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大概是很久沒有玩這樣刺激的游戲了,男人幽深的眼眸中閃爍著愉悅的光芒。 早就在圣堂的幫主來到xx市的一兩個小時后,男人便知道了這件事。 殷天在英國的大名,調查的信息透露著這位幫主是的狠角色,到底是不是那么的厲害,等驗過了便知道。 而殷天,本來只是到處的想要抓住那個女人,兩方有了交集,血液在澎湃著,渴望與對方正面交鋒。 而且,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女人,能讓對方這般的踏地為她付出? 谷以柔的照片,在劉良卿調查那女人身份的時候,殷天有看過,長得確實很美。 見過無數美女,并且從來不將女人放在眼里的劉良卿和呂晨也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有資本讓男人瘋狂。 都說是紅顏禍水,看著他們都忍不住有些嫉妒著那個叫做段離宸的男人,如果殷天能夠將那女人搶過來的話,那就太震撼人心了! 然而,而殷天卻只是輕輕的一撇,沒有一絲的停頓。 連這種美女殷天他都看不上眼,真不知道是眼光高,還是殷天對美女不感興趣!唯一只能說明的是,殷天他果然不是那種容易受女人影響的真男人! 殷天對谷以柔感興趣不假,但并不是因為她的樣貌,而是她的身手! 手下招惹到這種女人被殺,并不為此感到憤怒,甚至只想看看這個女人能耐如何,派出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沒。 在那個女人的身后,有一個厲害的守護者。 這一戰死了不少人,分幫的人并不是很多,身手一般,從來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頭頂上動土還能安全無恙。 黑眸中燃起了火焰,是一點的憤怒,也是一點的斗志,就這樣,想看看對方是否真的就如此有能耐? 對方也是有一點的能力,能夠比呂晨的車技還要厲害,從這一點,他就勉強給對方打了一個更高的評價。 …… 谷以柔看著現在四周的那些一身西裝整齊的男人,如同木偶般站立著在一邊待命。 堅挺的腰背,面無表情的表情,犀利而堅定的眼神,這一切都在告知著谷以柔,這些人都受過專業的訓練! 谷以柔將視線轉回落在了前面男人的身上。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真的只是天時集團的總裁這么簡單? “我有什么身份寶貝不是都知道嗎?只是湊巧比一般人都有點厲害而已?!闭f著勾起嘴角露出整齊潔白過頭的牙齒來,無論怎么看著,這個男人就是讓人有一種想要扁人的沖動。 “真的就這么簡單?”谷以柔狐疑的看著他?明顯就是不信他所說的話。 “對,寶貝,即使出去外面,別人不知道我是誰?!倍坞x宸說的是實話,無論是英國還是美國,或者實在中國,都沒有人聽說過段離宸這個男人的名字。 他的實力,只在xx市中有背景的幾個組織知道,這個男人很厲害,究竟有多厲害,他們知道,但是又不知道,在其他的地方,完全沒有有關于這個男人的記錄或者信息,明明很強,但是卻又不出名,大概也就這樣的存在。 只要人不招惹他,他便如同一只高貴的獅子一樣慵懶的躺在太陽底下愜意著,但是一旦碰觸了他,下一秒鐘,就已經撕爛了你,剩下的那顆頭顱待在那里,有時候他無聊時記得的話還會可能的用爪子拍一拍滾動一下。 因此,在xx市幾個比較大的組織里,都知道千萬不要去招惹段離宸那個男人。 谷以柔再繼續冷瞅著他,就是無法相信他說的這么簡單!不過想想自己同樣也是,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無論是對于家人還是段離宸,她都無法開口說出她不是谷以柔而是楊樂樂這件事。 …… “這里沒有!” “我這里也沒有!”一棟一棟搜索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誰都無法確認對方到底躲在了那棟大樓里面,雖然只有三個人,副幫主說了,那三個人可能是高手,所以千萬不能輕舉亂動,而且一定要保持至少五六個人數的隊伍,不能單漏。 檢查完畢,他們又開始向上一層去。 然而兩分鐘過后,樓上便傳來了重物倒地的吭悶聲。 這種之類的情形,也同樣發生在另一邊。 不用十分鐘之后,劉良卿他們便察覺到了情況不對勁,人數不對,遲遲未歸。 于是,便派人去搜索,得到的結果卻是他們的人被干掉了一些。 劉良卿和呂晨他們一驚,立馬又加大了人數,從五六個人,增長到了七八個,甚至九個十個。 后來想想又發現了不太對,這兩棟大樓之間有一定的距離時間,而且中間還隔著他們的人,就算他們分開,那三個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讓他們的人在四座大樓里出事的! 難道還有其他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劉良卿和呂晨兩人臉色頓時不好,想要立馬通知他們被中了埋伏,已經為時已晚。 有兩隊的人,在發展樓上有人,并且都紛紛的沖著追趕,在差不多同時發現另一隊也在追著另一個人時,只見那兩人機靈的閃到了另一邊路口去。 兩隊的人互相點了一下頭,二話不說也都立馬追了上去。 延著那兩人追去,他們看到了一個有點寬敞的地面,二十個人,幾乎都被四面八方的人當成了靶子一樣,不停的被擊暈了過去倒在地上,沒了知覺。 莫名的不見了二十個人,在他們不熟悉環境的情況下,他們發現異常的困難,又明白他們的人沒有什么集體團隊技術,完全就是被動的被對方掃擊。 他們是圣堂的分派,除了個別出任務會懂得一些之外,其他人都是只知道一群人打打殺殺的干在一起,被人設法包圍如同宰豬般殺剮,那也是很正常。 “殷天,怎么辦,再這樣下去,我們還沒有將他們找出來,我們的人就已經剩下了沒幾個?!泵鎸@種情形,劉良卿詢問男人的意見。 殷天沉靜的坐在旁邊,一雙漆黑的眼眸如同野獸般盯著前面看。 “找出最高的樓,所有人都集中?!北涞恼Z氣,寒冷的眼神,出于野獸的直覺。 一個男人,既然要站,就要站到最高層。這是男人的尊嚴,如果那個現在那女人背后的男人和他一樣的話。 得到了指令,圣堂的那些幫眾立馬都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而搜索的人員也準確的找到了這廢區里最高的那棟大樓。 …… 現在最頂樓,言管家出現對男人稟報著情況,聽到說那班人已經將目標瞄準了這里,谷以柔不禁抬頭將視線落在了段離宸的身上。 她并不害怕,而是想要知道男人到底會怎么做! 在聽到對方撤人準備要來這里時,男人邪魅的勾起了嘴角,似乎很滿意對方的這個抉擇。 “把人都撤退,讓他們來這里?!闭f著抽出褲袋里的手,然后坐到了谷以柔的身邊。 “是的,少爺?!毖泽蠌碾[藏在衣服底下的無線耳麥拿到嘴邊,然后通知下面的人。 收到信息的人立馬撤離,然后回到了原位繼續潛伏工作。 在他們一等人都向著最高樓走去后,蘇清茹開著車,也來到了這片廢區。 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在不平的地面上,腳跟不停的扭動著,蘇清茹艱難的向著里面走去。 從電話里得知,殷哥他們一等人正向著最頂樓走去,她拼命的加快速度,想要趁著他們沒有趕到之前阻止殷哥和谷以柔他們碰面! 祈禱著,千萬不要讓殷哥他們找到谷以柔他們! 一幫人跟在殷天的身后走著,眼看著大樓越來越靠近,當走進大樓時,原以為會有阻礙,卻發現大樓里面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不是沒有人影,而是他們并沒有出來!