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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的拒絕和不耐,這樣的態度就足夠了。 相原……不對,入江琴子看就非常非常喜歡入江直樹,對方在她身上的安全感應該相當足了。那么就是…… “打個可能不太恰當的比方……?”遙想了想說,她晃著有點暈的腦袋指了指直樹。 “入江直樹!” 突然被cue到,入江直樹抬頭看向這位已經是同系的同學。對方在醫學部優秀的成績早在他轉系之前就聽說過,后來到了醫學部后兩個人也曾起寫過論文做過實驗。 此時她的臉微醺,五光十色的燈光下緋紅色相當顯眼,她說話語氣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平淡了,很快她的丈夫就把椅子移的更近了些,貼近遙,讓她舒服的背靠著自己。 “你的話……不管是學識理論智商還是長相都可以說是個非常非常漂亮的蛋了!” 琴子臉懵逼:“什么?蛋?!” “對??!就是蛋!” 遙突然轉頭手捧著棘的臉吻了下:“那棘也是很漂亮很漂亮的蛋!我最喜歡的!” 狗卷棘:……你醉了啊,都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狗卷棘將冰涼的手貼了貼她又紅又熱的臉,希望她在回到酒店之前能稍微清醒些,誰知道她像只貓—樣順著他的手蹭了蹭,不想動了。 狗卷棘的手指勾了勾,順勢捏了捏手掌上緋紅著的可愛臉蛋。 琴子:……事到如今,明明我都結婚了,居然還能恰狗糧! 遙還在說。 “你看,雖然說直樹君和棘都是漂亮的蛋,還都已經刻上女孩子的名字了,但因為特別漂亮,所有依然會有討厭的蒼蠅過來嗡嗡嗡的飛!” “啪”的聲,她突然直起身,拍了下桌子,把狗卷棘沒喝完的酒杯把拿過,咕嚕嚕喝了下去。 狗卷棘:…… 他把杯子拿回來,把沒有喝完的酒瓶放遠了。 “但是俗話說得好……那不是,那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直樹君的心好像是沒有縫的,但是行為點也不像嘛~”遙嘻嘻笑了下,身體晃晃悠悠的,“那個……那個叫什么來著?” 狗卷棘扶住她,不準備讓她繼續跟人聊下去了。 “對!我想起來了!那個大媽!” 琴子瞪大了眼,她開始以為“大媽”這個詞是遙故意說的,但是這樣喝醉的表情,應該是……下意識的吧?真的把那么漂亮的堀內麻里當成大媽了? “那個大媽蒼蠅能在直樹君這枚漂亮的蛋旁邊直嗡嗡嗡飛那么多天~直樹君!你~裂~啦~!” 狗卷棘把錢留下,把把她抱起,沖兩人點了點頭,要走了。 這個架勢不管是直樹還是琴子都明白狗卷棘的意思,再不回去,可能遙就喝的更嘴了。 與入江夫婦擦身而過的時候,遙乖順的把腦袋埋到棘的懷里。 “還是我家漂亮的棘好……我都看不見那些討人厭的蒼蠅?!?/br> 桌子上還有剩余些燒烤和酒,入江直樹聽著遙的話陷入了時的迷茫沉思,半晌才被妻子的聲音喚回思緒。 *** 另邊的棘用手機叫了車,帶遙回到了酒店。 她自己還有點意識,不用狗卷棘動手,自己脫了鞋就往被窩里拱。 過了好會兒沒有丈夫的動靜,遙暈著頭撐起來,發現房里沒人了。 “棘?” 遙叫了聲,發現聲音變得有些啞,她清了清嗓子,又晃晃蕩蕩從被窩里走了出來。 “棘?” “鮭魚鮭魚?!?/br> 狗卷棘應著聲從洗浴室推門出來,攬住她那個晃蕩的身體,濕潤的指腹貼了貼她干燥的唇瓣,正要離開,指腹間傳給大腦絲電流——被舔了。 這可不是在外面啊。 狗卷棘將她帶到了浴室,明明已經醉的暈頭轉向了,遙的手依舊抱得他緊緊的。 狗卷棘雙手穩住遙,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微低溫潤的少年音色如既往的迷人。 “乖?!?/br> “站好?!?/br> “別摔了?!?/br> 他看遙這會兒依言乖乖站直了,借著空隙才蹲下來重新試探了下浴缸里剛剛給她放的水的溫度。 還沒轉身,背后個突然的力量推了他把,毫無警覺的狗卷棘整個人直接翻進了寬大的浴缸里,濺起陣水花。 狗卷棘立刻浮出水面,濕漉漉的銀色發絲比平常更為乖巧的貼著他的皮膚,透明的水滴嘩啦啦的落下。 他的睫毛很長,灰紫色的眸盯著面前的妻子微醺著走來。 漂亮的長腿,纖細的胳膊,都沾著剛剛濺起水花落下的水珠,姣好的身材在發絲水珠下晃得旖旎。 ……還有件件掉落的衣物。 妻子的聲音比平常更加嬌俏甜美。 “棘~” “親愛的!” “來起洗澡嘛~” *** 第二天,恢復了二人行的入江琴子正在找沖浪區,她準備找遙打聽下行程,電話撥過去后嘟了好久,半晌才被接起。 “摩西摩西~遙嘛?早上好!” “……”電話那頭靜了下,才響起男聲的聲音。 “鰹魚干?!?/br> “咦?咦!是狗卷君嗎?啊……那個、遙在你身邊嗎?我和直樹今天也準備去沖浪,但是這邊沖浪的地方不止—處哎,想問問你們在哪邊!放心!到時候我和直樹起,不會打擾到你們的?!鼻僮酉騺硎莻€樂觀話多的人,她同狗卷棘的交流很少,知道他不愛說話,所以干脆個人先把話全部說完了,“對了你們現在在哪里?我們現在來找你們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