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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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編輯淚流滿面:“小鹿大大你還真是自帶腥風血雨的傳奇人物……” 陸小華:“???” 丁丁編輯扔給他一個鏈接。 陸小華點開一看,笑得不行。 原來他剛才的砸雷行為又被人掛墻頭了:“真是夠了,丁丁網遲早會被玩壞!” 主樓是對丁丁網如今的風氣感慨不已,覺得丁丁網已經不再是她所熱愛的丁丁網。 一樓表示:賭一車黃瓜,又是因為那個不能說的男作者! 樓下自行開始對陸小華看文砸雷的舉動做出全面剖析,表示陸小華這人民幣玩家是想把全丁丁拖下水,并且意圖抱大腿…… 陸小華本來一直都看著沒發言,看論壇里討論得熱火朝天,對他的行為進行了最大程度的曲解,忍不住把看文時整理出來的感悟梳理了一遍,把自己看文的初衷和看完后的收獲原原本本地寫了出來,發到了帖子里面。 陸小華的回帖發上去以后帖子安靜了很久,他見沒人說話也就關了論壇。 陸小華正準備繼續碼字,白天黑夜就找了過來:“小鹿大大,我拉你進個群?!?/br> 陸小華問:“什么群?” 白天黑夜:“幾個玩得比較好的朋友的群,人不多,不過群里有幾個你剛才分析過的文的作者,她說想和你多聊聊?!?/br> 陸小華說:“好啊,我加!” 這時白天黑夜的入群邀請已經發了過來,陸小華點了同意,打開群一看,發現里面人確實不多,不過名字都挺眼熟,似乎都和白天黑夜一樣是丁丁網上挺紅的作者! 陸小華有點受寵若驚:“大家好?!?/br> 白天黑夜說:“小鹿大大進來了,剛才想找人的家伙哪去了?” 幾個陸小華今天剛認真“學習”過的作者冒頭表示歡迎,和陸小華聊起了論壇里那個回復。 陸小華說:“我以前分析慣了,看什么文都會想著好好學學,好像很多人不想在那邊被人提起的,真不好意思?!?/br> 其他人表示沒什么,能走到她們這地步都已經習慣了腥風血雨! 陸小華頓時有種知己感,很快就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寫到成神的地步,其他人腦袋里的干貨可不比陸小華少,一番詳談下來陸小華獲益良多。 他說道:“看來我又得好好調整大綱了!” 其他人對陸小華的大綱表示好奇,想了解男作者是怎么設置大綱的。 陸小華大大方方地給她們截了一段,既有詳細到每一章的細綱,又有隨時調整的主線綱要,包括時間線和事件線兩種。 白天黑夜幽幽地冒頭,問:“你這大綱多少字了……” 陸小華說:“五萬多字,不是很多?!?/br> 白天黑夜:“……” 有人追問:“旁邊這個交談記要又是什么?事例好像都挺有趣的樣子?!?/br> 陸小華說:“我平時去拜訪過和相關情節有類似經歷的人,記錄下來的一些東西。不能直接照搬過來,不過可以類推點相似橋段,豐富一下支線的內容?!?/br> 白天黑夜:“…………” 如果她上帖子回一句“你造他有多努力嗎”,會不會被打成腦殘粉! 但!是!她確實是腦殘粉沒錯! 陸小華聊得差不多就關機下線。 私群在他走后依然聊得熱火朝天,談話結束時大部分人都給陸小華掛上了推薦。 最近陸小華舊文的有聲讀物正式在幾大合作電臺上線了,牙小月忙碌好幾天,直到這天九點多才終于逮著空上線。 她一冒頭就被告知陸小華在丁丁網那邊的最新戰況。 得知陸小華被掐“抱大腿”后還真抱上了不少真·大腿,牙小月頗有些自豪:“又是#每次碰上小鹿大大小黑黑總是在默默垂淚系列#!” 作為小鹿亂撞的忠實黑,水神覺得自己遭遇會心一擊! ——媳婦兒辣么喜歡我的一生黑對象,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喲! 水神回到黑黑群找組織,黑黑群也很熱鬧。 群主正在排查是不是群里人跑去掛陸小華墻頭,群眾紛紛表示不是自己干的,誰都不承認自己黑得那么沒水平! 群主十分欣慰:“我們要做有水平的黑黑,走,我們去寫挑刺長評,要砸場砸到他無話可說!” 水神:“……” 雖然和以前一樣群情洶涌,但他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 水神把陸小華寫自己同人的馬甲也扔了上去:“這邊的文要一起砸嗎?” 群里安靜了一會兒,才有個大膽的群眾私戳水神:“水水你很久沒上了吧,別提這篇文啊,小心群主把你踢了?!?