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第一條:“傅媛,你身體還沒養好,怎么就回去了?” 第二條:“吃晚飯嗎?” 第三條:“看到后,給我回電話。注意身體?!?/br> 傅媛看著,在心里罵,這女人有毛病,跟你非親非故又傷害你弟的人關心個毛線,卻在將手機關機前,伸手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淚,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煩人的人…… 嚴郁沒得到傅媛的回復,但看著她留下的紙條,知道她是回學校,稍稍放點心。 琢磨著或許是自己待她不周,畢竟自己前兩天生悶氣,臉色不好,她一定是記在心里了,所以電話不接,短信不回。算了算了,就這樣吧,生氣也成既定事實。 嚴郁疲倦地歪在床上,枕在一個枕頭上,卻未看到另一個枕頭下面的一沓錢。 作者有話要說:這不就要走一個熊孩子了嗎,哈哈哈,還一個熊孩子下一兩章搞定,你們肯定都猜不到后來故事是如何發展的,又是怎么結局噠,t^t陽光灰常自信你們木有陽光腦洞大,哈哈哈,陽光再把大綱拽出來梳理一遍去,其實前面提到的很多人也都會有用,泥萌一定是看著后面的忘了前面的啦,,我要穩?。ú辉S說我慢說我少,我一直在克制,等我爆發,怕你們罩不?。?,不管你們說啥,我都按故事的走向來,我還是希望你們說點啥的o(n_n)o 第44章 繼續睡覺 嚴郁下班時已晚上八·九點鐘,剛從電臺出來就被易揚猛地摟住脖子,緊跟著踉蹌了兩步。 易揚倒是一點也不介懷,繼續摟著,哥們兒似的笑嘻嘻地說:“親愛的夏洛小姐,我們去吃宵夜吧?!?/br> “不去,我在減肥?!眹烙艉莺莸嘏牡羲母觳??!胺€重點?!?/br> 一聽不去,“嗷!”易揚立即摸著手面夸張地嚎一聲,“夏洛,你打我,你竟然打我?!苯又蛛p手捂著胸口,作痛苦狀:“夏小洛,我那么愛你,你怎么能如此讓我傷心,嗷!我的心好痛!怎么辦?云南白藥,云南白藥在哪里?云南白藥你在哪里?!” 路過的同事捂嘴笑,易揚太能搞怪。 嚴郁抬腿輕踢了他一下,佯裝很兇的樣子,“走!” 易揚是單身單的太寂寞,下班后實在沒事兒,找嚴郁嘮嗑排解郁悶。一頓調侃貧嘴之后,易揚算舒坦了,開著他的二手大眾送嚴郁到凌苑塘前,說聲拜拜之后,開著便離開。 嚴郁下車后,借著微弱的路燈光,注視著腳下的路,才剛走兩步,兩道光柱突然照過來,嚴郁想著有汽車要過,于是很自覺地靠墻邊向前走,給汽車讓道。 又走了幾步,發現身后的車子并沒有開過來,她回頭望了望,除了兩大團光,什么也看不到,于是她回身,正好借著強烈的光線,快步走回家。 回到家中,嚴郁換了拖鞋,取出睡衣,進到衛生間,開始洗澡,就著水聲隱隱地聽到有敲門聲,伸手將水關掉,細細聽,又沒有敲門聲。于是繼續洗澡。 洗好澡,嚴郁邊擦頭發,邊燒水。這時,門真的響了。 “誰???”嚴郁邊問邊去開門。 話落音,門剛一開,劈面而來的就是熱烈的吻,嚴郁慣性向后退,宋居州步步緊逼,直到將她壓在床上,兩人氣喘吁吁。 宋居州整個身體壓著嚴郁,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直視著她?!澳悴唤o我開門?!?/br> 嚴郁凝望著他,“我沒聽到?!?/br> “看不到我,你也過得很好?!?/br> “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br> “你晚上去吃夜宵了?!?/br> “偶爾會有一次?!?/br> “不是一個人?!?/br> “兩個人?!?/br> “我看到有男人摟著你?!?