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風無闕直接的將楚無憂帶回了自己的閣院,而且是直接的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直緊隨了他多年的侍衛都不由的驚住,主子的房間可是從來都不讓外人進入的,就連他都沒有進去過,而且就連平時的打掃都是主子自己,連丫頭都不能進。 他一直覺的主子有潔癖,一直以為,這一輩子,主子的房間都不可能會讓人進去了。 但是現在主子卻抱著一個昏睡的女子直接的進了房間,而且是直接的放在了主子的床上。 當然,當她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時,心中便也多了幾分了然,原來是主子要娶的人。 既然是主子要娶的人,以后就是主子的妻子,自然是要跟主子同住一個房間了。 風無闕輕柔的將楚無憂放在床上,看到此刻昏睡的楚無憂臉色菲紅,雙眸微瞇,她身上的毒還沒有散去,若是不盡快的為她解毒,她還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候。 有可能會睡上十天半月,也有可能會永遠的這樣睡下去,所以,他此刻必須立刻為她解毒。 好在這毒對身體并沒有太大的傷害,只是會讓人昏迷,而且造成懷孕的假像。 雙眸微轉,望向她衣袖上的血痕時,雙眸微沉,這個女人對自己也真是太狠了,他能夠想像的出那是怎么樣的一種疼痛。 只是,要全部解去她身上的毒,那定然要除去她身上的衣衫,將她放入浴池中,加入一此藥物才行。 風無闕的眸子微閃,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異樣,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慢慢的伸向楚無憂。 她本來就是他的妻子,有什么好顧及的,他倒是希望她能夠盡快的成為他的妻子。 一天一夜后,昏睡中的楚無憂終于醒了過來,只是,當她睜開眸子,望向陌生的一切時微微的愣住,一時間還真是不知身在何處。 雙眸微轉,突然便對上一張妖孽般的臉龐,而且,突然感覺到被褥之下的自己似乎、、、、 楚無憂差一點尖叫出聲。 ☆、第64章 先洞房了 “醒了?!眰扰P身旁的男子卻似乎渾然無覺她的驚撼,仍就是那一臉輕柔的笑,此刻更是燦爛如花,絢麗入畫。 “恩?!背o憂壓下心中的驚,慢慢的調理著自己的心情,相信任何一個女子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下醒來全身不著寸縷身旁還躺著這么一個比妖孽更妖孽的男人都無法保持平靜。 她剛剛沒有驚呼出聲,已經算是不錯了。 她拼命的回憶著,希望可以想起一些先前的事情,卻發現腦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 也就是說,她在皇宮中昏迷后,一直睡到了現在。 風無闕望著她,笑的愈加的醉人,似乎毫無感覺到她的異樣,只是那微鉤的唇角隱過幾分異樣泄露了些許的心情。 “我睡了多久了?!北凰@么盯著,楚無憂只感覺到心跳都亂了幾分,更有著一種陌生的緊張,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問道。 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了? “恩?”風無闕微微蹙眉,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略略思索了一下,“一天一夜了?!?/br> 只是,那唇角卻是再次的輕扯,原本以為她這般的醒來,至少會驚慌,至少會緊張無措,或者會質問他。 畢竟,那應該才是一個女人正常的反應吧。 卻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能這般的冷靜。 “一天一夜?”楚無憂驚住,她竟然睡了一天一夜,那他呢?不會也在這兒躺了一天一夜吧。 而她這么久沒有回去,爹爹肯定會擔心吧。 “你讓丫頭把我的衣服拿過來吧?!背o憂微微的側身,暗示他,她要起來,他應該回避了。 “我這兒沒有丫頭?!敝皇?,風無闕不但半點都沒有起身的意思,更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楚無憂雙眸圓睜,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他,沒有丫頭,他這么大的地方,他那么有錢有勢,身體尊貴,竟然連個丫頭都沒有,誰信呀? 