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這樣啊,確實,物以稀為貴嘛?!庇钗那迓犞X得挺失望的,他也就陪著劉慕威和了兩小杯而已。最可惜的是,對方說要送自己一壇,可那家伙卻自己醉了,不知道他酒醒了還記不記得自己曾經許諾過自己什么。 見宇文清很失望的樣子,司馬南鳴接著說道:“不過呢,你也別擔心了,別的地方沒有,有個地方一定有白花酒?!?/br> 宇文清立刻期待的看著對方,“哪里?” “皇宮啊,皇宮里肯定有白花酒存放。你想喝的話,我今晚給你偷幾壇去?!闭f的好像在皇宮里偷東西對他而言易如反掌似的,雖然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宇文清一聽是要用偷的連忙搖頭,“還是不要了,皇宮里怎么說也算守備森嚴,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br> 司馬南鳴聽他這么說,便故意取笑道:“你話的意思是說,不要去,不是因為偷東西不好,而是因為怕有危險啊?!?/br> 宇文清聽他這么說,便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起來,“我只是覺得皇宮里的東西那么多,我們拿那么一點應該沒什么影響吧?!?/br> 司馬南鳴見對方那副很心虛的樣子,便覺得可愛,立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喂,這是大街上啊,你注意點!”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大街上的話,我就能隨便親你了?!?/br> “你那是歪理?!?/br> 司馬南鳴故作思考了一番,“既然我親你是歪理,那么,清,你來親我吧?” 宇文清扭頭看向前方,“我才不親你呢,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 司馬南鳴低頭對他低聲說:“要不這樣好了,如果你親我一下的話,今晚去偷酒我帶你一起去,怎么樣?” 宇文清立刻雙眼亮晶晶的看向他,“去偷酒?” 司馬南鳴點頭。 “帶著我去?” 司馬南鳴再次點頭,“不過前提你要親我一下?!?/br> “那好,一言為定。到了隱蔽的地方再親?!?/br> “這個我可以接受?!?/br> 兩人商量好了,便隨著馬悠哉悠哉的往回去的方向走。 下馬進了如今已經修葺一新的院子,便有仆人迎了上來。 司馬南鳴把馬交給仆人,然后拉著宇文清的手進了他們的主臥室。之前的那個密道出口已經被他們堵住了,而讓人換到了他的房間里。至于院子里安排的下人都是向南的手下,全都是可以信賴的。所以,不會讓任何人隨意窺視院子里的主人。 兩人來到房間里,走到床邊,按了下機關,床板便打開了,露出了密道入口。司馬南鳴拉著宇文清的手走了進去。 “司鳴,我們晚上什么時候出發去偷酒???”偷東西這件事情在他看來真的很刺激,何況還是在皇宮里偷東西,真是讓他想想都覺得激動。所以說即使是老實人,也有不老實的時候。 司馬南鳴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拉著他往前走。這并不影響宇文清繼續興致勃勃的說話:“司鳴,你知道皇宮藏酒的具體地方嗎?偷東西要事先踩點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如果我們不知道的話,皇宮又那么大,我們找到明天早上都可能找不到地方呢?!?/br> 司馬南鳴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停下來了?”宇文清疑惑的問。 司馬南鳴回頭,這個時候他已經把自己臉上的偽裝除去了,露出了自己真面容。此時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宇文清。 宇文清覺得ju花一緊,這眼神真危險,他警惕的問道:“你要干嘛?” “這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br> “這個我知道,這里當然很隱蔽?!庇钗那逵X得好危險的感覺。 “所以……” 宇文清看著司馬南鳴的臉一點點的逼近自己,就在他忍不住想用手推開的時候,對方張口說道:“你可以在這里親我了?!?/br> 聽完這句話,他突然放松下來,你mei的,還以為他要干什么呢! 司馬南鳴見他這么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以及前面萬分緊張的樣子,然后笑的非常ai mei的說:“不然,你想到了什么?難道你是想到了……” “不是!”宇文清立刻矢口否認,然后迅速的整理了一下心情,“不是說要親你嗎?來,把頭低下來,讓我親一下?!?