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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黑,原地入睡。 我揉揉眼睛坐起來,已經快十點了。 伸個懶腰,下床,今天難得清閑的狗卷棘正愉快地在洗手間洗衣服。 我進去,路過他勤勞的背影,走到洗漱臺:“……辛苦了?!?/br> “金槍魚蛋黃醬?!惫肪砑D身探頭親了一下我的臉。 我習以為常地開始刷牙,鏡子能照出身后的狗卷棘正在擰干衣物。 我刷牙的動作慢下來。 等等,不用洗衣機洗的衣物……… 我瞇眼,鏡子里狗卷棘手中的……確確實實是我的bra 真是不好意思。我面無表情地想到,臉不紅心不跳地吐出一口水,繼續刷牙。 狗卷棘認認真真地擰干,走出去把剩下的衣物晾起來。 我洗漱完,慢悠悠走出去。 中午我來下廚,我做了咖喱飯。 吃飯時我才后知后覺,屋子里太安靜了。 雖然是常態,因為棘他不能說正常的話嘛。 但一旦意識到了一個家的安靜,我就忍不住總是在意它。 于是我打開電視,音量調大。 新聞播報員的聲音傳遍整個客廳。 我邊吃邊看。 嗯,這才是家的感覺嘛。 狗卷棘堪稱是細嚼慢咽,吃完對我比了個大拇指。 我謙虛地點頭:“煮飯還是比你差一點。大師?!?/br> “鮭魚?!?/br> 吃完飯,下午我難得坐在陽臺曬太陽,狗卷棘不知道在房間鼓搗什么。 叮咚——門鈴響了。 我翻身走過去開門,是快遞員。 “你好,你的快遞。請問是狗卷小姐么?” “我是,謝謝?!蔽液炇胀昴眠^快遞,關門。 狗卷棘從臥室里探出頭:“大芥?” 我把包裹放在桌子上,拆封:“是我網上抽獎抽中的裙子?!?/br> 狗卷棘聞言又把頭縮回去。 我拆開包裹,里面是一條白色的半身裙,看起來仙氣飄飄。 黑發應該也配白裙吧? 我拿裙子走進臥室,狗卷棘在鼓搗床頭柜的相框。 我瞥一眼,就看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張金槍魚大頭貼,我:“……”裝作沒看到的樣子轉回頭。 拉上窗簾,房間黑暗一片。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都結婚幾個月了。 我檢查了一下裙子,直接脫了睡褲換上,裙子松松垮垮的掛在腰間,我手一松它就會滑下去,不得不緊緊地拽住裙子邊緣,以防落下。 我皺眉:“有點大了……” 狗卷棘擺好相框,自己對著照片滿意地點點頭,聽我抱怨站起身,上下打量我一番,“鮭魚?!?/br> “……但是是中獎的禮品……沒用了……”我沮喪地一屁股坐在床邊,手松開,裙子垮下,隨著我坐的動作滑到小腿。 我抬腳,徹底掙脫裙子,白裙子就落到地上。 狗卷棘看一眼我光。裸的腿,眼眸微閃,半晌,彎腰撿起裙子抖開。 他正觀察白裙子,我瞇眼摩挲下巴。 靈光一閃,在這無聊的日常生活中我們需要增添一絲樂趣,于是我期待道:“不過你應該可以穿下?!?/br> 我預想中的場景—— 狗卷棘慌忙擺手拒絕,我邪惡一笑把他按住強。制脫衣穿上裙子。 獲得強。迫人的快。感………話說我是爛人么。 然而真實情況是——狗卷棘寵溺(?)地盯我一眼,順便捻起一旁他上午疊好的被子的一角,蓋到我的腿上。 我盯著他毫無芥蒂地坐在我旁邊脫下褲子………不是吧,棘你…… 就在狗卷棘拿起裙子要套上的時候,我急忙阻止:“Stop——!” 狗卷棘停?。骸??” 我按住他的手腕。 失策了,這樣一點都不快樂?,F在女裝大。佬泛濫成災,男性穿女裝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甚至一點新奇感都沒有。 重點是——我【強。迫】棘穿女裝。 而且房間里面只有我們兩個人,面子什么的不需要。 我對上他疑惑的眼睛,停頓片刻,認真地一字一句道:“你要裝作不愿意的樣子,讓我來強。迫你,知道么?” 狗卷棘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垂眸看我,拿出手機打字。 ——可是我愿意啊,你讓我穿我就穿好了…… 我:“不!你不愿意!” ——可是我 我重復道:“你、不、愿、意。然后反抗我,我非要你穿上,你就嚶嚶嚶拒絕,我最后強行讓你穿上——就是這樣!” 狗卷棘聽完撓撓臉,算是明白了:“鮭魚?!?/br> ——是角色扮演么。 我:“……也可以這么說吧?!?/br> 狗卷棘點頭,把裙子交到我手里。 我瞬間入戲,重新說了一句臺詞:“不過你應該可以穿下?!?/br> 狗卷棘頓了頓,緩慢地搖頭:“木魚花?!?/br> 我:“你可以!” 狗卷棘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叉叉:“木、魚、花?!?/br> 我雙眼發亮,膝蓋跪在床上,不懷好意地舉起裙子:“那我來幫你穿吧?!?/br> 狗卷棘眼睛順著從我直起的大腿上滑落的被褥看下去,抬眸,抿唇,演技非常好的向后挪。 我湊近,直到狗卷棘的后腦勺撞上床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