關鍵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若是他這兒真的沒有丫頭,那么剛剛她的衣服是誰脫的? 而且,她先前可是出了一身的汗,此刻身上卻沒有半點的不舒服,很顯然是洗過澡了,若是這個兒沒有丫頭,又是誰給她洗的澡? “丫頭真的沒有,只有幾個護衛?!憋L無闕看到她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故意扭曲著她的意思解釋著。 難怪她剛剛那般的平靜,原來以為是丫頭為她脫的衣衫。 看到他那一臉的笑,聽著他那一副理所當然的解釋,楚無憂突然有了一種伸手撕掉他那一臉的輕笑的沖動。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是故意逗她的。他是何等尊貴的身份,住處怎么可能連個丫頭都沒有呢。 “風公子,我也該回去了,麻煩您出去一下,讓丫頭進來就行了?!背o憂暗暗咬牙,忍下心中的沖動,臉上綻開了滿滿的筆,那話語也是客氣的不能再客氣。 “我已經說過了,這兒真的沒有丫頭,怎么?無憂不相信我?我風無闕會說謊嗎?不要說是沒有丫頭,就算是有丫頭,我的房間也是絕對不讓外人進入的、?!憋L無闕笑的更加的瀲滟蕩漾,足以的迷倒眾生。 只是,那笑映入楚無憂的眸中,卻是讓她的牙齒咬的更緊,她怎么不知道風無闕竟然是這么一個腹黑的主? 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說,他這兒真的是一個丫頭都沒有? 若是真的沒有丫頭,那剛剛難道是他給她脫的衣衫,給她洗的澡? 這怎么可能? 不要說是在這古代,就在現代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有著這種親密的接觸。 更何況,她先前可是昏迷的,他竟然? 被褥下那毫無阻燃的接觸硬生生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而肌膚的光滑柔軟更是硬生生的提醒著她一個更殘酷的事實。 她真的不敢想像那情形,不敢相信他為她沐浴時會是如何的情形?這怎么可能? 她在現代,可是男朋友都沒有呀,在爺爺古板的教育下,她在那方面的思想其實是十分的保守的。所以,一時間真的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無憂,你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不解呀?”風無闕似乎沒有發現她的不滿,側臥的身子微微的靠近了些許,一張妖孽的臉只差幾公分就可以貼上她的臉了,那醉人的笑中帶著滿滿的耐心。 很樂意為她解釋一切。 “沒有?!背o憂微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悶悶地回道,心中雖然疑惑,卻也不可能真的問出口。 畢竟,她心中很清楚,若是一旦問出口,不是他所為就罷了,若真是他做的,那豈不是更加的尷尬。 “無憂是不是在想是誰為你脫的衣衫?是誰為你沐浴的呀?”只是,她不問,風無闕卻未必就不會說,而且,他就是想要讓她知道,想讓她無法再逃避,可以盡快的嫁給他。 因為,他想要可以時時的守在她的身邊,不能再讓她有任何的危險。 她是他認定的女人,他還有什么好顧及的嗎?顧忌太多,只怕會錯過,甚至失去,他可不想。 所以,此刻明知道她心中不滿,他還是要說。 明知道,他接下來說出來后,她或者有可能生吞活剝了他,但是,他還是要說。 楚無憂心中微顫,一雙眸子快速的抬起,有些怔怔地望向他,有些意外他此刻會刻間的提起這件事情,他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他剛剛真的只是逗她,其實還是丫頭幫她沐浴的? “衣服是我幫無憂脫的,你那衣衫太臟了,實在不能穿了,也是我幫無憂沐浴的?你一身的汗,我怕你睡的不舒服?!敝皇?,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硬生生的打斷了楚無憂的所有的僥幸的心理。 他甚至故意的隱瞞了那是為了給她解毒。 他說的那般的自然,神情更是理所當然的平靜,渾若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他的一雙眸子緊緊的鎖著她,靜觀著她臉上的所有的神情,他很想知道,她在聽到了他這話后會是怎么樣的反應? 