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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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本饕娏吮P里的蝦,向她道謝。 “不用謝?!备的钋缡窍硎茏鲞@樣的事的,愿意每天每餐都可以這樣的。 傅齊華吃著桌上的菜,輕啜了一口紅酒,頓了頓,開口說道:“時間過得真快,女兒已經上了大學,長大了,到了該有男朋友的年紀了,可她至今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真替她著急,我有一次問她,到底喜歡什么樣的人,她說,像君喻哥這樣的人,原來這小姑娘有這樣的想法?!?/br> 說完,呵呵地看著女兒笑了兩聲。 傅念晴的頭低著,手拿筷子撥弄著盤里的菜,一句話都不說,心里是極其期盼著什么的。 君喻吃著菜,嘴角淺笑,“嗯,到了時間,以后會有的?!?/br> 這答案,模棱兩可,聽不出什么來。 傅齊華的話料是誰都能聽出其話里夾雜的意思,君喻又豈會不知。 一頓飯上,人人各存了不同的心思,真正在吃飯的人很少,這頓飯從一開始就不是簡單純粹的。 午飯吃完后,君喻率先離開了,“叔叔,阿姨,我還有事,先走一步?!?/br> “好,有事就先走吧?!备谍R華理解地說道?!澳钋?,送送你君喻哥?!?/br> 傅念晴起身跟在君喻身后走出家門,送他走下臺階,看著他坐上車,“君喻哥,下個星期三是我的生日?!眲恿藙哟浇?,出聲說道,還是說了出來。 生日,成了一個完美的可以見到他的借口。 “嗯,生日快樂?!彼?,笑著祝福道。 聽著這句祝福,傅念晴頓時覺得比收到什么禮物都珍貴,那聲祝福在耳邊聽來格外好聽,希望便又多了幾分。 那個心里的希望,說得清楚透徹,就是貪心,貪心就又多了幾分。 “下個星期三下午五點半在豪都酒店舉行生日晚會,你可以來嗎?”她小心翼翼地邀請道,這個邀請比任何邀請都要期盼,是期盼得到他點頭的,一個回答變得珍貴。 因為他簡單的一個點頭答應,就足以她一直高興到生日那天,天天都能高興地笑著。 君喻聽到她生日晚會的時間地點,略帶歉意地回答道:“那天下午正好有事,恐怕不能去了?!?/br> “沒事的,你的事要緊,生日以后還會有?!彼艽蠓?,善解人意,表現地淋漓盡致。 他淺淺地笑了笑,“再見,先走了?!?/br> 傅念晴笑得得體,“好?!睋]了揮手,站在車窗旁,親眼目送著他的離開。 車每開得遠一點,她臉上的落寞就越多了,眼底的光黯淡了,站在原地許久沒有離開,笑,僵硬得不知所蹤,方才的大方得體破碎了。 她不知道那善解人意的一句沒事,是怎么從嘴邊說出口的,無謂地表示不在意,事實上,她是多么想不顧一切地拽住他的手,求著他來參加她的生日晚會,可是她忍住了,不想打破她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 就是要大方,得體,善解人意,這樣才能做他的妻,配得上他,君喻哥會知道的。 傅母收拾著飯后的餐桌,擦拭著桌面,一個盤里剝好的蝦蟹原封不動,一口沒有動過。 平常,何姿放學的時間若是早,會獨自一人去超市購買新鮮的食材,回家做飯,和君喻在一起耳濡目染,挑選東西的眼光也亮了許多。 到了晚上一定的時間,君喻回到天明園。 餐廳里,熱騰騰的飯菜早已盛放在精致的盤子里,端放在餐桌上,很有家的味道。 “回來了?!彼换貋?,總能聽到這樣的一句聲音,在外的疲勞一下子煙消云散了,什么都變得不重要了。 “嗯?!痹谛P處換上了拖鞋,走進廚房。 