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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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離自己換著衣服,并“體貼”的囑咐楚河一句。 男人差點就這么落下眼淚,他是做了什么孽,才生出這么個東西…… 非離去洗漱了,男人傻愣愣的坐了很長時間,這個早晨的打擊,太大了。 他顧不得正在叫囂的腰,更沒心情責備非離或是罵他一頓,楚河拼命反思著,在懷孕時候他做了什么要命的事情,才讓非離的性格變成這樣…… 可是他什么也沒做,只有戰斗。 難不成是那陣子做的太多了…… 想想也沒有幾次啊…… 不管怎么說,現在開始禁欲,除了健康向上的話題,他什么都不想,不做。 禁欲! 楚河摸著肚子,這個孩子,他一定要好好教…… 楚河再一次在心底發誓。 可是非離該怎么辦……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楚河想著,話竟然自己問了出來,這時非離剛好推開浴室門,他聽到楚河的問題,那還溜溜的眼睛轉了過來,見楚河頂著一張苦瓜臉,“安慰”道…… “你也不用太過自責,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穆勒說的天生我想有一部分原因,再就是,你不覺得我的名字很奇怪嗎?非離,非禮……要怪,就怪給我起名字的人,他是怎么想的?!?/br> 非離說完,就走了。 留下一個淚流滿面的男人,非離的名字,是他取的。 難不成……這都是他的錯…… 作孽??! 后續 那些故事 第八章 一個意外 非離在青凜面前,乖巧懂事,在千冽面前,頑皮淘氣,但在他面前,就是原形畢露…… 自從那天早上之后,楚河突然發現,非離對他,是兩種態度。 只要有外人,或是那兩匹狼在場的情況下,非離就是禮貌謙遜,懂事的孩子。 而他們單獨相處時,那小鬼頑劣的性格就露出來了…… 非離頂著兩張臉,兩個性格,連楚河都不得不佩服他變化的速度,還有高超的演技。 這件事情楚河沒有告訴那兩匹狼,他想了解非離,這小鬼性格變成這樣不會沒有原因。 什么天資聰慧,和名字的問題都只是強詞奪理。 他要找到真正原因。 而且,楚河始終覺得,不管非離看起來多早熟,他終究是個孩子。 就這樣,時間匆匆走過,楚河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一切都順風順水的,獸族前去基諾城鎮支援的隊伍也回來了。 失去了一些人,但對獸族來說,沒有任何變化。 他們的首領也是如此。 夜狂還是老樣子,這場大戰對他來說似乎沒有一點影響,不管死了多少人,也不管他失去了誰,包括傲雷的離去,也不曾讓他變過。 他依舊嚴謹嚴肅,處理著獸族的大小事務,忙碌或是悠閑,那男人始終如一。 楚河很少能見到夜狂,他畢竟是一族之首,但少有的幾次見面,也讓他留下了無法磨滅的記憶…… 看到那樣的夜狂,楚河不知怎的,居然感到了心痛,他不信傲雷的死對他來說沒有所謂,他們是兄弟,至親。 而且,傲雷一開始就沒隱瞞過他的感情,到后來他們還發生了關系。 單純的親情已經變質了,解釋不清了。 他不可能就這么輕易忘記。 一點都不在乎。 那男人太逞強,太壓抑,他應該發一泄出來…… 那份悲痛,那份絕望。 可是,夜狂的想法沒人知道,楚河也不能講出他和傲雷之間的事情,楚河只能靜靜的看著,嘆息著。 關心夜狂的同時,他也在為非離的事情焦頭爛額,他和非離的關系,一點也沒有改善。 也許因為懷過一次,也許因為他們照顧他有了經驗,楚河這次懷孕并沒有受太多罪,連孕吐的次數都少了許多,懷孕五個月,他沒有出現之前玄漓所說的營養不良,他很健康,臉色也很好。 這樣,他有更多的時間做其他事情。 不用擔心戰爭,也沒有太多顧慮,這一次,楚河能更仔細的觀察小家伙的變化,正如玄漓所說,五個月孩子就會動了,但那幅度不是很大,也很怯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覺得這個孩子,比非離安靜的多。 沒讓他太辛苦,也不總折騰。 楚河吃著千冽做的很有賣相的山楂罐頭,悠閑的享受初春的暖意,他會坐在露臺上看忙碌的獸人,偶爾也會和他們出去散步。 他的壓力井很有用處,他的麥子種植計劃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中,他將方法教給獸人,讓他們開墾出一塊土地做試驗田,如果這一次成功了,那他們就大面積的種植,這樣獸族不僅可以遠離人族的訛詐,還能滿足本身的需求。 麥子的用處很大。 他會做很多小吃,偶爾也會親自動手,然后送給非離一些,畢竟零食什么的,小孩子都很喜歡。 