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樣???
冷灝連續射了兩次,被淩辱的羞恥感,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令他心理上不堪重負,不過同時也帶給他極致的刺激。他目光渙散,失神的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 齊嘉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丹鳳眼濕潤微紅,清俊的臉上殘留著情慾的痕跡,薄唇微微腫起,嘴角還溢出一絲白濁的液體,那樣子別提有多yin靡了。 如果不是在狹窄的洗手間辦事不方便,齊嘉言肯定會上了他,不過,冷灝一副快崩潰的虛弱模樣,再來一次的話估計要暈死過去,齊嘉言再禽獸,也不至於為了洩欲不顧冷灝的死活。 於是齊嘉言幫冷灝穿好衣服,給他重新戴好貞cao鎖,然後橫抱起他走下樓。 【繁體】 冷灝緊閉雙眼,一聲不吭的把臉埋在他懷裡,,任由齊嘉言把他抱回車裡。 冷灝這副樣子顯然不適合去公司上班,齊嘉言便吩咐司機開往冷灝的住處。 豪華大奔駛進西郊高檔別墅區,門衛看到熟悉的車牌順利放行。 西郊別墅區是著名的富人社區,小區裡頭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花木成蔭,尊貴而雅致。 齊嘉言看得又羨慕又嫉妒,在房價飛漲的年代,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擁有一棟別墅,是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努力一輩子都難以實現的夢想。不過轉念一想,擁有一切的天之驕子冷灝,卻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也足夠讓他自豪了。 車子停在冷灝家樓下,齊嘉言正準備送他上樓,不料一直閉著眼睛不吭聲的冷灝突然睜開眼,說道:“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老王,你送他回公司?!?/br> 齊嘉言怔了一怔,冷灝已經冷冷推開他下了車,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上樓去。 司機老王顯然習慣於接受冷灝的指令,待他下車後,就立刻啓動車子把齊嘉言送回公司。 回到公司後,齊嘉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電腦螢幕發呆,根本靜不下心來工作。腦海裡浮想聯翩,一會兒是冷灝被淩辱得脆弱不堪的模樣,一會兒是冷灝對他頤指氣使、冷漠刻薄的嘴臉。 整整一個下午,冷灝都沒有再回公司,也沒有在處理郵件,對於他這樣的工作狂,委實是很罕見的。 齊嘉言回想起冷灝倔強的拒絕他陪伴、腳步蹣跚地獨自上樓的身影,不免擔心起來,聽說他都是一個人住,早上被折騰成那樣,餓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準備吃的,身體不舒服有沒有人照顧他…… 齊嘉言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為冷魔頭cao心,不免唾棄自己。不過是小小報復了他一下,看他可憐脆弱的模樣,就開始心軟了,竟忘了冷魔頭平時是怎麼摧殘他的。 齊嘉言努力把冷灝趕出腦子,這時候突然收到了電話,是華天的項目負責人打來的,通知他們中標了,讓他們準備好過去簽合同。 齊嘉言將這個好消息一公佈,整個設計部一片歡呼,華天項目的設計費高達數百萬元,拿下這個案子,就意味著大夥兒都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奬金。 跟同事們慶祝完,齊嘉言猶豫了一下,給冷灝傳了條短訊,告訴他中標的消息。短訊發出,仍然是石沈大海,沒有得到半點回音。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冷灝才重新出現在辦公室。 齊嘉言抬頭望去,冷灝身著一件黑色長款風衣,將他的五官襯得越發冰冷淡漠。他步履匆匆的進門,誰也沒有理會,就徑直走入他的辦公室。 隨著冷灝的回歸,辦公室裡恢復了一貫的低氣壓,很快,人事經理被冷灝叫進辦公室。 片刻之後,人事經理退出來,經過齊嘉言的位置時,望著他欲言又止。 