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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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不行,不能答應…… “不行,不能答應,這些條件我們絕不答應?!?/br> “荒唐,荒唐你們應城這不是好處都占盡了,那我們涂什么?” “沒錯,不能答應?!?/br> “話不是這么說的,這一條一例的哪里過分了?” “沒錯,我們應城又不求你們辦事,也不讓你們朝廷供養,還平白無故的要給你們繳稅,這才是荒唐?!?/br> “豈有此理,歪風邪理,天下都是皇帝的,做臣民哪有不繳賦稅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br> “你才豈有此理,我們應城自治過得好好的,什么時候成你們的臣民了,要交也是給我們城主交,憑什么給你們交?” “說的不錯,應城有自己的主人,的確沒有給朝廷繳稅的道理?!?/br> “你,你,你大逆不道,這天下只有一個皇帝,你們想做什么,想造反另立為王嗎?” “哼,我們城主又不是沒做過京都皇城里頭的那把椅子,有什么了不得,當初要不是我們城主心不在此,天下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你……” 陶瓚氣得吹胡子瞪眼,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把桌子拍得啪啪做響,險些沒忍住,就要拿椅子砸人了。 不僅是他,連帶著京都來的其他使者也個個都被氣得不輕。 而應城這邊,參與和談的杭拾甫,涂西奉和陸齊嘉等人臉色也不好看。 雙方對持劍拔弩張像是快要打起來了。 但一旁跟著聞肇來看進度的徐靖卻是見怪不怪了。 這是開啟和談的第四天,面前的場景是每天都要發生。 兩方這和談就沒有談順過,雙方坐下剛剛坐下,話沒說兩句,一言不合就開始吵。 文人罵起人來,更難聽更刻薄。 前幾日罵得比這還難聽,刻薄得徐靖一個武將都開始磨后槽牙了。 但幾日看得多了,他也就習慣了。 這東西沒達成一致,還得吵。 正想著時,聞肇已經轉身離開了,徐靖見狀連忙跟上。 和談是在府衙里開始的,聞肇這會兒正往外走。 徐靖加快了步子跟上他,忍不住道: “聞爺,你說這應城就舍不得讓一兩步,非要和我們死磕,這么些天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樣談到猴年馬月去了?!?/br> 聞肇沒搭腔,步子也沒緩下來,依然提步往府衙外走,顯然這會兒不想搭理徐靖。 偏他話多,不僅沒住嘴。還掰著手指,將行程單要求一條一條念出來: “這一要保留護城軍,留著護城,二,不繳納賦稅,三,還要應城自治,不受朝廷管轄,四,往后朝中貢品皇商要出自應城。 這又是擁兵自重,又是不交賦稅還要朝廷養活,好處都讓他們占盡了,這也太得寸進尺了?!?/br> 說著他又松了口氣,對聞肇說: “幸虧你讓陶老那群文臣來了,但屬下還是得說,這應城主你忒難纏了?!?/br> 說到最后,徐靖又感覺頭疼。 當然他說的不止這些,他一路跟著聞肇,一路嘴叭叭不停的說,連路都沒看,就徑直跟著聞肇走。 到了最后眼見突然停下來,徐靖才緩過神來。 他左右看看這里不像回驛站的路啊。 緊接著他抬頭一看,見高大充滿威壓的門戶上,上書,城主府三個大字,他才猛然驚醒,聞肇這是來了什么地方。 “聞爺,你怎么跑這來了,快走?!?/br> 徐靖有些發怵,壓低了聲音對聞肇說,說完更是要拉著他走。 聞肇卻是腳下穩如泰山,這模樣是擺明了,要去見阿青,而且是人沒見到還不會走的架勢。 這下徐靖更著急了,他滿眼焦灼說: “聞爺,咱們先別招惹這尊神了,等和談結出來了再說吧?!?/br> 徐靖是真打心眼里怕阿青,自從來了應城后,更是望著聞肇避著她。 也得虧不知道應青像是在忙什么東西所以一直沒見到人。 聞肇嘆了口氣,半響對徐靖說: “我有分寸,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見她?!?/br> “聞爺,你……” 徐靖搖搖頭,神情頗有些無奈: “此事前面是吵不出結果的,索性不如我來與應青談?!?/br> 說罷他又揮揮手,到, “你先回去吧?!?/br> 說辭聞肇沒有再猶豫,只邁腳往城主府大門走去。 徐靖哪里會丟下聞肇,最終他一咬牙還是跟上了聞肇。 然而聞肇剛走到大門處就被攔住了: “你是何人?城主府外人不得擅闖?!?/br> 聞肇腰背筆直,負手而立,只看向守衛,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道: “在下姓聞,是來見城主的,煩惱通稟一聲?!?/br> 那守衛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聽完聞肇的話后只說到: “你來得不巧,現下城主并不在府中,你明日來吧?!?/br> 聞肇一愣,沒想到今日撲了空。 第128章 阿青是天剛剛擦黑…… 阿青是天剛剛擦黑回來的,杭拾甫和涂西奉則早在書房侯著她了。 杭拾甫和涂西奉也算掐著時候來的,沒坐多久就聽見了動靜,兩人回頭,就見阿青曲著的手指上掛著一個錢袋子,看分量還不輕。 果然她順手扔在桌上,都是一聲悶響。 聽那聲兒,涂西奉立馬笑瞇了眼: “城主今日又贏錢了?” 有侍從上看熱茶。阿青端起來喝了一口,潤了潤有些發干的嗓子。 喝完放下茶杯,看著涂西奉指了指桌上的銀子說: “拿去分了吧?!?/br> 她語調懶散,漫不經意的。 涂西奉卻是不客氣了,上前就撿起來: “那感情好,杭大人趕明兒把陸大人叫上,我們一起喝酒去?!?/br> 杭拾甫見狀也不免失笑。 他們三人誰是缺了那酒錢的人,偏偏涂西奉就喜歡從阿青這尋摸她贏的銀子。 城主賭錢涂一樂,贏回來的錢,隨手就放那兒了,沒個收撿,還不如便宜了他們的嘴。 玩笑歸玩笑,正事也要談。 杭拾甫將今日和談的情況一一上報,最后道: “陶瓚咬死了不同意,城主我們還和他們耗下去嗎?” 阿青輕點了下頭,轉動了一下手里的茶杯,意味深長地說: “不著急?!?/br> 不急,慢慢來,結果馬上就該出來了。 阿青人雖然不在城主府,但是今日誰來了,她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杭拾甫和涂西奉兩人對視了一眼拱手行禮道: “是?!?/br> 事情稟告完以后,兩人便告退了。 一夜無夢,和談一事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 當初阿青下令和談時,曾說過,只要把條件擺出來就行了,至于對方答不答應,最后會不會談崩,都不用管。 但相較于應城邊的好吃好睡,高枕無憂,陶瓚等人則是寢食難安了。 時間一天天拖下去,其他不說玉璽還沒拿到手,這可是關系到聞肇登基的根本。 所以在第二日一大早,陶瓚自然是拉著杭拾甫他們再次進行新一輪的談判了。 同一時間,聞肇又帶著徐靖來了城主府。 今日他們來的早,阿青并沒有走。 侍從引兩人進了府,只不過在要去見阿青時,侍從說城主只見聞肇。 無法,徐靖只能留在客廳飲茶了。 聞肇跟著上面一路走過蜿蜒回廊和垂花門,進了內院。 到走到門前時,他怔然,發現這竟然是阿青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