/br> “你吃醋啦?” “有一點,你應該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他?!?/br> “你跟蹤我?!眹烙舻偷偷匦?。 宋居州俯首用牙齒咬住她的唇,低聲說:“還笑?!?/br> 嚴郁輕笑出聲,伸臂環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唇,宋居州扶住她的腰,吻著咬著,從下巴一點點向下吻。 嚴郁猛地推開宋居州,說道:“居州,水開了!” 果然室內清晰地水壺警示聲不斷地傳來。嚴郁趕緊坐起來。 宋居州攬著腰再次將她撲倒,“讓它開?!?/br> “等等等等一下,水開了,水壺會被燒壞的?!眹烙魟又碜?,推著宋居州的胸膛。 “壞了再買?!?/br> “不行,會打擾到鄰居睡覺?!?/br> 水壺像是挑戰宋居州似的,扯著嗓子叫囂著,聲音越叫越刺耳,不贏宋居州誓不罷休的架式。 “cao!”宋居州欲求不滿地罵一聲,將嚴郁睡衣拉好,嚴郁得空推開他穿上拖鞋,走進廚房。 宋居州十分不爽地整個身子趴向嚴郁溫軟的床上。咕噥一句:“不會買自動的嗎?” 嚴郁將開水灌入水瓶后,專門倒了杯給宋居州喝,端著水杯出來時,發現宋居州已趴在床上熟睡。 嚴郁放下水杯,坐到床邊,心想,這是多久沒睡覺才這樣一沾床就睡了。伸手將被子拉過來,蓋在宋居州的身上。 深夜,有人熟睡有人醒。 a大校外,鞏化東拉著傅媛坐在梧桐樹下的長椅上,傅媛與他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傅媛抬頭望著漆黑天空明亮的幾顆星子,心里荒蕪一片。 鞏化東說什么,她都沉默著,像是被傷的太重,復原不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似的。 “我真的不怪你,真的?!备垫峦炜照f,誰都聽出來這話里的語氣是,我怪你,都怪你,是你害我這樣。 鞏化東不懂男女感情,他懂性,懂錢,懂貪婪,懂丑惡,他用他自己的認知分析傅媛就是傅媛愛自己想讓自己回心轉意??窗滋旄垫聦φl都開開心心,一見到自己就跟有深仇大恨似的,分明就是愛的體現。 之所以現在這副德行實質上是欲擒故縱,而自己在這兒耗著,就是自己太閑,又想看她還藏著什么貓膩,再者傅媛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伴,也可直接地說為床伴。 他不過是陪傅媛玩玩,他這么認為。 他雖是如此想,但一看到傅媛漂亮的臉蛋,姣好的身材,就什么都記不住了。男人大都這樣,理智是一回事兒,愛美之心又是另一回事兒。 “我現在要走了,宿舍到時關門?!备垫缕鹕黼x開。 鞏化東上前一步抱住傅媛,傅媛撥掉他的手,小聲說:“宿舍要關門了?!苯又^也不回地跑走。 鞏化東望著傅媛離開的背影,得意一笑。覺得剛剛自己那一抱的感覺好極了。 *** 第二天宋居州是被雞叫聲給吵醒的,嚴郁住的地方,離菜市場很近,每天都會有熙熙攘攘的聲音傳來,嚴郁一個人時挺喜歡聽這些聲音,因為生活嘛,平平淡淡無非就是這些油鹽醬醋的聲音。 可是宋居州不是,宋居州有床氣,并且喜歡絕對的安靜,此時被吵醒后,尤其煩躁。十分想把雞逮住給宰了。 瞇著眼睛動了動身體,感覺懷里軟軟的,暖暖的,熟悉的香味,是嚴郁,宋居州沒有睜開眼睛,摟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長腿翹在她的身上,緊緊環住她,高大的身子幾乎將她覆蓋住。舒服地閉上眼睛,繼續睡。 嚴郁閉著眼睛微微一笑,腦袋縮了縮,緊貼著他的胸膛,聽著沉穩有力的心跳。 