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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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特意有交待,讓我帶您過去?!蹦莻€漂亮門僮微笑著朝不遠處打了個手勢,立刻就有人上前接替了他的位置。 他拿起一臺貌似安檢用的機器,對我晃了晃,“可以麻煩先生您配合一下嗎?” 臥槽,別這樣對我,簡直就像在質疑我的人格啊喂! 檢查完畢后,我捧著玻璃心沉默不語地跟隨著他進了電梯,電梯門即將關閉時,突然擠進來一個人。 那是個長相端正,大約二十八、九歲的年輕男子,穿著一件黑色毛衣,戴著一條暗色漸變的皺質圍巾,不知道什么面料卻裁剪完美的黑色褲子,以及一雙看似十分昂貴的皮鞋。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唔,這男的腿好長,看起來腰也挺細的,屁股貌似很翹啊…… 就豆麻袋! 這人腫么這么眼熟? 臥槽!這…這貨就是歐陽銳??! 我忍不住當場就想尿了,麻痹要不要改變這么大?! 由于對方的穿著打扮跟記憶相差有些大,所以剛一照面時認不出來。 無論是這具身體帶給我的印象還是網上搜索的照片,都顯示出歐陽銳是個非常嚴肅的人,無時無刻不穿著一身西裝革履,穿著油光蹭亮的皮鞋,擺出副冷傲狂霸rou的神色,何時見過打扮得如此年輕粉嫩的歐陽總裁? 我還在猶豫不定中,卻瞥見了一旁的混血小帥哥面露恭敬之色地朝那人點頭示好。 應該…是吧,畢竟那篇rou文里歐陽銳并沒有雙胞胎哥哥或弟弟。 不管了,機會難得。 “歐陽先生您好,您還記得我嗎?”我揚起一抹笑,努力讓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不自然的羞赧。 歐陽銳微微側過臉,神色冷淡地掃了我一眼。 好吧,看來我高估了自己的影響力,也低估了對方的酷拽程度。 “我叫jason,在今年的寰星公司年慶晚會時,我曾與歐陽先生有過一次愉快的交流,想不到您 貴人多忘事,早就不記得我了?!蔽也皇芷淅涞膽B度影響,依舊用溫柔靦腆的語氣套著近乎。 據調查資料與原身記憶的提示,歐陽銳雖然喜歡男人,但他卻喜歡性格溫順相貌纖細,宛如女子一樣柔弱的男人。 說實話,亞安小嫩受在外貌條件上還挺符合歐陽銳的品位,可我這具身體就不太占據優勢了。 “……”他皺起眉,再次冷冷地掃了我一眼。 在我眼神的殷殷期盼下,他終于開了金口:“抱歉,我不記得?!?/br> 恰逢電梯門又開了,我還來不及再說些什么,對方就一腳跨了出去,瞬間不見了蹤影。 臥槽!你不該叫歐陽銳的!你該叫冷傲天的! 我淚流滿面地看著電梯繼續往上,最終在頂層數字那里亮起而停下,心里的失落逐漸被不祥的預感所替代。 沈鈺這貨究竟打算怎么玩我? 先前我想過最嚴重的狀況也不過是在床上變著花樣折騰我,為此,我早做好了身體與生理的雙重準備,能反抗就反抗,不能就…咳…就當被狗咬一口算了。 誓死保衛菊部主權什么的,我還沒那么高的思想覺悟,更何況,我一直謹記自己誓死保衛的是別人的菊花,而不是自己的。 嘛,難道我會告訴你是因為自己行擼打炮多年了還沒嘗試過豐衣足食,所以懷著終結處男之身的想法來的咩? 流榭金都的走廊跟普通酒店沒什么兩樣,也是鋪著厚重的地毯,天花板上投射下的光線依舊昏黃暗沉,唯一有些特色的便是墻壁兩旁造型精致的燭臺,盡管沒有點亮,但也給人一股中世紀的厚重感。 當然對我而言,與其說是中世紀的花園城堡,還不如說是哥特的死亡之地,反正沾板上的魚不是他人而是我。 “jason先生,到了?!被煅浉缭谝簧劝导t色的門前停了下來,并且很有風度地替我敲了敲 門。 那扇暗紅色的大門頗具宗教色彩,分成巧克力一樣的八塊凸起,上面分別雕刻著圣經里的幾個故事片段,映襯著那昏暗的光線,沒有半分莊嚴圣潔,反而給我的感覺更不妙了。 門很快就開了,混血小帥哥接過來人的小費就走了,徒留下我硬著頭皮邁了進去。 第6章 下限沒有了 進門第一眼,我就驚呆了。 高高的天花板形成偌大的縱向空間,巨大的落地窗上覆蓋著看似輕薄美麗實則厚重密實的紗簾,仿古的壁爐,造型奢華精致的桌椅臺凳,以及腳底下那觸感軟軟的白色地毯。 這一切美輪美奐,奢華至極。 但看呆了我和褲子里小伙伴的卻不是這些。 而是在那窗邊、那桌椅上、那壁爐旁甚至地上……糾纏著的一對對,不,準確來說是一群群裸/ 露的rou體。 有男有女,姿勢各異,喘息j□j聲不絕于耳,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yin靡而妖邪。 華麗的水晶大吊燈閃爍著刺眼璀璨的光,將眼前這一切照得恍如戶外白晝,纖毫畢現,而那些沉浸在j□j中的男男女女皆是毫不掩飾地將身上最隱秘的部位高調地展示給這里的任意一個人看。 這里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歡愉而急切的,神態癡迷地沉淪在j□j中,看似正常的生理行為卻令我感覺到莫名的違和。 整個大廳除了我外,只有一人還保持著衣冠楚楚的模樣,那個人不消多說,就是沈鈺那貨。 此刻的他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優雅地交疊著雙腿,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見我進門,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舉起酒杯對我遙遙一敬。 對我而言,這個畫面誘惑力十足。 可越是漂亮的東西,就越危險。 在原地糾結了一會,我最終還是朝他走了過去,其間跨越了好幾對正行著巫山云雨之事的饑男渴女。 “坐?!鄙蜮曅χ鴮⒈永锏木埔伙嫸M。 我木木地坐下,盡力放空思緒,免受這不良氛圍影響。 他的目光如蛇般陰冷而粘膩地依附在我臉上,漸漸往下,最后停留在了我的雙腿間。 此刻我的思維再清醒不過,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去思考些無關緊要的事,比如對方的紅酒是什么年份的,比如亞安小嫩受在不在這,比如韓籌會來攪局么等等問題,可這具身體卻不受控制地以一種頻率體現著恐懼。 “我很好奇,那晚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很是為難地皺起了眉,李杰順早在一個月前就與原經紀公司解約了,按理說不再受控他人,至于那晚的賣rou行為,肯定是處于自身的意愿,估摸著是想抱緊沈鈺這顆大樹,繼續在娛樂圈混。 但偏偏,我搞砸了這一切,現在買家問我出爾反爾不賣rou的理由是什么…我該怎么回答? 難道要告訴他真相,是為了保衛您的菊花安危??! 真這么回答的話,我估摸著今天是走不出這里了。 有些真相注定永遠會被掩埋。 但有些冤屈卻不能白受??! “沈先生…”我硬作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了,我嫉妒亞安比我更討你喜歡,當初一時糊涂,就把他給迷暈了,就想著獨占你?!?/br> “哦?那為什么連我……你也敢動?”沈鈺前一秒還笑著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伸手便捏住了我的下頜。 我不得不忍痛仰著頭,艱難地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鈺哥請原諒我一時無知,我將亞安弄暈后才感到后怕,又擔心鈺哥你會生氣,一時沖動又犯下了錯!” “是嗎?” “是是是…”我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卻被下頜傳來的力量禁錮著,動彈不得,我不禁帶著些求饒意味地看向他。 “呵呵,看來你倒是提醒了我……” 他宛如情人般憐愛地凝視著我,隱含笑意的嘴角輕輕掀開,弧度優雅而迷人,可吐出的話語卻如噩夢般驚心:“好…漂亮?!?/br> 我的心霎時涼了半截。 這句話正是那日我趁沈鈺意識不清時色膽包天地摸了對方臉蛋后所說的話,就連當時的語氣與口吻都一模一樣。 我顫抖著小心靈,故作自然地回道:“…哪有,我長得還不如亞安漂亮呢~”這時候除了裝傻,我不知道該干啥了。 昏暗的燈光下,四處都是yin靡的色彩,就連耳邊都響起了惡魔的聲音:“無論你的理由是什么,現在都不重要了,人總要為自己的某些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br> 我微微側頭,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臉,略一沉思后,閉上眼便湊過去吻他。 對方反應靈敏地避開了,隨后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別心急,我的小男孩,你該不會以為這樣我就能消氣吧?” 他的眼底再也不加掩飾地顯露出鄙夷。 “那…你想怎么樣?”邊說著我也站了起來。 開玩笑,要是被沈鈺看出我發蠟抹太多了腫么辦? 站起來我才發現,沈鈺這目測一米八幾的身高竟然也不比我這具身體高多少,我不得不再次對李杰順的硬件條件點贊! 沈鈺顯然也發現了自己身高上帶來的氣勢已化為烏有,他瞇起眼,正欲說些什么時,一道頗具磁性的男聲突然插入進來:“抱歉,我來晚了?!?/br> 我與沈鈺同時將視線移轉到聲音來源處。 長袖黑色毛衣,暗色調的漸變圍巾,只是隨隨便便往門口一站,卻也帶出些孤高冷漠的氣場的男人,不是剛在電梯碰面的歐陽銳又是誰? 哈哈哈,天不負我也,目標又出現了! 這次我絕壁要把握住機會,不能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歐陽,你覺得他怎么樣?”沈鈺絲毫不因來人的身份而有所收斂,反而更肆無忌憚地掰過我的臉朝向對方。 我按下心中的竊喜,故作一臉震驚地看向來人,“歐陽先生,你怎么來了?!” “你認識歐陽?”沈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隨即露出恍然大悟般的表情,不無惡意地嘲諷道:“看來我低估了你,想不到就連歐陽也曾傾倒在你的魅力下?!?/br> 面對敵人的惡意攻擊,我低下頭沉默著,咬著唇盡力將那種“柔弱中帶著點倔強,倔強中帶著點絕望,絕望中又帶著點驚喜”的神色演繹出來。 過了好半餉,我才微微抬頭,蚊子聲般吶吶地道:“…歐陽先生,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歐陽銳很是冷淡地瞥了我一眼,“看來你記性也不怎么樣?!?/br> 我面露尷尬之色,刻意再次垂下頭,神情局促地看著腳尖。 他在諷刺我,剛才在電梯內他已經回答過我這個問題,只不過…他好像確實忘了一件事。 雖說歐陽銳不記得jason,但jason的記憶卻對他印象深刻。 甚至可以這么說,李杰順喜歡的人就是歐陽銳。 所有天雷故事的起點都源于一個狗血的開場。 名流齊聚的晚宴上,英俊多金的公司總裁猶如眾星拱月般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也成功地引來了李杰順這只癩蛤蟆。 一個是名門之后,一個是普通大眾,一個事業有成,一個爛泥扶不上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