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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羅問“意外?出了什么意外?” 斑接話說“那座村子世代供奉著一把寶刀,據說這座村子的始祖就是被寶刀所保護的人。如果對寶刀不敬,后代就會受到詛咒。原本那把寶刀是被供奉在神社中的,但在一次盜匪搶掠之后,寶刀也失蹤了。村民們記掛著寶刀的下落,遲遲不愿搬走……” 沙羅說“只是把刀而已,也沒什么吧?傳說只是傳說,再厲害的寶刀,其實也不過是一團鐵,不會當真跑出來詛咒人吧?” “話不可以這么說!”柱間打斷她,“這是村民自己的信仰,對于他們而言,刀就是很重要的東西?,F在他們想要雇傭忍者,去把失蹤的寶刀找回來,我和斑正在商量把這個任務交給誰?!?/br> “哦……”沙羅眨了眨眼,說,“隨便誰都可以吧,只是找刀而已?!?/br> 柱間卻露出了頗有深意的神色,說“話非如此,這可是木葉忍村建立后的第一次任務,我們必須讓世人知道,宇智波與千手結束了斗爭,真正地成為了盟友。所以,我打算派遣宇智波和千手的人共同完成這個任務……” 沙羅抽了抽嘴角“所以,大哥的意思是……” 柱間和藹一笑,拍了拍沙羅的肩,說“大哥想讓你和斑一起去,以表達我們木葉對這個任務的重視。斑已經同意了,你覺得怎么樣?” 沙羅……? 大哥說的話,每一句都很有道理??墒且桶咭黄饒绦腥蝿?,她就覺得不對勁!而且,斑怎么就愿意答應了? 斑接收到了沙羅狐疑的目光,淡然地說“我想讓泉奈鍛煉一下。他還欠缺穩重,處理聯盟的事情,恰好可以讓他更成熟一些。所以,我決定趁著這個任務離開村子,把家族的事務交給泉奈?!?/br> 嗯,斑所說的話也很有道理,可是沙羅還是覺得不對勁!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沙羅思量個不停。 可她始終沒有找出正確答案?;剡^神來,柱間已經把這個任務塞到了沙羅的身上,讓沙羅回去準備一下,和宇智波斑一起出發。不僅如此,柱間還特地叮囑沙羅“扉間最近很忙,別拿這件事去打攪他?!?/br> 沙羅回了家,打包了點衣物和武器,又去廚房取了飯團和水。瓦間瞧見她行色匆匆的樣子,便問“才搬了家,沙羅哥這是要去哪里?” 沙羅想起大哥的叮囑,眼神死。 她要怎么描述,才能讓自己出任務的事不傳到扉哥的耳朵里?大家就住在一個忍村中,想瞞住也難啊。 思慮了半天,沙羅說“我要去追求自由、夢想和愛了。大概半個月就回來?!?/br> 瓦間愣了一下,有點懵啊,原來自由、夢想和愛是那么好得到的東西嗎?半個月就能擁有了? 在弟弟的目送下,沙羅踏出了家門,一路走向了木葉的門口。忍村的周圍立著一道高大的圍墻,起到防御的作用,在三個方向各自有一扇門,里外相通。而宇智波斑,正在東面的門前等待沙羅。 “斑——”沙羅遠遠瞧見他黑色的身影,便伸手揮了揮。 她幾步跑上前,卻見斑望著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么了?”沙羅對他的目光感到奇怪。 “你這件衣服……有些眼熟啊?!卑哒f著,視線掃過她衣服上的桔?;y,“這不是柱間的衣服嗎?” 沙羅愣了愣,面龐陡然漲紅。 她想起來了,許久之前,斑來了她的家中,看到了這件晾起來的新衣服。那時,她隨口說這件衣服是柱間的。沒想到,這句話被斑記了下來;更沒想到,斑還一眼就認出來了。 至于她為什么說這件衣服并非她所有,而屬于大哥柱間……其實,她也不明白具體的原因。也許是因為,她不想讓斑知道,從前對穿衣打扮大大咧咧、毫不上心的自己,也有了變化。 “這件衣服——咳,你記錯了?!鄙沉_仰頭,目光上飄,用手遮住了袖口上的桔?;y。為了岔開話題,她說,“先前我不是說過要請你喝酒嗎?恰好今天也出來了,我們就在任務的路上喝一杯吧!” 正好,她昨晚還沒有喝過癮呢。才喝了沒幾口,扉哥就一定要說她喝醉了,然后攔著她和大哥不準再喝。 事實證明,她和大哥誰都沒有宿醉,反倒是做了可怕的噩夢! 聽到她的提議,斑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去喝酒吧?!?/br> 兩人一前一后,向著村外走去。 因為忍村才建好不久,村外大大小小的路上,時不時能看到趕著車的搬家者。泥濘的小徑處,印滿了各式各樣的轍痕。有的旅客累了,便在路邊休息;能夠遮陽的樹蔭之下,環坐著一圈捶背盤腿的人。 那座丟失了寶刀的村落位于木葉的東面,按照忍者的腳程,只需半天就能到了。不過,委托人在信中特意寫了,請忍者大人過兩日再到,因為現在村中正因遷入木葉的事情忙得不可開交,若是忍者今日就到了,恐怕會招待不周。 于是,沙羅便沒有急著趕路,反倒是在路上東問西問,打聽哪里有喝酒的地方。午后的時候,她便找到了一家旅館,這里既食宿,也會賣酒給路人。 “斑,我們可以考慮在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吧!”沙羅說著,指向了路邊的旅館。 這是一家二層樓的木制建筑,門前懸掛著深藍色的棉布簾子,一排草履在鋪的平整的沙地上排開,還有兩個穿的秀氣的孩子正在門口踢球玩。那八瓣的皮球綴了兩點金穗子,被孩童踢得在空中一起一落,很招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