/br> “你今天怎么那么爽、、快了?”雖然這么說,他卻聽話的把頭低了下去。 “有什么不爽快的,不就是親一下嘛?!彼笱艿脑趯Ψ侥樕险匆幌碌臅r候,卻被人按住了后腦勺給狠狠的吻了上來。 兩人彼此交換著氣息,直到宇文清覺得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才被放開。 看著對方紅潤的嘴唇,司馬南鳴很滿意。 宇文清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不是說親一下嘛?你真是太沒信譽了!” “剛才那確實是一下,要不要我來給你演示一下什么樣子是兩下的?” “不用!”宇文清快速跑了,“司鳴那個家伙越來越會占便宜了!” ………………………… 夜,靜悄悄的,宇文清打開房門四處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什么人后,對身后的司馬南鳴招招手,“快出來,他們都睡了,咱們正好出動?!?/br> 然后,司馬南鳴正大光明的走了出來,和宇文清小心翼翼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清,咱們現在還在冷宮里呢?!?/br> 宇文清壓低聲音說:“我知道,我是怕被他們知道我們去皇宮里偷東西,他們也鬧著跟要組隊?!?/br> 司馬南鳴想想那些人確實也做的出來,然后兩人便匆匆出了冷宮。 宇文清在司馬南鳴的幫助下掩藏在屋頂上,然后小聲的跟司馬南鳴說:“我們待會兒去偷東西,肯定不能隨便說話,所以,我們定個暗語吧?!彼攘吮仁?,“握著拳頭是行動,張開手掌是冷靜點,豎起食指是不許說話。怎么樣,簡單吧。記住了沒?” 司馬南鳴見巡邏的隊伍走了過去,對他豎起食指,然后立刻抱著宇文清施展輕功飛了出去。宇文清立馬聽話的閉嘴了。 皇宮的酒窖在東邊,而冷宮的方向在西邊,所以距離還是不近的。司馬南鳴帶著宇文清施展輕功,兩人正走著,遠遠見到又有一隊人過來了,兩人立刻掩藏在黑暗之中,然后屏住呼吸。等他們把人給等走了后,正要出來時,又有幾個人出現了。 只見一位長相極為柔美的女人,身后跟著十多個宮女,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宇文清覺得好奇怪,這大晚上的出來散步這是要鬧哪樣??? 等人走進了,宇文清發現,還是老熟人。雨妃,這身體的原主就是因為害的她沒了孩子才被打入冷宮的。 宇文清疑惑的看向司馬南鳴,想表達一下自己對這位貴妃大晚上出來瞎逛的不解。司馬南鳴很顯然理解的并不好,只是對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繼續看下去。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宮女模樣的人慌慌張張的沖了出來,然后沖撞了雨妃。雨妃大怒,讓人把人給拿下,壓到她宮里去審問。接著,這一群人,便壓著這么一個宮女離開了。 宇文清滿眼的疑惑,有看沒有懂。他見人走遠了后,趴到司馬南鳴耳邊小聲問:“那個貴妃我認識,她是很受寵的雨妃,你知道她剛才是在干什么嗎?” 感受著耳邊傳來的熱氣,司馬南鳴的身體被刺激了一下,心里暗暗想到這人真是會折磨人,待會兒偷了就一定要把人給灌醉,然后…… 然后的內容還是暫時打住,這人還等著自己給解釋呢,他也學著宇文清的樣子,對著他的耳朵說道:“那是個男人?!薄@人身上的氣味真好聞?!?/br> 宇文清很是驚訝了一下,這是干什么的節奏,難道是要紅杏出墻了嗎?真想跟著去看看究竟,這八卦太有吸引力了。然后,他用很期待的眼神看著司馬南鳴。 司馬南鳴無奈,只得在他耳邊說:“酒?!?/br> 宇文清再次趴到他耳邊,“酒以后可以再偷,好戲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的?!?/br> 司馬南鳴只能答應了。 兩人立刻跟了過去,接過事情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順利,走到半道上,雨妃和梁妃對上了。 “真是奇怪了,我們嬌弱的雨妃竟然也會在這樣晚的時間出來散步???”梁妃嘲諷的語調真是夠尖銳的,可惜她長得人比花嬌,卻依然讓人覺得很美,就像帶刺的玫瑰一般。 雨妃嬌笑一下,“比不上梁妃jiejie你提個健壯身形矯健,meimei我身體孱弱,也正是這樣,帝君才會格外憐愛我一些。像jiejie這樣健康的身體最是讓人放心了?!?/br> 梁妃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一頭來,這在女孩子身上可真不是件好事。 這是梁妃的痛腳,可她面上倒是絲毫不顯,而是帶著笑容把雨妃打量了一下,“meimei確實應該好好的照顧一下身體,著小產的女人,身子可不是虧得厲害?”