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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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獸族王子還真沒什么情調?!卑滓圾Q小聲的嘟囔了句,從楚河和他們確認關系到現在,他們似乎沒有一點表示,沒有禮物,沒有婚禮,沒有旅行,而剛才楚河的講述中,白一鳴覺得,他們連誓言都少的可憐。 楚河居然覺得無所謂…… 楚河雖然流連花叢,但白一鳴和同事們都了解,楚河一旦決定安定,那他必然會對自己的戀人百般呵護,溫柔備至,他會把他所有,能獻出的東西都給那人…… 會讓那人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楚河有很多手段,也有很多招數。 可現在,他居然這么平淡,白一鳴一直覺得,楚河的愛情該是轟轟烈烈,世人皆知的。 那家伙很喜歡顯擺,他要讓所有人都嫉妒,都羨慕。 楚河,變了。 “那他們什么都沒給你嗎?”比如定情物一類的東西,他們是獸族王子,權利擁有者,一般小說上都有寫,會把一些證明身份或是權威的東西給戀人。 白一鳴的想法很明顯,楚河看的出,不過男人仍舊是無所謂的笑著,因為他們給他的東西,是物質無法比擬的。 比起那些所謂的信物,他們給了他愛和關懷才是重要的,而且,他們還給了他一個令他又驚又喜的東西——非離。 楚河不在意那些虛名,他注重的是感情。 有他們和非離,比什么都重要。 楚河再次出乎白一鳴意料的搖頭,不過他加了個但是,“青凜送過我一個飾品,只是級別太低,我暫時還帶不了?!?/br> 白一鳴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瞪著眼睛看了楚河半晌,才替他不滿的喃喃開口,“你是不是太容易滿足了些……” 楚河依舊在笑,他和白一鳴的愛情觀不相同,他的想法白一鳴不懂,自己覺得好就好,其他的真的沒必要計較。 “說到飾品……”白一鳴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他話鋒一轉,“楚河,為什么我們沒有武器?” 去到戰場后,白一鳴才發現,每個人手中都有屬于自己的武器,形態各異,屬性也皆不相同,就連獸族王子都有,可是只有他們兩手空空…… “嗯……青凜說,暫時沒有適合我的,不過你的,他沒提過,我晚上幫你問問?!痹掚m如此,可晚上楚河未必會見的到青凜,倒是白一鳴自己去問能快一些,不過楚河還是應承下來了,他覺得白一鳴可能不敢向青凜開口。 白一鳴連忙點頭,他說了聲謝謝,楚河表示不用,舉手之勞而已。 “獸族王子的武器很漂亮?!?/br> 白一鳴指的是千冽一直背在身后的戰鼓之劍,青凜的霜凝法杖一直放在空間戒指里,除了上次在廢棄城堡,青凜再沒有拿出過。雖然他一直很想試試米歇爾所說的駕馭,但始終沒有機會,即便是對付那些高等級亡靈,也不需要他使用霜凝法杖。 楚河表示贊同。 那是神器,自然與其它武器不同。 “他們的武器是從哪來的?是商店買的,還是煉金師鍛造的?” 白一鳴的這個問題楚河聽的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們已經到了醫療之所,這里的氣氛不太對,不是楚河想象中歡樂祥和的氛圍…… 他沒有回答白一鳴的話,男人加快了腳步走進了醫療之所,沒跟上他速度的白一鳴停住了,他站在原地看著男人匆忙的背影,片刻之后才向楚河離去的方向走去…… 這時,楚河已經消失在白一鳴的視線中了。 …… 玄漓的醫療處前,沒有喜悅,也沒有歡呼,迪希亞的士兵表情尷尬的站在外面,全都是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們手里還拿著準備慶典用的東西,至于他們的長官,今天的主角之一的迪希亞,也和他們一樣,頂著一張苦瓜臉站在門口。 “怎么了?”楚河輕輕的拍了下迪希亞的肩膀,順著他看的方向往里看去。 