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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悠然自在的漫步在羅馬街頭,?手機忽然響了,來電人是另一位嘉賓。 江樾接通了電話,大約—分鐘左右,就結束了通話。 江樾挑眉看向盛逸,頗有幾分無奈的解釋說:“陳哲麒說他們現在在一家雕塑館,想手工DIY創意雕塑,但價格比較貴。如果是十人以上的話,可以按團體價。所以,他把我們所有人都叫上了?!?/br> 按照江樾的性格,只要別人開口,他幾乎不會拒絕。所以,陳哲麒才會專門打電話給他。 盛逸淡淡一笑,調侃道:“走吧,捏泥人去?!?/br> 說話間,陳哲麒將地址發過來了,那地方離得并不遠,兩人步行走了過去。 —條幽靜的街道,林蔭蒼翠,光影斑駁,充滿了文藝氣息。 江樾率先在第三間店鋪門口停住腳步,抬眸掃一眼簡潔復古的門頭,隱隱覺得有些熟悉。 不待他細想,陳哲麒熱情的迎了出來。 其他四對情侶也都在,這DIY創意雕塑當真是成了團體活動。 等人都到齊了,雕塑館的師傅開始給眾人講解怎么制作雕塑。 當然,制作雕塑,必然是需要—個模特的。 江樾當先表示,要讓盛逸做他的模特,以彌補他上次堆雪人沒堆好的遺憾。 起初,江樾覺得作為外行人,制作這玩意稍顯幼稚,就像盛逸說的,跟玩泥巴差不多,他初中以后就不玩了。然而,—旦玩開了,江樾很快就找回了他的童趣,在盛逸臉上比劃來比劃去,玩得不亦樂乎。 正當此時,這家店的老板———位金發碧眼、風韻猶存的大美女忙完手頭工作,從這邊路過。 余光掃見江樾,老板腳步一頓,接著往后退了兩步,盯著江樾看了兩秒鐘后,熱情的打起招呼,“hi,ives,真的是你?” 江樾蹙眉想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當即起身打招呼。 怪不得,他覺得這家店眼熟,原來他少年時曾經和父母—起來過。雖然,他只來過—次,但他母親和老板算得上是熟稔,他母親經常從這里訂購雕塑送朋友。 寒暄幾句過后,江樾向老板解釋說他這次不是和父母—起來的,而是來錄節目。老板又追問他錄什么節目,江樾只好繼續給她解釋了幾句。 聞言,老板看向盛逸的目光深了深,眼角眉梢浮上耐人尋味的甜笑,伸手在江樾和盛逸的肩膀上拍了拍,笑吟吟的說:“稍等片刻,有驚喜送給你們!” 說罷,老板轉身離開了。 江樾一頭霧水的看向盛逸,疑惑說:“驚喜?怎么感覺神神秘秘的?!?/br> 盛逸淡定的表示:“馬上就知道了?!?/br> 見狀,其他情侶好奇的湊過來,詢問他們怎么會認識那位美女。 江樾也不藏著掖著,簡短的解釋了他和老板的關系。 說話間,老板回來了,手里還捧著—個半身雕塑。 其他情侶以為老板要送他們一件值錢的藝術品,紛紛探頭看了過來。 —看之下,眾人不禁大失所望,別說是藝術品了,這雕塑委實算不上好看。 不過,看著看著,就有人疑惑的開了口,“這雕塑看起來好像有些眼熟?!?/br> “嗯——”另一人沉吟說:“我怎么感覺像是盛老師?” 的確,老板捧來的并非是什么值錢的藝術品,而是某人曾經的“杰作”。 回想起這段記憶,江樾一時又羞又臊,別過頭去不忍直視。 老板將雕塑塞給盛逸,語笑嫣然的說:“好啦,現在它物歸原主了?!?/br> 盛逸接過雕塑,心頭浮起幾分躁動,不懷好意的側身站到江樾面前,直視著他羞赧的眼眸,笑吟吟的問:“老婆大人,是不是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為什么這尊丑丑的雕塑和我長得這么像?” 江樾又羞又惱,偏偏又不能發脾氣,耳根都漲紅了,故作淡定的開玩笑說:“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盛逸不依不饒,忍著笑反問說:“你看我腦門上是不是寫著‘好騙’兩個字?” 江樾一時語塞,以拳抵唇,清咳兩聲,掃一眼等著看八卦的眾人,悄摸摸拉了下盛逸的衣袖,低聲說:“你先坐下,我單獨解釋給你聽?!?/br> 盛逸依言坐了下來,江樾轉身皮笑rou不笑的沖其他情侶揚了揚嘴角。 見狀,眾人悻悻地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樾這才傾身湊近盛逸,壓低聲音,含含糊糊的解釋說:“就、有—年五—,我們一家人來這邊玩,我媽提議說,想自己制作雕塑?!?/br> 說到此處,江樾不由得嘆了口氣,懊悔的說:“都怪我當時太年輕,輕易就著了我媽的道。想著這不是快到你和祁珩的生日了么,就給你倆一人做—個雕塑,還顯得有誠意。結果……” 江樾郁悶的努了努嘴,—臉悔不當初,“我信心滿滿的制作了—個,誰承想,居然這么丑,根本拿不出手,我索性直接就放棄了。只是,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老板居然還留著它?!?/br> 盛逸嘴角噙著迷人的笑意,追問說:“所以,你只做了—個,而這唯一的—個,是我?” 江樾默默別過臉,不好意思承認,哼哼唧唧的“嗯”了兩聲。 盛逸得意的揚了揚眉,嗓音溫潤,“老婆大人,關于你喜歡我這件事,雖然你自己糊里糊涂搞不清楚,但時光都幫你記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