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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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樣,既然是渭王大發慈悲,那本王就姑且饒她一回吧?!?/br> 呵呵,我饒過她,可不愿意饒過你啊二娃! “這鈔秋水長亭’的劍舞真令我大開眼界,給予我諸多靈感,就在剛才,我也想出了一套秋水長亭的劍舞,正打算讓楚王殿下幫忙看看呢!” 蕭紹初一愣,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我估計他此時應該在內心狂噴,你這蛇精??!看不出老子在威嚇你嗎,居然真的跟我來藝術交流那一套,尼瑪哄誰??! 這場面頓時與我前不久的處境重合了。 不同的是,蕭紹初比我可有底氣多了,他要真用天色已晚什么的逃避,我也真拿他沒轍,不過……就我看來,這貨對自己超級有自信,驕傲得很,臨陣退縮那不是他的畫風。 果然,下一刻魚兒就上鉤了:“哦?既然渭王殿下盛情相邀,我唯有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我挽了挽袖子,大步流星毫無負擔地走下了席位。 經過這一番鬧騰,這慶功宴簡直是跌宕起伏到了頂點,眾位大臣都毫不作聲地保持著旁觀者緘默的美德,不敢有分毫的阻攔。 接過舞姬遞上的那柄劍時,我露出一抹猥瑣到極點的笑容,一汪秋水般澈亮的劍身倒映出蕭紹未那張本該斯文俊秀此時卻變得猙獰無比的面容。 哈哈哈,老子終于要逆襲了!發威吧,劍魂斬! ……呵呵,劍魂斬什么的,聽聽就算了。 事實上,我如此富有自信的一個原因,不是別的,正是在上個世界因緣際會得到的精神力。 在剛穿到這個世界之始,我由于這具身體被廢蛋的緣故,整日纏綿病榻,被疼痛所折磨,根本無暇顧及他事,也不曾發現自己的精神力跟隨進駐這具身體。 直到我的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御醫們則紛紛建議為我調理身體,療程包括藥物調理與經脈疏通,前者是不能免的,后者的話,不是我自夸,我敢說這宮里沒有一人能與我對這方面的造詣相媲美,經過修真界的洗禮,我對人體經脈的認識非常之充足,畢竟正常世界的人想要了解人體經脈,則只能通過前人經驗與一種“意向”的直覺,換而言之,是基于“看”,而我由于修煉的關系,很直觀地感受到了經脈的走向,是基于“觸碰”與“感受”,自然比前者的認識要準確得多。 所以,我拒絕了御醫為我疏通經脈的提議,然后依據對上個世界所學的知識,暗地里偷偷地為自己調理。 誰知這一嘗試,我就馬上察覺到了自身所帶的精神力,狂喜之下,我立即對這具身體進行了靈根檢測,但很可惜,這具身體毫無靈氣可言,別說靈根什么的了,連正常人都不如,用修真界的標準來衡量的話,就是一垃圾皮囊。 不過,要是以這個世界為衡量標準的話,即便由于身體限制,無法發揮出絕大部分的精神力,但我目前所具備的已足夠在這里橫行霸道。 兩個多月的調養與修煉,已經成功地讓這具身體從不堪一擊的羸弱,變成了這些人眼中的絕頂高手。 當我手握這柄劍時,坐在蕭紹初身旁的幾位武將不約而同地繃緊了臉色,紛紛有意無意地朝蕭紹初靠攏了過來,形成一個嚴密的保護圈。 我呵呵一笑,轉頭朝一旁呆坐著的琴師道:“可以開始了!” 曲調悠悠響起,前奏一如剛才那般緩慢、平淡。 我學著適才舞姬的步伐,慢慢地走著步子,輕輕地揮著劍身。 “噗——”蕭紹初身畔的親衛隊才不管我是什么身份,只要是與他們主上為敵的人,通通不放過一絲嘲笑打擊的機會。 我淡定地繼續著,直到曲風陡然一變,激烈的節奏狂風暴雨般地襲來時,我才不慌不忙地收起劍勢,挺腰直腿。 隨后,我凝神于氣,將劍徐徐揮出。 我的動作極為緩慢,可劍身卻分成了好幾道殘影。 這是萬法宗里的一套基礎劍法,動作與廣場舞大媽們跳的太極劍舞極其相似,只不過這套動作因氣脈相沖的緣故看似緩慢無害,實則毫無破綻,特別是虛實交接的幻影,視覺效果那是杠杠的。 那彈奏者不知是緊張還是其他的緣故,竟越彈越快,已超乎了原本的節奏,我想總不能讓對方牽著走啊,于是也越發地專注起來,盡力讓劍身多揮出幾道殘影。 結果一不留神,被挽起的袖口禁不住這氣盈繞身的沖擊,一下子便膨脹掙脫了開來,寬大的袖袍即刻揚起,連帶著身后的頭發也飄然而上。 我頓時黑線了,大概自己這副樣子很有幾分風中凌亂如魔似幻的感覺,不然為毛一個兩個全都長大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的呆逼樣。 還好,演奏者沒受其影響,一直保持著大豬小豬落地嚎的慘烈氣勢,巴拉巴拉地連彈著,一息也不間斷,我猜想對方是希望我能跟剛才那個舞姬一樣旋轉個百來下,但是,這絕壁不可能,畢竟我作為一有權有勢的大老爺們,旋轉舞什么的太不符身份了,跳起來也瞎眼。 