道:“你看,我猜的沒錯吧,他們就是從西域逃難過來的,那些落徵花,就是從西域帶過來的?!?/br> 段橋沒有說話。 “你可以讓我們見下他們嗎?我們有要事相求!” 不等蘇清軒回話,段橋一把將她拉過來說道:“別問啦,那些金吉列人鬼得很,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的?!?/br> “有什么要緊事?” 蘇丹寧不理會段橋,對蘇清軒說道:“我們要去西域找人,要先問下西域現在的情況?!?/br> 蘇清軒看了看段橋,又看了看蘇丹寧,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西域的事情,前提是……他不能殺我?!?/br> 段橋說道:“只要你不說出去我的身份……” “我能跟誰說啊,這山上就那么些人?!?/br> 段橋看著她,說道:“若你說出去,我就將蘇迦南已死的消息公布于眾?!?/br> “你!” 段橋一副不服你打我的表情。 蘇清軒說道:“哼!我勸你們,現在還是別去西域罷?!?/br> 蘇丹寧有些緊張地問道:“怎么了?” “西域現在亂的很,反正互相在打仗,具體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br> “互相打仗?”蘇丹寧狐疑道:“之前聽聞說,西域諸國要聯合起來攻打梁國,怎么他們自己先打起來了?!?/br>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邊挺亂的。你們要找的人,八成也早死了罷?!?/br> “喂?!倍螛蚶淅涞?“會不會說話?” “我說的是真的啊,不然,金吉列人作為西域的貴族,竟然都落魄到往東邊逃,干起這種茍且偷生的活,只能說明,西域現在確實很亂啊?!?/br> 蘇丹寧憂心沖沖,問道:“可否,讓我們親自見一下他們,問個明白?” “這……我估計他們也是不會說的,而且他們過來都有幾年了,現在的情勢怎么樣就不一定了?!?/br> 從淮嶺下來后,蘇丹寧便一直憂心沖沖的,一句話也不曾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