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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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醫療之所,令楚河意外的是玄漓并沒在這里,其他醫者說玄漓從昨天起就沒有出現,那個向來都以治病救人為最高的家伙居然會曠工,楚河不相信。 那玄漓不在就只有一種原因——他出事了。 生病的話不太可能,他本身就是醫生,而且他生病醫療之所的人不會不知道。 擔心玄漓的安危,楚河問清了玄漓的住所,就直接奔了過去。 醫者和專門留在醫療之所的牧師就住在附近,只隔著一條街道,在醫療之所中很容易就能看見,沒用多久,楚河便站在了玄漓的門前。 整棟建筑都很安靜,沒有多余的聲音,連走動的人都鮮少見到,這個時間留在房間的都是換班回來休息的,其他人則在醫療之所中工作,所以這里顯得有些門可羅雀。 安靜的走廊中,滿是楚河腳步聲的回音,空空蕩蕩的顯得有點恐怖,挺著肚子的楚河又不能快走,他只能一邊聽著自己的回音,一邊慢吞吞的爬著樓梯,當他來到玄漓所在的五樓時,他已經氣喘吁吁了,倒不是嚇的,他很累,已經很久沒獨自走這么遠了。 這里和他們那邊不同,每個房間外都掛著名牌,楚河很容易就找到了玄漓的房間,盡管擔心,楚河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篤篤篤”,木門發出了沉悶的響聲,楚河不知道這門是有多老,才會有這樣的聲音。 楚河敲了很長時間,除了木板發出的沉重的音階外,再沒有任何聲音,楚河的眉毛越擰越深,手下的力氣也難免跟著大了起來。 隨著敲門聲變大,楚河的心愈加沉重,玄漓難道不在房間里? 一般來說,除了去戰場的士兵們,像玄漓這樣特殊職業者出城鎮是要得到許可的,他沒聽到玄漓說要出城鎮,就算是臨時有事,需要出城鎮,那些醫療之所的人也該知道。 所以說,玄漓還在這基諾城鎮中,可是他不在房間能去哪? 難道說,他去米歇爾那了? 楚河是聽到過一點米歇爾和玄漓的傳聞,但是玄漓對此興趣缺缺,他不像是會去米歇爾那里的樣子啊…… 楚河正想著,對面的門突地被人拉開了。 這走廊的窗子正對著的是一面墻,所以陽光無法射入,因為是白天,走廊里并沒有起燈,雖不至于漆黑一片,但光線明顯不足,已經適應了這種環境的楚河,立即用手遮住了眼睛…… “楚河?”男人詫異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有事?” 開門者正是玄漓,見到楚河他也是著實愣了一下,今天不是檢查日,楚河為何會特意跑到了他的房間…… “你在啊……”楚河心說你在不快點開門,害的他白白擔心。 關懷的話到了嘴邊又讓楚河咽了下去。 他沒想到,會看到赤膊的玄漓。 脫去外衣的男人很強壯,絕不是楚河認為的如書生般弱質,除了皮膚略微白些,玄漓絕對有一副可以拿出來炫耀的身材。 楚河真想知道,那每天都在治病與病人間徘徊的男人哪來的時間健身…… 還真是,凹凸有致…… 玄漓一身水漬,看樣子是在洗澡,不過有誰會穿著褲子洗澡…… 玄漓的頭發是干的,赤裸的上身滿是水痕,他的褲子已經貼在了身上,可只有前面是濕的,后半部分依舊干爽,這就證明他不是洗了一半套上褲子的,而是褲子一直穿在身上。 玄漓的樣子像是在洗衣服,或者,幫人洗澡。 他沒去醫療之所,又是這個樣子出現在楚河面前,楚河向里面瞄了一眼,低聲問,“米歇爾在里面?” 玄漓是男人,有這方面的需求自然情有可原,但玄漓給楚河的感覺一直是禁欲者,他沒想到,這么快玄漓和米歇爾就爬到了床上…… 難道玄漓這家伙,是悶sao型的? 