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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蜀山五臺教主在線閱讀 - 第156節

第156節

    許飛娘駕馭天魔誅仙劍一往無前,劍氣激射,蒼虛老人的羅喉血焰神劍與之相觸紛紛斷折,天魔誅仙劍劍氣長驅直入,飚射近前,蒼虛老人身體周圍有紫光護體,怎奈天魔誅仙劍與眾不同,勢不可擋,直剖進來,劍鋒抵在鳩杖上面,略微停頓數息之機,便即一切而斷。

    蒼虛老人大吃一驚,急忙化一道紫光飛起,途中cao縱下方血焰神罡風起云涌,好似海嘯一般,升起道道血焰罡煉,向上倒卷,他那些羅喉血焰神劍雖然被斬斷,卻依然鋒芒不失,隨分隨合,劍射如雨,許飛娘雙劍合璧,自后緊追,不管是血焰神劍,還是神罡血煞,遇上便即斬斷,無堅不摧,一往無前!

    蒼虛老人長嘯一聲,雙手靈訣迅速變換,施展水火蕩尸煉形秘術,下方的血焰神罡紛紛向上涌起,前后左右,俱是血紅罡煉,將許飛娘裹在其中,揚手法雷,里面生出朱雀魔焰,連同九濁重水,一起在內相互激蕩摩擦,化生世界,蒼虛老人全神貫注,真氣連吐,道道血氣、黑煙、火焰俱往血球上面聚合融入,許飛娘兩口飛劍左右飛斬,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夠看到劍光透出,只是那神罡雖裂隨長,根本不能將其徹底破開,逐漸地越積越厚,許飛娘雙劍也沒了聲息,血焰聚合,最終凝成一枚不停翻滾的血胎。

    天癡上人這時一直在用神木劍跟蒼虛老人的羅喉血焰神劍相斗,更不時地放出陰陽元磁神雷,兩儀元磁神刀,向蒼虛老人猛攻,俱被穿空射起的血焰罡煞擋住,他自知不是蒼虛老人的對手,趁著對方注意力全在許飛娘的身上,一邊不停地打出陰陽元磁神雷,千萬顆雷珠排空亂炸,只是那血焰神罡實在厲害,平時能夠炸碎一座山峰的神雷,落在里面只能掀起一朵浪花,不過神雷炸開,散成陰陽元磁真氣,天癡上人默默施法,不知不覺地將其聚攏,暗中布置先天元磁大陣,他故意裝出全力猛攻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繞著蒼虛老人疾飛,一邊揮舞雙手,狂發神雷!

    015合力·九宮仙塔

    眼見許飛娘被蒼虛老人用朱雀赤焰羅喉血焰神罡困住,天地間滿眼暗紅,一團血rou仿佛胎在母體,不停地蠕動,血水點點滴滴向下灑落,蒼虛老人手掐靈訣,“咄”地一聲,噴吐真氣,化作四十九股黑煙,飛向血rou,將其籠罩進去,不多時,紛紛滲入,然后又是乍然亮閃,燃起赤紅的火焰,燒得那團血rou嗤嗤作響。

    麻玄等人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果,只因許飛娘僅讓她們困住白谷逸,其他無論遇到什么情況,都不用她們幫忙,然而現在許飛娘被困住,三人思及蒼虛老人畢竟是宇宙六怪之一,修道千余年的老怪物,許飛娘斗不過他也屬正常,既是朋友,便不能坐視不理,三人同時掐訣施法,各自放出一面漆黑色的神幡。

    那太陰神幡,迎風一晃,便猛漲百十丈高,幡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織成,在空中飄蕩,便似一條自天上垂掛下來的黑水河流,奔流涌動,其黑如墨,周圍的光線本來就已不足,此刻又都被這三面神幡吸去,天地之間立刻昏暗一片。

    蒼虛老人制住了許飛娘,便要連其他幾個一起消滅,他心中頗為自傲,看玄真子大戰許飛娘,打了那么長時間也未能取勝,對這玄門正宗的高手頗有些瞧不起,便想大包大攬,把這些敵人全都除了,也不枉被少陽神君邀請,往中土來走這一會。

    他本來要先拿天癡上人開刀,結果看見這三面神幡升起來,便轉了方向,雙手靈訣之間,紫光閃爍,先前被許飛娘炸散的太乙星砂,紛紛聚攏回來,這神砂大部分都被九陽歸元珠所爆發出來的天地純陽之氣毀滅,所剩不足十分之一,仍然化作星火細流,仿若百川歸海,化作百十條火龍,同時下方黑煙血焰亦開始瘋狂涌動,正是火龍鬧海,龍助水勢,水長龍威,晃眼之間,便撞到麻玄三人存身之處,發出天崩地裂地一聲巨響,火海如崩,倒跌回來,那火龍亦散成無量星火,落在血焰之中,再次向中央狂涌轟砸。

