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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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還不知殿下的打算,見殿下來了,一臉笑瞇瞇的上前迎接。 “殿下如今不忙了?” 殿下哪里有這樣忙?抽空派人來回個話的時間都沒有不成?玉笙琢磨著殿下大概是故意避開她,便沒有去書房巴巴兒送上去。 好在殿下沒讓她多等,也算是主動來了。 “生了氣?” 太子眉心往下一挑,又笑道:“脾性怎么這番大?” 玉笙琢磨著,這大概是要哄自己的意思了。白了他一眼,撒著嬌往內殿走:“昨日發生這么大的事,殿下也不來安慰安慰我?!?/br> 說著,又紅了眼。 趙良娣逼她去拉下太子妃,她又如何有這個本事?當時答應,不過是權宜之計。 她自己是萬萬搞不定的,只有求著殿下榜她。 玉笙想著,那泛著水霧的眼神又去往殿下那看去:“受了驚嚇,殿下又豈非不是不聞不問?” 得……嬌氣上了。 太子一瞅見她那嬌氣橫生的模樣,就想將人拉回懷中好好疼疼。他是這番想著,自然也照做了,拉著玉笙的手將人按在了膝蓋上。 雙手捧著她的腰,左右來回的撫弄了一會兒。 “你乖乖的,少出去?!碧硬⑽丛鴱氐椎姆畔滦?,只是,瞧著玉笙這張臉,卻是又什么都問不出口了。 “孤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等做好了,你一定會喜歡?!?/br> 玉笙并不想要什么大禮,她被殿下的手撩撥著,氣喘吁吁。腦子里那些話快到了喉嚨口,到底卻還又咽了回去。 殿下才剛過來,她這個時候開開口,只怕不是時候。 玉笙一臉的為難,無力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太子殿下正揉著她的腰呢,還沒打算有動作,只聽見了聲音。本要放下去的手又挪了上去:“這就喘兒上了?” 玉笙想著事,這回子才回過神。 低下頭,就見太子殿下的手正穿過扣子,往她的衣裙里面鉆。 “這……殿,殿下?!庇耋蠂樍艘惶?,回過神來,立即開口阻止。她將太子殿下的手按住,說話的時候尾音都是哆嗦著。 “奴……奴才們都在呢?!?/br> 玉笙是真的怕了,這殿下不要臉,她還要呢。她擰著眉,掙扎著想從太子的懷中下來,只是她這回是真的冤枉太子了。 大白日里,太子本也沒打算欺負她。 只是,她自個兒喘上的,如今又在他懷中磨。從昨日開始,太子心中本就不大暢快,如今借著這股勁兒,盡數的都使到了她身上。 “奴才們看見,孤就去個奴才們看不見的地方?!?/br> 太子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說完之后打橫抱枕她往里面走。里側的窗欞旁,有個美人榻。正對著的窗戶外,有一棵玉蘭樹。 最頂尖的枝頭上,有一朵玉蘭花。半開不開,含苞待放。 太子抱著她晃蕩了一圈兒,最后將人抱在了美人榻上。本是將玉笙對著那棵樹,一小會兒的功夫又生怕樹瞧見了,自個兒欺身又壓了上去。 他擋住了窗外的風景,也擋住了那朵要開的玉蘭。 他將玉笙整個人困在自個兒的身下,讓她在這天地萬物之間,只瞧的見自己。在這一片私密之中,他用最溫柔,又最強勢的力道問她。 “喜不喜歡?” 玉笙整個人細微的顫抖著,他又想起那雙眼神:“日后不準給旁人看?!币е?,狠狠地用了一番力道。 隨即,又開始心疼的慢慢哄她。 玉笙被磨的一陣哭腔,太子殿下聽著舒心極了,抿著的唇瓣又彎了下來,偏生卻又道:“這番模樣只能孤瞧,聲音也只能孤聽?!?/br> 殿下這是吃錯了什么藥! 玉笙剛開始不知道,只哆嗦著身子被欺負的越來越慘。后來才漸漸地找到訣竅。太子殿下說一句,她便跟著附一句。 于是,那嬌糯的嗓音,又換成了求饒。 “喜歡你?!?/br> “只給殿下看?!?/br> “只讓殿下聽?!?/br> 太子那眉眼也舒了,骨子里那抹氣性也不見了,他掐著玉笙的腰,將人反過來,雙手背在了身后。 細細密密的落入了她的手腕中,玉笙被按在那半開的窗欞下,聽見他的輕哄:“孤改日給你做一對鐲子?!?/br> 遇到心上人,便開始跳動。 改日你一見孤,孤就知道,你的人是孤的,心也是孤的。 