菜做得很香,工作了一天,回家有人親手做好飯等你吃,很幸福的一件事。 “馬上可以吃了,去洗洗手?!彼阱伬锍粗詈笠槐P菜,系著圍裙,頭發綁著馬尾。 “嗯?!彼チ祟孪词蚁词?,幫她端出最后一盤剛炒好的菜。 兩人同坐在一桌上吃飯,很純粹的一頓飯,無非是她記掛著他的身體,他掛心著她的健康,沒有其他什么目的,不說一句話,眼神卻能在空中交匯,夾菜盛湯,再自然不過。 吃飯,難道不就是這樣嗎?為什么一定要加上這么多繁瑣復雜的條件呢?讓一頓飯吃起來那么累。 君喻一天中最喜歡的時間,就是和何姿呆在一起,那時的時間只是屬于他們兩個,什么也不做也覺得舒適放松,心得到了最大的舒展。 隔天,君氏名下的一項房地產舉行奠基儀式,這是計劃已久的一項工程,在媒體記者的見證下舉行了。 特地挑選了一天好日子,恰好這天的陽光也是明媚的。 安雅和君喻一同出席這場奠基儀式,共同站在臺上,曝光在媒體的鎂光燈之下。 他們兩人隔得遠,中間站了好些人,全城無言語交流,交匯的目光也是甚少。 當天并沒有安排記者的采訪,被工作人員全部擋在了門外。 奠基儀式完畢后,君喻在助理的保護下離開了現場,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只留給媒體一個背影。 安雅隨后也離開了。 助理按照往常的慣例遞給君喻一杯白開水,是溫熱的,他放到嘴邊喝了幾口。 走到中途,在半路上遇見了安雅,很湊巧。 安雅迎面朝他走來,似是有話和他說。 “你去門口看一下車,引開記者耳目?!彼麑ι韨鹊闹矸愿赖?,淡淡地好似白開水般,支開了身邊的人。 助理點了點頭,踩著步子走開了。 這里就只剩下君喻和安雅兩個人。 今天的奠基儀式,他穿著一身襯衫西裝,熨得平整不見絲毫褶皺,沒有打領帶,雙手插兜身影挺拔站在原地,纖塵不染,眉間不冷不淡。 誠然,他一句話不說,也能帶來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兩人面對面站著,還是安雅首先開口的,“上次我生病的事,謝謝你了?!?/br> 這句道謝其實是她早早想要對他說的,只是沒有見面的機會,又被之后發生的事耽擱了,隔了好長時間拖到現在才有機會說出口。 說實話,她和君喻其實并不熟悉,見面的次數可數,更別提說上話。 “不用謝,應該的?!彼麑δ羌虏⒉惶谝?。 “無論如何,感謝是少不了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我?!闭垇磲t生給她看診的事,謝字是不能少的,再說她不是一般的病人。 君喻看著她,眸底平淡,“因為你是小姿的母親,她很愛你?!?/br> 理由很簡單普通,只因為她是何姿的母親,對于何姿很重要。 很簡潔的一句話,卻能從里面看出許多來。 “你對她很好,謝謝你在她身邊時時陪著她,彌補了我不在她身邊的遺憾,我對你不單單是心存感激的?!彼龘P起了唇角,過了這么長時間,特別是在小鎮上他陪著何姿走著外公離去的那段時間,對他是真正放心了。 “無需感激,都是我應該做的,她也很好?!彼钦J真的,無論是對于眼前的這個長輩還是何姿,他用了十二分的認真。 這是他們兩人第一次,為了何姿的事站在一起談話。 安雅動了動唇角,靜默了幾秒,“對于你母親,阿姨和表姐,我不能做到無愧,連帶著你,我們見面和說話的次數很少,了解更少,我不知道你心里對我的怨恨是否也很深,如果有的話也是理所當然,但你能把我單純地當做是小姿的母親,對此我替她感到高興感動,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做到的?!?/br> “她是何姿,我是安雅,你要的那人是何姿一個人,沒有其他?!