楚無憂的胸口暗暗起伏,既然是這樣的結果,他為何還要刻意的解釋,是故意想要氣她嗎? 衣衫太臟了,那她的褻衣不臟吧,還有她自己做的內衣,一想到這個,楚無憂的臉上突然的多了幾分異樣的紅暈。 怕她不舒服,所以幫她洗澡,她當時睡的那么死,被那么的折騰都沒有醒,那點不舒服對她有影響嗎?他分明是故意的? 他這算什么?這明顯的就是趁人之危。 暗暗的呼氣,吸氣,呼氣,吸氣,楚無憂讓自己盡量的冷靜下來,沒什么,不就是脫個衣服,不就是洗個澡嗎?沒什么,楚無憂在心中不斷的這般告訴著自己。 “把我的衣服拿來,你可以出去了?!背o憂調解好自己的心情,用盡量平和的聲音說道,她覺的,若是再讓她看著這張臉,她的手會真的忍不住伸了過去。 “怎么?無憂生氣了?”風無闕卻是紋絲不動,身子反而更加的靠近了幾分,臉上隱隱的多了幾分邪魅。 此刻被褥下的楚無憂不著寸縷,根本就無法躲閃,更何況這兒只有這么大,他再擠就已經把她擠到墻角了,她避都沒地方避。 “我怎么敢生風公子的氣?!背o憂暗暗呼氣,那說出的話語卻仍就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生氣?他還好意思問她是不是生氣了? 難不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還要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還是開開心心的對著他傻笑呀? 而看到他那看似無意,實則刻意的不斷靠近,楚無憂的心中更多了幾分郁悶,她這算不算入了狼窩呀。 “無憂根本不必生氣?!憋L無闕的的臉靠的愈加近,近的可以讓楚無憂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說話時所呼出的溫度。 本就尷尬的情形,因著他那不斷撲來的熱度,楚無憂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微微的繃緊,一時間,竟然有些忽略了他的話。 “你我已經定了親,你注定是我的人,這其實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不是嗎?”風無闕此刻的話語極為的輕柔,一字一字卻是極為的清晰,在他看來,的確是如此的,因為他認定的便是一生一世的。 成不成親對他而言就只不過是一個形式。 楚無憂語結,不錯,若是兩人真心相愛,那的確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她來自現代,自然不會比一個古人更迂腐。 但是,關鍵時,她當時是昏迷的,毫無知覺的,那性質就完全的變了。 更何況,在這古代思想有這么的開放嗎? “但是,我們還沒有成親,我還不是你的人?!背o憂氣結,這人還理直氣壯的很,若是兩個真的成了親,那倒是沒什么。 但是關鍵是兩人還沒有成親,而且,他明明說了是有期限的,她都還沒有完全的想通。 “原來無憂在意的是這個?!憋L無闕微愣了一下,隨即唇角的輕笑中更多了幾分邪魅,一雙直直地望著楚無憂的眸子更是浮涌出絲絲異樣。 他的身子更是向著她逼近,已經完全的將她逼在了墻角,她的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握住被角,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裹住。 “什么?”楚無憂望向他的眸子中更帶著幾分疑惑,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在意什么? 隱隱的她感覺到此刻的風無闕的身上有著一種讓人驚顫的危險,不斷的侵入著她的內心。 此刻,向來冷靜的沉穩的楚無憂莫名的心慌,而且感覺此刻腦子也有些轉不過彎來,似乎無法思考了。 “無憂不是說還沒有成為我的人嗎?那么不如我們就先洞房了吧?!憋L無闕的臉幾乎已經貼上她的面,那緩緩的氣息盡數的撲在她的臉上,暖暖的帶著些許的濕度。 那姿勢,那姿態,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而他此刻說出的話更是絕對的驚世駭俗。 一時間,向來伶牙俐齒的楚無憂突然無語了,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呀,他這不是始末倒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