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李舒同暈倒了
清晨醒來,懷里摟著千嬌百媚的丹露,肖灑神清氣爽,忍不住又想去吻丹露,卻聽得外面傳饒喊:“臭小子,起床?!?/br> 肖灑哪里舍得就此離開丹露,還想纏綿,丹露卻推他道:“快去,不然饒饒jiejie會闖進房來的!” 肖灑無奈,不得不起床晨練,心浮氣躁,自然又被傅饒摔了好幾個跟頭…… 吃過早飯,肖灑便往一中去。 放暑假前李蔓找過肖灑,說是她爸李舒同有事找他,現在回來好幾天了,再不去就不像話了! 這事肖灑告訴了丹露,想邀她一起去,哪知丹露卻道:“還陪你去?記得就是那回陪你去給李蔓道歉,結果生了意見,我和她整整一年沒說過一句話。不去!你有事去你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咔嚓了你!” 說完丹露噗嗤一笑,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嫵媚動人之極! 肖灑又愛又惱,就惡狠狠地道:“晚上再收拾你!” 丹露見肖灑空手就準備出門,拉住他道:“你等等?!鞭D身進房,沒多久提了一個袋子交給肖灑,自然是帶給李舒同一家人的禮物。 有一塊手表是送給李舒同的,有一套巴黎香水和化妝品是送給文藝的。 進了一中的教師公寓,肖灑心中一痛,忍不住又去了殷勤原來住的房子看了看,里面有人,住的是一個新來的女教師。 肖灑黯然傷神,離開去找李舒同。 誰知李舒同卻不在家,文藝和李蔓母女倆接待了他。 文藝見肖灑提了這么貴重的禮物來,道:“好孩子!去年我們家那老不死的在京城住院動手術都是花你的錢,現在你又送這么貴重的禮!我們怎么受得起?” 李蔓卻道:“小氣鬼!我的呢?怎么就沒我的禮物?” 文藝就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有你這么死皮賴臉的嗎?” 肖灑笑嘻嘻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精致漂亮的首飾盒遞給李蔓:“我給你的護身符!” 李蔓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自己把護身符送給他了,現在他回送自己一個。 于是李蔓打開去看,剛一打開,就“啊”地一聲驚呼,居然是一個手鏈,閃爍著夢幻般的色彩! 肖灑解釋道:“這是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買的潘多拉玫瑰金手鐲?!?/br> 李蔓非常開心地戴上,對肖灑道:“你虧大了!” 肖灑哈哈一笑,問:“李叔叔干么去了?” 文藝:“教育局開會,瞎忙!” 肖灑:“李叔叔身體還好吧?” 文藝:“戒了煙,沒那么咳了,但也就這樣了。他經常熬夜,學校的事情那么多,他自己還堅持要上課?!?/br> 肖灑:“革命的老黃牛!怎么不勸勸他?” 文藝:“勸了,怎么沒勸?可勸了又有什么用?口里答應得好好的,做起來還是老樣子!” 李蔓:“我爸打了辭職報告想辭去校長職務,可教育局沒批準,說是一中的擔子不是一般人能挑得起的?!?/br> 肖灑點頭道:“那是!這些人,潭州一中如日中天,多虧了李叔叔這個大校長!” 文藝卻道:“傻孩子,這個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就甭說一個小小的潭州一中了!你李叔叔呀,勞碌命!前世欠的!不說他了,說說你吧,孩子,聽小蔓說,你都在國際權威學術期刊上發表論文了,還出國參加學術研討會了?說說,阿姨一輩子沒出過國,跟阿姨說說國外的見聞?!?/br> 一說就是一個上午,肖灑并不想多說,可文藝想聽??!加上李蔓在一旁推波助瀾,肖灑想不說也不成。 一直說到中午時分,文藝起身準備去廚房做午飯,就來了電話,李蔓去接,剛聽兩句,電話筒就掉了,眼淚奪眶而出:“我爸暈倒了……” 肖灑趕緊打電話叫傅饒開車過來,三人一齊上車趕往中心醫院。 李舒同還在搶救中,文藝、李蔓和肖灑就焦急地在搶救室外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多鐘頭,醫生出來了,道:“搶救過來了,但現在還不能進去看他,得等他休養一會再說。你們誰是病人家屬,跟我來一下?!?/br> 文藝和李蔓忙跟上去,肖灑猶豫了一下,李蔓回頭一拉他的手:“走??!” 醫生把李舒同的病情跟文藝三人說了,道:“李校長的這個病,我們醫院不能根治。據我所知,有一種進口的特效藥,特別管用,但我們醫院沒有,不但我們醫院沒有,整個湘省任何一家醫院都沒有,只有京城幾家特殊的醫院才有,而且普通人也買不到。我跟你們說,是因為我知道李校長是九三學社的中央委員,你們看從這個角度有沒有辦法想?” 說罷醫生把那進口藥物的名字寫在處方單子上遞給了文藝。 誰知三人之后見了李舒同,李舒同卻死活不同意與九三學社中央聯系,道:“我私人這么點小病,怎么敢去驚動中央?別說了,就算我病得要死了,也不準你們胡來!”說罷將那張寫了進口藥物名稱的處方單子撕得粉碎。 文藝和李蔓都眼淚汪汪,卻沒有半點辦法。 肖灑琢磨了一陣,有了主意,把李蔓拉到一邊道:“別急,我來想想辦法看,你先看好你媽,別讓她急壞了!” 李蔓有些吃驚地望著肖灑:“你有什么辦法?” 肖灑:“你不用管,我去想方設法把那個進口藥品搞到手?!?/br> 李蔓眼淚如雨:“那太好了!肖灑,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只要你救了我爸,我做牛做馬伺候你一輩子好嗎?” 肖灑:“看你說的什么屁話?” 李蔓:“我說話算話!” 肖灑眼睛一瞪,想要罵她,但見她此刻宛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就道:“算了,現在不跟你計較!我出去一趟,你陪好你爸媽!” 李蔓使勁點頭。 肖灑就跟李舒同、文藝打了聲招呼走出去,先去找了李舒同的主治醫生,請他重新寫了進口藥品名稱,然后讓傅饒送他回家,躲在房間里跟袁麒麟、陳守中兩人都打了電話,接著又跑去銀行,取了兩萬塊錢,再回到了醫院。 肖灑進了病房,見文藝和李蔓母女倆還是眼淚汪汪,而李舒同反而若無其事,在罵文藝:“哭什么哭?多大點的屁事!堂客們,經不住一點事!別說我還沒死,就是死了,又有何妨?我來人世間走了一遭,仰,無愧于天,俯,無愧于心,女兒又聽話,考上了京大,我死而無憾!” 文藝:“呸呸呸!就說什么死呀活的?” 肖灑走進去笑道:“李叔,聽李蔓說,您找我有事?” 李舒同有些莫名其妙,這時,李蔓手指悄悄在背后一掐李舒同,李舒同頓時會意,點點頭道:“對!對!我是找你有事。你看我這一病倒,都差點忘了?!?/br> 李蔓就在一旁提示道:“你不是要說他meimei肖靈的事嗎?” 肖灑吃了一驚:“肖靈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