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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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我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曾是文工團舞蹈家,家里還有一個jiejie,我父母在s城已有一套房子,另外我自己的名下也有三套房子,一部車,還有點存款。其中一套房子你們也知道的,在舟舟家對面。伯母,你還有什么想了解的,只管問?!?/br> “……”徐mama安排過不少的相親,蕭嘉樹大概是她見過的相親對象當中,最有誠意的一個。 徐宜舟接到自家母上疑問的目光。 “總……裁……是什么崗位?” “就是老板!”徐宜舟恨不得把蕭嘉樹的嘴給堵上。 “那……那……小……噢不……蕭總你有成家的打算?”徐mama被“總裁”一詞給驚到,第一個直覺就是,有錢人不靠譜。 “有。隨她的意?!?/br> “這樣啊,那要挑個好日子?!?/br> “嗯,一定?!?/br> “婚禮也要在島上辦一次,我要讓鄰居看著我女兒風光出嫁?!毙靘ama的思路被蕭嘉樹帶跑。 “沒問題?!?/br> …… 徐宜舟越聽越不對勁。 這哪里是相親,都快趕上商量結婚了。 真是夠了! 她戀愛都沒開始談,怎么就談起結婚了? 一頓飯,除了徐宜舟之外,兩個人都聊得起勁,徐mama就差沒拉著蕭嘉樹的手直呼“女婿”了。 下午,徐宜舟收拾了行李,和蕭嘉樹一起搭渡輪過海。 蕭嘉樹是自駕過來,便載著徐宜舟回s城,一路上,徐宜舟都……睡得香甜。 上車睡覺,下車尿/尿,是她的特殊技能。 回到s城,徐宜舟開始新一輪的忙碌,蕭嘉樹出了趟差,兩人短暫地分開了。 蕭嘉樹周六才回來,而在周五那天,徐宜舟的微博忽然又炸了。 一個話題被引爆——#網文圈抄襲事件#。 箭頭直指周靈夕。 ☆、第51章 微博上關于網文圈的抄襲事件,已經引發了一大輪的轉發,徐宜舟看到的時候,周靈夕的文已經被全部扒皮扒出來了。 那條博文做了調色盤,對比了文字和主要劇情,竟然發現周靈夕抄襲的對象遠不止一個兩個作者,于是幾個作者聯名發博,而這條博文又被蕭水載川和原北轉載,名人效應之下引發了無數關注,網文的抄襲問題一時間被擺到了臺面上來。 徐宜舟很仔細地看了那幾張調色盤。 對于抄襲和借哏,不止在網文界,就是在整個文學界都是件極難判定的事。 周靈夕是個聰明的作者,她本身文筆就不錯,因此她從來不直接抄襲,她只“借”哏,而且她只借那些未出名的,毫無人氣的小寫手的哏,這樣就算被人發現,由于被“借”者的關注度不夠,就算掛出來也對她夠不成任何影響。而大部分的讀者都認文不認人,只要文章好看他們就喜歡,很少會去真正關注作者的為人和文章的來源。 所以,她有恃無恐。 但是周靈夕不知道,她四年前初入網文圈時,曾經抄得比較嚴重的一個文章,被抄襲者當時是個藉藉無名的寫手,四年以后,那個寫手成了另一個大型文學網站的首席作家。 這一次暴發得最嚴重的就是這個作者對她的指控,因為周靈夕幾乎盜了整篇文的設定,某些描述只小修一番就用上去了。由此,許多熱心的粉絲又將周靈夕的文細細比對一番后,發現除了這個文,其他文也均涉及到盜哏的問題。 比如她的某篇舊文,就將同站一個作者寫的系列文故事全部打散揉碎到了同一故事里,那作者寫了三本書,三對男女主,而周靈夕全放到了一對男女主身上;又比如,她借了小作者的獨創哏,自己填成一篇文,或者她直接抄襲大綱與設定,湊成一篇文,這些小作者可能寫完一篇文就沒有時間精力再繼續創作,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小冷文會被抄襲借鑒。 周靈夕的手段很高明。 但再高明的手法也有漏洞,尤其是她抄得太多。僅管目前的法律無法準確界定抄襲、盜哏與借哏,但這微博一出來,眾口悠悠,她的名聲黑得徹徹底底。 這個爆料的微博,來的時間太湊巧了。 再加上蕭水載川和原北……蕭水載川根本就不是會關注這些事的人,更別提轉發了。 唯一的可能是…… 蕭嘉樹上周的時候,曾經問她要不要報仇。 徐宜舟沒有想到他所指的報仇,竟是用這樣的方式。 她正想著,忽然又看到了一則轉發與聲明。 聲明和轉發都是由風品傳播的官博發出來的。轉發的是作者聯名的原創博文,而聲明的內容則很直接,大意是表明立場,支持原創,反對抄襲,此外還表示如果雜志上有作者投抄襲稿,他們將會追究到底。這雖然沒有明確指出周靈夕的名字,但結合上下文一看,也非常明了了。周靈夕此前向《虹語》投了兩篇短篇稿,都被用了,最近又投了長篇小說,正在審核階段,本已過審,但終審的簽呈正壓在蕭嘉樹桌上。 