玄漓沒想到楚河會這么猜,他搖頭否決,“怎么可能?!?/br> 玄漓的樣子不像說謊,但憑楚河多年的經驗,他可以肯定房間里絕對不止玄漓一人,不過玄漓不肯說,他就沒必要追問下去,那是人家的私事,他無權逾越,于是話鋒一轉,楚河便將希杵的事情說了一遍。 楚河復述完,玄漓沒露出任何吃驚的表情,他淡淡的說:“我早就知道?!?/br> 傻眼的是楚河。 看到楚河頂著一張不敢相信外加打擊過度的臉,玄漓解釋道,“我以為你知道,是自愿的?!?/br> “鬼才是自愿的!” 愣了分秒,楚河突然咆哮出來,空蕩的走廊里滿是男人很有氣勢的聲音,楚河知道該控制音量,但激動的他聲音依舊不低,“那種事情我怎么可能同意!這個,是我的極限!極限懂嗎?!” 楚河指了指他突起的肚子。 “算了,不說這個,玄漓,看樣子你是知道這藥的,你告訴我……” “誰是米歇爾?” 楚河的話,被一個清脆且帶著笑意的聲音打斷。 然后,一個清秀少年便從玄漓身后走了出來。 玄漓顯然不想讓他出來,便冷著臉說了句,“回去?!?/br> 可面對玄漓嚴肅的命令,少年卻是不以為意,他將手搭到了和他差不多高的玄漓身上,還不忘笑瞇瞇的和楚河打聲招呼。 楚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震撼人心的場面,楚河一時半會兒還有點沒法回神。 這少年近乎全裸,腰間只系著一條浴巾樣的巾布,修長的腿微微分開,一團陰影從巾布的縫隙透了出來,隨著他的動作,似乎很容易就被人看個干凈,他就那樣大方的站在兩個男人面前,好不扭捏…… 他這樣倒是讓楚河有點不好意思,楚河連忙將視線移到少年肩部以上,所謂非禮勿視…… 少年奶黃色的發還在滴著水,冰冷的水珠落到他赤裸的身上,少年立即不滿的打了個寒顫,隨后他像狗一樣甩了甩頭發,四濺的水珠立即引來了玄漓的不悅,他嫌惡的推開了他,抹掉了甩到自己臉上的水…… “去擦干凈?!?/br> 玄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很顯然沐浴后的少年并沒有擦身體便走到這毫無保暖設備的走廊,他按著少年的肩膀想將他推回屋中,不過少年并不領情,順著玄漓的力度轉了個圈子,笑呵呵的又靠了上來,他赤裸的身體又靠在了同樣赤膊的玄漓身上。 楚河突然覺得,他來的很不是時候。 男人手握空拳,送到唇邊咳了幾聲,將視線移向別處…… 少年身后的門虛掩著,陣陣白霧從中飄了出來,想必那里就是玄漓的浴室。剛才他們一定都在里面,所以才耽擱了開門的時間。 楚河這樣判斷。 不過玄漓這家伙眼光還不錯。 雖然只瞄到一眼,楚河也大致看清了少年的長相,很清秀,也很可愛,水做的眼睛,凝脂的皮膚,粉嫩粉嫩的嘴唇,像是一塊新鮮可口的奶油蛋糕。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玄漓會喜歡這個類型,他一直以為玄漓會喜歡辣妹…… 因為玄漓的感覺太古板了,他需要熱情似火的辣女。 少年似乎忘記了楚河的存在,他扯了扯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一臉無辜的看著玄漓道,“你這里只有這么一個東西可以來擦身體,你讓我用它擦嗎?那好吧……” 少年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但見玄漓不高興,他便嘟著嘴,作勢就要去扯他腰上圍著的東西,玄漓沒想到他真會這么干,在巾布扯下來的瞬間,連忙按住了少年的手腕…… 巾布擋在了少年腿間,其他部位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少年看著玄漓,一臉不解的樣子,玄漓則黑著臉幫他把巾布重新系好。 