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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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忠:【忠三奶奶,一兒一女】 齊皓:【唐氏,無子嗣】 齊宵:【蘇蓉卿,暫無】 齊瑞云:【壽山伯府祝夫人,齊家姑奶奶,育有一子一女】 二老爺齊瑞安:【二夫人,兩子一女】 齊樺:【樺大奶奶,兩個兒子】 齊玉:【玉二奶奶,一個兒子】 齊丹顏:【遠嫁揚州,玉二奶奶娘家侄兒】 三老爺齊瑞春:【兩任夫人相繼去世,房中眉姨娘當家,育有一子】 齊榕:【捐了河南宜陽縣令,夫妻二人均不在府中?!?/br> 四老爺齊瑞正:【四夫人,兩子一女】 齊丹鷺:【夫家壽山伯,和姑姑齊瑞云嫁的一戶人家?!?/br> 齊連:【連二奶奶,三個兒子】 齊沂(庶出):【沂三奶奶,一個兒子?!?/br> 五老爺齊瑞茂:【五夫人,兩子一女?!?/br> 齊洵:【洵大奶奶,無子嗣,但房中有庶子】 齊彥:【彥二奶奶,育有兩子】 齊丹逸:十歲,未嫁 ------題外話------ 人物陸續添加中…… 第二卷:錦繡良緣134 故人 “娘小的時候最想做的事啊……”徐夫人面含笑意,眼睛微轉看著兩個兒子,“就是能行走江湖,仗劍天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游四海山川,看落霞孤雁……若是累了,就在山野間搭一間茅廬,竹子編的門,藤條制的床,聞著花香喝著清泉,再在門前壟一地的菜,種上你們最愛吃的瓜果……” 齊宵聽著,腦海里就勾勒出許多許多的幅的畫面,有屬于娘的,亦有屬于他和四哥的,卻從來沒有眼前這一幅,有關齊瑞信的。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平南竹子編的門,墻上掛著擦的亮亮的鋤頭,半掩的竹窗,昏黃的燈光,像黑暗中山林里突然出現的光明,照亮了眼前,更令過往的一切更加清晰的,如封存已久的畫卷一點一點鋪張開,呈現在他眼前。 但,畫卷中沒有齊瑞信。 他冷哼一聲,在齊瑞信期盼的目光中原地轉身,拂袖而去。 留了等待他進門,卻只有失望的齊瑞信。 齊宵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青竹和紅梅正抬著熱水進去,蕉娘將疊好熨好的衣裳捧在手中正要進臥室,幾個人見齊宵怒氣滿面的進門,俱是一愣,蕉娘道:“五爺回來了?!?/br> “嗯?!饼R宵步子微頓問道,“奶奶回來了嗎?” 蕉娘搖搖頭,心頭狐疑,以為齊宵和蓉卿拌嘴吵架了,所以他才氣沖沖的回來,不由道:“奶奶還在老太君的院子里,五爺先梳洗,奴婢這就去接她回來?” “不用了?!比厍湫睦镉蟹执?,她沒有回來應該是祖母留了,齊宵看著空空的正廳,沒有蓉卿的臥室,轉身就去了書房,“奶奶回來喊我?!本头词株P了門。 青竹和紅梅駭的面面相斥,蕉娘就擰了眉頭道:“去老太君那邊瞧瞧,奶奶回來了沒有?!蔽鍫敶蠹s是遇到不痛快的事情了。 紅梅忙放了手中的事轉身提了燈籠就去了前頭,在半道上遇到了蓉卿:“……五爺回來了,奴婢瞧著怒氣沖沖的樣子?!?/br> “生氣了?”蓉卿微愣,難道又和國公爺吵架了?她加快步子往回敢,進了院子蕉娘就叮囑道,“五爺瞧著心里頭不痛快,您順著他一些?!?/br> 蓉卿點點頭,回道:“我知道了?!?/br> 書房里頭沒有點燈,黑漆漆的她就站在外頭喊了聲,“五爺?!?