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戚津銘
此時已是深夜,士兵們白天一天的練習,晚上都是很累的,應該都是早就休息了的。 段弈墨路過很多營帳,里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看到他們睡得這么香,段弈墨自己心里也比較放心,前幾日瘟疫鬧得人心惶惶,死了不少弟兄,士氣一時比較低落。 段弈墨有些亂了陣腳,一來他第一次帶兵,跟這些士兵并不熟悉,二來瘟疫這種東西他也不知道什么方法能有效制止。 好在有段弈琛在,幫他去鼓舞士氣,解決了不少問題。 這幾天大家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段弈墨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前面一個營帳后面似乎有光亮。 帶待走過去,才發現是一個士兵。 士兵眼睛紅紅的,手里拿著一封信,正在專心致志地看著。 看到段弈墨來了,立馬收起信紙站起來說道:“殿,殿下!” 段弈墨擺擺手讓他坐。 這個士兵看著年齡就十五歲左右,臉上還帶著些許稚嫩。 段弈墨坐到他旁邊,說道:“這么晚了不睡覺,干嘛呢?” 士兵似乎有些緊張,咽了咽唾沫說道:“營帳里太悶了,我想出來透會氣?!?/br> 呵,跟我的理由一樣嘛。 段弈墨點點頭,說道:“想家了?” 士兵立馬搖搖頭說道:“身為戰士,保家衛國乃是首要!兒女情長對戰士來說都是次要!” 段弈墨笑笑,隨后摸摸他的頭說道:“你錯了,作為戰士,兒女情長才是支撐我們走完的動力,是我們凱旋而歸的溫暖,是永遠堅強的后盾?!?/br> 士兵眨眨眼看著他,隨后說道:“殿下說的對!” “那你剛才在看什么???”段弈墨問道。 士兵立馬紅透了臉,說道:“沒,沒什么,是我在畫畫呢?!?/br> “哦?那讓我看看?!?/br> 士兵的臉更紅了,忙說道:“畫的不好,會讓殿下校笑話的?!?/br> 段弈墨看著他夸他他呢的樣子,實在不好意思再為難,便笑道:“罷了罷了,你不給我看就算了?!?/br> 士兵明顯大舒一口氣的樣子。 段弈墨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會殿下,我叫張智升!” 段弈墨點點頭,隨后站起身說道:“早點睡吧?!?/br> “是!” 段弈墨回到營帳的時候,夜更深了,到處是一片寂靜,搖曳的篝火徹夜燃燒,不知道明天,尉遲恭會不會帶著蘇丹寧來。 “北關?”白言宗正色道:“為什么要去北關?” “你知道最近北蠻犯邊,派了皇子帶兵出征嗎,尉遲恭本就是皇子的貼身侍衛,此次定是要一同前往的?!碧K丹寧說道。 白言宗想了想,說道:“你確定他在北關?” “我確定?!?/br> “知道了?!卑籽宰谡f著退下了,那兩個男子依舊退回了暗處。 搞得蘇丹寧毛骨悚然,有兩雙眼睛一直在暗處盯著你,可怕不可怕? 白言宗應該是出去跟他們宗主匯報去了,信不信就由他們了,正好可以借著他們的力前往北關,等到了再說吧,這是現在唯一可以自救的辦法了。 雖說那個戚津銘,就是尉遲恭,可是也能看出來在這暴露他的身份是極其不利的,如今他救不了自己,那她只好出此下策了。 又過了一陣子,監牢的門被打開了,依舊是那四人組,都走了進來。 尉遲恭依然沒有看蘇丹寧一眼,想不到那家伙裝起斯文來還是挺順眼的嘛。 那個宗主坐下,問道:“你是說,尉遲恭現在人在北關?” 蘇丹寧對上他的目光,說道:“正是?!?/br> 宗主沒有說話,只是低頭擺弄了下袖口,隨后對著白言宗使了個眼色, 白言宗立馬抱拳說道:“是,來人,用刑!” 蘇丹寧心下一驚,隨后說道:“為什么!我說的是真的,宗主,你要相信我!” 宗主此時已經站起身向門口了,聽到蘇丹寧的聲音,回頭淡淡說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彪S后消失在牢房。 白言宗說道:“沒想到啊,你竟然騙我?” 蘇丹寧急了,說道:“沒有,我沒有騙人,我說的是真的,你們為什么不相信我!” 白言宗說道:“沒什么可信不可信的,反正宗主發話了,我們跟著命令走就是了?!?/br> 此時,從暗處走出來之前那兩個男子,他們手里,各拿著一塊烙鐵。 我擦!哪里來的烙鐵,機器貓???! 蘇丹寧說道:“你們這根本就是濫用私刑!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我已經如實招供了!還要我怎樣?” “那就說明你說的不是實話,所以我們還得繼續?!卑籽宰谡f道。 蘇丹寧突然覺得無比無奈,她確實是不知道尉遲恭的下落,再說,尉遲恭不就在你身后嗎?就是那個戚津銘??! 而且他確實是要前往北關的,怎么就不信呢!蘇丹寧現在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此時,男子已經拿著烙鐵走到了蘇丹寧面前,只聽白言宗說道:“動手?!?/br> 蘇丹寧不禁閉上了眼睛。 半晌,卻并沒有疼痛感襲來。 蘇丹寧睜眼,只見剛才那兩個男子腹部中了鏢,應聲倒地,一臉震驚地瞪著面前的蘇丹寧,幾乎是死不瞑目。 白言宗心下一驚,隨后回頭,只見戚津銘,正站在自己身后,舉著劍抵著自己的脖子。 白言宗看看他,又看看劍,說道:“你做什么?”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戚津銘說道:“別動,刀劍不長眼?!?/br> “哼,你以為,你能逃的出去?”白言宗似乎有些生氣了。 “現在這里只有我和你,對付你,還是輕而易舉的?!逼萁蜚懻f道。 “哼?!卑籽宰谝话汛蜷_劍朝戚津銘空門襲去。 戚津銘手持利劍,占足了先機,防守間一一擊破。 蘇丹寧看的眼花繚亂,分析不出到底誰占上風,不過,好在尉遲恭終于動手了,并沒有置她于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