齊嘉言微微皺眉,正要詢問詳情,電腦上叮地跳出一則訊息:“來我辦公室——冷灝”。 冷灝長久以來的積威令齊嘉言條件反射的心臟一緊,旋即失笑起來,如今他還怕甚麼呢?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在華天對冷灝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破釜沈舟,豁出去了,倒是要看看冷灝要如何出招? 齊嘉言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悠悠的踱進冷灝的辦公室。 冷灝脫了外套,裡面穿著一件高領毛衣,竪起的領子正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淩亂的吻痕。他的臉色蒼白,精神難掩憔悴,不過比起昨天的狼狽樣已經好了許多。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冷灝的眼神瞬間有點慌亂,下意識的躲開齊嘉言灼熱的目光,故作平靜地道:“請坐?!?/br> 齊嘉言在冷灝對面坐下,目光放肆的停在冷灝臉上,問道:“冷總叫我來,有甚麼吩咐?” 冷灝蹙眉,掩口低咳幾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止住了咳嗽。他的身體狀態似乎不太好,看來昨天的事情對他心理和生理上都造成了沈重的負擔,他還沒打擊中恢復過來。 冷灝抽出一紙文件,遞到齊嘉言的面前:“這是你的離職申請書,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名吧?!?/br> 怪不得剛才人事經理看他的表情那麼奇怪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齊嘉言面無表情的接過冷灝遞過來的紙,草草瀏覽一遍,最後在主管簽名那一欄看到了冷灝龍飛鳳舞的簽名。 “呵,那一百萬賠償金怎麼說?我可拿不出那麼多錢!”齊嘉言冷笑道。 “咳咳!”冷灝低頭又咳了幾聲,蒼白的臉因為劇烈咳嗽而浮起兩團紅暈,“我跟人事部談好,不用你付賠償金了。你簽了名就可以走了,本月的工資和奬金會如數匯到你的賬戶?!?/br> 冷灝邊說邊打量齊嘉言的反應,見齊嘉言面無表情,一雙漆黑銳利的眸子透著冰冷,不禁慌亂起來:“你……如果要找工作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哈哈!”齊嘉言突然諷刺的大笑起來,“為我打算得這麼周到,我是不是該對您感激涕零呢?” “不……不用謝,只要你把那個……鑰匙還給我?!崩錇詭р钼醯恼f出請求。他身上戴著的貞cao鎖只有一把專配鑰匙,在齊嘉言手裡,如果不拿回來,他恐怕得一輩子都帶著那玩意兒,他總不好意思請開鎖匠來幫他開貞cao鎖吧! “原來是為了鑰匙!”齊嘉言冷笑,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霍然站起身逼近冷灝,健壯的雙臂撐開在桌子的兩角,將冷灝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冷灝一下子想起昨天被齊嘉言逼迫侮辱的情景,臉色刷地難看起來,慌忙往後退。 冷灝節節後退,齊嘉言步步緊逼,把冷灝逼入死角,困在牆壁和手臂之間。 這一下冷灝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端莊的形象,顫聲道:“你……你別亂來,這可是在辦公室!” “你叫??!讓全公司都過來看看,不可一世的冷總監是怎樣跪在男人腳下,yin蕩地吸吮雞巴!”齊嘉言得意地揚了揚手裡的手機,“你昨天的精彩表演,我可是都錄下來了呢!” 冷灝氣得快要崩潰了,狠狠推了齊嘉言一把,眼圈通紅,帶著哭腔罵道:“齊嘉言你這個卑鄙的混蛋!我知道你恨我不讓你辭職,可是你也……報復過我了,現在我同意無償地讓你走,你為甚麼還不肯放過我?你到底想要怎樣???” 冷灝被逼到失態哭泣的樣子,讓齊嘉言心頭的怒火消了一點,老實說,冷灝那副高高在上的施捨嘴臉實在讓他惱火,現在撕掉了那層偽裝,倒是誠實可愛多了。 齊嘉言抬起冷灝的下巴,溫柔地舔吻他眼角的淚珠,冷灝下意識的想躲開,卻被齊嘉言霸道地箍在懷裡。 “別動,你乖乖聽話,讓我爽一次,我就給你你要的,否則,我就把你的視頻群發給所有人?!?/br> 冷灝身體一顫,難以置信的問道:“在……在這裡?” “對,就在這裡。