迪希亞不知在想什么,他被楚河嚇了一跳,男人憤怒的回頭,正準備罵人的他發現來人是楚河后,那表情可以用嘆為觀止來形容…… 他一把拽住了楚河的袖子,然后男人開始用一種很悲涼和可憐的聲音哀求起來…… 就差擠出眼淚了。 楚河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他大致聽懂了,他們辦這個慶典是瞞著玄漓的,本想給他一個驚喜,一切就都在暗中進行。 當他們準備完畢,連醫療之所也打好招呼后,今日一來,玄漓給他們吃了個閉門羹。 他不配合。 迪希亞說,玄漓一開門看到他們這幅架勢后,并沒有露出任何欣喜或是驚訝的表情,他冷冷清清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就回到醫療處內,再沒出來。 然后,迪希亞試圖勸說,玄漓卻一本正經的告訴他這里只招待病人,如果迪希亞想進來,可以先弄斷條胳膊或是腿,他可以考慮下。 迪希亞知道玄漓是認真的。 所以,他和他的兄弟們一直在門口,一個個傻愣愣的站著,成了這醫療之所的一道靚麗的風景,或者說是笑柄。 原本喜氣洋洋的感覺瞬間被沖散,士兵們面面相覷,他們的長官表情也好不到哪去,看到他們在外面‘站崗’,玄漓的醫療處也沒人敢來求醫,雙方僵持著,就在這時,楚河來了…… 迪希亞覺得從天而降的楚河是上蒼賜給他的禮物,他知道楚河和玄漓很好,他激動的抓著楚河的衣服,語無倫次的求他幫忙,總不能讓他兄弟們的一番苦心全白費了…… 楚河手里的籃子幾次差點被迪希亞弄到地上,迪希亞是戰士,他的力氣很大,他晃的他很難受,有點頭暈,在迪希亞第n次乞求他時,楚河終于撥下了一直粘在他手臂上的手…… 他表示他清楚了,迪希亞可以不用再搖他了。 然后,在迪希亞殷切的目送下,楚河暈乎乎的進到玄漓的醫療所內。 玄漓在整理他的東西,看到楚河他同樣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現,剛才在門外,迪希亞和楚河的對話他已經聽到了。 他示意楚河坐,然后便放下了手里的東西。 玄漓還是老樣子,冷冷清清的。 他似乎將門外的迪希亞忘記了,坐下后就開始和楚河閑扯,近況,還有身體狀態,還有玄漓沒有見過幾次面的,楚河的兒子。 那內容不咸不淡的,卻又有很多話要說,沒有盡頭。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楚河不時向外面看看,他幾次想提起迪希亞都被玄漓巧妙的打斷了,楚河的籃子在手里捏出了響聲,他該一進門就拿出里面的東西的,這么聊下去,恐怕一直會到天黑。 在楚河被玄漓繞的心急如焚時,白一鳴的頭探了進來,他看到楚河在里面,就放心的緩了口氣,得到玄漓的允可后,白一鳴就進來了,他表示他迷路了,這地方有些亂,到處都是一樣的,他第一次來,根本弄不清楚。 白一鳴的出現剛好打斷了玄漓的話題,楚河在他繼續前搶先開口,“玄漓,你就準備一直把迪希亞晾在外面?” 第三卷 淵源章 第三百章 簡單表示 玄漓瞇了下眼睛,這一次他沒有逃避,也沒有再轉移話題。 他若有所思的向白一鳴身后的入口看去,他的眼神很清淡,沒有感情夾雜其中,那眼睛清澈無比,卻又深邃的似乎沒有什么可以隱瞞。 擁有洞悉一切的能力。 “他是戰士,我是醫者,我們來這里是為大戰效力,盡自己職責?!毙焓栈匾暰€,他轉向楚河,用一種很平靜,卻又顯得十分嚴肅的聲音問他,“你覺得,我們應該為這些私事耽誤寶貴的時間嗎?在這段時間內,他可以擊殺幾只亡靈,而我,也可以幫助更多的被傷痛折磨的人?!?/br> 玄漓說的不無道理,楚河懂得這個男人向來以職業為重,其他皆不被他放在眼里。 可是,他也應該理解迪希亞的心情,他重視他,在乎他,才想為他做些什么,這是大戰,他能給他的東西太少…… 所以就想彌補。 這是一個男人的心意。 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樸實的表達方式。 “玄漓,你說的我都懂?!背诱J同玄漓的話,不過他又補充了句,“那你覺得,青凜他們對我的好也是多余的?還有你之前幫我的那件事情,他們為此都不再去戰場。