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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為什么要送這種香水呢? 費準懊惱的同時,邵馳發來了奪命般的消息,手機跟要起飛似的震動。 邵馳:【情敵情敵情敵!】 邵馳:【真的是情敵!】 邵馳:【我就說肯定是情敵!】 邵馳:【孟翩大晚上出校了!和上次狼人殺那個學弟,叫什么趙天鳴的!】 邵馳:【草草草我一路尾隨,他們去了城陽學校!】 邵馳:【啊啊啊我炸了!城陽這個點學校根本沒人,他們去干什么?!私會!】 邵馳:【等著!我沖過去打斷他們!】 費準被手機震得手麻,心里也麻。 這么晚了,孟翩到底在干什么? 今天剛平復下來的易感期躁動,又起來了,費準煩躁,想起床親自去城陽看看,但是自己這個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 他本就信息素霸道,路上再一個躁動,影響了別人可不行。 正煩著,邵馳又發信息來了。 邵馳:【兄弟,我不懂了,那個趙天鳴是不是傻逼?他帶著孟翩認城陽的教學樓,一個個班數?】 邵馳:【這是什么泡O新技巧嗎?】 邵馳:【哦我懂了,城陽有錢嘛,他這是在炫富?!?/br> 邵馳:【這手也不牽,什么也不做,我都不好意思沖上去?!?/br> 費準:…… 他也不懂。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孟翩與趙天鳴沒什么情況,他更像是在摸地形。 費準忽然想起,狼人殺那天,孟翩還特意問了城陽什么時候家長會。 那更像是,在蹲一個人。 孟翩與蔣家相安無事后,能讓他這么抓狂的,只能是孟翩的生父,可為什么大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趙家與孟翩沒關系呢? 孟翩會不會認錯人? 邵馳:【啊……孟翩哭了……】 費準頓時心頭一緊,蹭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忙問:【怎么了?為什么哭?】 邵馳:【不知道啊,就突然哭了,然后現在蹲在地上,猛往自己身上噴巧克力味香水……】 邵馳:【這什么道理???我看趙天鳴也懵了,手足無措又哄不好,他也要急哭了?!?/br> 費準:…… 問題不大。 估計是探地形太認真,好久沒噴香水,好久聞不到他的信息素,依賴癥犯了,生理性眼淚,估計噴過香水很快就能好了。 邵馳:【啊……又不哭了……】 費準:…… 邵馳:【準哥,我咋整不明白呢?娶這媳婦兒,累嗎?】 費準:…… 沒有戀愛經驗的傻子,費準不想與他多費口舌。 孟翩現在的情況,和費準分析的一模一樣,就是走著走著忽然沒有安全感,心慌得一匹,忽然就想哭,好在隨身帶著香水,噴了幾下后就緩過來了。 趙天鳴嚇懵了,“你你你……別哭別哭!我哪兒做錯了我改還不行?是這棟樓不好看嗎?我們去看另一棟?” 孟翩:…… “沒事,謝謝你帶我參觀城陽,我要回去了?!?/br> “行行行!我送你回去!你可別哭了我好害怕!” 孟翩被他說得哭笑不得,很是尷尬,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在外人面前如此丟臉。 費準等到邵馳說孟翩回宿舍了,才放心。 但是他有點忍不住,香水在孟翩手里,孟翩現在專心他的大事,估計能好幾天不來見他,這怎么行? 第二天,期中考試考完,晚自習還沒結束,邵馳收到了費準的消息。 費準:【看我空間,把那條說說,無意透露給孟翩,謝了?!?/br> 邵馳:…… 點開空間,邵馳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準哥在他心里的猛A形象有些崩塌,準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心了? 空間里,費準拍了張窗外夜景圖,配字:【易感期的夜晚真難熬,好疼啊,好難受,好煎熬,睡不著,渾身不舒服,什么時候是個頭,唉……】 啊這,邵馳心想我易感期的時候都沒這么矯情??? 雖然摸不著頭腦,但下課鈴一響,邵馳還是故作無意地晃到了孟翩邊上,跟著他出教室。 “唉,考試考完了,準哥易感期還沒好,真可憐,發那說說,看得我都心疼,唉!” 期中考成績出得很快,家城陽的家長會就在三天后,孟翩正打算出門去彩印一沓之前制作的,罵趙昆侖不配為人的小海報。 聞言,懵了一下。 “什么說說?” “沒什么沒什么?!?/br> 費準說要無意透露給孟翩么,邵馳故意遮遮掩掩。 他越是這樣,孟翩越是抓心撓肝,拿出手機,連上網,點開費準的空間。 看完,擔憂,心疼。 看孟翩忽然愣在原地,邵馳小聲問:“你怎么了?” 孟翩皺著眉,心里猶豫了一下,決定今晚暫時不去搞海報了。 “沒事,我去看看他?!?/br> 說著,孟翩就跑了,留邵馳僵在原地。 邵馳:…… 呵,原來這就是愛情嗎? 他以為的矯揉造作,在別人眼里可是心肝rou疼呢! 怪他,無知了。 孟翩到的時候,費家別墅一樓已經熄了燈,大家都休息了。 在樓下站了一會兒,望著樓上費準的房間沒開燈,自己經常住的客房倒是開著燈,孟翩心里又想笑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