不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怎麼樣,你最好叫得小聲一點?!?/br> 齊嘉言松開了手,退開兩步,望著眼神茫然手足無措的冷灝,突然冷冷命令道:“脫!” 【簡體】 冷灝連續射了兩次,被凌辱的羞恥感,害怕被人發現的恐懼,令他心理上不堪重負,不過同時也帶給他極致的刺激。他目光渙散,失神的癱軟在地上大口喘息。 齊嘉言居高臨下的望著他,漂亮的丹鳳眼濕潤微紅,清俊的臉上殘留著情欲的痕跡,薄唇微微腫起,嘴角還溢出一絲白濁的液體,那樣子別提有多yin靡了。 如果不是在狹窄的洗手間辦事不方便,齊嘉言肯定會上了他,不過,冷灝一副快崩潰的虛弱模樣,再來一次的話估計要暈死過去,齊嘉言再禽獸,也不至于為了泄欲不顧冷灝的死活。 于是齊嘉言幫冷灝穿好衣服,給他重新戴好貞cao鎖,然后橫抱起他走下樓。 冷灝緊閉雙眼,一聲不吭的把臉埋在他懷里,,任由齊嘉言把他抱回車里。 冷灝這副樣子顯然不適合去公司上班,齊嘉言便吩咐司機開往冷灝的住處。 豪華大奔駛進西郊高檔別墅區,門衛看到熟悉的車牌順利放行。 西郊別墅區是著名的富人小區,小區里頭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花木成蔭,尊貴而雅致。 齊嘉言看得又羨慕又嫉妒,在房價飛漲的年代,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擁有一棟別墅,是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努力一輩子都難以實現的夢想。不過轉念一想,擁有一切的天之驕子冷灝,卻被他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也足夠讓他自豪了。 車子停在冷灝家樓下,齊嘉言正準備送他上樓,不料一直閉著眼睛不吭聲的冷灝突然睜開眼,說道:“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老王,你送他回公司?!?/br> 齊嘉言怔了一怔,冷灝已經冷冷推開他下了車,一瘸一拐的慢慢走上樓去。 司機老王顯然習慣于接受冷灝的指令,待他下車后,就立刻啟動車子把齊嘉言送回公司。 回到公司后,齊嘉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著計算機屏幕發呆,根本靜不下心來工作。腦海里浮想聯翩,一會兒是冷灝被凌辱得脆弱不堪的模樣,一會兒是冷灝對他頤指氣使、冷漠刻薄的嘴臉。 整整一個下午,冷灝都沒有再回公司,也沒有在處理郵件,對于他這樣的工作狂,委實是很罕見的。 齊嘉言回想起冷灝倔強的拒絕他陪伴、腳步蹣跚地獨自上樓的身影,不免擔心起來,聽說他都是一個人住,早上被折騰成那樣,餓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準備吃的,身體不舒服有沒有人照顧他…… 齊嘉言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為冷魔頭cao心,不免唾棄自己。不過是小小報復了他一下,看他可憐脆弱的模樣,就開始心軟了,竟忘了冷魔頭平時是怎么摧殘他的。 齊嘉言努力把冷灝趕出腦子,這時候突然收到了電話,是華天的項目負責人打來的,通知他們中標了,讓他們準備好過去簽合同。 齊嘉言將這個好消息一公布,整個設計部一片歡呼,華天項目的設計費高達數百萬元,拿下這個案子,就意味著大伙兒都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奬金。 跟同事們慶祝完,齊嘉言猶豫了一下,給冷灝傳了條短訊,告訴他中目標消息。短訊發出,仍然是石沈大海,沒有得到半點回音。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冷灝才重新出現在辦公室。 齊嘉言抬頭望去,冷灝身著一件黑色長款風衣,將他的五官襯得越發冰冷淡漠。他步履匆匆的進門,誰也沒有理會,就徑直走入他的辦公室。 隨著冷灝的回歸,辦公室里恢復了一貫的低氣壓,很快,人事經理被冷灝叫進辦公室。 片刻之后,人事經理退出來,經過齊嘉言的位置時,望著他欲言又止。 齊嘉言微微皺眉,正要詢問詳情,計算機上叮地跳出一則訊息:“來我辦公室——冷灝”。 冷灝長久以來的積威令齊嘉言條件反射的心臟一緊,旋即失笑起來,如今他還怕甚么呢?