/br> 水神問:“為什么?” 對方說:“上次群主看完后淚流滿面,說這才是好文,小鹿亂撞寫得太渣了,不及這文的十分之一!后來你懂的,小鹿亂撞那逗比死忠粉扒了這作者的馬甲……尼瑪,自己寫自己的同人文,那家伙果然夠奇葩的!” 水神:“………………” 作者有話要說: _(:3」∠)_教著五個班,本來每周只開兩節課,特別輕松! 結果樂極生悲,這周突然多開了一節,變成十五節課! _(:3」∠)_還要日夜蹲守學校,好悲傷,沒有時間玩耍 ==================================================== 日更君正猶豫著該不該把婚禮舉行下去,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你們好像把我忘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結婚!” 居然是逃離已久的斷更君! ☆、97 狗都不會亂咬人! 陸裕林已經能正常走路。 陸母一直沉默著守在病房里。 陸裕林偶爾會看一眼陸母花白的頭發。 父母從小摩擦不斷,有時吵起來陸父可以跑上山里好幾天,陸母則常常躲在一邊抹淚。 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從來沒有人給他說過“陸小華是你哥哥”這種話,他們對陸小華的態度永遠只有一種:視若無睹。 陸裕林享受著父母疼愛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看向陸小華。 那時陸小華臉上有著毫不掩藏的羨慕。 陸裕林覺得那張臉在發亮,明明長得和自己極其相似,感覺偏就不一樣。 陸小華的羨慕始終只是羨慕,他從來沒有妒忌過他,反而一個勁地慫恿他喊聲“哥哥”。 父母從來不幫陸小華說話,陸裕林哪里會肯叫人。在他眼里陸小華又笨又蠢,一點都不配當他哥哥。 明明自己怕黑怕得要命,還自己跑去山路里練膽兒,就為了能在他面前撐起“哥哥”的面子。 事實上陸小華牽著他去上學的那些黑黢黢的清晨,交握的手心都是濡濕的。 陸小華在害怕,害怕得冷汗涔涔,但還是挺直背脊。 有次他嫌棄陸小華手臟兮兮的,陸小華從此不再牽他,小心翼翼地叫他跟著自己走。 他還是很嫌棄陸小華,在學校時不讓他來找自己,不讓他告訴別人自己是他弟弟,更不會喊陸小華半句哥哥。 陸小華看起來并不在意,還是傻不啦嘰地照顧著他。 后來他和一些家境不錯的渣滓玩到了一塊,蹭著別人的錢換上了人模人樣的新衣服新鞋子,更加瞧不起土到不行的陸小華。 結果渣滓果然是渣滓,他們從來都瞧不起他,只把他當狗來耍。有次他被他們推進水里,所有人都在岸上拍手嬉笑,仿佛人命在他們眼里根本就不算人命! 那一次,陸小華救了他。 他得救了,陸小華卻在往下沉。他嚇得直發抖,卻不敢再往下跳,他怕,他怕死,他就是貪生怕死。 陸小華的朋友把陸小華救了起來。 陸小華永遠都能交上真心朋友。 陸裕林第一次有點害怕,害怕失去陸小華這個“哥哥”。他悄悄改變了對陸小華的態度,那是他們一生之中最平和也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陸小華一點都不計較他面對生死的膽怯,一點都不計較他曾經的冷眼,仿佛只要他稍微給點好臉色就會很開心。 陸裕林只覺得陸小華果然蠢到家。 再后來他和那些渣滓鬧翻了,總是被使絆子,被他們找人教訓,被他們蒙騙和陷害。他怕到極點,哭著對陸小華說“毀了,一切都毀了”,陸小華心軟了,陸小華幫他扛下了一切。 他依然當他的優等生,陸小華卻陷入了泥沼。 不少陸小華的朋友都離陸小華而去,不過陸小華周圍依然有不少知交。一種名為妒忌的情緒啃噬著陸裕林的心臟,他既妒忌陸小華能交上那么多好友,又妒忌那些人把眼里一直只有他這個弟弟的陸小華分走了。 于是一個惡毒的念頭冒了出來,再也無法遏止。 他要讓陸小華屬于他,只屬于他。 他要讓所有人都離陸小華遠遠的,他要讓陸小華心里眼里永遠只能有他一個人。 看著陸小華一步步被逼入眾叛親離的境地,陸裕林一度以為自己做到了。 可陸小華用事實向他證明他并沒有做到。 陸小華并不是依賴于他們才能活下去的人,正相反,離開了他們以后陸小華讓自己生活得很好。 越來越好。 陸小華并不如他鄙夷的那樣,既愚笨又不知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