    麻玄三人臉色慘白,只有直面蒼虛老人,才知道他的法力有多么恐怖,宇宙六怪,??怪,果然名不虛傳,哪怕是排名最后的一個,也是常人難以抗衡的。

    那太陰神幡放出似濃黑的光氣,相互連接成一片,將三人牢牢護在當中,抵擋住外面的星火激飛,血焰如潮,而就在三人正中央的白谷逸忽然淡淡一笑,將身子一晃,失去了蹤影。

    姬繁叫道:“不好,白谷逸要逃!”他雙手連揮,將神幡上的太陰神煞倒卷回來,充滿三人之間的位置,忽然“啪”地一聲,臉上挨了個嘴巴,登時打得蔓延金星。

    烏頭婆長嘯一聲,雙手虛抓,放出兩只磨盤大的鬼爪,凌空抓來,麻玄也把頭上戴著的一枚黑不溜秋的鬼釵拿下來,新手一拋,化作八十一道暗影,射入虛空之中,白谷逸早乘機飛出重圍,以無形劍破開重重黑浪,進入到外面的血焰之中,再施展道家太清秘法,將天蓬尺擎在頭頂,以一口真氣撐著,尺頭噴射出九顆銀星,無量銀線,那血焰黑煙,只要碰到,立刻便煙消云散,他憑借此寶,在蒼虛老人的羅喉血焰神罡之中強行破開一條道路,逃出生天!

    白谷逸方才出現,玄真子的聲音便響在耳邊:“蒼虛老人殺不了許飛娘,還得咱們出手?!?/br>
    白谷逸傳音回道:“那妖婦這些年神通變化,頗為了得,道友準備如何下手?”

    玄真子道:“此次峨眉開府,事先算定咱們幾個皆有劫難,掌教師弟帶有玉清神符,才免一死,朱道友自持有天遁鏡,卻還是遭劫,苦行師弟打定主意要以自身為囚牢,困住魔頭,你有子母龍雀環和天蓬尺,我自思七修劍難以避劫,特地去天山山陰漠北鐵堡請人相助時,那九位道友俱在閉關修證不死之身,不能趕來赴宴,便把當年洪都真人留下來的九宮塔借給我,助我脫劫殺敵,先前并無魔頭來欺我,因此也沒用上,如今正好用它將那妖婦收了,然后慢慢煉化?!?/br>
    白谷逸道:“如此也好,妖婦現在躲在蒼虛老人的羅睺血胎之中,待會我用龍雀環將它困住,然后你以九宮塔收之,到時候將其一起煉化便是,只是如此一來,頗有冒犯蒼虛老人之嫌,他又是那樣的性情,恐生嫌隙?!?/br>
    玄真子道:“無妨!回頭我請少陽道友與他解釋!”

    兩人商議已定,白谷逸凝神靜氣,驟然將真元噴吐而出,龍雀環應手飛起,這龍雀環共是子母兩副,在連山四寶之中,排在離合五云圭、三才清寧扇之后,位列第三,功效還在那萬象璇光尺之前,只是白谷逸手里這副只有一半,乃是母環,放出去之后化作一紅一白兩個圈子,悠悠旋轉,自圈子圓心出釋放出無形光氣,晶瑩剔透,電光流轉,飛到血胎附近,迎面一晃,便將其攝住。

    那血胎仿佛有生命一般,覺察到了危險,發出直刺人心神,撕心裂肺的嚎叫,瘋狂地扭曲蠕動,想要飛走,怎奈龍雀環專是降魔之寶,正是其克星,紅、白兩色光芒將其照住,便似無形屏障,把他牢牢困在原地,使其不能挪動絲毫。

    蒼虛老人看見,壽眉一挑:“白谷逸小兒!你要作甚?”

    玄真子插言道:“我要聯手白道友,將那妖婦徹底消滅,冒犯之處,還請道友海涵!”

    蒼虛老人冷笑一聲:“你們方才跟那賤婢斗了良久,也沒能傷害到人家一根毫毛,現在她被老夫困住,倒是要來撿現成,哼,罷了,老夫便讓你們施為,也讓我見識見識,平時吹得神乎其神的玄門正宗、道門領袖、三仙二老真正的本事到底有什么驚人之處!”

    白谷逸用龍雀環將血胎攝住,玄真子放出一座黃金寶塔,出手時只有一尺多高,越長越大,綻放出萬道霞光,將周圍昏暗的天地映照得色彩紛呈,連下方的羅喉血焰神罡亦生感應,正對著寶塔下方的血焰開始自發向周圍排開,形成一片巨大的凹陷。

    卻說這塔名為九宮塔,乃是古時金仙洪都真人故物,這洪都真人亦是玄門正宗,與古仙人艾真子頗有來往,曾在東北長白山修道,收下三個徒弟,老大劉蒙、老二谷若虛、老三燕云叟,已經在宋末時候證得純陽,飛升紫府,臨了又在北天山之下收了九個弟子入門,如今尚在人間。

    九宮仙塔本是天府奇珍,威力奇大,飛到血胎頂上,光芒越發熾盛,化作九重彩幕,自上面倒卷下來,將血胎罩住,那血胎在九色紅光之中,厲聲尖叫,刺人心神,然而在龍雀環和九宮塔兩件至寶底下,卻是無可奈何,玄真子施法,伸手一指,九重彩光向上卷起,簇擁著那顆血胎向塔內收去,只要到了九宮塔內,便是天仙也只能任由宰割!

