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生命里的保護神
肖灑驅車直奔慕尼黑市內,他早已審訊到了那個安迪小酒店的具體位置,就在瑪利亞廣場的邊上,非常好找,肖灑也熟悉這片區域。 肖灑大大方方的進了安迪酒店,開了一個房間,要了一瓶洋酒,拿到鑰匙,坐電梯上樓,進房間后,將大半瓶洋酒噴在自己身上,弄得滿身酒氣,似乎醉意朦朧的出了房間,然后又上了電梯,直接上了頂樓,假裝到樓頂看了一下風景,然后再乘電梯來到他們軟禁蘇珊娜的樓層,果然發現兩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守在他們關押蘇珊娜的房間門口。 肖灑手指上圈著酒店的鑰匙,搖搖擺擺醉意熏天的走過去,兩名男子都是西裝革領,老遠就聞到肖灑滿身nongnong的的酒味,厭惡地后退了兩步。 肖灑卻傻笑嘻嘻上前將手上的鑰匙遞給他們:“你們站在我房門口干嗎?” 其中一個男子接過肖灑的鑰匙去看,道:“先生,你找錯房間了?!?/br> 肖灑醉態可掬:“沒錯,我記得的,就是這間房子?!?/br> 這時另一個男子也湊過去看肖灑的房間鑰匙,肖灑驀地出手,快捷無倫將兩個男子的腦袋往中間一壓,就聽一聲悶響,兩個男子的腦袋碰在一起,頓時身子搖搖晃晃,痛得眼前直冒金星。 兩名男子大怒,正想對肖灑動手,忽然腰間都是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兩把亮晃晃的尖刀抵在他倆的腰間。 這尖刀他們太熟悉了,他們也都隨身攜帶著一把,這種尖刀鋒利無比,肖灑只要一使勁,兩人鐵定完蛋大吉! 肖灑沉聲道:“開門?!?/br> 其中一個男子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肖灑:“進去?!钡恫浑x兩人的身子。 進了房間,才知道這是一間套房,就見里面有一個人聽到動靜走出來罵道:“混蛋?讓你們守在外面,誰讓你們進來的?” 肖灑左手不動,右手執刀反轉用刀背飛快地在兩人的頸脖上狠狠地一擊,兩人頓時暈倒在地。 肖灑上前,刀尖頂出了從里間出來的那人。 那人頓時不敢輕舉妄動,肖灑也不廢話,同樣用刀背拍暈了他,然后走進里間,正好這時又一個人走出門來,不過顯然有了戒備,手里居然有槍! 肖灑一閃身,手中尖刀脫手而出,正中那人手腕,手槍頓時墜落地上,好在有地毯,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那人還想反抗,腰間已被肖灑手持另一把尖刀抵住,他這才乖乖的不敢再動彈,手腕上被尖刀刺中的地方鮮血淋漓,痛得臉都有些扭曲變形。 肖灑問他里面還有沒有他們的人?那人搖頭。 肖灑讓他解下自己的皮帶,脫下襪子,然后用皮帶將他反手綁了,將一雙臭襪子塞盡他嘴里。 怕那三人醒來,同樣如法炮制,將那三人用他們自己的皮帶綁結實了,塞上臭襪子,這才拾起地上的手槍,側身小心翼翼的走進里間。 只見蘇珊娜和阿德爾伯特都被綁了扔在地毯上,嘴巴上封了膠帶,神情委頓。 蘇珊娜一見肖灑,頓時兩眼放光,精神一振。 肖灑用手指了指衛生間和床下、衣柜等處,蘇珊娜搖搖頭示意沒有其他人了,肖灑這才放下心來,替兩人松了綁,撕下膠帶。 蘇珊娜頓時撲進肖灑懷里,委屈地哭了…… 肖灑:“斯凡特呢?” 蘇珊娜:“斯凡特沒過來,在柏林,也被他們抓住了?!?/br> 肖灑知道此刻依然處在危險之中,道:“你們的手機呢?” 蘇珊娜:“被伊拉爾·匡特拿走了?!?/br> 肖灑:“誰是伊拉爾·匡特?” 蘇珊娜:“就是剛才出去的那個人。他本是我堂兄,但人品極壞,上次在柏林凱賓斯基酒店雇兇刺殺我和斯凡特,幸好有你在,我和弟弟才逃過一劫,事后將他清除出了家族。誰知他不知悔改,這次又是他搗鬼,想逼我在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呢!你看,那協議就在桌上?!?/br> 肖灑:“你們跟我來?!?/br> 蘇珊娜和阿德爾伯特跟著肖灑走出里間,見到外間被綁住了的三人,又驚又喜。 蘇珊娜還好點,她在海德堡見識過肖灑的本事。阿德爾伯特則驚得目瞪口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蘇珊娜上前,從伊拉爾口袋里取出自己和阿德爾伯特的手機。 肖灑:“這個酒店是伊拉爾開的,外面還有不少他們的人。蘇珊娜,你趕快打電話報警,要他們多派警力,匪徒有槍。阿德爾伯特,你趕緊打電話給公司總部,調安保人員過來支援?!?/br> 誰知正在這時,有人敲門,肖灑估計是伊拉爾的人,就用手槍逼著伊拉爾的腦袋,悄聲道:“讓他們滾開,不叫他們,不許進來!”然后取出他嘴里的臭襪子。 伊拉爾不敢不聽話,大聲道:“滾開!我不叫你們,不許進來!” 外面的人聽到伊拉爾的聲音,就不再疑心,轉身離開了。 肖灑示意蘇珊娜兩人趕緊打電話。 …… 幾天后,溫泉小鎮巴特洪堡蘇珊娜家中,肖灑、蘇珊娜倆人泡在溫泉池里,愜意的享受午后的陽光。 蘇珊娜鉆進肖灑懷里,撫摸著他的胸膛道:“肖,幸虧有你!你是我生命里的保護神!你知道嗎?如果你不出現,我和斯凡特現在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慘遭伊拉爾毒手,另一種是被迫在寶馬公司股權轉讓協議上簽字!伊拉爾現在變成一個真正的亡命之徒了!” 肖灑:“我不太懂德國的法律,這次的事情能將他繩之以法嗎?” 蘇珊娜:“人證物證俱在,他應該逃不掉了!他那份讓我無償轉讓寶馬公司股份的協議,是他作案動機的最好物證!他同時限制了我、斯凡特、阿德爾伯特的人身自由,是最好的人證?!?/br> 肖灑慨嘆一聲:“斯凡特這次吃了不少苦!” 蘇珊娜:“醫生說了,受的都是皮rou傷,在醫院養上十天半月就好了。也好,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知道世道艱難!” 肖灑深以為然的點頭。 蘇珊娜:“不說這些了!”伸臂箍住肖灑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 不一會兒,肖灑被蘇珊娜弄得激情高昂,抱起她想回房。 沒想到蘇珊娜早已全身癱軟,呻吟道:“快要我,就在這里……” 兩人激情迸發,頓時就在溫泉池水中瘋狂纏綿了起來…… 如此卿卿我我過了十余天的時間。 這天,肖灑接到傅饒的電話,告之他:她和幾個老頭老太已到了英國倫敦伊麗莎白的太極拳館,這是最后一站。 于是肖灑準備告辭,豈知蘇珊娜依依不舍,堅決不讓他走,非要他再住一晩上,肖灑就留了下來。 這一晚,倆人顛鸞倒鳳,云雨幾度,蘇珊娜激情似火,肖灑也被她感染,興奮不已,兩人折騰了半晚,蘇珊娜死去活來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