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
書迷正在閱讀:邪王娶妻:專寵小魔妃、全境污染、神秘的哭聲、絕色兇器、重生之善德惡報、末世之反派才是真絕色、女相、豪門重生之千金歸來、重生之特種兵的呆萌妻、大至尊
她現在缺的,就是陳朝朝堂上各個官宦勢力的的能量圖和關系網而已。不然要是一不小心觸到了什么不該觸碰的地方,那就不好了。 在藥物方面可以找翠玉,如果不能做到讓所有人不知不覺,那至少也只能有少數人知道。 就這樣的決定一個生命的生死,不是她冷血,而是這孩子生下來,她心里隔應。 人要作踐到怎樣的程度,才能上趕著給強|暴自己的男人生孩子?她腦子還沒殘,沒進水! 或許是以前經歷的事情多了,所以她也只是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心里難過了一會兒,稍微有些不忍心,卻是沒有半點舍不得。 安寧宮里,穆淵震驚的瞪著自己的生母,不置信的問:“你說什么?” 有身孕,怎么可能會有身孕?! “余昭華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贝蠡屎笾貜土艘槐樽约旱脑?。 “這不可能?!蹦聹Y有些不相信的搖著頭。 大皇后皺了眉,語氣有些泛冷:“穆家二朗什么時候到了連這種小事也要逃避的地步?” “不是?!蹦聹Y連忙搖頭:“只是皇后說余昭華不可能有身孕,所以兒子才……”那一天從余默那里走后,他去了安寧宮一個沖動下就將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皇后竟然真的敢回答他嫌棄自己,他問她要是自己只有她一個她會不會好好的與他過,她說一輩子太長不信他,后來好說歹說,她才同意了。 那時候,他就想到過余昭華的問題,將之提了出來,皇后說余昭華絕不會有身孕。她說的那般的篤定,讓自己也覺得不可能有那么巧,沒想到,竟然真的這樣了。 穆淵的眉頭皺了起來。兩人正式說開以后,他更是發現皇后在很多政事上都有獨到的見解,那冷靜的頭腦、理智的性格,竟然完全與以往不同,好像曾經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樣。這讓他對她的觀念完全轉變,隨著接觸,越發的喜愛,如今余昭華有身孕了,皇后還不得與自己決裂???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她說,他要是敢背叛她,無論是身體還是感情,都不可饒恕。 大皇后聽到穆淵提起余溪,眼里閃過一道厲光,又快速的湮滅于平靜的神色,冷聲道:“祝家兵權在手,朝堂形式緊急,你又不愿意用女人來穩固平衡各方勢力,只隨隨便便的找幾個沒影響力的人來進宮以表明態度暫時穩住他們,可這樣真是救急不救窮,根本解決不了問題?!?/br> “我想靠自己的能力,而不是靠女人?!蹦聹Y艱澀的道。 “靠自己?靠自己你娶余溪做什么?”大皇后嗆了穆淵一句。 “那不同,余大娘是正妻,而且我總得成親,總得在那群人里邊找一個相對好的。我相信,我會做到我想要的那一步?!蹦聹Y注視著大皇后的眼,想要得到她的認可。 “可現在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讓你去做,你需要一個兒子來穩固在朝堂的地位?!贝蠡屎笳J真的道:“如果余溪有了孩子,受到的關注會極多,所以要有一個人去為她分擔危險?!?/br> 穆淵明白了。 可是如果這樣,皇后還不得氣死? 出了祥和宮,穆淵不自覺的就走到了彰華宮里。 余默聽說穆淵來的時候,在榻上躺的正困,剛坐起身,門已經被推開,穆淵身后沒有帶人,直接回身關了門上了閂,來到了余默面前。 這氣氛不對,余默未起身行禮,只是從在榻上仰高了頭望著穆淵,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他不會是知道了吧?大皇后真是個長舌婦! 明明說好了心里不要去在意,卻還是有些緊張。 穆淵盯著余默烏黑的眼珠子看了半晌,忽然開口問她:“你有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今天親們的留言都一一回復了,光是回復就用了幾個小時,感覺時間炒雞不夠用啊。從29章起,登陸留言過25字的親,能送分的銀子已經全都送了,請后臺查收。 