躲著沒有人發現。 男人微微皺起了眉頭,舊樓沒有連著電,因此只能是選擇了走樓梯。 一層又一層的走著,直到最后一層,男人氣息平穩,絲毫沒有喘氣。然而在他身后的那群手下們個個卻是喘著氣,有些呼吸急促著。 而在后面努力追著的蘇清茹更是累得幾乎快要扒下的感覺,高跟鞋不知什么時候起也早已被她拿在了手上。 站在門口,圣堂的人都差不多快眼屏住了呼吸看著他們的幫主把手伸了過去,然后扭動著,用力一推。 一陣曙光從門口中射出,男人從門口里面走了進入,銳利的鷹眼掃蕩了一遍整個空蕩的房間,發現并沒有他們所想象中看見要見的人! 劉良卿和呂晨兩人也都看了一下,甚至連窗口也都走過去瞄了幾眼,他們一幫人站在房里里面左看右看,別說是人了,連一只蒼蠅的影子都沒見著。 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扒到了最頂層,蘇清茹喘了幾下氣,扶著墻穿好高跟鞋,然后向著聲音的方向走去。 “殷哥!”走進門口,看著人群,似乎并沒有發現谷以柔的身影,蘇清茹松了一口氣,然后走進了幾步,扯開嗓門沖著男人喊。 幾乎是那一瞬間,在房間里面所有人都轉回頭看了看,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蘇清茹。 “你怎么來了?”男人冷撇了一眼蘇清茹。 “我……”蘇清茹話還沒有來得及出口。 門口中再次出現了三個人, 谷以柔看著蘇清茹的身影,然后又聽著她口里喊的那句話,頓時整個都愣住了,張大著雙眸順著方向前看去,那二十年前記憶中的面孔,熟悉又陌生的印入了她的雙眼中。 “大哥哥?”那一聲,不大不小的喃喃自語,讓旁邊的段離宸聽著挑起了眉頭。 轉會身看向蘇清茹,同時也注意到出現在門口的三人。 前面站著的男人,悠然自得過分的鎮定,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看似優雅的公子哥,卻到處都隱藏著鋒芒危機。 另一個則站在男人身后的,同樣面無表情過分沉靜的男人,在駕駛座上開車的,應該就是這個男人! 而其中剩下的女人,就是殷天在照片中看過的樣貌,谷以柔。 那女人,卻用著驚愕,仿佛看著熟人的眼神看著他們,不由的,殷天微皺著眉,特別是那一聲大哥哥的叫法時。 殷天整個漆黑的眼眸如同天上遮住了茭白的月亮的云層被風刮著,驚起了不一樣的波動。 雙眼一瞇,殷天抬眸注視著谷以柔。 一看到谷以柔的出現,蘇清茹整個臉色頓時刷白了些,走了上前拉著殷天的手臂,幾乎是淚眼婆娑著哀求的語氣。 “殷哥,我們快離開這里行不行!”她在緊張著,現在谷以柔就在他們的前面,她不能讓殷哥知道是她害死樂樂這件事! 看著蘇清茹和殷哥之間的交流,谷以柔心中突然冷了一半,幾乎是冷絕的眼神看著殷天他們。 大哥哥明知道是蘇清茹殺死她,還出手幫蘇清茹派人來除掉威脅到她的陳浩天和理莎。 在茹清茹將她推向卡車時,她難以置信的震驚,不敢相信她的好友竟然伸手將她推向了死亡的道具。 重生時,再次見到蘇清茹,那滿不在乎,沒有半點神情的模樣,她感到了心死和無情。 然而再看到蘇清茹毫無顧慮的接近她的家人,和她家人親昵,欺騙著毫無知情的家人,她剩下的只有嘲笑和仇恨。 現在,她卻看著記憶中曾經將他當成親哥哥般看待的大哥哥,還有朋友們,竟然和蘇清茹一起站在了她的面前,同樣的傷口上在補上了一刀,谷以柔控制不了自己已然冷卻的血液。 “原來這件事情你們也有參與?!彼涞恼Z氣,冷漠的眼神注視著前面的兩人。 聽著她莫名其妙的話,和那絕然的眼神,殷天眉頭皺得更緊。 蘇清茹雖然不明白她說的,但是卻聽著心驚膽戰著,生怕會說道那件事! “殷哥,我們走吧!”用力扯著殷天的手臂,企圖想將他拉離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