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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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還裝傻,說自己根本不知道徐漢生和魯西徐家的關系。 "我只看見你們從別人家里走出來,看來魯西的徐家人都愛玩走空門的一套,鵲巢鳩占什么的,玩得是一代比一代順手" 女孩兒意有所指,連著扇了徐家三代人的耳光。 徐山博眼睛微瞇:“小meimei,你是看不起我們徐家吧?” 沈何夕當著他們的面又踹了徐寶樹一腳。 “你們還真當自己是糊了一層金箔在身上,到哪里還都得讓人看得起?我還就看不起了,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咩~~~~~喵~~~~~ 小劇場: 小墨跡慢慢蹲在小魚干的旁邊,今天小魚干給她吃了很好吃的小魚干,可是她還是想念她的人。 泰勒夫人以為moji一個人太寂寞了,所以又帶回來了一只體型稍小一點的白貓。 “喵~>▽<,你好!”小白貓跟小墨跡打招呼。 小墨跡慢吞吞地走過去,一爪子趴在它的腦袋上。 “喵~叫我女王大人?!?/br> 心有不甘(重生美食) 第87章 中式蛋餅 話說到這份上,徐山博已經能確定了,這個小姑娘對他們徐家的態度不是看不起,簡直是上輩子結仇這輩子添怨的節奏啊。 唔,不得不說,他的感覺還是比較準確的。 沈何夕上輩子就對他耿耿于懷,這輩子又斷定他是來意不善,對于這樣的人,嫩皮子老芯子的姑娘真的不介意啪啪啪地給他來幾個左右混合的打臉新姿勢。 還是因為那份面對知情者的心虛,徐山博止住了自己身后兩個同伴的蠢蠢欲動。 “小姑娘說話還是應該溫柔一點,不然會嫁不出去的?!?/br> 沈何夕上前走了幾步,和徐山博面對面站著:“剛見面就詛咒我嫁不出去,這個兄弟,你別一副高人姿態覺得別人都不如你……麻煩讓讓,這是別人家的家門?!?/br> “我是來接我叔叔回魯西的,我叔叔家又怎么算是別人家呢?”泥人還是三分土性呢,被一個素未蒙面的小姑娘指著鼻子罵,徐山博真的很難繼續淡定了。 “我還是那句話,你叫他叔叔他答應么?你跑來隨便給人當侄子別人還不稀罕呢?!鄙蚝蜗戳诵鞂殬湟谎?,那個慫貨就是裝死一樣地縮在一邊。 在這里已經等了兩天,看見了目標人物之一的同時也看見了這么一個胡攪蠻纏的家伙,年紀尚輕的徐山博是真的沉不住氣了。 “我說了,這人是我叔叔,是他的父親我的大爺爺讓我來帶他走的?!?/br> “哦?徐爺爺讓你們來的?”沈何夕想了想,大概明白如果徐爺爺覺得自己身體不好又怕自己的兒子為非作歹還真有可能讓徐家來人把徐寶樹帶走。 但是…… “什么時候?什么地點?通過什么方式告訴你們的?” 沈何夕看看他身后的兩個年輕人,在說到大爺爺這個詞兒的時候,有一人臉上的表情非常的不屑,這可真有點意思了。 派這么一個人跟著來找徐漢生,這是來接人還是來結仇? “我們憑什么告訴你?”面露不屑的那個年輕男人嗆了她一句。 沈何夕對他這種人真的是連個眼神都欠奉。 “沒學會什么叫禮數就滾回魯西好好學學,我跟你說話了么?自己把自己當成亂叫的狗指望誰把你當兩腳站著的?” 雖然在面對外人的時候性子有呢么一點悶,但是論起嘴炮的本事,只要沈何夕愿意,她還真沒怕過誰。 徐山博回頭瞪了那人一眼,再轉回來面對沈何夕,他自己也要深吸一口氣才能繼續態度溫和地說話:“大概是十天之前,是我大爺爺打電話告訴我父親的?!?/br> 沈何夕眉梢一挑,長長地“哦——”了一聲。 “從魯西來省城的路夠久的,走了十天……你是來取經的吧?還帶了個長著人樣不說人話的牲口?”女孩兒看著徐山博,罵的仍然是他身后剛剛那個出言莽撞的家伙。 那人臉漲得通紅像是真的被人左右扇了耳光一樣,他怒瞪著沈何夕,如果不是旁邊有人拉著攔著一定已經沖上來打她了。 “我們家里有一點事兒,我也是在最快地時間內趕來了?!毙焐讲├约旱耐檫€是用自己僅剩的的耐心向著這個女孩兒解釋,省城這個地方臥虎藏龍,這個女孩兒敢把徐寶樹這么綁著帶回來肯定是不簡單,他們是來接人的,不是來結仇的……不是來結仇的…… 可惜他不知道,他面前的這個女孩兒還就是找茬結仇的,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對于沈何夕來說在對方的陣營里有這么一個一點就著的炮仗,如果不好好利用套出話來那才是真的可惜了。 “帶著牲口上路嘛,慢是可以理解的,你看這個拉都拉不住的樣兒,你們怎么不給他上個嚼頭?” 那個年輕人也是徐家這一代里面比較得長輩青眼的,從小到大又什么時候被人這么難聽地罵過?勃發的怒氣止也止不住,讓他終于掙脫了自己這邊的束縛沖向了年輕的女孩兒。一直沉默圍觀的壯漢在一邊默默地捂上了眼睛。 “嘖,說不過就打人,果然牲口?!鄙蚝蜗Π巡仍趯Ψ奖成系哪_抬了起來,白花花的腿又細又長,但是沒有一個人覺得這雙腿好看了,兩下撂倒一個結實的年輕人什么的,這個姑娘廢了半天口舌就是為了讓別人主動攻擊來滿足她揍人的欲/望吧? 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換句話來說那就是動手的先沒理。對方先動手了,沈何夕認為現在的“理”是徹底在自己這一邊了。 “說吧,到底為什么來省城?!钡厣吓恐粋€人質,沈何夕對目前的交談狀態很滿意——有理有據! 徐山博看看自己身后已經驚呆的另一個小伙伴,在他一向一帆風順的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種切實的無力,吵是吵不過,打也打不過,對方擺明了就是找茬,自己反而畏首畏尾心虛氣短。 是的,他們十天之前就收到了徐漢生的求助,說求助在徐山博看來也算不上,徐漢生愿意用他和他父親兩代人研究出來的制湯法和他的家業交換徐寶樹一家三口能夠在魯西安穩生活下去。 徐漢生的父親當年在京城并不是靠大白羊湯出名的,他是似錦樓里最頂尖的制湯師父,白湯清湯毛湯、濃湯素湯鮮湯沒有一種湯能難住他。幾十年前徐家人不是沒動過這個制湯法的主意,但是當時的徐漢生心灰意冷無欲則剛,徐家內部的爭斗又激烈,讓徐山博的曾祖眼睜睜地看著肥rou從自己的眼前溜走。 幾十年后的如今,徐漢生又找了回來,徐山博的父親當然是想拿回這塊肥rou,所以他們拖延的這些天就是想讓徐漢生更著急一些,最好鬧出什么事兒他們徐家再以救世主的面目登場,到時候不僅能帶走徐寶樹,還能把徐漢生一起接回魯西,好好“討教”制湯法。 徐山博自己覺得這件事兒實在是太不地道了,隱約有些不情不愿,所以他的父親又挑了兩個人陪他一起來,其中就有這個對徐漢生一系一直懷有敵意的年輕人。 “到時候他唱白臉你唱黑臉,還怕你大爺爺不好好教你?”徐山博的父親就是這么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