另外,感謝滅長天、竹淇妃子的地雷,感謝林暗月匆匆、牛奶小街的長評,銀子很高興,謝謝你們!這加更是一定的了,不過要向后排兩天?!灸喙?,怎么總是這樣! 最后,今天一更,沒有加更了,放到明天,明天最少三更。因為銀子現在精神不好,再寫一章的話又到兩三點了,那樣早上起來工作也沒效率,浪費時間,會造成惡性循環,所以銀子想早睡早起,養成一個好的習慣,好以后將章節弄的粗長一點,多更一些。 ☆、第38章 余默抿緊了唇,點了點頭。 穆淵的拳頭緊緊的握起,視線落到余默小腹上被子的方向。 余默拍了拍自己的榻邊。 穆淵坐了下去,神色復雜的注視著余默,臉上一點喜色都沒有。 “陛下不喜歡這個孩子?!庇嗄聹Y,平靜的道,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反問句。 穆淵的喉結滾動了幾下,沒有否認,便是默認。 余默笑了,這才幾天,太快了。 她不知道穆淵要是喜歡上余溪能喜歡多久,可是她知道穆淵一定會受余溪吸引。 那樣與眾不同的性格,或許會在開始時讓穆淵感到不適應而產生厭煩的心理,可是時間一久他就會習慣,也會明白這個世上,也就只有那么一個人,敢那樣平淡的對待他。人總會有一種社會化的同類心理,不想讓自己孤立與整個社會之外,可穆淵處在那個位置上,就比別人多了一份孤寂。所以對他來說,余溪會是一個彌足珍貴的存在。 就算不會愛上,也是個特殊的。 更何況余溪是個干練的人,與穆淵往日所見的那種主人膩煩的人大不相同。 “你……”穆淵張了張嘴,話卻沒有說出去。他手指動了動想要伸手出去,卻還是有些做不出來。 他想握住余默的手安慰她,想哄她開心,然后再趁著這個機會,讓她先不要將此事告訴余溪。只是這種事情并沒有做過,對著余默,一時也做不出來。 “這件事情,陛下能不能先不要告訴jiejie,我怕她會不高興?!庇嗄吐暤?,又補了一句:“我不是說她小氣,只是,先瞞著一段時間吧?!?/br> 沒想到余默會這樣貼心,穆淵露出了一個微笑來,覺得余默這個人還不錯。在此刻,他終于在心里對余默產生了一絲愧意。 “……先養好身子,有什么需要,……去對娘娘說?!蹦聹Y這話說出來,也覺得有些沒有味道,身上有些不自在。 你妹!我還真成了一根草! 余默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想了一下,對著穆淵道:“jiejie最喜歡的,是赤朱月季,現在的季節里沒有,不過送月季也是好的?!辈湃鲁?,花園里的月季還沒有開,不過花司里一定養了些獨特的,想要找來不難。 穆淵一怔,不知道余默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說這一句,也沒詢問,就只是點了點頭。 他坐了一會兒,就想要走了。待這里時間長了不好,被皇后知道了,會生氣。 余默要起身相送,被穆淵制止了:“你歇著,不用送了?!?/br> 穆淵走在路上的時候,這才想起了一個問題來,要是余溪知道了他去彰華宮,他該怎么說?等到目光掃到路邊的植物時,他突然明白過來。 他可以說是看到花開的好,想要送她,但又不知她喜歡什么樣的,所以就去彰華宮問余默去了。之所以親自去,是因為這樣才能顯出心意來。 余默告訴他這件事,便是這個原因吧?真是個鐘靈毓秀的人,只是可惜了。 穆淵一走,余默就在心底里計劃著。 她又想起了為了好記自己編成的那那首詩。 翠玉如晴念文巧,秋雨采荷憶梅雪。 良朋德義承智勇,高峰茂典展鵬飛。 翠玉、如晴、念萍、文巧、秋雨、汪采、荷花、梅雪。 陳良朋、李德義、王智勇、高峰、錢茂、江大典、展鵬飛。 這十五個人,正是那些名單上的。 余默想著想著,就覺得不對勁,一細想,忽然就坐起身來。 汪采! 不會是穆淵身邊的大太監汪采吧! 阿娘當時給的紙張上沒有性別,而這里男女的性別一般從名字上一眼就看了出來,而且她那時并不知穆淵身邊的那個太監叫汪采,所以她當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就將汪采自動歸類為女人。 雖然每一個人都有對應的宮殿和身份,可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宮里人事早都變換,現在還待在原來的宮殿里有些不可能,早不知道被調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那些宮殿和身份只是能方便她確認人而已。 