風品這兩年發展得很好,隱約已是國內數一數二的文化傳播公司,這樣的聲明一出現,很多雜志社都跟風,尤其是這聲明中對原創的支持,就算是風品的競爭對手,出于立場和對作者的保護,也都各自出了聲明。 這樣一來,周靈夕是真出名了。 只不過,這樣的出名和她原來預想的,背道而馳。 徐宜舟看了整整一晚上,都沒從這場風波中醒過神來。 蕭嘉樹說得對,周靈夕這樣連自己朋友的哏都盜用的人,又怎會忍著不對別人下手。 就算不是為了徐宜舟,這樣的人也都需要當頭棒喝,讓她明白,別人努力的結果,不是她想偷就偷,想搶就搶的。 這樣的結果,周靈夕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徐宜舟會失神,僅僅只是因為蕭嘉樹。 周六下午,蕭嘉樹一下飛機就往家里趕,風塵仆仆的模樣,眼里卻有些迫不及待的神色。 他很久沒見徐宜舟了,這樣的分別,一分一秒他都覺得煎熬,讓他恨不得能把她帶在身邊。 興沖沖地趕回家,他甚至等不及把行李拎回去,就敲響了徐宜舟家的門。 門敲了很久,始終沒人來開門。 這是出去了? 蕭嘉樹眼里閃過一絲失落,疲憊感襲來,便轉身先回了自己家。 打開門,腳才邁開一步,他就聽到地上一聲脆響。 有什么鐵制的東西被他踢到了。 他低頭望去,自己的腳邊上,有一把銀色的鑰匙。 門口熒白的燈光下,鑰匙的光芒森冷銳利,刺眼灼心。 是那天他誤闖徐家舟家后,為了道歉和安撫她而留給她的那把備用鑰匙。 徐宜舟說過,她搬家的那天,會把這鑰匙還給他。 蕭嘉樹以為這一天不會到來。 沒想來,她搬得如此利落,甚至沒給他挽留的機會。 拾起鑰匙,打開對面屋子的門,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原本打包好的東西一件都不在了,四周冷冷清清,像他瞬間空掉的心房。 這個女人…… 蕭嘉樹心頭忽然一陣火起。 那頭,徐宜舟正在新的租屋里收拾東西。新的租屋是80平方大的三房一廳合租房,房型不錯,所有房間都能見到陽光。 這合租房是徐宜舟的同事陳蘭介紹的。屋子共三間房,陳蘭一間,另兩間原本一間是陳蘭的死黨,一間是她死黨的男性同事,最近因為陳蘭這死黨回老家結婚,以后不回s城了,房間就空了出來。 徐宜舟那個時候正急著找房子,過來看了以后覺得地點合適、房子也不差,價格又適中,唯一的缺點就是其中一個合租者是男人。 不過這個男人是個宅男,除了工作之外,基本都呆在家里。他從不帶人回家,也沒抽煙喝酒,品行良好,徐宜舟見過他一次,模樣斯文,甚至還有些內向羞澀,話不多,但很客氣,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和一般的單身漢不太一樣。 徐宜舟覺得還ok,便同意了。 租金押二付一,她一早就給了。 那時候她巴不得立刻就從蕭嘉樹對門搬出去,并沒想到自己和蕭嘉樹間的關系會改變,現在錢已經付了倒是小事,關鍵是她答應了陳蘭過來與她分攤租金,并且陪她一起住。 突然反悔,不是她的處事態度。 “你的東西多,要不就先放在廳里吧?!睖睾涂蜌獾穆曇繇懫?,是和她們合租的那個男人,叫林風。 他沒有踏進徐宜舟的房間。 “行,就擱那吧,回頭我自己收拾。謝謝你?!毙煲酥勰税杨^上的汗,朝著林風笑笑。 手機忽然響了。 徐宜舟的笑一僵。 手機屏上顯示的是——男神嘉樹來電。 什么時候她手機里蕭嘉樹的記錄名給改掉了? 才接上線,徐宜舟都沒出聲,手機就傳來蕭嘉樹壓抑了怒火的冰冷聲音。 “說,搬到哪里去了?” 徐宜舟有些心虛,才把詳細地址報給他,那頭蕭嘉樹立刻就掐斷了電話。 她看了看黑掉的手機屏,吃不準蕭嘉樹會做些什么,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瞞著蕭嘉樹把家給搬了,是她不對,不過也稱不上瞞,事實上他們吵架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她要搬家了,只是后來事情一件接一件發生,從魚仙島回來后他又出差,她便沒主動去提這事了。 搬也搬了,現在再頭疼蕭嘉樹的反應也晚了,徐宜舟索性把這事先甩到一邊,專心去整理東西,東西不收拾完,今晚她也別睡覺了。 東挪西放,徐宜舟忙出一身汗,沒多久她忽然聽到林風叫她。 “徐宜舟,你朋友找?!?/br> 徐宜舟轉身,看到蕭嘉樹眼神不善地站在大門口。 好幾天沒見,他的乍然出現讓徐宜舟的心忽然劇烈跳了一下,唇邊便不自覺得扯開了一個笑。 她好想他! 他見她轉身便大跨步走了過來。 “謝謝?!毙煲酥鄢诛L點頭,確認蕭嘉樹是她的朋友,林風這才笑笑回了房。 蕭嘉樹進房,環顧了一下四周環境,表情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