楚河知道,這個時候笑很不厚道,但是他從沒見過玄漓這個樣子,這和那個臨危不亂,永遠都能保持冷靜的男人差太多了…… 貌似他被這少年治理得服服帖帖,楚河很好奇,這少年到底是誰。 也許是感覺到了頭疼,玄漓在揉太陽xue,可少年似乎不想放過他,他嘟著嘴一把摟住了玄漓的胳膊,他的唇離玄漓的臉不過幾毫米,那樣子可愛到無法形容,卻也是極其曖昧,楚河驚艷,隨即又一次偏過頭去…… “你還沒告訴我,米歇爾是誰?!?/br> 少年天真無邪的問。 第二卷 戰爭錄 第二百二十二章 玄漓之子 “我的病人?!?/br> 玄漓并沒有像楚河預想一樣發火,或是不理睬少年,他出乎意料的解釋了句,雖然這話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但少年還是不疑有詐的點了點頭,他信了。 “還有,他也是我的病人。你的問題問完了,可以不要再耽誤我的時間了嗎?” 少年的視線很自然的移到楚河身上,那是一雙既干凈又清澈的眼眸,不帶任何雜質,甚至還有些稚氣夾雜其中,被這樣一雙眼睛注視著,楚河有種錯覺,仿佛它能洗滌人的靈魂,凈化一切。 少年看了楚河一會兒,他并沒有因為看到楚河的肚子而表現出任何驚訝,他天真無邪的視線從楚河身上移開后,少年用天籟般的嗓音說了句—— “叔叔好?!?/br> 天雷從天而降,直劈中楚河的腦袋…… 他剛叫他什么? 極度打擊后,楚河的火氣騰就竄了上來。 如果不是那少年的表情很認真,楚河絕對會認為他在耍他,那少年的樣子也就十七、八歲,他自己也不過二十六歲,這小子居然叫他叔叔?! 叔叔??! 他有那么老嗎?! “他是我兒子,玄清?!币姵颖恍迥锹暋迨濉驌舻囊荒槾鞌〖訕O度憤慨,玄漓在楚河抓狂前替他們做了介紹,“這是楚河,獸族王子的伴侶?!?/br> 楚河愣住了。 按這個輩分來說,這小子和他叫叔叔也沒什么錯…… 不過他還是覺得別扭,玄漓這家伙的家教,未免太好了點…… 見玄清似乎還要叫他叔叔,怕被二次打擊的楚河連忙搶白,“叫我楚河就可以了?!?/br> 玄清很懂事,用楚河覺得舒服的稱呼再次問好,不過楚河卻沒因此感覺到一點愉快,反而有點郁悶。 這個少年的身份一下子從‘情人’變成了‘兒子’,楚河覺得他有點適應不了,如果不是玄漓親口承認,他又親眼看到,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玄漓會有兒子…… 還這么大了! “他的手受傷了,我在幫他洗澡?!?/br> 有點走神的楚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經玄漓提醒他才發現,少年那放在身側的手上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雖然他渾身上下都有水痕,但是那紗布卻是十分干爽。 倒是很像玄漓的風格,病者優先。 同樣是病人,當然兒子比較重要,所以玄漓才曠工在家陪兒子,有情可原。 “阿嚏!” 玄清一個噴嚏把楚河拉回了現實,重新看向那像一塊新鮮的奶油蛋糕般的少年,此時他正用力吸著鼻子,手指大力的搓著鼻孔,不過這好像沒有什么效果,他很快又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楚河見玄漓的表情越來越不好,他可以理解,這么冷的天,玄清赤裸裸的站在走廊里,身為父親怎么可能不為他擔心。 本來手就受傷了,還感冒的話玄漓恐怕會心疼死。 “去穿衣服?!边@一次,玄清沒有反抗,順從的走回了房間,見他聽說,玄漓似乎也松了口氣,看看自己糟糕的樣子,對楚和抱歉地說:“我去穿件衣服,我們去醫療之所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