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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火火直播間的觀眾人數以及成交量狠狠地吐氣揚眉了一番, 現在全公司上下,沒有一個人看明竟的眼神不是飽含崇拜的。 而且,他們現在也不喊他明教授、明醫生,而是喊他老板夫。 明竟表面云淡風輕但實際上揚的眉梢出賣了他的得意, 秋意看著,故意調侃他,“我看你挺享受被下屬恭維的感覺,要不考慮回家繼承家業?” “不,只要我爸還能運營公司, 我還是會好好當我的明醫生?!泵骶箶[著食指道。 “那將來你爸退休,你是不是就不能當醫生,要回去接掌明氏了?”秋意好奇地問, 這還是她第一次問他有關未來發展抉擇的事情。 “應該吧?!泵骶股儆懈锌卣f:“每個人都有自己身上的擔子跟責任,不可能一直隨心所欲按照自己所想去生活?!?/br> 誰說不是呢?秋意握住他的手, 安慰道, “其實叔叔給你的自由也算夠多的了,換作是其他人, 可能連當醫生的機會都沒有?!?/br> 明竟哂笑, “你以為這自由是我爸給的?” “不是嗎?” “當然不是,當年高考填志愿的時候,我想讀中醫, 他卻執意讓我讀商學讀管理,我們還曾經大吵過,最后還是我媽出手,我才如愿上了中醫藥大學?!?/br> 那天看他們父子倆還挺和睦的,沒想到曾經發生這大的爭執。不過想想也是,苦心經營這么大一個集團,不就是等著兒子繼承嗎?換作其他人,也是不愿意讓兒子去做中醫師。所以,秋意十分好奇,“阿姨到底是怎么說服叔叔讓你讀中醫的?” “具體怎樣我不清楚,反正我媽來來去去就兩招,不是撒嬌就是生氣不理我爸,我爸受不了,自然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泵骶馆p松道。 “就這樣?”秋意有些不信。 “就這樣,不信你下次問我媽?!?/br> “……我哪里好意思問?”秋意撇了撇嘴,道:“不過照你這么說,叔叔真的很疼阿姨??!” “你不需要擺出這副表情?!泵骶古踔哪?,說:“我們明家疼老婆的基因會遺傳的,我也會很寵你?!?/br> 秋意聽著,心情猶如偷吃了雪糕的小孩一般,她努力壓住自己上翹的唇角,小聲嘀咕道:“基因會遺傳,也會突變,這事情誰知道呢?” “的確如此?!泵骶剐Φ溃骸安贿^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檢驗我的基因有沒有突變?!?/br> 說著,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低頭就吻了下去。 明教授這一招的確讓秋意的直播間火起來,但在招粉的同時,也在招黑。 最近幾天,黑粉明顯多得有些不太正常,而且個個言行犀利,大罵秋意仗著自己男人有錢打壓其它直播間,還說她虛偽假惺惺,之前一直發表女人要獨立不要依附男人的言論,其實她自己在男人面前都直不起腰云云之類的。 這些年走下來少不了被黑,最近幾個月又被黑得特別厲害,秋意已經有些習以為然,這些評論在她心里翻不起多少風浪,事情一忙,她就忘了。 但溫馨氣不過,池安安也看不過眼,于是兩人一起組織反攻,說有人嫉妒秋意故意抹黑她,字里行間都在影射胡萌萌。 于是,秋意跟胡萌萌之間的競爭從原本的暗涌,大有翻出海面的趨勢。 秋意及時對這場“反攻”喊停,不是她怕事,而是她不想浪費時間做無謂的事情,這本來就是一件雙輸的爭斗。 溫馨聽命于秋意,她隨便給她增加點工作量,她就忙得沒空去“掐架”,但池安安有。 池安安甚至閑得有些發慌,把“撕逼”為己任,沒事就來秋意這里“上班”,用鍵盤跟對手水軍過招。 看著她樂此不疲的樣子,秋意有些哭笑不得,對池安安說:“要不你給自己找份工作吧,說實在,你這種無憂無慮的豪門生活,過久了也會覺得無聊覺得累?!?/br> “好??!”池安安一雙眸子亮晶晶地看著她,“你請我,我來你這里上班?!?/br> “……”秋意嘴角抽抽,說:“我這座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br> “哼……你是不是嫌棄我太久沒工作,認為我不行?”池安安嘟著嘴說。 “就你這張嘴巴,誰敢說你不行?”秋意認真地說:“即使我同意你家紀總也不可能同意,他受得了你每天下班比他還晚嗎?” “他有什么受不了的?!背匕舶侧街煺f:“最近白月光扭到腳了,他一門心思撲在她身上,連家都不回,還管我上班不上班?” “你怎么知道?”秋意愕然,“紀遠最近真的連家都不回了嗎?” “珍珠都沒那么真?!背匕舶颤c開手機,遞到秋意面前,“這是白月光發給我的,這車的確是他的車?!?/br> 秋意認真看了看照片,圖中只有一只女人受傷包裹著的腳,她坐在一輛豪華的車子里面。 “這照片你去跟紀遠求證過嗎?”秋意說完,又沒好氣地道:“你這心到底有多大呀?還跟自己老公的前女友成為微信好友?!?/br> “我干嘛要跟他求證,等下被紀腎虧臆想癥發作以為我吃醋呢?”池安安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跟白月光成為好友,這是戰略,她時不時發一些照片過來想刺激我,我都收藏好了,等著以后離婚,拿著它們作為爭取更多贍養費的籌碼?!?/br> 秋意哪里看不出她在死撐,她苦口婆心地說:“安安,你對紀遠有感情的吧?其實我看他也挺喜歡你的,就上次在你家,你不是都對你言聽計從嗎?你倆為什么不能好好地坐下來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