蹦┝?,她這樣說道,說得慎重。 君喻明白,點了點頭,“我一直知道,和我過一輩子的人是何姿,其他的附加就不重要了,我不會在意?!?/br> 他說了這一句話,君喻要的只是何姿那個人,無關其他了,有了她,剩下的都不重要了,他只要她。 ······ 何姿顧及到君喻每天的忙碌,難免進餐會不規律,工作起來沒有時間觀念,這樣會傷了身子,于是每天親手做了點心打包讓他帶上,可以吃得方便些。 晚上把材料搭配做好,揉好面團發酵,第二天起來蒸一下就好,方便得多。 隔幾天換一種花樣,君喻不時會看到不同的點心,做得精致用心,他會全部吃完。 這點心不是一次就能做成功的,何姿試了多次,也吃了多次,覺得好吃時,才會給他做,這點,她沒有讓他知道。 但她不說,君喻未免就會不知道。 晚上走出書房倒水時,他透過廚房的玻璃看見了她一次次重做,一次次吃,時而蹙眉,而后又舒展眉頭,這點心用了她最大的心思。 做得不好的點心,她也未扔掉,一口口吃了下去,想來,一方面扔掉是怕他知道吧。 他吃在嘴里的點心,覺得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點心,再也沒有什么可比得上了。 公司里的助理員工每天都能見到他桌旁放著的白色袋子,時常會看見君少會吃,吃點心的那一刻,眉間是無比柔和的,和平日里一絲不茍,平淡疏離的君喻不一樣,對于他們來說,柔和的君喻是無比陌生的。 他和她都是一樣傻的人,做了什么,都是為了對方好,但從來不說,都放在了心里。 清早去學校時,樂寶兒的桌上又有了一小束鮮花,五顏六色,花朵鮮艷,上面還附了一張彩色卡片。 這已經是第五天了,送花的人身份不明,只是送花給樂寶兒,令人不禁遐想議論。 這神秘的人不但送花,也送巧克力,其代表的意義不言而喻。 樂寶兒每天來到座位上時,看見送來的這些東西,都會一番驚訝,再不知所措,又會很是苦惱的樣子,絮絮叨叨地埋怨著那個送花人的執著。 “花挺好看的,也挺香?!焙巫丝粗稚系哪鞘?,開口說道。 樂寶兒左右看了看手上的那束花,又翻開卡片看了看,很是煩惱,“是誰啊,每天早上都送,真煩人,我記得好像并不認識這個人吧?” 前后桌的人打趣道,也有人追樂寶兒了,老天有眼,一朵桃花終于開了。 直到被樂寶兒拿書拍了一下頭,會趕忙嬉皮笑臉改口,“我的意思是你這顆埋在土里的珍珠,終于撥開泥土見光了?!?/br> 何姿聞言淺笑。 樂寶兒把花和卡片塞進了抽屜,臨到上課前,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方子城,看了好久,又失落地低了頭,把頭埋進書本里。 何姿望著她這一神色,又想了想她抽屜里的那束花和卡片,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這姑娘,可謂是用心良苦,心不好受。 為了方子城,傻事做得不少,可那個男孩怎么看不見呢? 周三,一高里有一些人被傅念晴邀請去了參加生日晚會,都是她以前認識的人,何姿聽到些大家互相傳來的流言,才知,今天是傅念晴的生日。 下午五點半放學,她在校門口看見了君喻。 “今天怎么來接我了?”看見他來,她是高興的。 “今天難得工作少有時間,就來了?!彼麕退孟铝思缟系臅?,拎在手里。 “不去參加傅念晴的生日嗎?”她疑惑得問道。 君喻笑了,“要我去參加嗎?” “不要,我很自私?!彼卮鸬脭蒯斀罔F。 君喻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嗯,自私的小孩,愛吃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