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酒保抓住了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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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云籠罩下,荒涼寂寥的世界,忽然多了一絲生機。 由幾十個污染研究員和污染醫師組成的近百人的隊伍,出現在這片死去的大地上。 “這就是夢里的世界嗎?” “看著好絕望?!?/br> “不知道為什么……想哭……” 人群呆呆地望著周圍孤獨的景象,氣氛一時間有些低迷。 不過隨后,他們便又對這個從未涉足過的世界產生了極大的探索熱情,開始興奮起來,如果不是還有正事要做,這幫人估計已經開始打算開始冒險了。 已經來過一次的牛長壽反應比其他人要小很多,但再次到來,卻依舊感到震撼。 仿佛無垠的空間中,只有他們這一小撮生命真實存在。 “嚴格來說,這并不是普通人完全虛幻的夢中世界,這個世界應該是介于夢境與現實之間的地方,最顯著的證明,就是夢境在這里擁有實體,可以隨意接觸?!毕娜式忉屨f道。 廖醫生環顧四周,深吸一口氣。 確實,就如夏仁所說,這里的空氣吸入肺部的感覺,和現實世界截然不同,如果只是單純虛幻夢境,絕不會觸發如此真實的感官反饋。 而且夢境有一個特點,就是很難連通,每一個夢都是獨立的,如果試圖進入他人的夢境,便會帶來強大的違和感,導致夢境的主人意識到這是個夢,從而立即醒來。 即便是使用秘法使得幾個人可以出現在同一個夢境里,也絕對達不到現在近百人的龐大規模,因為每增加一個人員,維系夢境的難度就呈幾何倍上升。 距離他們不遠處,零零散散長出了一些扭曲植物,從頂部的構造來看,和花朵有幾分類似。 但這些花實在太過畸形,以至于光是盯著它們,就有不少人出現了不適感。 要知道,因為長期和污染接觸,在場的眾人對于污染都有較強的抵抗能力,否則也不可能被選中一起進入夢境研究。 而即便是這樣,他們也難以長時間直視這些夢境之花,可想而知后者所蘊藏的知識,已經遠遠超出了人類的承受能力。 眾人意識到這一點,不再廢話,專心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些花上。 他們分成幾個人一組,圍聚在一束束花朵旁,因為沒辦法將筆記和研究設備帶進夢中,所以研究院和醫師們只能憑借記憶強行記下所有細節。 盡管已經和非典型恐蟲癥抗爭依舊,但直到此時,他們才終于能夠直觀地看到鉆地魔蟲的幼蟲,不少研究人員雙手顫抖著取出幼蟲,既恨不得將它們碾成渣滓,又像捧著珍貴的文物一樣,小心翼翼,無比糾結。 廖醫生和牛長壽、夏仁以及另外兩名年紀比較大的醫師組成一組,夏仁負責隨時幫他們解答自己知道的一些問題,其他時間,都是廖醫生幾個在門頭觀察和思索。 過去不到十分鐘,附近突然傳出一聲驚呼,一名研究員承受不住污染,緊咬著牙關,昏迷倒地。 而其他研究員和醫師也都不同程度的出現了污染征兆,甚至幾名研究員眼眶周圍,已經出現了怪異的紫紅色紋路,并且有向全身蔓延的趨勢。 不得已,眾人只好暫且終止這次研究,由夏仁帶領,結束了夢境。 但是在離開之前,夏仁余光看到,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廖醫生竟然用食指刮起一些黃色真菌,用舌頭舔了舔。 此后的一個星期時間里,隔離區接連不斷有新的人員進駐,原本種下的兩棟【絕對無法被復制的超級建筑,居家旅行的必備良品,龍珠科技的再現!卵生房屋-c26?!吭缫呀涀M了,但是隔離區又沒有其他空地,所以只能在圍墻外面又種了兩棟。 夏仁將廖醫生最后的那個動作告訴大家,但卻一直在密切關注他的狀態。 研究貌似一直都沒有出現突破性進展,不過這幾天里,廖醫生的精神狀態卻每況愈下,一日不如一日,想來是感染黃色真菌的結果。 面對黃色真菌,即使是【百分百安全小雨傘】也無法做到防護。 但病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廖醫生既然打算用自己當做實驗對象,夏仁如果阻止,反而是對他的不尊重。 第八天,曾經進入夢境的那批研究員和醫師,有人病倒了。 檢查結果發現,病倒的那名醫師的神經纖維,出現了不可理解的畸變。 但是隔離區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嚴密,除了針對個人的防護外,現在隔離區范圍內每天都還會噴灑混有一定比例的抗污染液凈化任何可能存在污染,黃色真菌應該是絕對無法感染他們才對。 即便真菌能夠突破隔離區的防護,首先感染的人也應該是這里的幾個普通人,比如那名臉上有穿刺傷疤的西洲醫療協會的副會長,霍布斯.杰諾。 事情的真相還是由那名被感染的醫師主動說了出來,她是在進入夢境有機會和真菌接觸的時候,偷偷舔食了一些,甚至為了保證自己一定能夠被感染,她還通過鼻孔悄悄吸入了不少。 隨后,這名醫師向眾人提供了被感染以來的自己記錄的身體變化。 筆記的內容很詳細,從每天血液樣本,大小便次數,體溫,精神狀態,到皮膚和毛發的變化,視覺味覺等感官……足足寫了十多萬字,用了三個筆記本才寫完。 眾人看著一小沓筆記本,陷入了沉默。 這個結果在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但事情還未結束。 之后兩天,當初那批進入夢境的人,先后病倒了一半。 原因也基本相同,都是主動感染。 “真是一幫瘋子,人都病倒了,誰來做研究?你說是不是?” 廖醫生揉了揉模糊的雙眼,語氣說不清是憤怒,還是無奈。 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筆記,足有上百本之多。 夏仁搖搖頭,對此不置可否。 一半的人病倒,剩下的人更要努力研究,不能辜負同伴做出的犧牲。 隔離區的氣氛一天比一天緊張,那些筆記成了重要的參考資料,廖醫生吃住都在實驗室,基本不睡覺,筆記本被他翻了又翻,紙張都快翻爛了。 終于,在進入隔離區的半個月后,廖醫生盯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走出實驗室,要求夏仁帶他再次進入夢境,不過這一次特別要求,只有他一個人能夠進去。 他的狀態差到了極點,嘴唇干裂,沒有一絲水分,皮膚也黯淡無光,凌亂的胡須肆意瘋長,頭發亂成一團,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糟糕的中年流浪漢。 “你沒問題吧?”夏仁關心地問了一句。 廖醫生忽然“哼哼”地笑了起來。 他抬起頭,發絲遮蓋住的一雙疲憊的雙眼放出明亮的光芒,說了一句難以理解的話。 “這是實驗。事情終于要結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