最終,曲調終于過渡到了尾聲,逐漸又恢復到了和緩的情境中,我也收起了那套太極劍舞,回歸到了初始的單調平淡中,我朝不遠處的蕭紹初看了一眼,只見他正定定地看著我,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緒,而他四周的親衛隊則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不難猜想,這些人原本以為我會效仿那個舞姬,利用曲調進行得最為激烈時的掩護,接近蕭紹初。 曲調漸漸由聲強轉弱,幾乎要戛然而止時,我微微一笑,忽然飛身躍起,以絕對的速度朝蕭紹初揮出一劍,不過電光火石,劍鋒已直指在了他的眉間。 他四周的親衛隊別說能及時格擋了,就連一個防守反應都不能完成,僵持了好幾秒后,他們才一臉如夢初醒般地露出了警戒之色。 可這有什么用呢,利劍已經懸在了他們的主上頭上。 我不顧對方那滿眼寒霜的兇狠,徑直笑道:“如此長情剛烈的女子,在得知自己夫婿戰士時,我想她心中所思,不是悲苦亦不是自憐,而是將毀她家國的敵人一劍刺死!” 蕭紹初不語。 我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后,續道:“這真叫人觸景傷懷,若我蕭國若沒有楚王與各位奮勇殺敵的將士們,恐怕也如這《秋水長亭》所唱,豈能像如今一樣歌舞升平,國泰民安?” “楚王殿下,不知你覺得這舞改得是否得當?” 蕭紹初面對著那柄一直指著他紋絲不動的劍,憋了半晌才擠出一個“好”字。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四周投來的各色各樣的視線視若無睹,享受了好一會以牙還牙的成就感后,我終于將劍緩緩地抽回,順手在他眉間也劃了一道。 “你干什么?!”他旁邊一個看似三大五粗的武將忍無可忍地站起身對我吼道,隨后另一個武將也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莫不是想刺殺楚王殿下?” 我故作一臉訝異地瞪著這兩人,隨后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般,冷笑一聲道:“看樣子,楚王殿下對我誤會不小啊,一時不察失手,竟被殿下你的親隨誤解為刺殺?莫不是以己之心推他人之腹?” 蕭紹初鐵青著臉阻止了旁邊欲再度開口爭辯的兩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率先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我嘿嘿一笑,為蕭紹初那兩位忠心耿耿的武將點蠟。 這場兵不刃血的交鋒,我占據了完全的上風。 蕭紹初想通過武力來震懾我,結果被我震懾,他想利用我在眾臣面前立威,結果被打臉,更蛋疼的是,之前我被他一句話“難不成渭王擔心被刺殺”所迫,不得不接受對方的挑釁,結果整場殺機四伏的舞跳下來,我愣是沒開口失態過一回。 反觀他呢?只是那么輕輕一劃,破了一層皮而已,身旁立刻就有人跳腳嚷嚷著說刺殺,嘖嘖,這風度,可謂是高下立現。 見姘頭生氣離開,蕭紹寅也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這兩人一走,在場的武將們與蕭紹寅那派的人都紛紛起身告辭,我笑容滿面地順勢宣布宴會結束,在有意無意地避開了姚太傅后,我與四娃一起乘攆回到了住處。 作者有話要說:13756245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102 02:42:37 ivanka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40102 19:20:06 13756245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40103 01:32:24 ——————謝謝以上萌物的愛,天啊…窩還是第一次收到除基友炮外的火箭炮,╭(╯3╰)╮謝謝! 我會努力的! 另:昨晚母上大人好像察覺了什么…居然鎖門睡覺了……orz,我進不去開網嚶嚶嚶… 所以上班發! 這章還沒完,今天晚上會補上…至于新章節可能要明天才能掉落,因為今晚加班……汗tat ————————————再上: 1、針對某評論惡意吐槽作者君未成年什么的說法,本人表示強烈的不服!順便解釋一下,我家大人們一直生活得特別規律,對作者君不知何時染上的夜貓子習性深痛惡絕,強制性將寬帶盒子與無線接收器安裝在他們房間,乃們懂的,只要那個寬帶盒子一關,我就得跪。 這問題跟他們說過好幾次,完全交涉不了??! 由于這幾日他們都鎖門睡覺,我決定次日早上到單位發,時間大概是早上9點多。 2、昨天作者君頹廢了一天,唉,求抽打,這個星期我上榜了,字數2w,我得日更才能不進小黑屋,請大家狠狠地抽打我吧!明天中午會掉落新章節,晚上也會,后天晚上也會!