    天癡上人忽然一聲怒吼,緊跟著周圍天地之間,迅速飆出無數顆元磁神雷,虛空之中,生出幻彩般的激光,以及不停扭曲的電磁彩線,無形的磁力在周圍百里之內爆發劇炸,數不清的磁光雷霆在血霧黑煙之中閃現絞動,向上,一舉將蒼虛老人發出來青光擊碎,向下,把羅喉血焰神罡分個成無數小塊,繼而炸成血霧,中間,連續不斷地擊打在白谷逸用來護身的天蓬尺上面,打得銀光亂顫,尺上射出來的銀星光線,全被震碎。

    他這寶貝,乃是西方庚金之寶,受磁氣吸引,白谷逸以太清神光在銀圈外面保護,只挺了不到三息功夫便給震散,緊跟著銀圈便開始隨著暴動的磁氣左右搖晃,上下跳動,白谷逸驚叫不好,急忙要施法將其收回來,然而人力終究難以跟天地相抗,陣法便是借天時地利而成,銀圈倏地不受控制,還原成了一桿銀尺,破空飛去,投入混亂的極光磁氣之中去了!

    便在這時,那枚血胎忽然發出一聲最慘烈的尖嚎,連白谷逸都覺得元神劇痛,魂魄欲散,玄真子大叫一聲:“白道友為我護法!”

    話音剛落,血胎驟然炸裂,千萬道暗紅、墨綠兩色劍虹自內二外,爆射開來,那血胎立刻便給撕成了碎片,許飛娘自血胎里面出現,左手向前虛壓,百毒誅仙劍橫在掌下,綠氣環繞,劍尖上兀自滴落點點毒液,右手掐訣豎在胸前,天魔誅仙劍劍尖朝前,劍柄向下,嗡嗡做響,仿佛嘗到了美味的野獸,一身白衣,點污未沾。

    玄真子咬破舌尖,將一口精血混合著真元送出去,九宮塔上九層門戶全開,每一層里面都有一件法寶,同時放光,整座寶塔緩緩旋轉,下方的光芒越發強烈,就要將已經到了塔口的許飛娘強行收入其中!玄真子猶怕不能成功,又將當年申無妄賜下的幻極紗打出去,化作不斷變化的七彩玄光,將塔下面的空間全部封死。

    016元磁·太陰天河

    九宮仙塔是洪都仙人留下來的絕世至寶,妙用無窮,雖然看上去也就不過三四尺高,但許飛娘在塔下顯得更小如蒼蠅,被濃厚的金霞擁住,飛騰不得。

    更兼玄真子打出來的幻極紗,乃是當年三仙之首,野云仙子申無妄所留,她是韓仙子的師父,鄧隱的大姨姐,法力之高,亦是不可思議,所留這件法寶更是非比尋常。

    此紗散在空中,化成一縷縷的彩光,看上去并不強烈,卻似千頭萬絮,將人困住,許飛娘雙劍縱橫,也只能斬斷少許,云氣涌動之間,便又復原,裹在塔下,體積越縮越小,匯合塔下霞光一起把許飛娘往塔里擁去,其力道之大,絕非人力所能抗衡,許飛娘雙劍合璧,接連兩次外沖,只沖出數里之遠,在外面看來,不過兩三寸的距離。

    玄真子口吐真元,喝了聲:“疾!”金光一卷,便將許飛娘收入塔中。

    而與此同時,天癡上人的先天元磁大陣也在瘋狂發作,陣圈之內,一切五金之物,全被強磁吸引,并且還有雷霆不停被感召而至,就連玄真子的七修劍也不受控制地亂飛亂縱,玄真子注意力都在許飛娘身上,元磁爆發,七口飛劍立刻被無形巨力拉扯,等許飛娘被收入塔中之后,飛劍已經離體數丈,玄真急忙施救,掐訣強行穩住,若非他功力精湛,更兼飛劍通靈,就要被卷入磁暴亂流當中,而金氣又感召雷點,虛空之中生出千萬道雷霆,全被七劍吸引過來,將仙劍炸成七個閃亮的光團,更有不少順著契機感應傳到玄真子身上來。

    這時候,天癡上人卻是得意起來,四十九口神木劍排成劍陣,疾速往玄真子身上籠罩過來,他看見許飛娘被收,顧不得再去對抗蒼虛老人,而是要逼迫玄真子,先把人救出來。

    玄真子飛出六口無形仙劍,射入劍陣之中,相互劈砍對射,炸起萬點光雨,他劍術雖然要高過天癡上人,但他一面要控制九宮塔,一面要全力奪回七修劍,再分神跟天癡上人斗劍,六口對四十九口,便有些相形見絀,白谷逸急忙也放出無形仙劍來助戰,天癡上?癡上人飛出兩儀元磁神刀,兩口神兵跟周圍的磁氣雷光相感應,猛漲十數丈,刀體是彩霞流轉的極光,上面磁光閃耀,雷弧流轉,整個元磁大陣都與之發生感應,雙刀兩邊磁線雷光自發形成一個碗形,刀與刀之間更有發光微塵迅速流轉游走,威力陡然猛漲百倍!