繼續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哈,換季導致感冒,今天感冒又加重,所以更晚了,不好意思,晚上可能會小修一下。 第45章 煙火日常 陽光普照大地,照近一棟棟舊樓里,嚴郁與宋居州背靠著背坐在地板上。 窗外傳來小孩子一起玩鬧的稚嫩聲,不一會兒,一個小孩子哇哇地哭起來,接著孩子媽過來,沖著一群孩子嚷嚷一通,接著又是一群小孩子玩鬧的歡聲笑語,好不熱鬧。嚴郁房間前后兩個窗戶均開著,涼涼的風來回吹著。 嚴郁與宋居州背靠著背坐在地板上——摘豆角。 兩人中間放一碟子,摘一截就放進去一截。 嚴郁說:“黃瓜炒雞蛋也不錯啊,阿姨和mama都挺喜歡吃的?!彼崎e地摘著,隨手將一把摘好的豆角放進碟子里。 “我不喜歡吃?!彼尉又菡f,他一根豆角一根豆角地摘,仔細檢查有沒有蟲眼,會不會太老,摘一小截放一小截到碟子里。 “那螞蟻上樹好吃嗎?對了,你看舌尖上的中國沒有?中國美食真是天下第一啊?!眹烙魧⑹直吃谏砗?,伸過去拍了拍宋居州的胳膊,遞給他兩頭蒜。 宋居州很自然地接過來,放下未摘好的豆角,開始剝蒜頭。 “我特別喜歡有一期說的都是rou的做法,牛rou,羊rou,雞rou……蒸、煮、炸、烤等等,好多種方法?!眹烙袈曇魫偠?,職業關系使她的言語間感情豐沛不經意間溢出,尤其是輕松的氛圍,只要她心頭愉悅,總能讓聲音感染人,讓聽者舒服安心,對宋居州來說像是撫慰憂慮的催眠曲似的。 嚴郁說一堆話不見宋居州有反應,有胳膊肘蹭一下宋居州:“你怎么都不吱聲?” “我好……困……”宋居州說著就舒展身體往后仰。 “喂喂喂……”嚴郁哪承得住他壓,直呼救命?!澳銊e壓我,喂……” 宋居州有很久很久沒像今天這么舒服地睡過覺,尤其是自從宋名卓染病到出國這段時間,他整夜整夜睡不著,在嚴郁這里,從晚上十點睡到早上十點,現在已到下午,還在睡。 嚴郁除了出去買個菜,其他時間也都在家,凡事都輕手輕足的。 這會兒,她將陽臺上嚴mama與鄒阮云的衣服取下來,衣桿輕輕地豎到墻角,發出微不可聞的“當”一聲,回頭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宋居州依然熟睡,唯恐自己將他給驚醒。 生活粗糙了嚴郁的心,使她不似從前那般待愛情敏銳。曾經一顆少女的心,即便是蜻蜓點水也會蕩起漣漪,現在卻沒有了。 生活的磨礪給她堅強的外殼與內心,她不會去哭天搶地去愛,但她會在做飯時,將廚房的門關上,刻意讓自己的動作小一點,不致吵到外面睡覺的人,這是她的愛情,她的愛情觀,她對愛情的體現。 宋居州這次是因令人垂涎的飯菜香而醒,這種感覺格外好,就像是小時候早上饑腸轆轆的醒來,mama就會把自己最愛吃的飯菜給放到餐桌上那樣的溫馨。 宋居州聽著細微的油在鍋底翻騰的哧啦聲,看著緊閉的廚房門,接著起床,推開廚房的門,嚴郁正在燒菜,他走上前摟著她的腰,突然一抱倒把嚴郁給嚇一跳,她轉過頭沖他一笑,“醒啦?” “嗯?!彼尉又輵?,伸手抹掉她臉上細微汗珠。轉目看向鍋中的雞絲蓮藕。 “要不要嘗一下?”嚴郁問。 “嗯?!彼尉又輵袘械卮?。 嚴郁夾一片藕片在空中涼一會兒后,遞到宋居州嘴邊,宋居州張口咬掉一半,嚼了幾下后,面無表情地說:“淡的?!?/br> 是嗎?嚴郁就著剩下的半片咬了一口。 “哦!我忘了放鹽了!”嚴郁這才想起來。剛被宋居州一抱給抱忘了,側首觀察宋居州的表情,“淡的好吃嗎?” “不好吃?!?/br> 嚴郁望著宋居州,干笑了兩下,“不好意思喔?!?/br> “我原諒你了?!彼尉又菹駴]睡醒一樣,又將頭埋在她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