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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斑卻是繼續當作沒聽到一般,該喝酒接著喝。 “你這臭小子——!”脾氣暴躁的浪人瞬間拔刀,揮舞起來便朝著斑砍去。 仍舊穩坐椅子上的斑只是看似隨意地一抬手,便精準地抓住了浪人握刀的手腕,然后稍稍一用力…… “啊——!”慘叫聲伴隨著腕骨碎裂的聲音,瞬間全場鴉雀無聲。 終于,斑挪動身子站起來,空著的那只手從浪人的腰帶里摸出了什么東西,捏著對方手腕的手則是向旁邊一揮,瞬間將人甩飛到了店門口。 “滾吧?!?/br> 聽到斑低沉的聲音,浪人連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刀都來不及撿,連滾帶爬地離開了。 一場鬧劇過后,店里的其他客人倒也不再過多關注,畢竟這條街上都不是什么正經人,打架斗毆的事情時有發生……只不過今天的這位打起來稍微猛了點兒。 而斑剛剛從那浪人身上摸出的正是一個錢袋,拿著錢袋的他面無表情地看向椿: “是你的對吧?” 椿趕忙摸了摸自己衣服里放錢袋的地方,發現錢袋不見了。 “剛剛那個人經過你時是故意撞你的,順手把你的錢袋摸走?!蹦欠N小把戲即使只是一瞬間,也逃不過斑的洞察力。 “謝謝您?!贝贿B忙道謝。 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錢袋拋給了椿,算是物歸原主。 接著,將自己的酒錢放在桌上,便也離開這家店了。 只是走出酒館沒幾步后,心口驀然間一陣絞痛,后腰上烙著封印紋路的那個地方也突然灼燒了起來。 斑緊皺著眉頭捂住心口處……怎么回事,難道那個封印發動了? 那不就意味著……該死的,那女人難道出事了? 第20章 “小吉原”的主街永遠都只展示出了它光鮮華麗的一面,而埋藏在其間無人問津的漆黑小巷則是這里的陰暗面。 醉死在這里的墮落無望之徒、斗毆中被仇家殺掉的弱小之人、染上了毒而無法再接客也不會有人為其治療的游女,這些人的尸體和小巷里堆積的垃圾一道散發著惡臭,一點點腐爛掉。 斑強忍著渾身仿佛被數百只千本扎了的痛楚,掙扎著挪動到這無人的暗巷里,終于倚著墻壁跌落在地,喘著粗氣,呼吸越發急促。 明音那邊出事了,不過他現在只是感覺到了痛而并沒有死,也就意味著她還活著,只是被人帶走了……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確定的。 這個封印是將二人連在一起的,那么她現在也在承受這份痛嗎? “日華……” 斑用虛弱的聲音喚著忍貓的名字。 本就在附近一直未遠離的日華在發現斑的不對勁后,立刻直奔而來。 它從未見過主人看起來沒有受傷卻這般虛弱的樣子,也瞬間明了事情的緣由: “斑大人,您別著急,如果明音小姐出事了,錐火那邊一定會傳來消息的……錐火!” “怎么了?”斑偏過頭來,看向神色突變的日華。 向來穩重的日華少有地出現了慌亂,“錐火在向我們這邊靠近……但是它身上全是血的味道!” 它和錐火雖然不是戰斗型的忍貓,但是敏捷度在忍貓界卻是數一數二的,它們雖然無法與敵人正面交戰但是敵人想要傷到它們也絕非易事。 斑也有些意外,按照他對明音身手的試探,明音絕對不會輕易就給敵人送人頭的。這里距離旅店不過一公里多的距離,如果出現了敵人,就算敵人真的有幾分實力,明音多少也能和對方過兩招,這個時間足夠錐火跑來這里給他報告情況了。更何況,她還有那種奇特的大范圍感知能力,不可能事先察覺不到有危險靠近??? 總覺得其中不對勁的地方太多了,然而斑此刻只能先把這些疑惑在心底壓下,當務之急是先得把那女人救出來……不然他得和她一塊兒玩兒完! 就在斑努力平穩住自己的呼吸,身體帶著幾分顫抖站起來時,一道黑影踉踉蹌蹌地從上方砸了下來……險些砸在好不容易站起身的他的腦袋上。 “斑大人——”拖著一條傷腿趕過來的錐火在看到自家主人后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地說道:“明音她出事了!” 感覺對這份痛感稍稍適應了些,斑自然是一刻也不耽誤: “日華,背上錐火,我們先回那家旅店?!?/br> …… “那個偷襲者是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在接近我們前將氣息隱藏得很好,動手的時候出手也非???。我當時立刻去撕咬他的脖頸動脈,但是他的脖頸皮膚瞬間變成了黑色,而且硬得像金剛石一樣,險些把我的牙都給硌掉了。然后他一只手抓著明音,另一只手也是黑化后朝我攻擊過來,我的腿就是這么受傷的,最后是明音救了我,我才趕快來找斑大人您的?!?/br> 回旅店的路上,錐火大致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斑。 “那個人用的是土遁.土矛術,皮膚變黑是因為用查克拉把自己的身體硬化了,攻擊和防御能力都倍增?!?/br> 這是一種高階的土遁忍術,看來那個偷襲者有兩下子。 而回到了旅店房間后,斑打量著依舊整潔的房間,發現幾乎看不出有什么打斗痕跡,和他離開前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榻榻米上只剩那條褥子,被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