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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 渴得要命。 帶著對于血液的強烈渴求,不停逗弄那一枚可憐軟rou。 聽著懷中的男孩氣喘吁吁,哭泣哀求。 “駑爾……不行——!” “我受不了啦——!” “放過我啊——!” “停下——!求你了——!” 年輕的男孩,散發著美味的芳香。好像是枝頭已經開始成熟的果子,迎著風,在陽光下輕輕搖曳。 駑爾想要,更多地去攝取那果rou的香味。 ※※※※※※※※※※※※※※※※※※※※ 塞羅:嗚嗚嗚,我的耳朵要廢掉了!駑爾是大壞蛋! 駑爾:是你自己要我幫你治療的,說了叫你別后悔。 塞羅:我不管,我不管,你是壞蛋,你欺負我! 駑爾:……(果然還是欠收拾) =========================== 萬里長城永不倒! 我的flag也沒有倒! 哼哼!o( ̄ヘ ̄o#) 看得滿意的話,也留個言??! 第28章 夠浪才能流浪(三) 駑爾的呼吸,好似沙漠中炎熱的狂風刮過耳畔。他的嘴唇緊緊貼住那精巧的薄薄耳廓,他低啞的嗓音,引得懷中男孩不斷顫抖:“你在發抖,男孩……害怕?現在,誰是懦夫?” 塞羅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才沒有讓口水順著嘴角不受控制溢出。他確實在發抖,而且還抖得挺厲害。他從來不知道,來自于另一個人的體溫,竟然可以如此熾熱,勝過太陽。而這熱量,卻可以讓人發抖,威力強過冬日寒風。 “我……我沒有?!比_開口時候,發現他不僅是身體,聲音都在發抖。即使是面對事實,他也不愿意就這樣痛快承認,反而想要嘴硬一下,“是你……你弄痛我了!” 他們的身體貼得很緊,塞羅都可以感覺得到,沉悶的震動從駑爾胸腔內傳出。那震動不僅傳達到了他的耳朵,也引來一陣令人酥麻不已的電流,傳導到塞羅身體里。 即像是在輕笑,又像是在悶哼。卻又輕輕柔柔的,撓得塞羅心尖都在發癢。 駑爾又舔了一口,弄得塞羅忍不住輕哼,發出小動物似的聲音?!昂昧?,男孩。治療結束。你的傷口暫時不會再流血?!彼f的話,在塞羅看來,完全就是在壞心眼玩弄自己,“我們得離開這里?!?/br> 被狠狠蹂、躪過的軟rou,終于獲得赦免。盡管它看上去已經比之前大了兩倍,在陽光下紅得透明。駑爾離開了塞羅的耳朵,津液蜘蛛絲般剔透,拉出一道曖昧的銀絲,連接了他的嘴唇與那一粒小巧可愛的耳垂。隨著嘴唇的離去,漸漸拉長,漸漸下墜,最終依依不舍地斷裂。 塞羅兩腿發軟,兩眼發黑,還滿臉委屈。他推開駑爾,委屈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怯生生地悄悄瞥了一眼那個剛剛逗弄他的男人。 他左顧右盼,想要找個什么地方藏起來。最好是附近有個樹洞,那么他會選擇第一時間鉆進去。 “在找什么?”漆黑的面罩再次遮蓋住駑爾半邊臉頰,把他因為吸吮塞羅耳垂的而變得水潤嘴唇也遮了起來。少了下半張臉,他的面孔看上去神秘而又嚴肅?!皝G東西了?” “是的,我丟臉了!”塞羅不甘心地承認,沖著他低聲咆哮,“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還以為你要把我的耳朵給咬下來呢!” “難道不是因為你在挑釁我嗎?”駑爾捉住塞羅的手腕,緊緊拽住一把拉進懷里,“好了,男孩。我們在這里耽擱得太久。如果你沒有丟東西的話,現在出發,還能在天黑之前趕到附近的村子里?!?/br> 塞羅明智地選擇了閉嘴,剛剛那一點小小的教訓,已經讓他不敢在這里再次挑逗駑爾。本來想要看看駑爾失控樣子的小心思,也悄悄埋了起來。他對自己的敏感意外驚訝。他從來不知道,只是吸吮耳垂,就能讓他全身發軟。 身體的這個弱點讓塞羅在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暗暗記下一筆——絕對不能讓駑爾再靠近耳朵! 趴在駑爾背上,塞羅變得格外沉默。整個白天,他都安靜地把腦袋埋在駑爾的脖頸中間,輕輕嗅聞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皮革味道,還有汗味和太陽曬在頭發上的氣味。 駑爾的步伐迅捷矯健,在崎嶇山路上如履平地。為了照顧背上那只整天都昏昏欲睡的小貓,他走得比以前慢上很多。直到天黑之后一個小時,他們才敲開一家農戶的門。 在一大片南瓜田當中,一棟小木屋孤零零地立在曠野當中。塞羅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睛,抬起頭來看見一名臉蛋紅撲撲的少女,雙手在圍裙上來回搓著。 “當然可以,先生?!鄙倥畧A圓rourou的小臉蛋閃閃發光,眼睛發亮,神情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充滿愛慕和崇拜了,“要吃點什么嗎?我們有昨天烤的面包,還有熏rou和牛奶?!?/br>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瘪w爾說,“要是明天早上我們離開之前,能夠有一些干糧,那就更好?!?/br> 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塞羅不滿意地在駑爾背上扭動,強行插、入他們之間的談話?!芭?,看來有人還需要一名丈夫!”他沒好氣地說,“不要理這個大個子,他只是個傻瓜。要是你可以把我納入考慮范圍的話,那到不錯?!?/br> “抱歉,我弟弟有些發燒——因為傷口的緣故,他痛得有點神志不清?!瘪w爾把塞羅放下來,重新打橫抱起,“能弄一些水到房間里來嗎?我想為他處理一下傷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