    天癡上人用神木劍陣打得玄真子沒辦法還手,只能苦苦招架,又用兩極元磁神刀帶動整個陣法的威勢劈得白谷逸措手不及,在這里一切五金之物皆不能用,而但凡有磁場的元神活物都會感召磁氣雷霆來攻,饒是玄真子和白谷逸法力通玄,也有些手忙腳亂。

    等玄真子收回七修劍,白谷逸也用龍雀環和無形劍擋住磁氣雷霆,穩住陣腳之時,天癡上人又調動陣眼磁核,去強行吸那九宮塔,玄真子高呼不好,五金之物一旦被磁核吸走,卷入磁暴亂流之中,再被磁雷亂劈,使得金器生磁,便會擾亂其自身靈性。

    像那白谷逸的天蓬尺,本是天府奇珍,威力還在石生的靈蛟簡之上,白谷逸法力又高,一時大意被磁氣奪走,開始時感應還很強烈,能夠清楚地知道寶物的方位,但經過這么短短的一會功夫,跟尺子之間的感應該越來越是微弱,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要徹底失卻聯系了。

    九宮塔雖然不比尋常,但正主卻不是玄真子,他只通曉運用法訣,不能隨心運用,一旦被磁氣卷走,再想收回來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

    玄真子一面狂催無形仙劍,向天癡上人猛攻,一面將幻極紗罩在九宮塔外面,將其護住,然后全力掐動收寶法訣,要把寶塔收回來。

    蒼虛老人看這邊吃緊,又被磁暴打了個措手不及,深覺丟臉,厲聲喝道:“什么玄門正宗,根本不濟事!癡小兒休要猖狂,看我破你磁光!”袍袖一揮,那朱雀赤焰羅喉血焰神罡之中便掀起兩座山岳一般的巨浪,一左一右往中央夾去,目標正是那兩儀元磁神刀,同時雙手虛抓,劃出一道道羅喉血焰神劍,俱是三四十丈的血焰雷霆,往天癡上人身上暴打。

    天癡上人口中喝聲如雷,急催那兩極元磁神刀,周圍的磁光雷霆迅速向刀上收縮,只見兩座暗紅色的血焰往里壓縮,將磁氣強行夾在一起,合成一座浪山,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又分開,刺芒雙眼的彩光從中瘋狂爆發,并有千億到磁光電蛇四散飛炸,血焰浪山被炸成粉碎,雪崩一樣,四下滾落飛灑,隨后的血焰神劍劈到,亦被兩極元磁神刀所爆發出來的磁光雷霆絞碎。

    蒼虛老人滿臉通紅,也看出這先天元磁大陣的厲害,單憑自身法力難以與之抗衡,他咬破舌尖,和兩手指尖,噴出精血催發那血焰神罡,天地之間越發昏暗,上下四圍借涌起nongnong的黑氣,血海如潮,億萬根血焰光箭暴雨一般向天癡上人射去,黑煙血箭之中,更有大片的血光聚集,他連幻波池也不顧了,把下方的血焰神罡全部調集起來,去圍攻天癡上人。

    商梧和商栗猶豫著要不要出手,暗想蒼虛老人太過高強,自己兄弟與之斗法絕難取勝,唯有土木二行神珠可以一試,但此寶威力極大,一經爆發,勾動地氣,引發強烈地震,使得山崩地裂,甚至震碎地殼,方圓千里之內的生物受土木二行真氣擠壓震蕩,全部都要化為劫灰,而且蒼虛老人那血焰神罡更是陰毒無比,一旦被震散,更是遺禍無窮,造成數千里浩劫,這可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了的。

    便在這時,他們耳邊傳來麻玄的傳音:“岳道友說過,二位道友一旦趕來,便須趕緊進入幻波池中,那四庫法陣,還需要二位道友去破呢!”

    兩人聽她這么說,料想岳清早有打算,這邊必定已做萬全打算,便不再做逞強之想。

    此時血焰神罡被蒼虛老人調走,顯出依環嶺本色,周圍百里之內,一切飛潛動植全都化成劫灰,只剩下光禿禿的巖石沙土,幻波池上原本有許多百年植物覆蓋,如今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圓形洞口,池水從四壁噴出到中央匯聚,形成一片巨大的水面,二老架起遁光,向下疾速飛落,破開水面,進入池中。