之后就按早上八九點更新了。(別誤會,是隔日哦?。?/br> 第42章 楓林靜晚 紫宸殿因我的搬入而大整改了一番,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這里的大部分宮侍都被換成了新鮮面孔,對于那些做了虧心事的嬤嬤宮女們,我并沒有大張旗鼓地懲罰,只是不動聲色地將她們分散調去了一些專干粗重活的雜務所內,在那種地方混,一般是永無出頭之日。 為了實踐對四娃的承諾,我與蕭紹酬兩人的寢室合在了一塊,但床還是分了開來。 四娃人呆睡相也呆,基本上對方一入睡,四周就萬籟俱寂,時常讓我產生這間房事實上就只有一個人的錯覺。 不過這也挺好,每晚批折子的時候無人打擾,效率簡直突破天際。 今夜一如既往的平靜,搖曳燭火下,我輕揉著眉心合上了最后一卷奏折,將它平整地疊放在身側已有半人高的折堆上后,我小心翼翼地站起了身,輕步繞過了屏風,走向了那張垂下了長長帷帳的雕花大床。 我掀起帷帳一角,往里瞧了瞧后,復又放下。 再度走回自己隔間時,我望了望窗外,自語般地輕嘆道:“你可以出來了?!?/br>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如閃電般迅捷地竄入了房內,“李池叩見主上?!?/br> “不必行此虛禮,上回我交待你的事,完成得如何?” 李池遲疑了好一會,才從那層半邊遮臉的黑色紗布下發出模糊的聲音:“恕屬下無能,楚王像是早有準備,防衛固若金湯,虎衛只進去了三人,但可送出消息的只有一人?!?/br> 這結果倒是跟我預想得差不多,要是蕭紹初真是那么不堪一擊,這個世界也未免太玄幻了。 “唔,只進去一人也不錯,還稱不上失敗?!?/br> “屬下慚愧!” “來日方長,時機有的是,往后再慢慢打算不遲,現今你先將那人傳回來的消息與我說說?!?/br> “是!楚王于昨日亥時一刻在府內與寅王相見,兩人…”李池頓了頓,似乎是找不到可以準確形容的詞語,我心知肚明地揮手,讓他繼續:“兩人談起了主上,楚王認為主上在慶功宴跳的那支劍舞別有玄機,寅王則認為先帝留下的密旨已被主上所奪,密旨所寫根本不是藏寶圖,而是一套失傳已久的絕世功法,習者能長生不死,楚王雖對密旨是否是功法一說不太認同,但也認為主上奪走了密旨?!?/br> 李池這一番話,簡直令我哭笑不得,這大娃二娃也忒有想象力了吧?! 你們咋就不說那密旨是葵花寶典得了! “額…除此之外,他們還說了什么?”我不欲在此事上糾結,免得李池也對我的武力值產生好奇,心底里暗暗揣測。 李池繼續一絲不茍地匯報起了間諜工作:“……寅王覺得主上將陛□旁伺候著的人全部調走,是想將他的耳目拔除,楚王說不必擔心,明日早朝他會遞給主上一份功勛折,里頭全是他挑好的親信,說是戰場之功無人敢壓,即便主上不肯,也會有諍臣彈劾?!?/br> “勞煩李左使了,往后還需你追蹤此事?!?/br> “是!” 待對方離去后,我終于松了口氣般癱倒在椅子上。 在放松之余,我又禁不住沾沾自喜地回味起剛才那高端大氣的一幕。 從小到大,我看的武俠劇之多,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那時我最向往的就是這種武林高手般的神秘與氣派。 比如在月黑風高,夜深人靜時,我化身為一道神秘黑影孤傲地佇立在一片密林中,風吹,草動,微響,我那迷人的唇畔勾起一抹了如指掌的笑,“別躲了,出來吧!” 雖然這種場景從未在我短暫的生命中出現過,但是?。?! 在這個奇葩的世界,我兒時的夢想已經無限接近了。 這說起來,要感謝這具身體死去的爹。 真知灼見的先帝預想到自己在頒布了那坑兒的立儲詔書后,肯定會引起皇子間的反目,特別是攝政王與楚王間的爭斗,他雖然留下了一眾舊皇黨,但也同樣不完全信任,看如今的姚太傅就知道了,他在暗地里雖幫了我許多,卻也不敢在明面上與大娃二娃相抗,顧命大臣都窩囊至此,其余的人更不敢為我做什么了。 于是,這種關鍵時刻,掛職在舊皇派的一支地下黨武裝力量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沒錯,這蕭國跟我天朝一樣,也有類似于錦衣衛的存在,只不過在這個世界不叫錦衣衛,當然也不叫東廠什么的,而是叫虎衛。 剛剛與我匯報間諜工作的李池,便是虎衛的左指揮使,負責傳令與消息報告,每每與我見面總是戴著遮臉黑布,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至于右指揮使則更神秘了,據說是個女人,只負責管理與執行命令。 猶記得李池第一次來接觸我時,我恰好在恭房扶著那痛的我死去活來的孽根,淚流滿面地進行著新陳代謝活動,然后被從天而降的高手嚇了個心膽俱裂。 好在,經此一役,我算是徹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終于對穿來后懵懂迷茫的局勢有了些許清醒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