/br> 里面應的很快,帶著一絲急切和喜悅,蓉卿便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隨手又關了門,隨即就被齊宵抱住,蓉卿一愣摟著他的胳膊,問道:“你怎么了!” “我今天看到那間茅廬了?!饼R宵把臉埋在蓉卿的脖頸處,“他既然不愛娘,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果然是因為齊瑞信,蓉卿嘆了口氣,轉身過來摟主他,輕聲道:“國公爺心里也不是不愛徐夫人吧?!彼㈩D想了想,“他有怨恨,有歉疚,有思念,有很多很多情緒,而那些情緒中一定包括了日久生情的愛……”若不然他不懂花還學著種花,還是徐夫人最喜愛的,蓋了茅廬也是照著徐夫人的意思,若沒有愛又怎么會做這些。 齊宵語氣很硬:“既是愛,他為什么又要冷落娘,將那個女人帶回來。他該知道,娘生氣的不是憑空冒出來的女子,而是失望他多年不曾悔改的欺騙?!?/br> 是啊,對于女人來說,男人可靠值得信賴才是她們愛對方的根本,感情是純粹的,容不得背叛更不能存放欺騙。 “我們畢竟是旁觀者?!比厍漭p聲道,“國公爺成親之后,就不曾去找過夙香,就可見他心底里是希望能和徐夫人長久相伴的……”或許是她離婚的事見的太多,看過各式各樣的感情破裂的夫妻,他們有的是因為背叛,有的是因為經濟,有的卻是因為價值觀的不同,原因許多,但絕非是因為一個人的問題,徐夫人呢,按照齊老太君所形容的樣子,她或許不適合內院后宅,她向往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在后宅圍著一個男人轉,整日里瑣事纏身于她而言就是一種消磨,磨掉了她的耐心,更磨掉了她對生活的向往。 她想到了一個故事:“我和你說個故事吧?!比厍湔f完,不等齊宵回她,就緩緩的將《將紅玫瑰白玫瑰》的故事說了一遍,“……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彼侯^看著齊宵,朦朧的光線看的并不真切,但卻感受到他的震撼,“也許,夙香就是那白玫瑰,而徐夫人則是國公爺心頭的一顆朱砂痣?!?/br> 像是在思考,齊宵面色沉凝沉默了許久,終冷笑了一聲,道:“既是自己的選擇的,就要擔負所有的一切?!币活D又道,“什么白玫瑰紅玫瑰,不過是為自己善變找借口!” “是啊?!比厍鋰@道,“可這是天性,有的人可以兩個都娶了享齊人之福,有的人卻是不能,只得游蕩徘徊最終紅的謝了,白的枯了,自己留下來的只有懊悔和無力?!?/br> “人生在世總有圓缺,若因怕失去就不選擇,便是懦弱。若選擇了而又后悔,便是無信?!彼捳Z含怒,嘲諷的道,“你說的對,他就是這樣的人!” 懦弱,無信!這就是他給齊瑞信的總結,蓉卿不想辯解,總歸她也只是旁觀者:“那你還生氣?”一頓拍了拍他哄著道,“你心里明白就好了,你生著悶氣傷的是自己,我瞧著也跟著你失落了起來了?!?/br> “嗯?!饼R宵親了親她的面頰,輕聲道,“你去祖母那邊了?”換了個話題。 蓉卿嗯了一聲,牽著他的手走到桌邊,摸了火折子將燈點亮,回頭看著齊宵,見他臉色已是轉好,就笑著道:“祖母的心思我們都知道,終歸是年紀大了,希望家里一切都是和和美美的?!?/br> “嗯?!眱扇嗽跁篮蟮娜σ紊献讼聛?,齊宵摟著蓉卿坐在他腿上,他仿佛剛想起來似的,問道,“你從哪里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故事,什么朱砂痣,什么飯黏子?!” 蓉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回道:“記不清了,可能是以前哪一本民間話本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