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從在華天對冷灝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破釜沈舟,豁出去了,倒是要看看冷灝要如何出招? 齊嘉言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慢悠悠的踱進冷灝的辦公室。 冷灝脫了外套,里面穿著一件高領毛衣,豎起的領子正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凌亂的吻痕。他的臉色蒼白,精神難掩憔悴,不過比起昨天的狼狽樣已經好了許多。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撞,冷灝的眼神瞬間有點慌亂,下意識的躲開齊嘉言灼熱的目光,故作平靜地道:“請坐?!?/br> 齊嘉言在冷灝對面坐下,目光放肆的停在冷灝臉上,問道:“冷總叫我來,有甚么吩咐?” 冷灝蹙眉,掩口低咳幾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止住了咳嗽。他的身體狀態似乎不太好,看來昨天的事情對他心理和生理上都造成了沉重的負擔,他還沒打擊中恢復過來。 冷灝抽出一紙文件,遞到齊嘉言的面前:“這是你的離職申請書,你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名吧?!?/br> 怪不得剛才人事經理看他的表情那么奇怪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齊嘉言面無表情的接過冷灝遞過來的紙,草草瀏覽一遍,最后在主管簽名那一欄看到了冷灝龍飛鳳舞的簽名。 “呵,那一百萬賠償金怎么說?我可拿不出那么多錢!”齊嘉言冷笑道。 “咳咳!”冷灝低頭又咳了幾聲,蒼白的臉因為劇烈咳嗽而浮起兩團紅暈,“我跟人事部談好,不用你付賠償金了。你簽了名就可以走了,本月的工資和奬金會如數匯到你的賬戶?!?/br> 冷灝邊說邊打量齊嘉言的反應,見齊嘉言面無表情,一雙漆黑銳利的眸子透著冰冷,不禁慌亂起來:“你……如果要找工作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哈哈!”齊嘉言突然諷刺的大笑起來,“為我打算得這么周到,我是不是該對您感激涕零呢?” “不……不用謝,只要你把那個……鑰匙還給我?!崩錇詭р钼醯恼f出請求。他身上戴著的貞cao鎖只有一把專配鑰匙,在齊嘉言手里,如果不拿回來,他恐怕得一輩子都帶著那玩意兒,他總不好意思請開鎖匠來幫他開貞cao鎖吧! “原來是為了鑰匙!”齊嘉言冷笑,壓抑不住心底的怒氣,霍然站起身逼近冷灝,健壯的雙臂撐開在桌子的兩角,將冷灝籠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 冷灝一下子想起昨天被齊嘉言逼迫侮辱的情景,臉色刷地難看起來,慌忙往后退。 冷灝節節后退,齊嘉言步步緊逼,把冷灝逼入死角,困在墻壁和手臂之間。 這一下冷灝再也維持不住冷靜端莊的形象,顫聲道:“你……你別亂來,這可是在辦公室!” “你叫??!讓全公司都過來看看,不可一世的冷總監是怎樣跪在男人腳下,yin蕩地吸吮jiba!”齊嘉言得意地揚了揚手里的手機,“你昨天的精彩表演,我可是都錄下來了呢!” 冷灝氣得快要崩潰了,狠狠推了齊嘉言一把,眼圈通紅,帶著哭腔罵道:“齊嘉言你這個卑鄙的混蛋!我知道你恨我不讓你辭職,可是你也……報復過我了,現在我同意無償地讓你走,你為甚么還不肯放過我?你到底想要怎樣???” 冷灝被逼到失態哭泣的樣子,讓齊嘉言心頭的怒火消了一點,老實說,冷灝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嘴臉實在讓他惱火,現在撕掉了那層偽裝,倒是誠實可愛多了。 齊嘉言抬起冷灝的下巴,溫柔地舔吻他眼角的淚珠,冷灝下意識的想躲開,卻被齊嘉言霸道地箍在懷里。 “別動,你乖乖聽話,讓我爽一次,我就給你你要的,否則,我就把你的視頻群發給所有人?!?/br> 冷灝身體一顫,難以置信的問道:“在……在這里?” “對,就在這里。不知道這里的隔音效果怎么樣,你最好叫得小聲一點?!?/br> 齊嘉言松開了手,退開兩步,望著眼神茫然手足無措的冷灝,突然冷冷命令道:“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