    再說麻玄三人,先前被蒼虛老人用血焰神罡困住,只能勉強抵擋,這回血焰神罡被調走,三人得了自由,并行升空,飛去助戰。

    天癡上人的先天元磁大陣是圍繞蒼虛老人布置的,捎帶著把白谷逸和玄真子,還有俠僧軼凡也給困在里面,乃是一個巨大的球形,仿佛一輪圓鏡過百丈的月輪,低低地壓在依環嶺上方,里面采光繚繞,神雷爆閃。蒼虛老人調去血焰神罡,是一半在陣內,一半在陣外,現如今全都聚集在磁球表面,內外夾攻,染得血一般地紅。

    麻玄高呼一聲:“布太陰天河神陣!”她升到最高,超過磁球,頭頂上的太陰神幡迎風飄蕩,黑煞猛漲,騰騰煞氣,直升九天,上接蒼穹,姬繁落在依環嶺上,亦催動太陰神幡,滾滾煞氣滲入地表,以接九幽,烏頭婆在磁球一側,承接兩處,三面神幡所發煞氣連在一起,化成一條漆黑的天河,并聯乾坤,溝通三界,天罡地煞,日精月華,諸天星力,源源不斷地匯聚而來,那黑色天河越來越多濃,越來越大,三人同時施法,自頂部飛出一道匹練似的黑氣,寬達數十丈,源源不斷地從“天河”里面飛出來,去將磁球裹住。

    那磁球原本是個五光十色的光球,被血焰神罡覆蓋之后就成了血球,這回又成了黑球,自“天河”之中析出來的太陰神煞如同錦緞一般,將其層層包裹,不過很快便又朱雀赤焰滲透出來,顏色也開始由黑轉紅。

    太陰神煞是從麻玄那里飛出,裹住磁球之后,再向姬繁那里飛去,本來是應該重新注入“天河”之中,只是太陰教三人跟峨眉派都有或深或淺的梁子,尤其以烏頭婆為甚,三人同仇敵愾,深恨峨眉,將這些沾染著羅喉血焰的太陰神煞直接注入地下,而非回歸太陰天河。

    那煞氣從麻玄那里出來的時候,還是濃黑如墨,等經過磁球在飛往姬繁的時候,就已經成了暗紅色,便似被血水浸泡的黑布一般,上面還燃燒著朱雀血焰。

    這羅喉血焰極為厲害,附在太陰神煞上被源源不斷注入地下,很快依環嶺上的山土巖石也開始變做赤紅,并且迅速向四周蔓延開來,不過一頓飯的功夫,整座依環嶺便盡成一個“血饅頭”,化作修羅場一樣,血氣仍然向四周擴散,山澗里的泉眼溪水全被污染,成了血水,更有無邊黑氣從地縫之中逸散出來,在地表形成陰沉的黑霧,越來越厚,所籠罩的范圍也是越來越廣。

    017法身·純陽元神

    麻玄三人深恨峨眉,因在實現演算,得知這幻波池此次難以徹底覆滅,將來還是峨眉派別府,因此便故意用太陰天河大法將蒼虛老人的羅睺血焰神罡導入地下,使得幻波池周圍方圓百里之內,三百六十年之內寸草不生,六甲子風水大壞,將來在此處修行的峨眉弟子也大多沾染其戾氣,太陰教也因為此次因果,日后生出一樁大劫,太陰教幾乎被滅,虧得石生煉黃芽,心猿鉆火竅,烏蠻復生筑酆都,朱櫻返魂創鬼國,方才轉危為安,并且因禍得福,開辟太陰小世界。

    那朱雀赤焰羅睺血焰神罡被太陰天河源源不斷地沖刷洗滌,帶入地下,數個時辰之后,磁球外面的大半血焰全被攝走,天地間的暗紅血煞一掃而光,天上已經顯出圓月,依環嶺周圍的泥土巖石已經全部變成血紅色,砂石縫里還在不斷地向外逸散黑氣,在地表結成一大片煙霧。

    因這羅睺血焰神罡太過歹毒,蒼虛老人千年來仗之殺生無數,這次又席卷了依環嶺周遭地界,生靈滅盡,冤魂靈性全部融入其中,原本跟血焰罡煞混合一處,還不妨事,這回混合了太陰神煞,將血焰跟黑煙分離,血焰滲入地下,黑煙飄蕩地表,風吹不散,雨澆不去,任何仙法皆不奏效,高僧超度亦是無功,造就了六甲子的死地絕域,成了劍仙們談之變色的禁地。

    此時已是子夜,天上本該是圓月繁星,撒天漫照,只是受太陰天河神陣的影響,星光全被吸走,太陰天河已經完全融入天幕之中,整個夜幕之上,漆黑一片,唯有中天,一輪圓月,明亮皎潔,比往日更家耀眼,源源不斷地撒下濃郁的月華,照定下方的磁球,冥冥之中,自生太陰玄力,隔著磁光,壓迫蒼虛老人。

    蒼虛老人感應到外面的血焰神罡被吸走,又氣又怒,數次想要沖出來,將三人碎尸萬段,俱被磁光攝住,未能突破,返回身去要殺天癡上人,怎奈在這先天元磁大陣之中,天癡上人便是主宰,若是旁的仙家煉元磁神陣,威力也還一般,天癡上人這先天磁陣,能夠與南北兩極遙相感應,將兩極磁力源源不斷地補充進來,拖延時間越久,能量越大。