至于翠玉的情況則是個特例,她猜可能是大母進宮時能接觸到翠玉,所以阿娘在與大母的言談中得知了她的情況。 翠玉與念萍都在大皇后的祥和宮,汪采在皇帝的乾和宮,十五個人里有三個都在陳朝最尊貴的人身邊,余默不敢想象,如果這種勢力當年要是發展下去,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 余默突然有些佩服起來。 十幾年前,這些人的身份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高,而能布置這一切的人,讓那些人能按照正確的軌跡走到今天這一步,得有多么高瞻遠矚的目光,才能在十幾年前就規劃好一切! 可若真是如此,她怎么看,她外公這都是要造反的節奏??! 萌家的破滅,是不是也跟此點有關系? 這也是阿娘不讓她問過去的原因么? 余默搖了搖頭,阻止自己的胡思亂想,在寢室里坐了一下午,然后晚上也沒有去大皇后那邊,晨錯定省已經被免了。 不過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余默又過去了。 “怎么來了,也不仔細著身子?!贝蠡屎笤构值目粗嗄谎?,有些責備的道。 余默笑著道:“不是說了要當沒發生過,過一個月再說么?要是忽然就不來了,也不好。況且是坐著轎子過來的,不礙事。 陪著大皇后吃了早飯,等她去拜三清的時候,余默就問翠玉,能不能給她弄份宮人的名單。 想要快速的知道那些人如今在哪里,什么職位,這條是最方便的捷徑,可是她又不愿意去問皇后要,因為被問起來不好回答。 翠玉說宮里的每樣東西都是有管事的,不好拿出來,倒是可以提醒大皇后,讓皇后將名卷查看一下,好了解宮里的情況,讓她明天或是后天去皇后宮里看看。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余默就去了,余溪果然很忙,案上左邊堆放了很多卷東西,不等余默開口就讓她先自己等著,說忙完了再和自己說。 余默掃了余溪案上的東西,隱約看到了阿拉伯數字,想著余默應該在忙別的,估摸著那那名卷應該在一邊放著,就到余溪旁邊的案上拿起了一卷紙看,果然找到了。 瀏覽了一遍,只見到了八個人的名字,其它人也不知是出宮了還是死了或是被調離了。 余默放下紙卷,看余溪還在忙,沒時間招呼她,不知道是真忙還是不想和自己說話,或者兼而有之,就自己出去了。然后告訴周姨,她想要什么什么,讓她幫著問一下能不能給她的弄來。 回去的時候,在安寧宮門口不遠遇到了穆淵,穆淵有些愕然,微微睜大眼后馬上又半瞇了眼。 余溪行禮以后,想著等穆淵走了以后自己再走,沒想到他竟是下了歩輦,到了她面前,壓低了聲音問她:“你怎么來了?”是她說不要告訴皇后,現在跑過來是想私底下對皇后說么?她想兩面三刀? 那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余默笑著道:“我平日里也常來看jiejie,又沒出什么事,怎么能突然不來呢?” 穆淵一聽,這才明白是自己錯怪了余默,她沒有必要那么做,對她沒有半分好處。 余默要是刻意避著余溪,時間長了也會讓她懷疑,所以才來這里。要是慢慢的不怎么來了,余溪也不會覺得突兀。 “既然看過了,那就回去吧!”穆淵點了點頭,余默行了禮,后退幾步,轉身離去。 她還沒有走幾步,要拐過安寧宮宮墻的時候,拐角那面就突然沖出來一個人,一下子就撞在了余默身上,余默身子不穩打了個趔趄就向后退了幾步,所幸麗水眼快,馬上撫住了余默,也不置于站不穩。 “你是哪個宮里的,莽莽撞撞做什么?!”麗水一看來人不是大皇后身邊的,立刻惱怒的喝斥對方。然后她就看清楚了,對方好像是言婕妤那那個凌芷。 那宮婢一看撞到了余默,嚇得急忙跪下道歉:“婢子無狀,驚擾到昭華,一會定去昭華宮里請罪,現在還有急事要去求皇后殿下,還請昭華先高抬貴手放過婢子?!?/br> 余默一聽就笑了,好一個高抬貴手! 這說的她是多惡毒的人似的,好像自己非要欺負了她去。到底犯錯的人是誰? 身么樣的主兒身邊就跟著什么要樣兒下人,她以前倒是沒看出來,這言婕妤也倒是個有“白蓮花”傾向的人! “我要是不高抬貴手呢?!”余默低頭輕聲問,卻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