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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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愣了一下,眼里有些錯愣,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看著梁明瑞推開門徑直就進了屋去,失望的跺了跺腳,轉身踩著高跟鞋蹬蹬的走了。 今晚這個包房里的客人可不簡單,有錢得很,剛剛來的時候在門口點人的時候,她沒被點上,她還好一陣氣惱,沒想到會撿了一個漏,可是這驚喜還沒體會完,就被這樣潑了一盆涼水,他大爺的,她今晚的運氣要不要這么差??! 梁明瑞推開門進去,里面閃燈的光一晃一晃,一陣又一陣的鬼哭狼嚎聲不斷,他反手摁亮了一組小燈,包間里的光線亮了一些。 “哎喲?!明瑞啊,你小子不是會鄉下去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抱著話簡正在嘶喊的一個胖子看見進屋來的人,詫然的放下了話筒,走過來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抱了過去。 梁明瑞把身上的大衣外套脫了,翻翻白眼,“別提了?!?/br> “怎么了?你小子不是興沖沖的去的嗎?怎么又跑回來了?” “明瑞你小子回來了?快來快來,這兒坐,你小子一聲不響的跑了,可礙罰三杯?!鄙嘲l上跟小姑娘調情的一票人看見梁明瑞來了,都熱情的招呼道。 梁明瑞把衣服掛在包間的衣架上,撩起了里面的袖子,“美的你,罰三杯?” 看了看時間,另外一個長相頗為陰柔漂亮的男孩子拍拍手,把包間里的小姑娘都給遣了出去,“都出去吧,我們兄弟說說話?!?/br> “帥哥……” 幾個姑娘有些吶吶的,不明白這好好的為什么要趕人? 梁明瑞聽著兄弟趕人,也是一頭霧水,這些家伙以往不都是這么玩的嗎?今兒怎么還改性子了?居然還會趕人了? “都出去,別磨蹭!”那個漂亮的男孩子毫不留情,甚至有些急躁的趕人。 “嘿,羅俊成,你小子今兒怎么改邪歸正了?”梁明瑞打趣道。 他轉頭看向其他三個損友,看著他們互相擠眉弄眼的,一時之間更是茫然不懂。 姑娘沒轍,只得乖乖的撤退。 “怎么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迸肿訑D擠眼睛,笑得格外曖昧。 梁明瑞看著胖子的表情,轉頭對那個漂亮的男孩子擠眉弄眼的笑道,“你小子不會約了女孩兒過來吧?” 那個漂亮的男孩子笑了笑,沒說話,起身去洗手間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他洗了一把臉,頭發上還有水在滴。 “到底怎么回事兒?我不在這些天發生什么事兒了?”梁明瑞完全的一頭霧水。 另外一個清瘦身材頎長的男孩子笑了笑,一副我們都了解內情的模樣,梁明瑞看著這一個個打著啞謎的損友,更加不解了。 但是很快他的不解就得到了答案。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包間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太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從,男人看上去挺英俊的,一身西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油光水亮的,看上去像個成功人士。 梁明瑞看著人愣了一下,隨即就放下手里的杯子,剛準備開口說他走錯門了,結果就看見羅俊成率先站起來,快步的朝著男人撲了過去。 沒錯,是真的撲了過去,他比那個男人矮一截,他直接撲過去,小鳥依從一般的往男人的懷里一鉆,樓著男人的腰撒嬌一樣的嗔怪了一聲,“你怎么現在才來?” 男人反手關了門,自然而然的就抱著懷里的男孩子,低聲調情到,“路上有點堵車,小貓兒生氣了?” 包間里這會兒沒有聲音,兩人狀若無人的柔情蜜語其他人大聽到。 “說好了八點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蹦泻⒆計擅牡泥街?,一副你不講信用的小模樣。 梁明瑞愕然的瞪著眼,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看著那兩人還是親親我我的樓在一起,還看到男人在好友的臉上親了一口…… 胖子就坐在梁明瑞的身邊,看著他一臉驚嚇過度的反應,就悄聲的靠過來跟他咬耳朵,“這是那小子的男朋友,兩個人膩歪得不得了?!?