    天癡上人即有神木劍完全不受磁力影響,在里面飛轉自在,又有兩極元磁神刀可以cao縱磁力,縱橫無匹,他本身更是不死之身,所謂不死之身,是地仙之中有大成就者,可以生死自在,想活多久就活多久,但是還沒有完全超脫悟徹大道,仍然有爾虞我詐,仍然有名聞利養,仍然有貪嗔癡慢,因不能寄托元神,與天地相融,所以還有天劫,因有不能看破恩仇,得人我無礙,所以還有人禍,因此只能在地上稱仙做祖,不算真正的仙,于佛家來說,便稱之為“守尸鬼”。

    不過地仙雖然不能了悟大道,得道解脫,真正地逍遙于宇宙時空之間,但其亦向往追求天仙和金仙,從而進行模仿學習,只是不明大道,只學表相,多在法力上下功夫,像天癡上人這般,便想辦法達到傳說中金仙修證的法身境界,亦以東方先天甲木真氣,得當年桑仙姥的乙木之助,凝煉陰陽元磁真氣,煉就兩儀元磁法身,他這法身只能夠在先天元磁大陣之中使用,可以隨意隱現遁形,乃至于借著磁力瞬移挪動,分神化身,顯現種種神通,與金仙法身類似,只不過真正的金仙是可以在大千世界隨意顯化,兩者相去,何止萬里!

    只是即便如此,如今在元磁大陣之中,天癡上人這番手段,也反客為主,仗著神木劍陣和元磁神刀,殺得玄真子、白谷逸手忙腳亂,并用磁核接連吸走軼凡的紫金缽盂和七寶神鐘,連成名至寶,數百年仗之降魔護法的三光神杵也要吸走,他一面用佛光護身,抵擋不斷轟炸過來的磁光雷霆,一面拼命施法爭奪,想要把神杵召回來,結果僵持到了半夜,也被奪走,這大和尚一身金器全被奪走,只剩下最后一串星月菩提子的念珠還在,勉強仗之護身。

    蒼虛老人接連施法,追逐捕拿天癡上人而不得,眼看著圓月當頭,月光與磁光交相輝映,因今日是十五月圓之夜,月光直射,磁力越發強悍,蒼虛老人已經由剛開始的胸有成竹,開始變得煩躁暴怒,先后使用了三十七種諸如搜魂、奪魄之類的法術,還試圖將剩下的羅睺血焰神罡去將磁陣布滿,反倒被磁光雷霆消滅不少,所剩無幾的太乙星砂也被吸走,身上另帶著的幾件法寶也不敢拿出來,否則定然也是有去無回。

    玄真子亦很忙亂,因為他發現竟然無法如實現預算的那樣,用九宮塔制服許飛娘,將她鎮壓禁錮在塔里,反而道心亂顫,隱隱有劫數臨頭,對未來失去控制的預感。

    許飛娘被強行攝入塔中之后,便恍然,這就是自己事先算定的劫數,因自己始終無法放下仇恨,執意要找玄真子報仇,當有這場劫難,事先在先天神卦之中略有所得,但具體怎樣,卻算不清楚,如今看來,當應此景。

    霎時間,許飛娘突然有了許許多多的明悟,原本通玄真經所講的許多玄妙大道,始終參悟不透,這一下陷入死地,突然紛紛想通,仇恨這個東西,便是包袱,在自己想通看破之前,哪怕多少人告訴自己要放下,放下就能輕松逍遙了,那也是放不下的,而很多東西只有徹底放下之后才能看到,抱著仇恨,在那里猜想放下之后的境界,自以為已經領悟,實際上不過都是環境夢想罷了。

    許飛娘忽然暢快地大笑:“玄真子啊玄真子,今日你是自己尋死,我卻是不陪你在這滾滾紅塵之中廝混了!”她仰天上眺,以慧眼觀望,透過那一重重壓在自己周圍的霞光,看到自己置身于一座巨大的六角形寶塔之中,墻壁門窗盡是黃金鑄造,周圍共有畝許大小,向上高過百丈,頂棚隱在一片濃郁的云霞之中,許飛娘看得清楚,在那云霞之內,隱藏著一柄剪刀樣的寶貝,仿佛是兩條閃電交叉而成,在云霞之中載沉載浮,上下飄蕩。

    許飛娘認出這件寶物的來歷,方笑道:“還真是天道莫測,人力難度,一飲一啄,皆有定數,今日了還了這宗事故,回去便該圓滿飛升了!”