非離從不拒絕,他心安理得的接受,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他才會恭敬的說謝謝爸爸。 對此楚河已經司空見慣了。 六個月,楚河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非離僅存的疑問,也徹底消失了…… 小家伙偶爾會露出好奇的表情,盯著楚河的肚子看,可楚河一讓他碰碰或是問他想不想摸的時候,非離都會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裝作漠不關心。 楚河覺得,這小家伙的脾氣臭的很,也很喜歡鬧別扭。 非離不太喜歡和他親近,但那小家伙并不是討厭他,這一點,楚河可以肯定。 他在青凜他們面前裝樣子,不是為了討好,或是掩飾什么…… 時間久了,楚河好像有些懂了…… 這日,青凜和千冽都不在,吃過午飯的楚河挺著肚子在部落中慢慢踱著步子,見到他的獸人會禮貌的打招呼,楚河也會微笑回應,這不是因為青凜和千冽,楚河的尊敬,是他自己贏得的,無論是在基諾城鎮中的努力,還是他為獸族做出的貢獻。 他當之無愧。 楚河準備去看看種植的情況,可他經過酒館時,一陣sao動引起了他的注意…… 楚河好奇的走了進去。 酒館中亂哄哄的,沒人喝酒,所有桌子都空蕩蕩的,獸人們圍成一困,七嘴八舌的在說著什么,太亂了楚河聽不太清楚,獸人們又十分高大,里面的情況他也看不到,他隱約了解到,他們在責備誰…… 楚河想詢問,可獸人們都義憤填膺中,沒人理會他的問題,楚河想擠進去看看,可他顯然忘了自己的肚子…… 他才撥開一個人,獸人那有力的手臂就向后揮來,若是以前的楚河,一定會被推到,但現在他只是踉蹌了幾步,驚呼一聲護住了肚子…… 那獸人本在說著什么,突然感覺有些不對,當他不耐的回頭,猛然看到他推到的人是誰后,牛頭人那張著一層短毛的臉似乎白了一下…… 他連忙跑過來道歉,牛頭人是獸人中體型最大的,他一動周圍的人也就看了過來,很快,酒館中安靜了…… 所有獸人都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突然出現在這里的楚河。 詭異的氣氛讓楚河干咳兩聲,他想問有什么不對,就在這時,他看到略微散開的人群中,那梳著一個小辮子的小腦袋…… 楚河的表情立即和那些獸人差不了多少了。 他沒說話,盯著那里就走了過去,所有人都給他讓路。 楚河看著非離,非離卻很自然的四處張望著,他身邊,一個金發的男人一臉惶恐,楚河看的出,剛才獸人們指責的,就是這個男人。 “怎么了?”楚河問那男人,可對方卻一臉尷尬的不知該怎樣回答,他旁邊的非離卻像和他無關一樣,楚河可以肯定,這事和那小家伙脫不了干系。 “我是非離的導師,我叫穆勒?!蹦吕者€沒正式和楚河見過面,他負責非離的課程,他的任務繁重,每天都有很多東西要準備,就連千冽也鮮少能見到他,但他知道楚河,“是這樣的,今日非離的課程結束了,可他才離開沒多久,就有人來找我,說非離又跑到這里了?!?/br> 穆勒用的是“又”,看情況那小家伙經常來這里…… 偌大的酒館鴉雀無聲,獸人們靜靜的看著楚河,等他做出決定。 穆勒長話短說,他只告訴楚河,非離經常跑到這里來,藏在桌子下面聽大家聊天,這里是酒館,獸人們日常休閑的地方,這里沒有太多避諱,什么話題都有涉及,所以…… 說到這時,穆勒含蓄的表示,酒館,對小孩子不好。 楚河恍然大悟,剛才他們指責穆勒,因為他是非離的導師,他沒有盡到責任,讓非離一次又一次來到這里。 穆勒雖然沒有明確指出,但他暗示了非離變成這樣的原因,和酒館有一定的原因,因為這里的話題,沒有禁忌…… 這里的確不適合小孩子,在地球上,酒館也同樣不接納太小的客人,何況這個客人還不足兩歲。 楚河問非離,“你有什么話可說嗎?” 楚河的聲音很嚴厲,他生氣了,可是非離并沒有買他的賬,但他也沒有無視楚河,他回答了,那答案,足夠讓所有人氣結。 非離瀟灑的擺弄著自己的衣角,無所謂的聳著肩膀,“酒館不就是消遣的地方,對所有族人開放,我也是獸族,為什么我不能來?” 理論上,非離說的對,但實際上,這種說法荒謬至極。 楚河的臉又沉了幾分,這算什么答案。 這小鬼再不教育,就無法無天了…… 后續 那些故事 第九章 任重道遠 楚河找來了酒館老板,那獸人誠惶誠恐的立在一旁,他表示他已經用盡辦法阻擋非離了,可那小鬼總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來,就像今天,若不是這桌的客人彎身去撿東西,還不會有人發現躲在這里的非離。 他是怎么進來的,根本沒人知道,也沒人看見。 老板和穆勒一樣頭疼,可是根本解決不了。 楚河沒有責備老板的意思,更沒有遷怒誰,他只是冷著臉,做出了幾個決定,或者說,幾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