/br> “什么?!”梁明瑞的嘴巴差點能塞下一個鵝蛋,“男朋友?!” “驚訝吧,我們已經驚訝過了,你走的那天,這小子邀了我們一起出來喝酒,然后他大大方方的把人帶出來了,說是他男朋友,我和猴子小四兒驚嚇過度了幾天,到現在勉強算是鎮定下來了?!迸肿舆呅呎f,語氣中滿是曖昧。 沒等他回答,羅俊成的聲音就插了進來,“明瑞,那天你沒在,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劉明剛,我……我男朋友,你叫劉哥就行?!?/br> 梁明瑞看著兩人朝他走過來,趕緊站起來。 “明剛,這是我好朋友梁明瑞,就是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位不在的好友?!绷_俊成拉著男人的手走過來,笑嘻嘻的跟彼此介紹道。 男人看著梁明瑞,眼前微微一亮,臉上遮掩得很好,他禮貌的對著梁明瑞伸出手,“我是劉明剛,幸會了?!?/br> 梁明瑞有些窘迫的伸手跟男人握了一下,“劉哥你好,叫我小梁就行?!?/br> 劉明剛笑著點點頭。 寒暄之后,幾人坐下開始喝酒唱歌,梁明瑞不時的打量膩歪在一起的兩個人,詫異和驚愕完全壓不下去。 ……男朋友嗎? 第一五七章 傻眼 臨近年關,園子的餐館生意漸漸冷清了下來,徐墨衍也沒放在心上,大棚里正是最忙碌的時候,園子里沒生意,他也緩了一口氣。 過了小年之后,他給衛青城打了兩通電話都是關機,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知道這人今年估計是真的不能回來了,偶爾父親順口問起那人,他表面上不在意的笑笑說他沒空就敷衍過去了。 眼看著一天一天的抵近除夕,徐mama也終于按捺不住,私下怡悄的問他。 “他過年都不回來陪你?” 徐墨衍聞言,正在切芹菜的刀,差一毫未就直接招呼到他手上去了,他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母親,“……媽,您說什么?” 徐mama從菜叢里抬起頭來,淡淡的看了兒子一眼,“他不回來?” 徐墨衍有些傻眼,瞬間又恢復過來,臉上燦爛得開了花,看著母親瞪過來的眼神,趕緊收斂起了滿臉爛燦得過分的笑意說道,“二哥他今年忙,之前回來的時候就提前告訴過我,說可能今年不能回來過年了!” 徐mama皺了皺眉,沒說話,又低頭去忙自己手上的活兒。 徐墨衍看他媽沒說什么,也不敢沒臉沒皮的湊上去,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他緊緊的抿著唇,生怕自己激動得笑出聲來。 過了一會兒,他以為他媽不會再說什么了,剛準備站起來身來吧裝滿的柜子搬出去重新換空筐子進來的時候,他又聽到他媽說,“大過年的都不回來,你就放心?” 徐墨衍連連點頭,“您別擔心,他的工作忙,不會在外面亂來的?!?/br> 徐mama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擔什么心?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蹦且彩悄阕约旱娜?! 后面這句,徐mama別扭得沒有說出口。 轉眼就一年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是又急義怒,焦慮得整晚整晚睡不著覺,想著怎么讓這個走上歪路的兒子走回正道,想著怎么分開他們,想著讓那個男人怎么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眼前,讓他們老死不能再見…… 今年的這個時候,她卻在擔心那個男人大過年的都不能回來陪著兒子,生怕他在外面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人這一輩子,果然是無常。 即使嘴巴上再不承認,看著這一年兩個人聚少離多,感情卻更勝之前,她心里也是一半不甘一半欣慰的。 她知道這樣的感情不是正道,也擔心兩個人遲早會因為各種原因分開,但是對兒子這么執意堅守的感情,她卻無可奈何的妥協了。 就這樣吧,能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吧。 “嘿嘿,我知道您關心您兒媳婦,沒事兒,別擔心,您兒子長得這么帥,他哪里舍得舍棄這么帥的老公去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毙炷芊畔驴蜃?,擠眉弄眼的跟他媽打趣。 