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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她也只能對松繪多加留意一些,?然后等斑回來后,再慢慢想辦法讓他察覺到吧。 不過對于宇智波松繪……細細想來,?明音覺得自己確實不是很能看懂她。她其實對松繪是有著欽佩與欣賞的,?在這個男人主宰的亂世中,?能夠憑實力為自己博得任男人們也不敢輕視的一席之地,但也從來不失屬于女性的溫柔。眉眼間盡是溫婉柔和的笑意,卻反而讓人看不透那背后真實的心緒。 說真的,?宇智波家這么多人,最不讓人費腦筋的……反而是斑那家伙啊,簡直狂傲到了耿直不做作的地步。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任務完成得還順利嗎? …… 簡單地用完早餐后,明音便朝著族里的物資倉庫那邊走去,打算清點一下庫存然后根據這兩天調查到的市場價進行添貨。 在路過訓練場的時候,聽到里面一大早就有“乒乒乓乓”交手打斗的聲音,不禁好奇地張望了一眼…… “他們兩個這么早就來修行了嗎?” 明音走進訓練場,遠遠地望著場地中央正在進行對練修行的泉奈和松繪,問向和她一樣站在場地邊觀望的宇智波斐藏。 “是啊,作為忍者,平時不做任務的時候,也不能對修行懈怠,否則身體反應會退化的?,F在堂兄和火核都不在族地里,能夠和泉奈過招對練的也只有松繪了?!膘巢販\笑著回道。 今天他也是難得沒穿那身宇智波家傳統的黑壓壓的高領族服,一身淺色的浴衣罩在那膚色白得近乎透明的清瘦的身體上,與充滿血腥的忍界豪強家族簡直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與此刻場中央交手正酣的兩人更是仿佛在不同的世界中。 只見泉奈和松繪都開著三勾玉的寫輪眼,一邊用雙眼看穿著對方的動作,一邊用和眼睛一樣高速運轉的體術動作反擊著對方。宇智波家一直都很善于用忍具,兩人精妙的手里劍之術也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明音收回了看向訓練場中央的視線,眼角的余光看向身旁的斐藏。 斐藏目光一直系在松繪身上,只是那眼神在平靜下壓抑著一份……愛意?疼惜?無奈?擔憂? ……又是一個難懂的人啊。 明音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果然越是外表溫柔待人的家伙越是把真實的自己隱藏得深。只不過斐藏注視著松繪的眼神,讓她覺得有著一種無法被定義的感情,不是愛情或是親情就可以詮釋的。 斐藏似乎也注意到了明音在看自己,下一刻,偏過頭來看向明音,只是并未問為何看他,而是問道: “你覺得他們兩個的這場對練,誰會贏?” “誒?”明音怔了一下,隨即調整心緒,看了訓練場上正打得焦灼的那二人一眼后,“如果只比體術,不用幻術的話,應該是泉奈會贏吧。不過,松繪也很厲害,泉奈想要完勝怕是沒那么容易?!?/br> “是啊……如果不是出生在忍者家族,松繪這么優秀的女孩子,應該能生活得更加輕松幸福吧?!膘巢赝蝗桓袊@道,嘴角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 沒料到斐藏居然會突然說出這種話,明音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什么。 下一秒,卻見斐藏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滿滿的認真與誠懇: “明音,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嗎……如果未來有一天,松繪偏執地走上了一條絕路,你能夠把她拉回來,救她一次嗎?” 聲音很輕、很小,只有彼此能夠聽到,明音卻覺得這話,或者說這托付異常沉重。 半晌,她聽到自己用略沙啞地聲音問道: “為什么,要把這個請求,交托給我?” 斐藏的語氣一如他嘴角的笑意那般,令人捉摸不透: “因為,我覺得……雖然你年紀看起來不大,但是卻有一種已看盡這世間萬物的冷靜。你的內心是清醒著的,一直都是?!?/br> 明音頓時心下一驚,突然覺得這人因為病懨懨的身子而始終沒有開啟過寫輪眼,但是卻有一雙比誰都要銳利明亮的眼睛。 “……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馬上就要成親了,未來在她危險時把她拉回來的人,應該是你這個丈夫才對吧。怎么,難不成想推卸責任?”明音努力想要讓話題變得輕松一點。 “我當然也想好好守護她啊,但是……”望著地上那淺淺的一層已經敗落的這個春天最早盛開的櫻花瓣,斐藏仿佛預見了自己的未來一般,“我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br> 雖然知道斐藏身體一直不好,但是看著他說著這種“喪氣話”時的樣子,明音卻覺得他并不是在抱怨自己這副羸弱的身子,更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死亡畫面就等著那刻到來一樣…… “嘶——” 明音突然捂著流血的手臂痛呼了一聲。 剛剛太過走神,沒注意到有武器朝自己這邊飛來。剛剛訓練場中央,泉奈和松繪擲出的手里劍在空中交擊,其中一發在碰撞后軌跡被改變,朝她這邊直直地飛了過來,毫無防備也沒留意到的她就這么手臂被劃了一個大口子。而那枚沾著她的血的手里劍,也這么蹭著她的手臂而過,深深地嵌進了身后的墻壁上。 “明音!” 泉奈和松繪也趕忙停止了對練,急急地跑過來查看她的傷勢。 “對不起啊,我們剛剛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笨吹侥鞘掷飫澠埔滦?,在那白皙的手臂上劃出那么長一條血痕,泉奈也是嚇壞了,忙不迭是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