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狂亂夢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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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一團糟呢?!?/br> 看著客廳里的兩具尸體,一邊皺眉,一邊朝臥室里的夏仁走去。 劉秀秀就跟在她后面,身上還穿著黎明中學的校服。 “怎么回事?” 梁婉見夏仁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猜測他可能發現了什么線索。 “你們自己看吧?!?/br> 夏仁指了指床上的尸體。 “頸部的勒痕,還有這個表情……不是一般的自殺,也不像是他殺,毫無疑問是上吊之繩。這么說的話,外面趴著的是他的父母吧?自殺前還做出這種事,這在上吊之繩的記錄里還沒有出現過?!?/br> 梁婉仔細觀察了一下尸體說道。 “外面的人是不是他殺的還不能確定?!毕娜侍岢隽瞬煌囊庖?。 “嗯?” 梁婉目光疑惑。 劉秀秀伸出手,在徐強的脖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手指捻了捻。 “這是!” 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化,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這是蛛絲!” “什么?” 聽到這話,梁婉的表情也變得驚訝起來。 “你們知道蛛絲的來歷?” 畢竟是兩次發現這東西了,夏仁本來是想問一下她們知不知道什么線索,但看樣子,不用問也能夠確定了。 梁婉下意識地咬著嘴唇:“再熟悉不過了,但是,正常來說不可能啊,他們怎么會有閑心理會這種事情?” 夏仁有些討厭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交談方式了,轉頭將問詢的目光看向劉秀秀,他好像也知道內情。 劉秀秀解釋說道:“說起來比較麻煩,救世基金會不是世界上唯一知曉污染的組織,除了我們,還有一個隱秘組織?!?/br> 他們說話的功夫,梁婉從兜里掏出一張巴掌大的白紙,貼在徐強尸體的胸口。 夏仁昨天就疑惑,今天終于知道了這白紙的用處。 在與徐強尸體接觸的一瞬間,白紙發生了變化,在其中央,出現了一條大約一厘米的黑色粗線,緊接著,這道黑線突然睜開,竟然是一只眼睛。 隨后在眼睛的周圍,熟悉的紋路逐漸顯現,形成了一道偏五角星的圖案,正是舊??! 與此同時,在舊印顯露之后,夏仁感覺到那一絲淡淡的污染氣息消失不見,但緊隨其后的,就是惡心的感覺。 夏仁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想要遠離舊印。 這一幕被梁婉看在了眼里,她有些訝然,就算是未完全成熟的深淵使徒,也不應該對這么低等級的舊印起反應。 不過她沒有多說什么,將那張舊印窩成一團揣回了兜里,接著剛才的話聊道: “既然上面沒有將你判斷為基金會的敵對力量,那么這種事也沒什么好瞞你的。早在十幾年前,我們就在一些事件中接觸到了看似與之無關的蛛絲,有謹慎的調查員將之當做事件內容記錄了下來,隨著這類情況上報的次數越來越多,基金會也開始重視,并派出了專門的調查員調查此事。 直到過去幾年,我們才順著這些薄弱的線索,查出了一個規模已經相當龐大的組織,名為——不老會?!?/br> “不老會?” 夏仁還是第一次聽到,他很自然的聯想起自己的面具提到的“那些人”。 梁婉語氣擔憂地說道:“不老會是和我們敵對的組織,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他們在人類社會中的勢力比之救世基金會也絲毫不弱,但是對方內部的成員至今仍是個謎?!?/br> “就連基金會也查不到?” 梁婉和劉秀秀點了點頭。 這個就很夸張了,根據夏仁當前的了解,不說其他的,光是基金會的后勤部,就和藍星三大政治體之一的爭端仲裁院有著不清不楚的聯系,情報能力或許比最高聯盟政府還要強一些,更不說基金會已經掌握的收容物和感染體們,還有那些知曉污染秘密的調查員。 能和基金會敵對的并且讓其忌憚的,又該是怎樣的龐然大物? “所以,大概會很棘手?” 夏仁試探問道。 看來這次的事件不僅僅是收容上吊之繩那么簡單了。 “不用擔心?!?/br> 梁婉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笑容:“我畢竟是a級調查員,還是有些實力的?!?/br> 夏仁盡管很好奇她的實力從哪里來,身為一個人類,又是憑借著什么能夠秒殺一類畸變體,不過就連蛛絲究竟是怎樣和不老會扯上關系的她都閉口不談,這種問題即便問了,對方也大概率不會透露給自己,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對于這個世界,我還是了解太少了?!?/br> 他在心底感嘆。 “如果是不老會的人,那上吊之繩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搶先一步奪走了?” 劉秀秀看看客廳里的尸體,又看看徐強臉上詭異的笑容,問道。 “還不能確定,至少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br> 梁婉在臥室里翻找了一遍,沒有再發現其他的線索。 “那這屋里的尸體該怎么處理?” 夏仁站在一旁,他除了過來發現這邊的情況,然后聯絡了她們之外,就沒有做更多的事情了。 梁婉思忖幾秒,說道:“不能讓警司插手,叫后勤部的過來,把這三具尸體做做尸檢,確定具體死因,另外暫時封鎖消息,不然傳到學校里,可能會引發恐慌,影響咱們后續的調查?!?/br> “他的臉上有淤青,是昨晚父母打的嗎?” 徐強臉上的笑容令劉秀秀感到不安。 遭受家暴然后沖動殺人的例子并不少見,但是后面連同下班回來的父親也一起殺死,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應該不是?!?/br> 夏仁回想著昨天在教學樓遇到的情況,說道:“這可能是放學后被那五個人欺負的?!?/br> 劉秀秀不解說道:“可是昨天袁主任不是警告過他們了嗎,如果再發現就勒令退學,他們怎么還敢?” 夏仁搖搖頭,說道:“校內和校外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而且,你認為他昨天是第一次被欺負嗎?”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對于沒有正經上過學的劉秀秀來說,就有些難以理解了。 他的思想很簡單,被欺負的話,反打回去不就行了嗎?打不過就告老師,告家長,告警司,反正總有辦法。 又不涉及生死,有什么好害怕的? 在他眼中,只有死亡才是大問題,無用的畏懼只會影響自己的判斷。 “咱們去看看其余的受害者,跟不老會有沒有聯系?!?/br> 梁婉轉身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