    原來這九宮塔共有九層,每層里面都有一宗法寶,當年正值宋末時候,太乙混元祖師還未得到通玄真經,初創五臺派,受華山三兇之一的火星子楊燒邀請和弟子鐵剪真人龐曜攛掇,遠征漠北,想要那里的一處世外桃源開辟別府,結果踢到了鐵板上。

    那鐵堡里九個新到的主人是長白三老的弟子,那長白三老便是前文提到過的洪都真人的三個弟子,劉蒙、谷若虛和燕云叟,當時那九人是南宋亡國之后北逃的俠客,被鐵堡的堡主招為上門女婿,太乙混元祖師開始時候還只是要對方讓出鐵堡,或者拜入五臺門下,把這里充作別府,只是逐漸發現,這里的水其深無比,先是知道對方新近拜了自己的仇人長白三老為師,緊跟著又遇到在天山頂上渡劫的神駝乙休,幫忙渡劫的采薇僧朱由穆,天山鷹巢頂雪衣老人,跟乙休一同渡劫的樹王峰一發禪師,以及玉洞真人岳韞,女殃神鄧八姑等各路高手紛紛現身,太乙混元祖師直接被眾人算計,打了個措手不及,火星子楊燒形神俱滅,五臺派也是一敗涂地。

    不過好在當時太乙混元祖師去那里是要拿道書的,成功到手,還算圓滿。

    當時許飛娘剛入道不久,也跟著太乙混元祖師去奪鐵堡,當時就是這座九宮塔在鐵堡上方釋放九層神光將鐵堡護住,連太乙混元祖師放出當時最厲害的法寶十二都天神煞都毫發無傷,九俠各執一件法寶,許飛娘記得清楚,這寶物名叫太乙分光剪,當初九俠中的老二王藩,便是用這法寶接連剪斷五臺派兩個師弟,威力之強,毫不次于姜雪君的天龍剪。

    許飛娘如今已經內功、外功俱足,只剩下境界上還有一點障礙,不能把元神徹底化作純陽,道家性命雙修,不管是rou身法力,還是道行境界,俱都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圓滿,只因她對太乙混元祖師感情至深,多年來一直掛念于心,更深恨峨眉派,一愛一恨,使得無論如何還丹點化,玉液煉形,也無法圓證純陽。

    她也知道是自己的愛恨之心障礙成就,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看破放下又是一回事,明知道自己就差這最后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便能飛升,但卻偏偏無法捅破,今日她從玄真子對自己,對五臺派的恨上,終于看到了自己對玄真子,對峨眉派的恨,忽然覺得過去種種,用盡心機,算計策劃,乃至夜不能寐,夙日憂嘆,凡此種種,十分可笑無聊,盡如幻夢一般。

    她和玄真子原本都在同一個境界當中,此時忽然明悟,瞬間超脫進入天仙境界,轉眼之間,便煉盡最后一點陰渣,成就純陽元神!

    018飛升·子午宙光

    道家講逍遙,泛若不系之舟,方為逍遙;佛家求自在,講究大心無住,才能自在。

    恨一個人也好,愛一個人也好,執著在哪里,心便系在哪里,意便拴在哪里,落在這個境界里出不去,修仙也好,修佛也罷,求的都是沒有煩惱,無拘無束。無論貪愛迷戀,還是嗔恨羞惱,俱是把自己釘在那里,不能離開,所思所想,所作所為,全是圍繞著那個目標在打轉。

    這樣便是法力再高,神通再大,甚或動輒打碎無數虛空,做得三千大千世界之主,所謂快意恩仇,主宰生死,仍然心意難平,常有奢望,欲遠離滅盡一切自己所不喜,而欲親近擁有一切自己所喜,然事事終難盡皆完全如意,亦是煩惱不斷,比之凡人,不過是眼界更寬,耳界更廣,從一個小世界挪到一個大世界里生存,五十步笑百步,說到底,仍然不過是凡夫一個,心執著拴系在外而者,便是常說的旁門外道,比之仙佛更是云泥之別。

    天仙只是仙的起點,不過到底比凡夫超脫出一個層次,對愛恨情仇的執著要小上很多,所謂的仙界,乃是另外一個層次的時空,只有達到相應的境界,才能夠進入,否則根本察覺感知不到,更別說飛升了,而天界與仙界又有不同,天界是天庭所在,是仙界和凡界的交界處,五方帝君以無上道力所成,那里即有得道飛升的真仙,也有靠著天庭冊封,外力加持上去的神仙,屬于凡圣同居之地,而那里的凡夫,便是仙道不成的神仙。

    易周修證天仙,已能夠感知到仙界的存在,但是他放不下家人,想要帶著老伴小妾,子子孫孫一起飛升,而易家人又都是心高氣傲的,不愿上天做凡夫,都要修成天仙,易周便因這點牽掛,始終不能進入仙界。

    李靜虛境界更高,已經摸到金仙修證法身融入天地的門檻,對世間愛恨的執著也淺,除了鐵城山老魔這等大事,其他紛爭甚少參與,不過他也有自己的罩門,放不下兩個女人,雖然修煉到他這個層次,欲已不在,但情系更切,他在一千多年前就已證純陽,如今?如今耽延這么長時間還不能飛升,除了當年的徒弟拖累,這也是一個主要原因。

