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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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有錢哥哥認栽》 作者:且慫天下 文案: 1、 溫瓷茍延殘喘了這么些年,她覺得自己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封神了。 高二那年因緣借住到季阿姨家,季阿姨家有個高三兒子叫徐時禮,初次見面人染了頭天藍非主流發色, 一雙內勾外翹的深邃眼眸看人時慵懶傲慢,一副不大好相處的模樣。 溫瓷覺得以后最好他富他的貴,她社她的會,大家香水不犯花露水。 2、 期中考試前后。 溫瓷本著寄人籬下就得夾起尾巴做人的絕對真理,為了顯示自己善解人意絕不給他麻煩的誠意, 先徐時禮一步提出,“徐哥哥,我們在學校就裝作不認識吧?” 徐時禮眼睛略瞇成一條縫,磨了磨后牙槽,“哥哥不夠帥?” 溫瓷盯著他俊美如斯的臉看了三秒:“……帥?!?/br> “哥哥成績不夠好?” 溫瓷想到他那排滿整面墻大大小小的獎杯獎狀,沉默了,“……” “那就是哥哥不夠有錢?!?/br> 溫瓷:“……” ——那你為什么不喜歡哥哥。 內容標簽:歡喜冤家 勵志人生 甜文 校園 主角:溫瓷、徐時禮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向有錢哥哥認栽 立意:最好的,一直在未來等著你。 ============ 第1章 初見 由美國紐約州的航班直飛容城機場,再搭乘輕軌至容城南區。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半了。 和寒潮肆意的紐約州不同,容城初春的天仿佛還處于帶著南方獨有的悶,空氣中充斥著悶悶的濕感。 云層稀薄,天邊點綴著幾顆明星。 溫瓷穿了件薄線衫衛衣,袖子挽至小臂處,一手拖著22寸的拉桿箱從城軌站電梯下來,一手拿手機看季阿姨半小時前給她發的消息。 【小瓷,你到容市了就給你徐哥哥徐時禮打電話,阿姨都跟他說好了,讓他來接你?!?/br> 緊接著發來了一串電話號碼。 溫瓷打了個哈欠,眼角充斥著困倦的水霧,垂眸乖巧回道:【好?!?/br> 那邊即刻又回,【到家了記得給阿姨發消息?!?/br> 這下溫瓷沒有再回復。 路燈與車燈交相輝映匯成溫瓷腳下一道道昏黃的光,旁邊很多的士司機在熱情招攬拖著行李箱出來的旅客。 拖著行李箱走到城軌站門口臺階前,為了雙手cao控手機更方便,溫瓷把行李箱放旁邊。 她把季玫發給她的手機復制,然后打開撥號界面,粘貼。 很快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 溫瓷又打了一遍。 還是沒人接。 溫瓷不厭其煩地打著第三遍。 即使她現在困頓異常的同時又疲憊又餓,但仍然一副“我非要你聽”、“你不聽我打到你聽為止”的“你不接我不罷休”般破竹氣勢。 終于,ohousand years later—— 那邊接了她電話。 耳畔混合著呼嘯而過的汽笛聲和司機師傅的吆喝聲,然后在絲絲嘈雜的環境中,一道拖腔帶掉的嗓音落到溫瓷耳畔,只有簡短的兩個字,“你誰?” 聲音的腔調慵懶沉倦卻格外分明利落,聲線介乎于少年的明利和成年男人沉穩之間,與耳邊的雜音完全不同音軌,仿佛將沉悶的長夜拉得格外明了清晰。 那是一道很好聽的略沙啞的聲音。 雖然只有簡短的拖腔帶調的倆字,但不難聽出這道好聽的聲音還帶了那么點清夢被擾的不耐。 溫瓷極輕緩地,自言自語般“啊”了聲。 蹭臉而過的輕柔晚風將她吹得過分清醒。 溫瓷瞬間明白了。 敢情那位哥不止沒有來接她,可能連溫瓷這個人今天要來甚至溫瓷是誰這件事都完全拋諸腦后了。 “徐……”溫瓷頓了頓,漆黑眼珠刺溜轉了一圈,在初次電聯禮貌叫哥還是直呼他名字兩個選擇猶豫了兩秒 ,果斷選擇了直呼其名,“那個,你是徐時禮嗎?” 對面回答說,“是我?!?/br> 溫瓷眼睫垂下,室外燈光透過她細密長睫,在眼瞼處落下層恬淡的陰影。 她盯著地面幾秒,完全沒有因為對面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將來接自己的事拋諸于九霄云外而感到冒火。 她無比禮貌地介紹自己,“我是溫瓷。季阿姨說我到了容城就給你打電話?!?/br> 兩廂沉默了一下。 那頭仿佛才反應過來,拖著腔調恍然地“嘖”了聲,“大發好心”地說,“那地址發給你,你自己過來吧?!?/br> 溫瓷: “…好的哦謝謝哥哥?!?/br> 我真是謝謝你啊。 溫瓷曾經也是個內心暴躁每日問鼎上蒼你為何如此不公的叛逆少女,但她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該對這個世界溫柔些,對上蒼溫柔些,更不要整天問鼎人家。 溫瓷長相十分具有迷惑性。 她五官好看,有著雙杏仁形狀的漂亮眼睛,尤其是看人時里頭瞳仁漆黑明亮,氣質干凈,再加上她笑起來兩頰會陷下去淺淺的梨渦,整個就是一甜妹形象。很難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然而溫瓷性情和她外表完全是南轅北轍。 現實中她的聲音也溫和嬌軟,再加上她刻意對這位素未謀面就試圖給她個下馬威的“哥哥”壓甜了聲音,使得那頭又沉默了兩秒,于是才掛斷電話。 十分無比有禮貌地等對面掛斷電話后,溫瓷收起手機,面無表情地托起自己的拉桿箱下臺階。 她的箱子不輕不重,勉強提得動。 面前人潮來往,外頭停了許多出租車輛。 下一秒,溫瓷手上一空。 她下意識抬頭,對上一雙黝黑黝黑的青年眼睛,那人穿著藍白格子衫,約莫二十多歲。一道仿若蠟筆小新一樣聞上去的半永久眉,擠著沖她笑時臉上表情可謂是生動且讓人不適。 “小meimei,你去哪里啊,我那有空車,我搭你一趟?” “……” 溫瓷想要把行李箱拿回來,沒想到那位“蠟筆小新”把行李箱往旁邊一挪。 他手往不遠處停著的眾多車輛一指,“你看!我車就在那停呢,給你兩公里內都打起步價!” 溫瓷對上他眼睛,試圖微笑拒絕,“不用了,我坐公交車?!?/br> 大概是看她年齡小,一臉學生氣好欺負,那司機不依,用一種看起來熱情實則很討人厭換句話說就是死皮賴臉的表情對著她,“小meimei你初來乍到可能不知道,容城的公交這時候可擠了,再說你又拿著個箱子,還是坐我車方便!” “死皮賴臉”說著邊提著她行李箱往下走,“我都說了我車就在前面,這大晚上的你一個小姑娘也不安全?!?/br> 這邊溫瓷臉已經逐漸冷了下來 ,她伸手就要拿回自己行李,沒想到那人不擔緊緊不松手,還加快了腳步,順勢把溫瓷一甩,“我都說我車就在前面——” 溫瓷左腳踩空,沒站穩,整個人往旁邊摔去。 就在她的膝蓋差些要和冰涼的樓梯一角來個親密接觸時,溫瓷已經反應極快地用手撐住。只是反應總是比意識慢半拍,手是撐住了,禁不住腳下一滑,大腿側和手的痛感同時傳到神經末梢。 嘩啦啦一下,她以一個更加慘不忍睹的姿勢和大地撞了個滿懷。 夜風習習,溫瓷抹去眼角的晶瑩,強忍著痛摸著樓梯桿子從地上站起來,站直了雙腳,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么狼狽。 舉頭三尺有神明,頭頂上各路神仙慈愛的看著自己呢,溫瓷總覺得自己得收斂一些表現好一些。 但是吧,溫瓷也時常覺得,不是她對這個世界不溫柔,而是從小到大這個世界對她就沒存什么善意。 同是世界的子民、地球mama的孩子、炎黃的子孫,它們好像都在對她說——你不配。 啊。 原來是她不配。 溫瓷嘆了口氣。 “喂?!?/br> 夜幕低垂,天邊繁星閃爍,來往人潮匆忙,雜音四起,幾乎沒有人注意扶梯口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