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魚玄機現身
“他媽的,這下可真的是完犢子了!”看著渾身藍衣的鬼娘們兒,我身體軟趴趴的,差點摔倒,腦子里面模糊一片。 我真的沒想到這娘們兒竟然一點點的刺激都受不了,我只是隨便說了這么一句,她這是,就進化了? 看著已經被掙斷的紅繩,我首先想到的不是怎樣和清虛道長交代,而是就算清虛道長來了,也對付不了這鬼娘們兒??! 不管了,反正要死也要死的有尊嚴些,大不了就和她拼了! 我舌尖剛剛已經咬過一次了,生疼,但是在死亡面前,疼又算的了什么,我咬著牙,攥緊了雙拳,一狠心,把舌尖又咬了一個口子出來。 血腥味頓時充滿了整個嘴巴。 那藍衣娘們兒似乎發現了我的異樣,發出了了一陣“咯咯咯”詭異笑聲。 接著只聽她帶著陣陣回音的凄厲聲音鬼叫道:“陰陽眼~~~陰陽眼~~吃了可以補千年~~~” 遭了!這娘們兒竟然發現了我是天生陰陽眼!話說我陰陽眼都被封上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我只希望她靠近我得時候,我能用舌尖血噴出去,我好有個逃生的機會啊。 這臭娘們兒就在這一瞬間,“哇”的一聲尖叫,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朝我撲了過來,她那雙長了長長指甲的爪子眼看就要朝我眼睛刺來。 我瞅準時機,“噗”的一聲,給她臉上滿滿噴了一臉的鮮血,把她的白色眼珠都染成了nongnong的血紅色。 這個樣子看起來,更為滲人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娘們兒除了“哇哇”尖叫兩聲,行動變得有些緩慢之外,她竟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看來她是真的變為極陰極煞了,不然怎么對我的舌尖血一點都不懼怕,甚至這血對她一點用都沒有了。 “真他媽惡心!要殺要剮隨你吧!老子這回還真就不rou你了!”我很男人的大吼一聲。 藍衣服的鬼娘們兒用雙手的指甲剎那間就劃破了我的眼皮,一陣圓鉆心的刺痛襲來,感覺guntang的鮮血順著眼睛就流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滴到了哪里。 很快,接著我胸前得銅錢一傳來一陣炙熱,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甚至都快要我把我胸口烤著了。 “草!這什么情況,老子真的快要被燒死了!好疼??!這種感覺還不如給老子個痛快!” 我本來一直以為這突如其來的灼熱感是那鬼娘們兒搞出來的,可是當我強行把眼睛睜開一剎那,眼前得景象簡直讓我驚訝到不行,我這難道不是在做夢? 我胸前的銅錢似乎是粘上了我剛剛眼睛上留下來的兩行鮮血,銅錢在粘上我得鮮血以后,突然間發出一道強光! 整個殯儀館瞬間普通白晝,明晃晃的,我眼睛雖然疼的厲害,但是這樣奇異的景象,這強光又是從我銅錢中發出,我愣是死撐著,把眼皮抬了起來,用手擋著這股強烈的光,瞇著眼望向了前面。 “孽障!你是連鬼都不想當了么?” 就在強光漸漸消失得情況下,我也才模模糊糊看清,我眼前不遠處竟然站著一位身材瘦弱的女子! 身上簡簡單單就只是一件白色的道袍,道袍外面是一件純白色的紗衣,沒有任何多余的點綴。 頭發用一支很好看得翠綠色的玉簪挽了起來,就像是普通道姑那樣,但是她的頭發格外的黑,空氣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只是她的聲音……她的聲音怎會如此熟悉?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眼睛得疼痛一直在提醒著我,不能繼續睜眼了,不然可能會瞎。 但是,這些又算的了什么?和她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 因為我心里已經確定,眼前這白衣飄飄的女子,便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沒錯了! 因為眼睛眼皮已經破了的緣故,我得鮮血一直沒止住,不過現在好多了,流的血不算太多,但還是很疼。 我揉揉眼睛,嘗試著喊了聲:“是你么?魚玄機?是你么?你說話好嗎?” “你是~~~魅靈~~千年魅靈~~~”那藍衣服娘們兒見到這白衣道姑,一張白的陰森臉上竟然露出了些許的驚恐來! “哼!剛剛的話你沒聽懂是么?這么說來,你真是連鬼都不想做了?”白衣道姑的語氣中沒有任何多余得一個字,但是語氣中的強烈也不容置疑。 藍衣服的鬼娘們兒可能是知道自己根本惹不過眼前的人吧,她往后飄蕩著猶豫不決,似乎在找機會想要逃走! 我大喊:“不好!她要跑!她跑了大家就都玩兒完了!說著,我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混雜著的汗水,手上立馬濕漉漉黏糊糊的。 我撒腿就要去追,誰知道一直背對著我的白衣道姑一揮手,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張符紙來! 這張黃色的符紙周圍有紅色的熒光圍繞!這他媽分明就是一張陰符??! 白衣道姑雙手做了一個十分繁瑣的手勢,嘴里念道:“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敕?。?!” 這個敕字一收,那黃色發光的符紙像是一條金黃色得長龍,呼嘯著直奔藍衣服的娘們兒而去。 我有預感,這符不是一般的符,絕對威力很強大,這一符上去,那鬼娘們兒不魂飛魄散,也得受很重的傷。 果然不其然,符紙直接就從那鬼娘們兒的胸口處崩騰而過,她的胸口處愣是被打出了一個黑色的圓圓的大洞來。 陣陣鬼哭狼嚎的凄厲慘叫聲傳遍了整個殯儀館。 我還真害怕她的慘叫聲會把木頭和陽六引進來,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了。 好在她慘叫了幾聲后就停止了,她顫抖著倒了下來。 此時胸前一片焦黑,而那張符紙從她胸口出穿過后,又沒有任何變化得自己回到了白衣道姑手中。 再一看這鬼娘們兒,已經倒在地上,渾身顫抖,哪還有剛才那副煞氣十足的摸樣。 忽然間好像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 仿佛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而那白衣道姑還是一直背對著我。 “玄機?魚玄機?是么?”我輕輕喚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