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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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你說的夠多了,我已經很仁慈的讓你多活了這么長時間,現在我們是時候說再見了,通過你我要再一次向大陸宣布,龍族是不可左右也是不可命令的?!?/br> 東敖說完便舉起了手,下一瞬間楚河的身體便會被它無情穿透…… “東敖,你無權草菅人命,你也無權為別人的生命做主,你是龍王充其量只是個頭領而已,你不是上帝,你沒有資格決定誰的生死,眾生平等,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也有他們的自由,你們憑什么做命運的安排者?更沒理由決定他們的人生,如果你仍舊執迷不悟,遲早有一天東敖你會盡失人心?!?/br> 第二卷 戰爭錄 第一百五十章 委以重任 東敖看楚河的眼神有了變化,那表情饒有興趣。 他嘴角線條勾畫出的形狀更是顯得詭異…… 不過這一切被楚河擋住的那對兄弟沒有看到,不敢進門貿然打擾的人類沒看到,太過激動的楚河也沒看到…… 他絲毫未覺龍王的氣勢在悄悄轉變…… 東敖第二次抬起的手同樣停住了,不過他并沒有收回,而是就那樣停在空中,他在考慮這手該如何落下…… 東敖突然不動了,那諷刺的話也再未出口,他像剛才所說要取他性命而是保持著那個姿勢看楚河。 東敖的變化讓楚河摸不著頭腦,龍王的脾氣任誰都無法摸透,更別提這只有兩面之緣的楚河。 氣氛突然變得很微妙,緊張壓抑的感覺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疑惑感像一層無法看透的薄紗把一切全然遮擋…… 龍王要做什么沒人知道。 不過龍王之前清晰的殺氣已然不見,楚河說的那些話并沒有尊重在里面,甚至連禮貌都算不上,是什么驅使龍王改變了主意呢…… “你……”這模棱兩可的感覺楚河很不習慣,管他是打死殺怎么也該讓他這個當事人知道啊…… 楚河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幾次試圖開口都沒有找到合適的語言,他以為龍王就會和他一直這么僵持著,不動也不說話,但沒有多久東敖的手動了,不是收回而是繼續把它未完的事情做完了…… 只是那手沒有穿透楚河的胸膛也沒有捏碎他的脖頸,東敖攬住了楚河略微變形的腰身,那金色的瞳一對上楚河錯愕的眼神便錯到一邊,手一施力便把楚河拉到了自己的懷中,他們的距離瞬間縮短成沒有…… 東敖單手環住楚河的腰身,將他抱穩后用另外的手撐住身后的椅子背帶著楚河機轉了個圈,換到另外的方向 他把雛兒帶到房間的盡頭,雙手突的按倒墻上,把那個顯然還沒弄清楚狀況的人鎖在臂間…… 楚河只覺得眼前一花,后背不算輕的撞到了什么東西,當他的視線再度清楚時他已經被東敖按倒了墻上。他們之間基本剎那沒有什么距離,東敖離他很近,近到他能感覺到他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上,楚河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的手摸著身后的墻,盡量讓身體向后靠去,離東敖遠一些…… 他可以不畏東敖取他性命的手但是他不能不怕現在兩人看似親密的距離…… 東敖那長及地面的衣袂剛好遮住了兩人的臉,將他與楚河困在那小小的空間,不讓旁人看到他們在做什么動作…… 東敖看看著楚河,他看出他的緊張與不安,他以為他永遠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那一日的記憶重新翻涌而出,他,曾經也用那種無所畏懼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從開始到現在他也沒能在他臉上看到現在楚河這樣的神情,他倔強,他不肯服輸,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那么堅強,他記得他說過他不會怕他,更不會求他,也不會認錯…… 他沒錯。 錯的是他這個濫殺無辜的魔鬼。 