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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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們也是因為這張嘴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有陶瓚庇護早就被人弄得家破人亡了。 一時間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松快了下來。 兩方都客氣又寒暄了幾句,郭槐才把人送走。 隨后他便要去想聞肇復命了。 第124章 聞肇正在看揚…… 聞肇正在看揚州傳來的信,郭槐來了后一瞧便安靜地在一旁侯著。 “都走了了?” 過了一會兒,看完信的聞肇將信紙放下,抬眼看他。 郭槐點頭答道: “是,走了?!?/br> 一說他就有些憋不住了,他就不是個能安靜的,這下立馬苦著臉大倒苦水: “聞爺,這事以后還是換個人干吧,你也知道屬下性子,跟那些文臣打不來交到。 剛剛屬下差點就拔刀了?!?/br> 郭槐屬實被折騰得不輕,雖說那些人也不是一點道理都不講。 可郭槐一向是用拳頭講道理的。 偏偏這些文官們個個又金貴得緊,他又碰不得。 到現在郭槐太陽xue還凸凸直跳著疼,跟這些人打交道簡直比上戰場還累人。 聞肇看他一副遭大罪的模樣,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所以沒計較,只是笑了一下說: “他們性子是剛正了些,但是非曲直還是分得清的,沒那么難纏?!?/br> 郭槐暗自聽著眼神變得幽怨。 這還不難纏,不難纏你自己怎么不去見。 郭槐腹誹。 聞肇自是看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但這會兒也當沒看到,只說: “目前徐靖已經有眉目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了?!?/br> 一聽到這點,郭槐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他正色道: “現在事情已經難得人盡皆知了,徐靖再不快點,可就壓不住了?!?/br> 他也是急了,天下初定就鬧出了個這樣的事。 現在全天下的眼睛都盯著聞肇,絕不能出一點錯否則說不定就前功盡棄了。 畢竟就是郭槐這樣的粗人也懂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民心所向才能穩固江山。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想到那位應城主,郭槐看著聞肇的神色忍不住問到: “聞爺,屬下再多嘴問一句,揚州屠城之事,你怎么就那么相信不是那位應城主干的?” 說實話,剛剛聽聞此事時,郭槐是懷疑阿青的。 要他說,這事放在應青身上并不意外。 誰要是擋了她的路,她也不是可能真的干。 但聞肇卻是一聽就斷然否決,說絕不可能。 態度之堅決,語氣十分強硬,當時就把郭槐都震住了。 心里原本懷疑的小火苗就像迎面來了一大盆水,立馬就被澆了個干凈。 似是沒想到郭槐會這么問,他怔了一下才肯定地說: “此事有諸多疑點,所以定不會是她做下的?!?/br> 聞肇這話把郭槐聽得有些懵: “有疑點,她不就該有嫌疑嗎?” 怎么有疑點反而為她洗清了嫌疑。 聞肇神色有些晦暗,眼神幽遠: “她不是心慈手軟之人,這些年來手里沾的血不比你我少。 從當初應城被圍時的叛軍,到她奪下京都,應城能走到今日這個地步,也是成山的尸骨堆成的?!?/br> 話說到這,他又忽然話鋒一轉道, “不過,她殺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毫不避諱,一樣天下流傳人盡皆知,但這其中無任何異常。 可唯獨這一次,卻疑點重重。 還有,此事早就被徐靖給封禁了,外人根本無從知曉,又怎會在一天之內傳遍天下,傳得太快了。 這背后要是沒有人在推動,根本不可能。 另外?!?/br> 說到這聞肇指了指桌上新到的信接著說, “徐靖新傳來的消息,揚州百姓幾乎都死于中毒。 應青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她要殺人從來都是干脆利落,你何時見她下過毒?!?/br> 郭槐聽到這,恍然大悟一砸手心,道: “沒錯,聞爺,這話說的對,別的不論,單單下毒這一點就不像那位應城主能做出來的事?!?/br> 就像他,明明能一刀砍死一個人,又何必多此一舉還跑去買毒藥來毒死他,實在沒必要,沒必要。 想到這,郭槐更感興趣,他連忙追問: “依聞爺來看,此事到底是何人所為?” 聞肇說: “寧遠侯屬地不止揚州一處地方,但他哪兒都不去偏偏去了揚州,還正好撞上應青,你說呢?” 郭槐一驚,不自覺就提著嗓子大聲道: “聞爺是說,這事是寧遠侯那個王八蛋做得?” 郭槐的聲音到后面都有些變了了調。 不過這周圍都是他們自己的人,倒也不怕郭槐這一嗓子。 聞肇眉頭輕皺點頭: “我懷疑,是他所為?!?/br> 說到這,聞肇突然想通了某點,猛得抬起了頭,語速微快說到: “寧遠侯想拉應青下水,人去了揚州必然是不打算活的。 但他卻死了,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這背后一定還有別的成算。 你去查一下,寧遠侯的家眷,還有沒有漏掉的。 順道查一下揚州的消息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br> 聞肇低語: “說不定查來查去還是一件事?!?/br> 郭槐沒聽到他后面一句話,但此人粗中有細,隱約間也猜到了。 他立馬抱拳應聲: “是?!?/br> 郭槐立即領了命,但正要邁腳走出去時,他又停住了腳。 猶豫了一會兒后,他眼睛咕嚕一轉瞄著聞肇的眼神,似是想說什么,但又給生生憋回去了。 聞肇瞥了他一眼,又提筆打開有人送來的折子處理政事: “想說什么說,吞吞吐吐的?!?/br> 郭槐咽了下口水,沒抑制住好奇說: “那屬下可就真問了?” “說吧?!?/br> 得了這聞肇這一句,也看他神色還算正常,郭槐就大著膽子直接問了。 他上前幾步,看了一眼周圍幾乎快趴在桌上了,然后壓低了聲音問到: “聞爺,你現在和那位應城主到底是什么關系? 這往后你登基了,對她又有個什么章程?” 聞肇手底下動作一頓,人安靜了下來,沒立即回答郭槐的問題。 屋內一時間安靜地讓郭槐有些后悔問出這個問題。 但隨即聞肇卻放下筆,抬頭看著郭槐,神色也變得極為認真,他說: “我們二人之間的關系自然是是友非敵,但要更近一步論及,則要在她。 至于日后會如何,也在她?!?/br> 聞肇自身對于應青的情感極為復雜,兩人之間關系并不純粹,就是聞肇也說不準兩人日后之事。 于他而言,應青是他動了心的女人,是他想迎來做皇后的女人。 可是這個女人就像是高空高懸的太陽,高高在上,讓人只能仰望而觸碰不得。