徐mama聽著,差點沒一株芹菜給砸在大言不慚的兒子臉上,有些咬牙切齒的怒道,“我到底是嫁了兒子還是娶了兒媳婦,你自己心里有數!” 徐墨衍嘿嘿的訕笑一聲,搬起框子就飛躥了出去。 當媽的這么不給自己兒子留面子,他也沒轍啊。 真是,這親媽也有不靠譜的時候,心里清楚就行了嘛,要非要當著面兒給他下臉子,所以說,這得罪了親媽也是一個痛事兒。 大年二十九的那天,衛青城的電話還是沒打通,徐墨衍已經放棄了,徐mama那天應該是忍不住才提了那么一句,之后也沒有再提起。 梁明瑞是大年二十九下午到的,一回來就直奔徐家來,他連門兒都沒進,直接包著房子繞到了前面的院子,看著空蕩蕩的院子里,他臉上失望之色濃烈。 纏著徐墨衍問了那人確實沒回來,估計今年也不會來過年,他跺了跺腳,轉身就跑了,晚上來蹭房間的時候,死活要睡給衛青城備著的房間。 徐墨衍說什么都不同意,他知道那人有輕微的潔癖,不愿意讓其他人睡他的床,要是他回來知道,八成會直接搬到他的屋里去睡。 他膽子可還沒肥到無所顧忌的地步,先不說知道內情的他娘親大人,就是去跟他爸他哥扯圓這事兒,他就頭疼。 最后好說歹說,徐墨衍把他的房間給讓出來給他睡,徐墨衍自己去客廳睡的沙發,就這樣,那個大少爺還好一陣不滿,說他去年都睡過衛青城那床,為什么他就不能睡。 最后纏得煩了,徐墨衍就說前兩天那屋有些濕熱過重,前兩天還爬了蛇進去。 嚇得梁明瑞終于不敢再提說睡那個屋了。 從大年初一開始,園子里的生意就漸漸起來了,徐墨衍每天忙得陀螺轉,早上一早出門,一直要忙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能回家,一回家,洗洗涮涮之后,到頭沾著枕頭就能睡著。 一家人都在園子里幫忙,自然沒誰有功夫來照料這個嬌少爺。 梁明瑞一直守到正月初五,眼看著衛青城還是沒有一點要回來的消息,他賴不住性子待在這什么娛樂都沒有的鄉下,不情不愿的走了。 他一回去,滿心的郁悶憋得他胸口疼,想來想去,最后直接就奔羅俊成那兒去了。 他對一個男人上了心,周圍其他人他都不敢說,唯一能說敢說,自然就是現在跟個男人打得火熱的好友羅俊成了。 他一回到榮城,就直接奔羅俊成自己的小公窩去了。 羅俊成的爸爸是市公安局刑事大隊的大隊長,他是家里的獨子,家里寵得跟什么一樣,考上大學之后就得到了自己的小公窩,還是獨門獨戶的頂層復式小公窩,榮城首屈一指的好房子,他是羨慕嫉妒得不得了。 坐電梯上了頂樓,輸了安全鐵門的密碼,走到門前,剛準備敲門,就看到門根本就沒關,門板虛掩著,門框和門板的顏色太過接近,不走近還看不到。 他有些不解,輕輕的拉開虛掩著的門,剛一踏進玄關,腳下就踩到了什么東西,他挪開腳一看,是一件黑色的大衣。 衣服怎么掉在這里?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大衣,拎起來抖開一看,衣服有些大,款式和顏色都不是年輕人喜歡的款……到有些像衛青城穿的款式。 想到這個,他臉上豁然一紅,但是一想到自己連著三次回去都撲了空,一次也沒有見到那人,他臉色又猛地一下冷了下來。 不過,這是誰的衣服? 他轉過小玄關往里走,走了兩步,看著眼前的客廳,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 從進門的玄關開始往客廳上二樓,一路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外套、西裝、長褲、毛衣…… 他狠狠的咽了兩口口水,鬼使神差的悄聲踏上樓梯。 在樓梯的盡頭,他看見了最貼身的那樣物什和隱隱從房間里傳出來的異樣聲響,心跳咚咚的仿佛要跳出胸腔一樣,他努力的鎮定了一下情緒,咽了兩口口水,喉嚨干得有些發癢,他覺得自己手心都在出汗。 屋里那異樣的聲音越來越大,透過并沒有關嚴實的門傳到外面,在寂靜的屋子里猶如驚雷一般。 好奇心終于占了上風,他顫顫巍巍的抬腳上前,腳下輕得幾乎是腳貼著地板前行的。 終于走到那扇門前,他手指扣著門框,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探頭過去,臥室的門開著將近一個巴掌寬的縫隙,門開的方位正好是對著床的,留下的縫隙正好能窺視到床上發生的一切。 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背對著門交疊著跪在床上,呻吟、撞擊、狂亂的嘶喊、yin亂的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