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進入了新階段?
被我叫聲驚到了的那姑娘一下子睜開了眼,一臉吃驚的看著我。 “那個......”我本來想發牢sao來著,問她怎么會在我臉上貼著的,可是想起來今天我在暈倒前,那很不好的態度,心里一下子感覺內疚了起來。 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姑娘家家的,我今天那態度確實不少太好,而且還爆粗口了。 見她沒敢說話,我不好意思撓頭笑了笑,先開口道:“那個,今天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罵你的,真的是那個時候很不舒服,但是我的符紙馬上就要畫完了,真的不想放棄,我知道你也是好心......” 話還沒說完呢,這姑娘突然間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了我的嘴唇上。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另一只手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滿臉的沉醉之態:“不要說話,就讓我們一起好好享受這一刻吧,今晚的夜空是如此美好!” 夜空?當她說完夜空兩個字的時候,如同是當頭一棒! 我草他大爺的,現在竟然已經是晚上了?這么說來,那老太太豈不是已經進了棺材里了? 我趕緊想要強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輕便了不知多少倍,而且身體剛才所有的難受和燥熱都已經全部不見了。 這倒是不算什么,最為關鍵的是,本來我之前和清虛道長在西郊那邊的山上,在古墓中和粽子打斗的時候,明明受了不輕的傷啊,今天畫符的時候,我胸口和肚子處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來著。 可是到了現在,身上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不說,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舒爽,好像剛剛泡完了溫泉,又有人給我按摩過一般,不,是比這個還要舒服,還要放松。 我趕緊把起身把腳上的襪子一脫,我瞬間都有點想爆粗口了。 “我去!竟然好了!” 當我脫下襪子的一剎那,才看清楚,無論是腳上面之前的凍瘡,還是讓玻璃滑下的傷口,竟然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一條疤痕都不剩的。 而且全身有種從里到外煥然一新的感覺。 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外面有人在竊竊私語,其中一個對另一個人說:“哎?你知道么?今兒我看見老張家那口子了,又騎摩托車出去了,把自己裝扮的和二十歲小伙子一樣呢!” “是么?又去約會了?” “估計是吧,讓他老婆逮住,非又跪搓衣板不行!” 接著便是兩個人的偷笑聲。 我耳朵里傳來的這聲音忽高忽低,又忽然間沒有了,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這應該是突破了醒我階段,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吧! 你們問我是怎么知道的?因為上次的時候,我清虛道長在一起布陣那會兒,也是這種感覺來著,雖然不太一樣,但也大相徑庭。 所以說,我也只是猜測,我覺得我估計是突破了醒我,進入了蛻凡的階段。 心里其實有些小小的激動,但是這一切還是要回去等問過清虛道長之后才能確定,眼瞎的當務之急便是找到愛芳大姐,讓她幫忙,把墨斗線彈在棺材上才是,希望還可以補救吧。 我急匆匆的出了門,也顧不得身后那個姑娘的喊叫。 抬頭望了望天色,應該還早,也就是剛剛才暗下來,我見那擺棍的棚子已經搭好了,便在院子里的人群里到處尋找著愛芳大姐的身影。 “啪” 我感覺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扭頭一看,是愛芳大姐。 “大姐,可算是找到你了,老太太是不是已經進館了?” 愛芳大姐點了點頭,和我說:“嗯,進去了,今天還是按時間進去的,一會兒就要開始擺棍了,小道長,你怎么樣???有沒有好點?我剛剛端了一碗餃子湯給你,紅花說你出來了,我就看到你站在這兒了?!?/br> “紅花?”我疑惑的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 愛芳大姐笑了笑:“是啊,今天那個姑娘,她就叫紅花,是姐的一個親戚,那閨女人挺好的,你別看她胖點,壯點,但是姐和你說,她可是老賢惠了,什么都會做......” 我趕緊擺擺手,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 合著這半天,愛芳大姐這是要給我介紹對象呢?還是讓那什么紅花的和我相親呢。 再說了,這個時候了,我哪有時間聽這些沒用的,趕緊著急的又問愛芳大姐:“大姐,你先把我帶老太太棺材前吧,真的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什么紅花綠葉的事兒,回頭再說吧!” 愛芳大姐捂著嘴笑著點點頭,還小聲嘀咕著:“哎呦,大小伙子還怕羞了,呵呵......” 我在她身后沒好氣的人白了她一眼,心里也暗道:我可是有媳婦兒的人了,咱可是有魚玄機呢,誰都不稀罕。 等到進了屋子后,我見那老太太確實已經放進了棺材中,但是身上蓋著的那塊兒紅布一直沒取下來。 我小聲和愛芳大姐說道:“大姐,你先讓這幾個人出去!不然沒法弄!” 之后她便隨便敷衍了大家幾句說要馬上開飯了,讓去趕緊吃飯呢,大家便從這間屋子里一擁而散了。 我們這邊的規矩就是這樣的,比較親近的本家親戚是都能夠隨意進出停放尸體的房間的。 等他們出去后,我才問愛芳大姐:“老太太身上的紅布是你給披上的?” 愛芳大姐遲疑了一下,但又很快點點頭:“對呀是我蓋上的,姐其實是南方人,所以南方那邊的習慣就是這樣的!” 她還在不停的和我解釋著,我簡單的回了她幾句后又說道:“可是大姐,這人都進了棺材了,一直蓋著一塊兒紅布恐怕不好吧,不吉利!” “哎呀,誰說的誰說的,我們那邊就是一只蓋著紅布的,到下葬也是,這樣呀寓意著老人家下輩子能夠紅紅火火的,小道長你這么厲害,怎么連這個也不懂了呀!” 看著愛芳大姐故意帶點嘲笑我的意思,要是以前的我,我肯定會很裝逼說:“我懂啊,我怎么,我怎么不懂??!這些我都聽過,只是看的說而已!” 可是現在我冷靜思考,覺得她這樣說,偏偏是用了一種激將法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