    正是:上天無路不是天神拒門,實乃自己不愿;入地有門更非閻羅之說,確實本心自投。

    許飛娘因為對太乙混元祖師的愛戀,從而對峨眉派生出恨意,這二十年來,她在五臺山上修身養性,參悟通玄真經,看破宇宙人生之本相,愛戀之意既減,怨恨之念亦少,如今在玄真子身上看到自己這些年的愛恨癡態,宛如一面鏡子一般,恍然醒悟,將對峨眉派的恨意盡皆消滅,連帶著對太乙混元祖師的癡戀也瞬息全無,冥冥之中,感應到了仙界之存在,便似大夢初醒,回顧過去這幾百年間的愛情情仇,皆不值一哂,方有飛升之意。

    許飛娘當即便要在這九宮塔中飛升,天仙飛升跟神仙飛升不同,天仙飛升是徹底超脫這一界的宇宙時空,進入仙界,飛升之時,這一界的各種法寶手段,全都無法損傷其分毫,而神仙未能達到這個層次,他們是憑借五方帝君威神加持,飛往天界,因此若是魔障大的,遇見阻攔,便易遭劫,當年陸蓉波遇到三鳳那個魔星,便是如此,不過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她在紫云宮服役經年,然后棄了神道轉入仙道,將來成就更大。

    許飛娘盤坐在塔里,陽神開始放光,還丹點化,將身體煉實化虛,最終跟陽神成為一體,便可自在飛升。

    玄真子在外面看見許飛娘身上這等光芒,認出來是陽神所發,頓時吃了一驚,繼而生出怨念:這妖婦所學不正,得道又晚,不過五百來年,剛開始修煉得又是北方魔教的邪法,何德何能,竟然成就天仙位業,并且還在自己之前飛升?

    也是峨眉派連遭重創,形式岌岌可危,玄真子憂慮憤恨之下,道心漸失,與芬陀大師退心情形相通,因而受了天魔暗算,圣姑曾經向天魔發誓,詛咒一切進入幻波池的男子,玄真子數次進入幻波池,也在天魔攻擊之列,只是他往日道心穩固,巋然不動,天魔無計可施,那天魔有他心通,感應靈敏,玄真子一時退心,立刻被其召敢,然而以玄真子的道行,他們要想控制他,乃至于走火入魔,仍辦不到,但玄真子遇上許飛娘這檔子事,怨念一起,天魔便乘機暗住。

    看著許飛娘一身白衣,盤膝虛坐,渾身籠罩在一片祥光之中,陽神光氣越來越弄,將她渾身罩住,玄真子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夠全身化虹,飛入虛空,到那時什么法力禁制也奈何不了她,一時間怒火上涌,揚手發雷,震動那柄太乙分光剪,只見寶塔第一層里,棚頂上云圖亂涌,風雷攢動,一聲雷響,那太乙分光剪便化作一道閃電向下飛來,自許飛娘腰間一閃而過。

    分光剪重新飛回云中,許飛娘仍在坐在那里,閉目反觀,面含微笑,玄真子受了天魔法力挑唆,看那笑容,分明便是嘲笑自己無能,怒火愈熾,二次發雷,這回將太乙分光剪化作十萬八千道閃電雷霆,每兩道交叉合成仙剪,共是五萬四千枚,上下左右,由頭至腳,在許飛娘身上來回亂絞,怎奈許飛娘已經感應到仙界,現在正以陽神化合rou身,馬上便要跟仙界同率,那太乙分光剪便是威力再大,也只是這個世界的法寶,如何能夠傷害得了,只見十余萬道電光在許飛娘身上交錯亂閃,便似千刀萬剮一般,但俱都是一閃而過,許飛娘的身體便似一個虛影,并且越來越淡。

    見到許飛娘竟然如此順利感應仙界,玄真子心中更是惱火,據他所觀旁的天仙飛升之際,都要閉關冥想,不能為人打擾,有的甚至十年八年,都不能感應到仙界的存在,許飛娘這個妖婦憑什么就能這樣利害?玄真子被天魔挑撥得怒火攻心,一時情急,便把長眉真人留下來的至寶子午宙光盤拿了出來。

    這子午宙光盤不是此界之物,乃是天仙下界所攜,專能破除陰陽元磁真氣,玄真子這會的注意力全都在許飛娘的身上,一心要把這妖婦置于死地,他算得只要讓這妖婦在此界消失,五臺派便不會再是峨眉派的威脅,因此今天殺死她,甚至比保下幻波池更為重要,至于天癡上人根本沒有被他放在眼里,而且他已經把七修劍收回來,另有六口無形仙劍護身,天癡上人便拿他無可奈何,幻極紗護住九宮塔,也可保無恙,等他騰出手來,非但這先天元磁大陣旦夕可破,連天癡上人也是生死盡在掌握!

    他知道要阻止許飛娘飛升,必須用仙界的東西,而他手里就恰好有這么一件,心中還暗道僥幸:幸好預先算到天癡上人和陷空老祖、太白仙姥、土木島二老幾個要來,特地將這宙光盤帶在身上,沒想到先用在這里,正是你這妖婦的劫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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