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地底光河!【求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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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根之水竟然和污染源有關?” 系統給出的兩條主線都太過籠統,若不是這次系統提示,他還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好。 “還有發光的地底河流,里面沉睡的不可名狀生物,莫非就是污染的源頭?可是連無根之水都在苦苦尋找回去的方法,說明想要找到那條河肯定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喂,夏仁,你在發什么呆?” 劉秀秀一句話把他拉回了現實。 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無根之水再說,不論是趙明月,還是那條光河里的生物,對他來說都太遠了。 “你這次的目標就是這個無根之水是吧?” 夏仁語氣古怪。 劉秀秀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明知顧問,但還是確定的點點頭。 “可是我看剛才那份檔案的描述,這東西光是做實驗的時候,就要兩名a級人員陪同,你一個d級的……” 他后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不過意思也很明顯了,這不是送死嗎? 同時還有一個疑惑在他心里。 無根之水是從趙明月家里逃出去的,為什么救世基金會也有它的資料?趙明月和基金會之間,又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劉秀秀并沒有多想什么,只是說:“既然是上面安排的,那就肯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而且我也未必就很危險啊,本來我還帶著一個關鍵的道具……” 他指的就是被夏仁黑掉的熊孩子的呲水槍。 在基金會里,調查員有時候面對的最大問題不是找不到收容物和‘鬼’,而是找到后該怎么保存和運輸它們前往合適的地點。 水槍恰恰有著收納液體的作用,而且本身沒有什么危險性,對于收容無根之水來說,是最合適的道具之一。 但讓劉秀秀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下飛機,當天晚上這個道具就丟了,所以他才會這么著急,一次又一次的向夏仁討要。 這句話委屈大了,夏仁難得感覺到不好意思,尷尬地笑了笑。 “放心吧,有我在呢,你的目標肯定跑不了?!彼WC道。 跑得了跑不了是一會兒事,能不能讓對方帶回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夏仁絕對不可能放過無根之水的,收容它不僅能夠獲得系統的大量獎勵,關鍵那個冥河感應的能力,看起來就好像和光河有關。 他隱隱有種預感,若想要完成系統的第二條主線,無根之水必不可少。 至于能不能打得過被其cao控的人,夏仁并不擔心。 熊孩子的呲水槍現在在他手中,撬棍干不過的話,大不了就裝一滴二級抗污染液,反正上次兌換的那瓶還剩下兩滴,他現在成就點很多,也沒有那么心疼了,不行就射它! 時代變了。 他也在進步。 冷兵器哪里有不用近身就能制敵的熱武器好用,況且他現在身體虛弱。 劉秀秀被他騙怕了。 當初他還說自己是好人呢,轉頭連小孩子的玩具都要搶,簡直喪心病狂。 “那你先把水槍還我,我就信你?!?/br> “哎呀,我都說沒見過了,你咋就這么固執呢?” “哼!” 劉秀秀不想跟他說話。 秦蕓看氣氛有點僵,剛想要緩和一下,就聽到“咚咚”兩聲。 光頭壯漢前來敲窗: “目標已經被我們找到?!?/br> 劉秀秀沒有猶豫,說:“開車,前往目的地!” …… …… 陰暗狹窄的小巷中,一群身穿黑色披風的人堵在兩端。 在他們中間,是一個頭發凌亂的女人,正四肢并用,像野獸一般前身伏在地上,不斷發出低沉的嘶吼聲。 雙方在對峙,誰都不敢率先動手,氣氛劍拔弩張。 在這緊張的一幕中,唯獨有一樣東西顯得極不協調。 女人的眼睛, 在流淚。 …… …… 王萱很害怕。 她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甚至沒有辦法cao控自己的身體。 “誰來救救我!” 王萱醒來后,一直都在心里喊這句話,但總不能成功。 她甚至還想要向面前的這幫人求救,哪怕他們看起來似乎是要殺死她。 但,開不了口。 她喉嚨里所能發出的,只有野獸一般的聲音。 只有流淚。 這種無力,這種絕望,一如活著時那般真實,痛徹心扉。 她的男友,最近又染上了賭博的毛病,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花光了他們兩年來在一起攢下的積蓄。 她仍然記得,昨晚自己質問他的時候,看到他的眼神,好冷,好陌生。 陳一帆和她在一起兩年了,兩人的感情一直很不錯,他總是表現的很溫柔,很有擔當,對自己無微不至。 王萱知道他有過盜竊罪的前科,但是從來沒有在意過,她想,只要兩個人在一起能夠幸福就好了,而且他真的不壞,真的。 一切的變化從兩個月前開始。 王萱領著男友回家,然而父母又一次以他犯過罪為由,一陣數落,始終不肯同意他們的親事。 “女兒呀,我們也是為了你好,你還是趁早跟他分了吧,一個罪犯能給你什么幸福?前些天你大姑給你參謀了一個相親對象,對方家是開公司的,有錢,就是人長的沒那么精神,你看你有時間……” 可是王萱已經打算這輩子認定了陳一帆。 那次回家后,兩人幾天沒有說話。 后來的氣氛,漸漸地就開始不對了。 直到昨天晚上,自己滿心歡喜的回家,跟他商量明天一起去醫院,得到的卻是“沒有錢了”的回復。 他把錢都揮霍光了,不論是預定好付房子首付的錢,還是未來兩人孩子的錢,都沒了。 那一刻王萱就有預感,他們之間沒有未來了。 然后是爭吵。 他拿著手機數據線,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子。 王萱從未見過他這么猙獰的表情。 她本來是想要告訴他,自己懷孕了,你要當爸爸了啊。 但, 說不出來。 她喉嚨所能發出的,只有野獸般的嘶啞絕望的聲音。 “啊——啊——” 血腥的片段在腦海中不斷回放,王萱的精神近乎崩潰,眼淚不停的流。 她看到自己的身體動了,以極快的速度沖上前去。 那幫身穿黑色披風的人掏出裝了消音器的槍,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噗噗噗噗噗噗……” 數道子彈帶著強勁的力道打在王萱的身上,將她逼退。 濺射而出的血液灑在墻面,隨后竟然詭異的蠕動起來,重新聚集到自己身上。 傷口也開始愈合,子彈被從體內逼出,掉落出來。 不到兩秒鐘,她渾身的傷勢就已經完全恢復。 “啊——” 嘶吼聲更加低沉。 前排的黑衣人見狀,連忙蹲下,退掉空彈夾,后面的人再次開槍。 子彈打在王萱的身上,她卻沒有后退,硬挺著沖了上來,撲倒了一個黑衣人。 正要下嘴咬的時候,她突然抬起頭。 一根黑色的棍狀物體,在空中旋轉著朝她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