東敖緩慢的眨了下眼睛,濃密的眼睫毛將那金光浮動的瞳緩緩蓋起,東敖并沒有再次張開而是將頭向前移去,他的唇似乎要碰到了楚河的…… 楚河做好了給他一拳的準備,不管他是不是什么龍王,如果他敢當眾羞辱他的話…… 東敖的唇并沒有碰到楚河的任何一個部位。 楚河感覺到男人的呼吸順著他的臉頰向后移去,停在了他的耳邊,他們的臉幾乎貼在了一起,但是東敖把握得很好,盡管很近他們卻沒有一點接觸。 不過東敖還是成功的把楚河嚇出了一身冷汗,等他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全靠在了墻上,連一點間隙都沒有…… “這些話我不是第一次聽說,他,也說過?!?/br> 東敖的聲音不大,甚至說連他本人都聽不清楚,唯一知道他說些什么的只有他嘴正對著的耳朵的主人楚河…… “我曾懷疑你們是否真的相識,還是他又在賣弄自己的聰明,企圖用這個改變什么已經確定的事實。不過現在我不再質疑…… 你和他并不屬于這里,你們是來自另外一個地方,不是澤爾特斯,是一個和平且沒有殺戮的世界,那里將生命視為最高,用他的話講那里很文明,而澤爾特斯卻是一個蠻荒之地?!?/br> 楚河很想問東敖,你和唐宋究竟是什么關系,這些話是你的猜測還是唐宋所言,但是他沒有。 在沒有見到唐宋前,與他確認前不管東敖知道什么楚河都不會讓他從自己這里套到任何消息…… 以不變應萬變,楚河點頭,簡潔的回答了東敖的問題,“是?!?/br> 東敖并沒有因楚河簡單的回答而感到不滿,他再次發問,“你們熟識?” “是?!边@一點更無需隱瞞,他們重逢時那態度已經表明一切。 “你們是什么關系?”這個問題東敖想了很久才問出口,看似平淡如水,像無心般問出,但是其中所包含的東西太多太多…… “同事?!背踊卮?,隨即又補充一句,“也是朋友?!?/br> 聞此言東敖并沒有再度發問,他離開了楚河耳畔,將視線再度定格于楚河臉上。 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這個人類并不出奇,他沒有一張驚艷四方的臉,可又不能稱為普通,他只能說楚河有的樣子很耐看,對于人類沒有什么特殊感覺的他不好評價,不過東敖知道楚河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讓見者印象深刻。 但凡是見過一次就很難將他忘記。 明明沒有什么特別但是就是無法遺忘,牢牢地刻畫在記憶中。 東敖只見過他兩次,楚河卻是第二個讓他記住長相的人類。 在東敖的眼中人類都長著一副模樣,他們只是孕體,五官樣貌與他毫無關系,他從不會刻意記得一個人類的面容。 唐宋是個例外,這個楚河就是意外了。 東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他記得這樣牢靠,今天,楚河一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便認出了他。 “我有些事情要問你,關于他,也關于你們的那個世界的?!蹦请p金光沉浮的瞳停止了轉動,東敖與楚河四目相交,他的聲音依舊不大,那些事情只有他和楚河知道便好,“找適當的時機我就會去問你,但是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包括那兩個獸族王子……” “你夠了沒?!”千冽終于忍無可忍,他走過去直接去扯東敖遮住一切的袖子,反正龍王已經被他們開罪不止一次,事情已經演變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再妥協再道歉也于事無補,反正他不怕他,嗷怎么樣直接說出就結了。 不過千冽并沒有碰到東敖,他的指尖只輕輕劃過男人那光滑的衣料,千冽撲了個空,什么都沒有抓到…… 東敖站在離楚河幾步之遙的地方,男人將手別于身后,那沒有感情如寒冰般冷傲的視線移向那虛掩的門扉,他知道人類就守在外面,他的話他們會很清楚的聽到。 “今日起,龍族的指揮權交給這個人類?!彼吐曅?,長袖一揮,男人移動腳步,無視眾人詫異的視線欲將離去。 他做這個決定不能說和唐宋全無關系,楚河和其他人不同,他與唐宋來自一個地方,在唐宋眼里楚河更像是唯一的親人,他如果殺了楚河唐宋的恨便會一直持續下去,永遠都不會有改變,他們的關系也就別再想有緩和。 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東敖是龍族之首,盡管狠戾他還是有自己的分寸的。 