第191章 玉簫 刀落 太子那兒派人去尋了最好的玉料與西域的奇石來,玉笙半點兒不知。只是這幾日,聽聞太子殿下請了個最好的雕刻玉石的師傅入了東宮。 每日一有空閑,殿下便鉆到書房里去琢磨。他要親手雕刻一對鐲子,又不讓旁人插手,這忙來忙去,去后院的時間自然是少了。 太子妃素來不管太子殿下的事。她如今沒了實權,想管也管不著。東宮這段時日安靜的很。 元承徽倒是整日里去,她每日里都期待著派去揚州的人能早日回來。今日一早,她剛過去,太子妃罕見的便給了她好臉。 “來……來信了?” 元承徽激動的上前,太子妃揚起手中的信封交給她看:“確定無誤?!毙胖?,不僅確定了玉笙就是瘦馬,且,還帶有畫像。 那張臉可是一模一樣,就是在東宮中的那位。 元承徽拿著畫像的手在微微的發著顫:“天助我也……” 玉笙一個低賤的瘦馬出身,憑什么爬到她頭上來,平白無故讓她享受了之前那么多的福,這樣的人早就應當滾出東宮才是。 “娘……娘娘?!?/br> 元承徽激動的將手中的信放下來,問:“如今,是不是就等著揚州那邊帶人過來,就可以撕破玉良媛的真面目了?” 從揚州走水路,最快也要半個多月。 半個月,只要半個月,玉良媛就能從如今的位置上滾下來。只需一想到這個可能,元承徽渾身都在激動的發著顫的。 “不用?!?/br> 面前,太子妃面上卻滿是笑意。她心情看似是極為的好的,連帶著與元承徽說話都跟著順眼起來。 對上元承徽那略顯激動的目光。 太子妃將手中的信封舉起來,一雙眼睛中滿是愉悅。 “咱們這位玉良媛,可是了不得?!毙欧獬槌鰜?,里面還夾帶兩張畫像。 一男一女,模樣都生的極為的出眾。 對上元承徽狐疑的目光,太子妃又開始笑,她將畫像舉到元承徽的面前:“這位……是玉良媛的老相好?!?/br> “而這位……”太子妃拍了拍手,里屋中,忽而有一人被人推了出來。丁香拉著那人的胳膊,往太子妃身邊帶。 “還不快跪下?!?/br> 元承徽疑惑的看下去,就見一極為美貌的女子被困住了手腳,被壓在了地上。那張臉,精致小巧,楚楚動人。 她看了看手中的畫像,又往下瞧了一眼。 “這人……”分明就是畫像上的。 “這位,可是玉良媛的好姐妹,同一個地方出來的?!笔种械漠嬒癖怀榱诉^去,太子妃抬腳勾起了地上之人的下巴,來回左右打量了幾下。 “嘖嘖……” “這揚州的瘦馬果真不愧是出了名。一個個的模樣生的都格外俊俏,當真是惹人憐惜?!毕掳捅蝗四切夤醋?,四周全是嘲笑的聲音。 玉簫被困住了手腳,可謂是動彈不得,只那屈辱的眼淚卻是啪啪啪地往下掉。她一早出門,便是被人擄了過來。 如今,一睜開眼睛,人卻是到了東宮。 “晦氣?!毖蹨I砸在了太子妃的繡花鞋上,太子妃眉心一皺,二話不說,抬腳就在她身上踹了一腳。 ‘轟隆’一聲劇響,連著元承徽都跟著皺了皺眉心。太子妃這樣,著實心狠,她緊了緊面上的皮子,慶幸不是自己與太子妃為敵。 玉簫整個人往后砸,渾身連著骨頭都開始泛著疼。 “你乖乖聽本宮的話,本宮暫且能饒了你一命?!?/br> 頭頂,太子妃的語氣中滿是冷意:“若是不聽,你和你那老相好,就陰曹地府做一對苦命鴛鴦?!?/br> 玉簫身子發抖,渾身開始劇烈的發著顫。 打蛇打七寸,太子妃此舉拿捏住了玉簫的命門,她不怕玉簫不聽話。 玉良媛的好日子,算是要到頭了,她這回要讓她猶如喪家之犬,滾出東宮。 這一劫,她插翅也難逃! —— 合歡殿一連幾日都沒有動靜。 玉笙等的住,可有人卻是等不了。 三七捧著一盆迎春花走了上前,遞上去的時候,雙手在微微發著顫:“主子,這是趙良娣派人送來的?!?/br> 玉笙身份的事被趙良娣發覺,這事只有三七知曉。 趙良娣這幾日來幾乎隔上一日就派人送上一盆花,意思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玉笙扭頭,示意三七搬過去,窗臺下面已經擺了五六盆了。 嫩黃的迎春花在暖陽下泛著柔和的光。 玉笙的心卻是開始有些漸漸地泛冷。趙良娣此舉便是逼她。如今自己的把柄在她的手中,她要讓自己做那把最鋒利的刀。 她要么就要將太子妃拉下馬,要么,就要忍受身份被爆出的侮辱。 “主子?!彼貗邒叩热瞬辉谏韨?,三七放下手中的花盆走上前。著急得一雙眼睛里溢出的都是淚:“主子,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