我們都清楚,他們的位置比迪希亞重要的多,可他們卻為了我‘玩忽職守’,‘以權謀私’,如此說來,我和他們應該分開來住,至少大戰結束前不再見面,免得我‘影響’他們?!?/br> 說這話時,楚河突然想起了妲己…… 玄漓沒有反駁。 “玄漓,視在是大戰,可是,戰爭年代不能阻止愛情,我們的身體被束縛著,但我們的心是自由的?!?/br> …… 外面的迪希亞焦頭爛額,楚河已經進去很久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想進去看看,哪怕是悄悄的瞄上一眼也可以,但沒得到玄漓的允許他不敢,他不想被玄漓弄斷手腳…… 他相信玄漓會說到做到。 身后的士兵也不敢多言,他們面面相覷,心里思量著,這場精心準備的慶典恐怕要無疾而終了,看他們家長官那張苦逼的臉就知道了…… 迪希亞挫敗的抓著腦袋,眼睛也從一直盯著的地方移開了,他了解玄漓的脾氣,他不接受,不管他們等多久也不會有結果,看著和他一直等待的士兵們,迪希亞一臉歉疚…… “讓大家白折騰了,今天就這樣,散了吧,哪天我請你們喝……” “長官真有閑情逸致?!?/br> 那冷冷清清自腦后響起,迪希亞整個人都愣住了,男人很隨意站著的身體立即像聽到‘立正’的軍號般站的筆直,然后,他機械的轉過頭…… 那動作,就好像上了發條的玩具。 玄漓正低著頭調整自己的袖口,他的動作很隨意,卻很優雅,他的眼瞼微垂,那好看的睫毛顯得格外的長,那話玄漓說的很自然,像是在談論天氣般…… “你出來了?!币娦斐鰜?,迪希亞倒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他木訥的看著身后的男人,他呆頭呆腦的樣子讓楚河忍俊不禁。 迪希亞這家伙,看來是被玄漓治的死死的。 “你們準備了什么?”玄漓將兩個袖口都整理好才緩慢的抬起頭,他看了迪希亞一眼,隨后視線移向見他出來都緩了口氣的士兵們。 聽玄漓這么一問,負責的士兵連忙指揮人開始布置,可他才說了幾句話,玄漓就阻止了…… “我就是來看看?!彼褪莵砜纯?,沒想參與迪希亞那無聊的慶典。 玄漓的視線從士兵手中的酒菜瓜果及鮮花彩條中移回迪希亞臉上,他準備的這些,是慶典,還有些訂婚的意味,玄漓沒覺得驚喜,他只感覺,這男人一點創意都沒有…… 很土氣,也很俗氣。 因玄漓的一句話,好容易緩和下來的氣氛再度凝滯,男人也不以為意,他對著那抱著酒桶發呆的士兵很自然的吩咐了句,“把酒拿來?!?/br> 被點名的士兵先是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后立即將懷中的酒桶遞了過去,他戰戰兢兢的,好像他捧的是炸彈,不是酒桶…… 那士兵很清楚,如果不把玄漓伺候好了,讓他拂袖而去,那他的長官會要了他的命…… 他不想搞砸一切。 玄漓接過酒桶,立即就有人把杯子遞過來,玄漓眺了那很有眼力的人,心說其實迪希亞的兵也不都是那么蠢…… 還有人懂得看眼色。 玄漓把其中一杯酒遞給迪希亞,自己拿了一杯,送杯子的士兵捧著酒桶站在一邊,玄漓看著杯中那泛著白沫的液體,不由得暗自吐了口氣,迪希亞這家伙,說慶典居然只準備了啤酒…… 玄漓舉著酒杯隔空與迪希亞做了一個撞杯的動作,迪希亞慢忙回應,然后他就看著玄漓將那一大杯啤酒仰首喝掉了,迪希亞不敢怠慢,也學著玄漓的樣子喝酒,只是他的眼睛一直瞟在玄漓身上…… 心驚膽戰的。 他整個人都不在狀態,不明所以的,很被動。 擦掉嘴邊的泡沫,將一滴啤酒不剩的杯子遞給身邊的士兵,他問迪希亞,“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迪希亞被他問的半天回不了神,他完全搞不清玄漓是什么意思,他愣愣的搖頭,隨即又用力點頭,但他根本不知自己在點什么,在搖什么。 楚河見迪希亞那愣頭愣腦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將一直提在手里的藍子遞給玄漓,表示這是他們的一點心意,他只說吃的東西是他做的,至于里面那兩個價值不菲的禮物,玄漓應該能猜的出它們的主人。 禮物都是很符合那兩匹狼的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