他有義務也有責任守護族人,雖說此次隨他前來的都是龍族選出的死士,抱著必死決心的,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們的生命如他所說一文不值,可以隨意揮霍。 他不在戰場,深知族人性格的東敖很是清楚,無論遇到怎樣的敵人,龍族都會拼死抵抗,也許有的犧牲真如楚河所言,并不值得,但是那是他們的戰斗方式,從亙古流傳至今從未改變。 若他在,新高也許會選擇恰當的方式指揮龍族,盡可能的減少傷害,但是他同為龍族,那效果自然不會太過明顯。 楚河的做法是違抗他,是忤逆他,他該殺了他的,但是東敖卻做了個順水人情,他沒有痛下殺手而是將龍族托付于他。 盡管可憎可恨,可楚河卻是唯一一個可以代替他照顧族人的人。 東敖欠精靈王一個人情,他不得不率領龍族出現在這混亂的大戰中,他是龍王該身先士卒,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他無法時刻出現在戰場上,原本他想放任族人自己戰斗,可是現在有一個楚河可以利用,他能減少族人的死亡,東敖懂的權衡他為何不去利用呢…… 所以東敖破天荒的給了他權利。 在整個澤爾特斯屬于至高無上的權利。 同時他也把責任交給了他,這次他沒有殺楚河,因為他有顧慮也有需要,但是如果楚河給了他一個殺他的理由,那就休怪他東敖不講情面,到時候唐宋也說不出什么,一舉兩得。 龍王的心思他們不懂,門外的人族包括青凜和千冽都驚訝于他突然做出的決定。 他們不信東敖會是善良之輩,懂的知恩圖報的人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 剛才楚河和東敖說了什么或是在他們沒有看到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楚河沒有留意他們不解的視線也沒有在意龍王給他的權利有多么尊貴,他心中所想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叫住了正欲推門的東敖,對著那背影都顯得無比驕傲的男人,楚河一臉平靜的問,“龍王,我想見唐宋?!?/br> 東敖的身影頓了頓,他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模棱兩可的應了句,“時候未到?!?/br> 東敖走了,留下了各懷心事的三個人。 心境已經完全變化的三個人。 楚河在想東敖說的‘時候’…… 青凜在思索要如何與楚河溝通…… 千冽則一直對東敖與楚河剛才的舉動耿耿于懷…… 東敖已經離去很長時間,他們的談話也該告一段落,守在外面的人類瞪了一會兒終于忍耐不住,敲響了門板…… 本以為會兵戎相見卻沒想到這么和平的解決了,他們需要向上匯報,讓那些待命的士兵解散,這準備雖然白做了,可是這個結果卻是最好的。 敲門聲驚醒了屋內三人,楚河有點木訥的抬起頭,不等她開口青凜便扯住了他的手腕,一言不發的把他拉出了議會廳,千冽自然跟在后面。 第二卷 戰爭錄 第一百五十一章 家庭會議 楚河覺得他被挾持了,挾持者就是那對兄弟。 他們把他拉回房間,一路上一言不發滿臉陰霾,不用猜都知道他們這么急于回去一定是要興師問罪。 果然門一打開它就被推了進去,不過礙于他有孕在身,青凜推他的力氣并不是很大,充其量就是力氣稍微大了些的‘扶’…… 門一關上偌大的空間里便只剩下他們三人,不像以往每每回到房間他們便讓他躺在床上,不是幫他按摩酸痛的腰身就是把食物送到他面前。 今天他站在屋子正中如同待審犯人一般,青凜在門前,他的手還握著門把,而千冽則是抱著胸靠在墻上,幸虧這次開門的人不是他,否則那結實的木門又會變成一堆木屑…… “抱歉……” 楚河一開始就沒有想要逃避這個問題,也做好了承受他們憤怒的準備,所以在他們指責他錢楚河就先開口道歉。 “你知道這么做有多危險嗎?”青凜并未接受他的歉意,質問聲隨即響起,掛在門把上的手落至身側,青凜也沒有動,只是直直的看著楚河,他的表情十分陰沉,那冰冷的氣息與之前的東敖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生氣,楚河讓他氣憤至極。 楚河點頭,可低下的頭還未抬起他便聽到了青凜的冷嗤—— “你知道嗎?不,你不知道?!?/br> 試圖干擾龍族我可以不在乎,但是你居然挺著肚子跑到戰場中間。 你是嫌命長了還是覺得我們太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