說完一陣嬌笑。 雨妃氣的咬牙,便也不假裝什么了,“你少的易,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比缓罄渲曇魧κ虖恼f道,“我們走!”然后便氣惱的離開了。 梁妃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并用頗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那個被壓著離開的‘宮女’,“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br> 兩個女人的斗爭,宇文清覺得沒意思,而司馬南鳴則看得若有所思,梁妃的城府伎倆,又怎么會看不出那個宮女的問題,她卻絲毫不提,不知道又在計劃著什么。 宇文清拉拉司馬南鳴的袖子,然后伸了拳頭給他看,表示我們快去雨妃那里去看看。 司馬南鳴卻抱起他跟著梁妃的方向而去,宇文清對司馬南鳴瞪眼,表示:“你走錯方向了?!?/br> 司馬南鳴安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尾隨著梁妃一直到了她的宮殿。 兩人藏匿在屋頂上,宇文清很想看看里面的究竟,想把瓦片揭開,但顧慮到自己業務不熟練,很容易被發現,只能老實地等著司馬南鳴的下一步動作。司馬南鳴沒有讓他失望,在他剛想完,便開始揭開瓦片,宇文清則趁機把鬧到湊了過去。 雨妃進了自己的宮殿,在榻上坐下后,便揮手把宮里的下人都走了。自己一個人拿著一杯茶慢慢的喝著。 宇文清看的很是奇怪,她大晚上的就這么坐著喝茶。他覺得這兩位貴妃行為都不正常。 他覺得再這里看人喝茶是件很浪費時間的事情,拉拉司馬南鳴的袖子,舉著拳頭要他去雨妃那里,司馬南鳴則笑著對他豎起了食指,然后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說,快了,馬上就能看到了。 宇文清只得再次湊了腦袋過去。 果然如司馬南鳴說的那樣,真的有問題啊,沒到半盞茶的時間,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出現了。宇文清立刻精神了,然后聚精會神的看著,這是什么,這都是皇家的小辛秘啊??上?,那人臉上蒙著布,他們看不清那人的長相,還只能看到個背影。 梁妃見那黑衣人出現,立刻笑著走了過去,“你今天來的可真晚,我一杯茶可都要喝光了?!?/br> “怎么,想我了?”那人聲音清冷。 梁妃上前摟住他的腰,嬌笑道:“要是不想你,就不在這里等你了?!彼郎惖綄Ψ降亩呁職馊缣m的說。 男人摟住了對方纖細的腰肢,“看來你最近很寂寞啊,那我今晚不走了?” 梁妃伸開玉臂,摟住對方的脖子,“這個啊……當然是最好不過了?!?/br> 男人把梁妃抱了起來,進了里面的房間。 宇文清看完整個過程,很吃驚的樣子,心里想做一番感慨,最后卻是為那位沒見過的帝君撒一把同情的淚水,這一個兩個的都要紅杏出墻的樣子,雖然身為帝君,但一點都阻擋不了頭上帽子的顏色。 司馬南鳴作為當事人,心里也只是有那么一點的憤怒后,便開始很冷靜的分析了一下自己看到的信息,然后親了下宇文清后,抱著人施展輕功飛走了。 宇文清被親的莫名其妙,他當然不知道那個頭上綠色飄飄的就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南人。司馬南鳴雖然對自己后宮里的那些妃嬪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但他們既然躲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就應該付自己應該付的責任,所以,他心里還是有些憤慨的,是個男人面對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平靜。不過他相對好些,身邊跟著的是自己真正在意的人,那些本來就不在意的,自然也不用浪費情緒。 宇文清看著他們飛過的一個個屋頂,“我們這是要去哪?” “你忘了我們這次出來的目標了嗎?” “呵呵,偷酒,我記得。希望真的能找到白花酒?!?/br> “這個你可以放心,皇宮里的酒自然都是有名的好酒,即使沒找到白花酒,我們會不虛此行的?!?/br> “這個我相信?!?/br> 他們來到酒窖的入口,雖然這時候把手的人不多,但問題是,酒窖的們被鎖著呢。 他見司馬南鳴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便也放心的跟著,然后便看著對方用一把鑰匙打開了酒窖的大門,他用萬分佩服的眼神看著對方。 司馬南鳴則炫耀似的搖了搖手里的鑰匙,然后拉著人進了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